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能做做出说明就是刚才眼睛都没眨一下的在这里烧钱的架势,这身份,想必也毫不简单。
夏堇抬着眸,挂着一脸似有若无笑容朝着离她距离不近的两人走去。
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她停下脚步,在他们的面前站定,脸上是盈盈的笑意,但是眼睛里一点温度都没有。
南雅冰没有想到喊价的是她,顿时觉得倍感尴尬,浑身不自在起来。
夏堇看着宫深拓,弯着眉眼道,“宫老大,好久不见了。”
她的笑颜清媚,半点尴尬和不自在的痕迹都没有。
落在旁人的眼里,丝毫看不出他们是,旧情人,加目前的头一号敌人,看上去甚至有种君子之交好久不见的感觉。
只是,细心点的人都发现了,虽然夏堇是笑眯眯,宫老大亦是纹丝不动的表情,但是南雅冰却显得格外的局促不安。
她伸出手,作伸手的礼节,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对面的男人给出半点表示。
她这是微微的挑眉,脸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淡定自若的打算收回自己的手。
“小堇。”手到半空中,南雅冰眼疾手快,连忙去握住夏堇的手。
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她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让她尴尬。
夏堇淡淡的笑,“还真是好巧,在这里也能遇见。”
乌诺到底是偏心自家的主子,不管怎么样,现在南雅冰这个动作,落在他的眼里,就颇有点示威的意味了。
他的眼睛里滑过一抹不悦的凉意。
他真不知道,三小姐怎么会跟然的笑道,“这是我的小墨白的玉,我要定了。”
那神色,颇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
也是,夏堇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南雅冰见气氛愈发的箭弩拔张,不由伸手摇摇宫老大的衣袖,小声的道,“夏小姐喜欢,就让给夏小姐吧,反正孩子还小,我们并不急于这一时是不是?”
宫深拓的视线落在夏堇的身上,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她没有办法,只要再度温婉的笑道,“老大,书儿是我姐姐,我这个做小姨的连份见面礼都没有送过,怎么好意思再跟她抢呢,我们别再争了吧。”
夏堇看着她,冷笑连连,“南雅冰,这是我给莫墨白买的礼物,你非得说成是你让我的,你什么意思?”
城此时听到这番话只觉得夏堇这个女人真是任性又蛮不讲理打了极点,他真是不理解,为什么之前老大会喜欢她,而且还那么喜欢。
“你以为,她不让给你,你能够得到?”
夏堇眉眼一冷,“不就是砸钱,宫老大,你想玩,我奉陪,不过,跟前女友抢东西可是相当没有风度的事情,你确定你要做?”
宫深拓眯着眼睛看她,半响没说话,那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
很久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这幅神情了,势在必得,只要是她看上了的东西,那就是她的东西,至于其他的,根本就不在她的考虑范畴之内。
他勾唇,一脸淡漠的看着她,“如果我非要不可呢?”
“是么?”她笑着,“那也还真的是很巧,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非要得到它不可了。”
南雅冰看着这两个人,想要说话,却又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压根就没有别人插进去的空间。
第二百四十章他到底要娶谁?
拍卖会的人对这个人彻底杠上了也表示冷汗直流,看着架势,看这两个人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他们这种小虾米可以得罪的起的啊。
砸钱,虽然占便宜的是他们,但是跟赚钱比起来,他们更担心自己的场子一不小心成了成了炮灰,到时候那才是亏大了。
偏偏这两个人,一个风轻云淡,一个冷酷淡漠,半点松口的姿态都没有。
经理闻言赶了过来,抹了把冷汗,不由咬咬牙道,“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有一个提议。”
“说,”城对这种状况其实也很无语,虽然他是比较私心老大可以得到这块玉,但是他也毕竟是个大男人,不觉得这么区区一块玉值得老大消耗这么多的时间。
但是,夏堇是明摆着不肯松口,而他的老大,虽然没什么态度表现出来,但是他跟了老大这么久,不至于连老大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
他不是看上了这块玉,而是因为夏堇非要这块玉,所以老大才跟他杠上了。
否则,老大本身对玉又从来没有过什么兴趣之类的,南雅冰也摆明了想要息事宁人,叶门老大也不至于没风度到要死捏着一块玉不放。
如果找不到原因,那么夏堇自然就是这个原因了。
经理看着分坐两边的两人,咬牙道,“就用最简单的办法,让两位小姐玩一局色子,赢的人都到这块玉。”
这是什么提议,城冷笑,这种提议就等于直接把玉拱手送给夏堇,她是拉斯维加的赌神,色子什么的简直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夏堇挑着眉,慢慢的道,“不如,宫老大,我们来赌一局好了。”
她把玩着手上的色子,笑容玩味,“只是,为了区区一块玉上赌桌,似乎有点小题大做……”宫深拓淡淡的打断她,他一贯讨厌过长的开场白,“你还想赌什么?”
夏堇笑眯眯的看着他,整个人都是懒懒的,她道,“宫老大,我看争夺南家的继承权,也是件很辛苦的事情,要不我们干脆一局定胜负好了,既干脆利落又能省则省,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是不是?”
她这话一出,乌诺在身后都吓了一大跳,这也玩的太大了吧夏小姐,你到底是太嚣张,还是太自信?
你的对手可是宫老大,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到什么样的程度谁都不知道,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你一定会是他的对手?
他不知道夏堇怎么了。以她对夏堇的了解,没有完全的把握,她根本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赌上全剧,孤注一掷。
他看着夏堇的侧脸,突然生出了一种荒唐的念头,她的笑半真半假,带着疲倦,带着说不出的飘忽。
他不由的揣测她的心思,她是不是累了?是不是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彻底结束正常纠缠,哪怕承受失败,也只想要退出?
宫深拓看着他面前笑着的女人,她似乎在笑,可是他在她的眼睛看不到一丝笑得痕迹。
连城都对她说出来的这番话蓦然一惊,他不由道,“夏堇这不就是你苦心经营想要得到的一切,就这样轻率的做决定,你未免也太嚣张了?”
他丝毫不认为,真的要赌,老大会输给夏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夏堇怎么说都跟了老大不短的时间,怎么会连这点认知都没有。
夏堇淡淡的笑着,“没什么,” 她歪着头,似乎是感叹一般,“只不过,我累了,想要早点结束罢了。”
累了啊,她是真的真的很累很累了,感觉整个人都提不起半点力气,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偶不要要。
能够结束的话,哪怕是失败,她也都想结束了。
夏堇眼底的惫懒毫不掩饰的流了出来。
她半阖着眼睛,仿佛在等着他们的答案。
没有人说话,宫深拓看着她的脸,除了疲惫和厌倦,他从她的身上,得不出半丝的其他的情绪。
她是真的,要就这样认输吗?听到他们一直都没有开口,夏堇不得不再次睁开了眼睛,“怎么了么?不行的话,就让我把玉带走吧。”
宫深拓看着她,“不就是块玉,夏小姐的执念未免太深了,连整个南家都愿意赔上。”
他伸出手,将经理那拿在手里的盒子拿了过来,又重新拿起夏堇放在说面上的手,将包装精美有格调的盒子放在她的手心,“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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