《粉嫰老公,别太涩》 第55章

”这是你的弟弟在选媳妇,不是明星的花边新闻,你不要给我吊儿郎当的,你就说说三儿那人才,什么样的女人能配上他?“

”呃——那用我们的眼光来看,的确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让人看着委屈他了。“宋清哲不敢打岔,就正了脸色。

”是啊,抹黑抓一个,也不至于就抓一个阿姨辈的女孩子吧?“

宋耀祖神色万分的鄙薄。

”是啊。“宋清哲点头很干脆。

宋耀祖瞪着眼等他的下文。

宋清哲摊摊手说:”爸,这件事要是让我说,只有听老三的,第一,这是他在选媳妇;第二,我们家缺什么?什么都不缺,那还需要什么家族联姻来锦上添花吗?既然不需要,你不要做无用功,免得鸡飞蛋打、后悔莫及。“

”什么叫鸡飞蛋打、后悔莫及?“

”呀呀呀,老三刚刚回来给你烹了壶茶,你就以为他的心也回了家,你就能控制住他了?想想吧,那小子打小两手空空就能云游天下,一无所有还能在海外声名鹊起,那不是普通人,你也老早就知道他不平常了;

现在终于有个女人能把他拴住,你管他是什么样的女人呢,能让他有点烟火味儿像个人就行了。“

”你说这是什么话,老三怎么就不像——人了?“

”怎么不能说?那老三的智慧灵气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整个一修仙的,这么一个神经有些大条的女人,天天给他捅娄子逗趣,把他搞得焦头烂额的,和他正般配。“

宋清哲也不再废话。

”老天,你都不知道这女人的头脑有多脱线,根本用逻辑就无法判断出来,连基本的仪态都没有,刚刚在电梯里,她都敢一转背就对着电梯壁上的镜子找牙缝里的菜花子,这样的女人,你让我怎么说好呢?

老三烹茶,那简直是谪仙一样的气质,配上这么个烂俗不堪的女人,我怎么能甘心?“

宋耀祖气得直了身子,不由开始揭廖小萌的短处了。

”嚄,竟然有这等事?“宋清哲笑得不可置信,哪个女人能大条到这种地步还能在职场上混得开,也算是人才了。

”你以为我是胡编?喏,我刚好就把我们俩在电梯里的交谈给录了音,现在放给你听听,你自己听听,再说这个女人怎么样?“

宋耀祖摸出手机,伸长胳膊,觑着眼睛翻到了文件那里,然后点击播放。

……

”哈哈哈——“

”哈哈哈——“

宋清哲三番几次地笑到在沙发上打滚,最后,他捂住肚子笑着说:

”我现在就给老三打电话,押他一起回家听听这段逗人乐呵的小品,叫老大也回来,全家人都听听,一起拿主意,看看能不能说服老三,这样安排,怎么样?“

”嗯,也好,三儿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有了这张牌,正好充分地利用起来。“

宋耀祖想了想,也觉得这是最好的时机。

……

廖小萌办完事回到公司,一路上都蒙蒙怔怔地如同梦游。

进了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位子上,拿额头敲桌面,发出扣扣叩叩叩的声响。

”廖小萌,你在做什么?“苏姗大姐趁着午休的时间去影印室回来,途径她的座位,看到她这诡异的举动,忍不住关切地问。

”别理她,这厮一这样,就是做了什么臭事儿,很想死。“春子看廖小萌头也不抬,就替她打趣地回复了苏姗的关切。

春子走过来,拍拍她的肩:”怎么了,说说,我帮你开解一下?“

”春子,这次,我是真的想死了。“廖小萌气若游丝,语焉不详。

”什么?“春子没有听清楚,俯低了身体。

”别理睬我,就让我这样碰死算了。“廖小萌自我厌恶地低声喃喃,听得春子好笑异常。

第六十八章 大悲大喜

春子的声音高习惯了,立刻招得老编从自己的办公室探出头,抬手捏住眼镜腿从镜片上方的空挡里瞅着她们俩,半晌,他对春子挥挥手。

春子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溜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廖小萌的头,叩叩叩地撞着桌子的声音更响了,老编无奈地起身走过去:

“廖小萌,这是上班时间,就是有再多的烦恼,这样好像除了把脑壳儿撞坏,也不是解决的办法,请你稍微克制一下,要不,你就去找那个心理医生聊聊?”

自从那天叶怀瑾说了她可能患有阵发性狂躁症之后,她所有的正常或者非正常的行为在同仁的眼中都有了很合理的解释。

“老编,真的可以吗?”廖小萌抬起头,那烦躁的大眼睛,红红的鼻头和额头,让方编辑吓了一跳。

“去吧去吧,春子你手头的活儿放放,把她送到地方,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儿!”

老编叹口气摇摇头,这廖小萌极其有灵性,出稿子极快,可是就一点不足,那就是有着许多写字的人都有的坏毛病——迷糊,大脑里永远都断着一根线,有的事情迟钝得不得了,偏偏那神经元有时候却是无比的诡异地发散着、敏锐着、也脆弱着,他算是琢磨出来了,这女孩她就是吃文字这碗饭的。

春子本来以为她不过是抽风,过一会儿和她聊聊就不会有事了,一看到她这状况,也吓了一跳。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避开人拿出手机给小正太拨电话。

奇怪的是,小正太没有接。

她本来想让小正太陪廖小萌去叶怀瑾那里,看来,现在她要全程陪护了。

叶怀瑾的确是个很有经验的医生,他听春子说了简单的状况,就把一个朋友的心理诊所地址报过去,告诉她直接去那里,自己马上就也赶过去。

其实小正太陪着廖小萌去叶怀瑾那里治疗过两次,只是,廖小萌的心理并不像她这个人一样,显出出大大咧咧的爽朗,她深层的戒备心非常的重,重到能够压在她的心底成为噩梦,不过幸好是时间太过久远了,她的潜意识好像也描述得不够完整。

记得那次小正太拿着那张廖小萌被催眠之后录制的碟片,他和叶怀瑾一起分析了好久,推出了一个大概。

那上边只有断断续续的几句话,很无助,很彷徨,很绝望:

“救命……我不是……小骗子……不要……赶我和妈妈走……”零零碎碎地兑成的句子,让小正太听得心都要碎了。

他结合着廖小萌告诉给他的身世,告诉叶怀瑾,不要再对她进行催眠治疗,这些童年的伤害就让她掩埋起来吧。

如今,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帮助她学会如何放松,让她学会一些放松的基本技巧,她的精神支架很稳定,这就行了。

叶怀瑾凭着丰富的经验,觉得问题不是这么简单,一个小女孩童年的时候,受到了父亲的嫌弃和虐待,极其缺乏安全感;

可是,那个伤害她的亲人,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和她的生活隔离开了,无数年的时间,那些印象应该变得很淡漠了,她如今的生活环境和工作能力应该足够给予她安全感了,这些脆弱为什么还会盘踞在心底阴魂不散?

要知道,人类所有的行为,在心灵深处,都有着绝对的一些密码来牵引着。

她现在能翻过身,有能力无视甚至蔑视当初伤害她的那个人,那么当初的这种伤害和悲剧,都很容易被消磨掉;

而现在,这个记忆碎片顽固地横亘在她的心底,那就证明,或许不是这件事,而是另一件她很清楚地知道的、无论她变得多么的强大,都无法改变的事情。

究竟是什么呢?

叶怀瑾搞不清楚,廖小萌自以为不存在、小正太不许叶怀瑾进行挖疮结疤式的治疗。

到了心理诊所,廖小萌已经变得满脸绯红,双眼的血丝都隐隐出现了。

她只是不停地抓自己的头发,紧紧地抿着嘴,一句话都不说,偶尔还间歇性地打哆嗦。

叶怀瑾要了一间设施最完备的治疗室,简单地和廖小萌谈了几句,她根本就不搭话。

他也不着急,只是很和缓地笑了,一边往她的身上套着治疗服,一边用催眠一边恬静的声音说着:

“小萌,你只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现在很累,好好地睡一觉,一切等你醒来之后,可能就有了解决的办法。”

廖小萌突然伸手抓紧了他的手:“叶医生,我——我——亲手毁了一切,春子曾经交代过我要谨言慎行的,可是,我太紧张了,反而把一切都搞砸了。”

那双手冰冷,带着水湿的涩意,让叶怀瑾的心倏地一紧。

他抬起干爽温暖的手,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扶着她在治疗床上躺下:

“小萌,一个人在一件事里起的作用可能很大,也可能很小,但是,谁都没有能力去一个人毁了一切的;

呵呵,你累了,现在的情绪过于负面,不适合交流,睡一小会儿;

我保证,等你醒来的时候,如果还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会尽力地给你找出解决的最佳方案的,相信我,我和春子是你最可信赖的朋友。”

叶怀瑾的手很大,很暖,覆在她的额头上缓缓后移,满面悲悯地捏揉着她头部那过于兴奋的区域。

这是一个有着什么样灵魂曲线的女孩子,这么多矛盾的性格和强烈反差的情绪,让她显得如此的诡异而——迷人。

她是他医学生涯的一个挑战。

廖小萌的潜意识在挣扎着,自厌自弃地哭诉着,言辞毫无逻辑;

渐渐地声音小了下去,小了下去,若有若无的音乐声萦绕了静谧的空间,她睡着了;

开始,眉心还蹙缩着,时不时还在不停地发抖,在叶怀瑾的语言引导下,慢慢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脸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恬静起来。

叶怀瑾刚刚一打照面,就知道她今天的反常,可能和精神高度紧张有关,就选择了最有效的音乐疗法。

辅以很简单的头部按摩和语言疏导。

他疲惫地起身,走到外边,春子紧张地看着他。

叶怀瑾收敛了倦容说:“她没事,可能是做了什么让她懊恼的事情。”

“会是什么懊恼的事情?她上午不过是去宋氏企业的老巢转了一圈,回来就成了这幅模样,她碰见谁了,给了她这么大的刺激?”

春子说着,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不要猜了,她醒了如果消化不了,就会选择告诉我们的,她的心理防御能力很强悍的,自我修复能力也很好。”

叶怀瑾很专业地分析,从包里掏出廖小萌的治疗记录,补充上今天的这些细节。

“你这样说我才更担心,打击不大能让她变成这样?她虽然偶尔抽风情绪化一些,可是,从不曾像今天这样吓人。”春子说着心有余悸。

叶怀瑾连头都没有抬,很认真地在记录着什么。

“不行,我得打电话给宋明哲,让他过来,待会小萌醒过来,谁知道会说出什么样的事情,他来比我在这里的作用更大些。”春子的性子有些急,当下就起身打电话。

“奇怪,怎么还不接?”

叶怀瑾合上本子,说:“宋明哲很忙的,他的公司近两天要上市,他有很多的筹备工作要做。”

“呃?从来没有听廖小萌说过这些啊?宋明哲还要开自己的公司?”春子有些傻眼。

“当然了,他本身就是代表着国际上新兴高科技产业的一个品牌,既然打算和廖小萌在一起,他想必会把事业移动一部分到国内,那家伙,头脑赛过计算机。”

叶怀瑾无法掩饰言语中的赞叹。

春子纳闷半晌,忽然笑了:“表哥,在国外,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这说来就话长了,当初在国内,我就认识他,不过这小子眼高于顶,习惯独来独往,我是在心理学业内的一次高层交流会上的见到他的,他对心理学有很深的研究,还做了一篇专门的报告,一些观点,让人豁然开朗;

我本来以为他是很严肃地选择了这个专业,谁知道一交往才发现,人家只是耍耍而已。”

春子连连咂舌:“耍耍就能跻身到心理学高层交流会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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