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清楚楚的了。”出了房门嘟嘟向农家小院的主人打听哪儿可以租到马。小院的主人说出了大门往左走便可以见到一个专门出租马匹的马厩。
“我要那匹灰色的。”嘟嘟站在粗壮的白桦树树枝围成的马厩旁说道。
“蛮有眼力的嘛!这可是脚力最好的一匹喽!”一脸皱纹头戴斗笠的租马人说道。
“你呢?想要骑哪匹?”
“那匹枣红色的好了。”我指指萎缩在角落里的一匹马儿说道。
把马儿牵出了马厩,租马人对我们说道,马儿自己会带你们上山的。到了山顶只管把马儿拴到树上,尽情去玩好了。下山时马儿自己会把你们带回来的。
“老马识途呀!”嘟嘟微笑着说道。
租马人微笑着后退了几步,蹲在了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从后背抽出一根旱烟袋,自径抽了起来。
我对嘟嘟说道:“你那个不是来了吗?可千万不要勉强。”
“没问题的。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已经没有多少了。没准骑上马颠一下子它会走的更快哩!那样的话,我们晚上便可以尽情做那事儿了。正好还是安全期哩!又长又粗蛮讨人喜欢的。”
“哪儿有又长又粗。”
“有的,有的。”说着嘟嘟踩着马镫很轻盈的翻身上马。
两匹马并排小跑在山腰的石子路上。山区的空气有点湿润,呼吸也随之顺畅了许多。“松鼠!大贺,快看!”我顺着嘟嘟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见一只松鼠站在树梢上在向远方眺望着什么。“张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见松鼠。”嘟嘟的语调略显兴奋的说道。
到了山顶,我和嘟嘟把马儿拴在了一棵树上便在不远处悬崖边的一块巨石上坐了下来。举目远望,太阳已经爬到对面山峦上丈把高的位置。不知名的鸟儿躲在身后的林子里欢快的叫着。
“这叫声蛮悦耳的。”我不禁说道。
“这鸟儿叫做‘地里去’。”嘟嘟看着我说道。可能是向阳坐的缘故,嘟嘟的眼睛也在反射着柔和的太阳光,显得分外的水灵。
“‘地里去’?”
“对呀!你没听到那鸟儿的叫声很像在说‘地里去,地里去’吗?那是在催促人们下地干活呐!”嘟嘟眯起眼来微笑着说道。
我侧过身仔细聆听着那叫声的确像是在说:地里去,地里去。
“知道的蛮多的嘛!”
“哪有?正好碰巧了罢了。”嘟嘟双手撑到背后仰面朝天的说道:“真想把自己脱的光光的,好好亲近一下这眼前的美丽景致呐!”
“喏——在这儿?”
“对呀!”嘟嘟晃晃手腕上的手镯一脸认真的说道。
“这恐怕有所不妥吧!光天化日之下在山上脱光衣服,万一被人看见岂不是要把你当做野人了吗?”
“有皮肤这么好的野人吗?”嘟嘟扬了扬眉毛问道。
“那倒是!”
“跟我来!”
“去哪儿?”
“只管跟我来就是了。”嘟嘟站起身来握住我的手说道。
我们牵着手跨过一个小土坯,走过一片乱石丛来到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现在每走出一步都可以听到脚下杂草发出的“沙沙”声和清脆的枯枝断裂声。
“这儿应该不会有人来的。”走到一块平坦之处嘟嘟双手掐腰说道。
“难不成你真的想在这儿把自己脱光?”
“这儿不会有人来的。”说着嘟嘟双手交叉握住上衣的下摆,胳膊一伸便褪掉了印有切&;#8226;埃内斯托&;#8226;格瓦拉头像的t恤衫。蹬掉鞋子,解开腰带旋即嘟嘟又褪下了牛仔裤。嘟嘟伸出左手扶着我的肩膀弯下腰去又褪掉了袜子。
“还是穿着内衣好了。”我说道。
“那怎么可以。不是说过了嘛!要脱的光光的。”说着嘟嘟褪掉了身上仅有的两件内衣。那无比柔美的身体再次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也要脱而且同样的也要一丝不挂。”嘟嘟一只手掐着腰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短发说道。
“我就算了吧!我还是去外面帮你看一下,要是有人要近来,我还可以帮你阻挡一下的。”
“那怎么可以?要是你不脱的话,我会生气的。再加上我那个来了。我一定会乱发脾气的。你千万别惹我哭,我一哭起来,就不会停下来。我会一边哭着一边光着屁股跑下山去。你若是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哭。”说着嘟嘟的眼眶竟湿润了起来。
“我相信,我相信。你可千万不可以哭。”说着,我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掉。
嘟嘟弯下腰去将我们褪掉的衣服一件件的展开平铺到了脚下的草地上。铺好之后嘟嘟示意让我躺下。嘟嘟顺势倚到了我的怀里。温暖的阳光透过一片片树叶的间隙形成一个个圆圆的光斑落在了我和嘟嘟的身上。微风略过,吹得头顶上的树叶“飒飒”作响。
“我爱张宁。”嘟嘟抬起右手拂拂鼻尖说道。
“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嘟嘟指着不远处的一棵白桦树说道:“那上面刻着的。”
我顺着嘟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那棵树上赫然刻着:我爱张宁。
“我才不会那么做那!”嘟嘟轻抚着我的胸膛说道:“这样做对那树无疑是种折磨。它很快便会死去的。”
“难道它也会感到疼痛不成?”
“它有感觉的。它可以感觉得到有人在它的胸口上面刻了字。出于好奇心的驱使,它会想知道那人究竟在自己的胸口上面刻下了什么样的字。而它又弯不下腰所以它根本无法看到。越是无法看到它的心里则越想知道。它周围的树是可以看到的。”嘟嘟伸出手指在空中划了个圆圈后说道:“但是很可惜,它们无法交流。那棵被刻了字的树看到了别的树已经知道了它胸口上刻的是什么而它自己却还不知道,它就会变的愈加的焦急。这样的心境会让它慢慢的枯萎直到死去。”
“如此这般死去的原因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的。”
“有时候我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旋尔嘟嘟换了个话题接口问道:“可听过‘savage garden’的那首‘santa monica’吗?”
“没有。”我如实的说道。
嘟嘟一只手在我的胸口上打着拍子附和着唱了起来:”in santa monica in the wintertime; the lazy streets so undemanding i onica you get your coffee from the coolest places on the promenade avoidable every it’s there i sit and wonder g here? …”
嘟嘟唱完之后,我夸她的曲子唱的好。嘟嘟说:“那当然,这可是我最拿手的曲目了。以后如果想听尽管告诉我好了。”
我点点头。
“什么时候变硬的?”嘟嘟握住我的下身问道。
“没注意,刚刚聚精会神的听你唱歌来着。”
“可惜那个要到晚上才会走干净的。现在不可以做,憋的可难受?”
“还好。”
“用手可以吗?”
我点点头。
嘟嘟握住我的下身一下下的动了起来。我不自觉的扪住了她的乳房。一阵微风吹过,伴随着树叶相互摩擦而发出的‘飒飒’声,几片枯叶随风在半空中翻滚着舞动着。我不由的翘起了下颚向身后张望着。有一块深红色的丝绸由高空缓缓落下盖到了我的身上。我甚至感觉到了那冰冷的丝绸在亲吻着我身上的肌肤。骤然间,我周身的树木都围绕着我旋转了起来而且速度愈来愈快。我仿佛正置身于旋转木马的正中央。一股莫名的哀愁袭上心头。这股忧伤由何而来?自己也不得而知。只觉得胸口像被压上了块千斤巨石般的沉重,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眼泪竟和着精液一同而出。
“怎么哭了?”嘟嘟从被压在身下的牛仔裤口袋里掏出纸巾帮我擦拭着身体问道。
我定定神看看周围的树木都牢固的立在原地并没有围绕我旋转着。当然盖在身上的红色丝绸自然也是根本就不曾存在过的。
“没什么的。只不过突然想起了往昔罢了。”我搪塞着说道。
“果真没事?”嘟嘟换了张纸巾帮我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问道。
“没事的!”我用手拂了拂双颊上的泪痕说道。
我和嘟嘟穿好衣服朝树林外走去,嘟嘟不时的回头张望着那棵被刻了字的树活象交往了许久即将面对分离的老友一般。骑上马回到山下村子里的马厩。向租马人付了费用,和嘟嘟来到离马厩不远的一家餐馆。吃了些小葱拌豆腐、炸春芽等地道的农家菜。我和嘟嘟的胃口都还不坏。临离开饭馆前嘟嘟向饭馆的老板打听哪儿可以开吉普车。老板一边找着零钱一边向我们说道:“出了饭馆一直朝东走,约莫有十分钟的路程便可到了。”我冲嘟嘟问道:“你有驾照吗?”嘟嘟摇了摇头。老板急忙解释道:“没有驾照也无妨的。那儿可是宽敞平整的很呐!又没有往来的行人和车辆,只不过是山涧里的一块平坦之处罢了。所以尽管加着油门往前开好了。”
道过谢之后,出了饭馆直径朝动走去。没走出多远便见到一个与地平线成45°的斜坡,走至顶端只见一条河流自西向东的从面前流过。那河水看上去估计只有五厘米左右的深度,河床上布满了形态各异的青石子,河面倒是宽敞的很呐!估计得有十五米左右的样子。河对岸倒是如饭馆老板所说那样,即平坦又宽敞。倒是显的有些光秃秃的了,活像冬季里学校的足球场一般。土坡下不远处有一间破旧的砖瓦房,屋外随意的停放着几辆破旧不堪的老式212吉普车。走上前去和租车的老板谈妥了价格。老板问道:“可有驾车的经验?”我和嘟嘟异口同声的说道:“没有。”租车老板说:“这也没有关系的。”便领着我们来到一辆吉普车前,仔细的向我们解释了哪是油门,哪是刹车,哪是离合器又大概的讲解了一下驾驶的要领便转身离开了。
嘟嘟抢先坐到了驾驶室。可是无论她做何尝试,车子依旧是在原地熄火。“让我老试试看。”我说。我和嘟嘟交换了位置。车子平滑的向前驶去。嘟嘟好奇的问我是如何学会的。我对她说,以前经常骑摩托车的所以对挂档、加油门、松离合着些多少是知道些的。嘟嘟说她还要再尝试一次我便停下车来再次和嘟嘟交换了位置。嘟嘟挂好一档,我提醒她加油门时要慢些松离合器。车子像要散架般的在原地颤动了几下便朝前驶去,三十分钟后嘟嘟便能比较自如的驾驶了。
晚饭后,嘟嘟听旅馆的老板说,每晚都会有人在河边放烟火。嘟嘟便嚷着要去看。和嘟嘟来到河边的一棵法国梧桐树下坐定。
“大贺,可知道烟火为何会如此美丽吗?”嘟嘟仰面望着天空绽放的烟火问道。
“难不成是因为黑夜的衬托?”
“不对。”嘟嘟拂了拂鬓发说道:“是因为它的短暂。”
我把双手支到背后,想抬头看看今晚的月亮。可是茂盛的树叶正好遮住了我的视线。
看完烟火回旅馆的路上,我抬头看见有一团乌云把月亮紧紧得包裹?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