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的婚姻生活》 第24章

他一句话逗得舒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女孩不甘心,小嘴微翘着嘟囔了一句:“要是她真的这么好的话,一鸣哥哥怎么会一天到晚在外面玩?”

她的声音不大,但坐在她周围的几个人都听到了。一时,舒扬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秦承越见了,扯住那丫头的手把她往自己身边直拽,同时压低声音教训道:“彭娆,你再这样,下次你再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带你出来了!”

陆一鸣刚好也听了她的话,透过屋里昏暗的灯光,舒扬隐约看到他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瞧着他有要发火的架势,舒扬赶紧挪过去按住他的手,同时往秦承越那看了一眼,朝他摇了摇头。

陆一鸣愣了下,旋即明白她的意思:人是承越带来的,对方又抢先教训过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再说什么也不大好。

陆一鸣点了点头,按住了心头的怒火,反思了下自己。这事归根结底还是他造成的。彭娆的话虽不客气,但也说出了在场不少人的想法,否则刚刚她说话的时候,除了秦承越,其他人怎么会一句话也不说。

所以,他得换种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刚刚大家不是想知道我老婆跟我说了什么吗?”陆一鸣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说来怪不好意思的,其实我们俩这两天闹了点小矛盾,她生气不肯理我,那我只好出来找你们这帮兄弟喝酒解闷了。不过现在好了,有的人终于气完了,我也不用天天跑出来玩了。”

说到这,陆一鸣还特意看了舒扬一眼,直瞧得她目瞪口呆,面红耳赤,方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说下去:“所以呢,从明天起,大家出来玩不用再找我了,兄弟我打算消停一阵子了,回家陪老婆了。”

他这话一说出口,莫说是在场的人,就连舒扬都是一脸的惊讶,待到陆一鸣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房子已经找好了,我们明天就搬”之后,她才隐约地明白了些什么,但下一秒,一个更大的疑惑冒了出来:

难道说,陆一鸣这几天不回去,不是因为文海韵回到了北京,而是——不想让她尴尬?

如果事实真是这样的话,舒扬还是有些感动的,她这人朋友不多,别人对她的一点好,她都会在心里记很久。跟陆一鸣这个家伙结婚,虽然让她平静的生活里多了不少困惑和烦恼,但他也的确做过不少让她感激的事,那些一点一滴的好,舒扬都牢牢的记在心里。

所以,一直到今天,她都没有后悔过嫁给陆一鸣,毕竟,有的时候,我们想要的,不过是生活里一点点的关心,面对困境时一点点的鼓励,难过时一点点的支持,而陆一鸣,恰恰做到了这些“一点点”。

“你小子也太不仗义了吧,有了老婆就抛弃兄弟了,这可不行!”一帮人听了陆一鸣的话以后,纷纷站起身表示抗议,而陆一鸣在被一帮人围攻的同时,还不忘申辩上一句——“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为了社会和谐,我还是不要当街裸奔了,回家当个身残志坚的好青年算了!”

看到陆一鸣这般模样,舒扬一脸的冷汗,趁着他们闹成一团的机会,闪到了包间的角落处,坐下来喝了杯水。

“刚刚的事情很不好意思,”秦承越不知什么时候也绕到她身边,一本正经地道歉说,“彭娆是彭将军的孙女,大家念在她年纪小,又看在她爷爷的面子上,平日都让着她,倒把她性子惯坏了。她对一鸣,不过是小女孩的那种迷恋,你别多心……”

舒扬不动声色地听着他的话,眼神却不经意地扫到了不远处坐着的彭娆,小姑娘被秦承越一顿训,眼下正气鼓鼓地坐在那。

“我没什么好多心的,一鸣又不可能喜欢她。”舒扬控制着自己的音量,使其刚好可以被彭娆听到。

再看那丫头,果然,一听到这句话,她就把头扭了过来,一脸不满地瞪着舒扬,结果被秦承越看见,恶狠狠一眼横了过去,倒是吓得她噤了一噤。

“你怎么知道一鸣不可能喜欢她?”秦承越好奇,试探道,“男人对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总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当然了,个性这么刁蛮的除外。

“因为——”舒扬拉长了声音的同时,瞟了一眼坐在那竖着耳朵偷听的彭娆,故意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秦承越惊了一惊,正待继续追问,那边陆一鸣已经脱了身,走过来拉着舒扬要离开。临走的时候,他扫了一眼彭娆,到底还是没忍住,嫌恶地说了一句:

“那小丫头,以后别带出来了,我看她是在美国待久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出了酒吧,秋夜寒凉的空气扑面而来,舒扬却觉得畅快无比,坦白说,刚刚包间里的那种气氛让她感到很压抑,陆一鸣的那些朋友,虽然口口声声地叫着她“嫂子”,但舒扬却隐隐地觉着,自己是被排除在这帮人之外的,既然舒扬不想融进他们这个圈子,那在这样的氛围里,再多待一秒,对她来说都是受罪。

走回到车那,看到那个趴在方向盘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身影,舒扬不由地哑然失笑。

“老太婆也真是的,大半夜的跑出来折腾个什么劲!”陆一鸣嘴上抱怨着,开门时的动作却轻缓了不少。

看他小心地将陆母抱到了汽车后座,坐回到驾驶室,舒扬也跟着上了车,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车安静地驶在深夜的马路上,舒扬想起先前的疑问,等了好一会,不见陆一鸣主动开口解释,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这几天没回来,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话一出口,舒扬就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根子,这好好的话,怎么说出来就显得自己这么自恋呢?

况且,以陆一鸣这种别扭的性格,就算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他也不大可能承认的。自己这么说,分明是送上去给他调侃嘛!

果然,陆一鸣看了她一眼,表情淡漠地说:“你想太多了,我好几年都没回来,正好现在又有空,趁着这段时间跟朋友聚一聚罢了。”

舒扬羞得恨不能立刻爬到汽车后座去,可低着头琢磨了一番,她又觉得有点不对,要是他真的只是单纯找朋友聚聚的话,用得着天天玩到凌晨来回来吗?而且一租到房子他就消停了,怎么会这么巧……

如此一想,舒扬心里舒坦了不少,抿着嘴偷笑起来。

“你笑什么?”陆一鸣扭头,狐疑地瞥了她一眼,“我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吗?”

“没有啊,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到,原来在遇到我之前,你七手八足地裸奔了这么多年,刚好现在又有空,没事笑笑罢了。”舒扬抬起头,一本正经地回道。

“你——”陆一鸣终于淡定不下去了……

汽车后座上的陆母忍了好久才没有笑出声来:谁说小两口拌嘴不好的,这人肯定不懂什么叫生活情趣!

作者有话要说:一写完舒扬失眠,瓦就华丽的失眠到整夜睡不着。。一说完日更,瓦就差点点跳票。。。悲摧啊!

瓦争取明天白天把那四千补上,呜呜呜~

背景音乐就是那首我期待,其实这是一首后期合成的歌,不过做的很好就是了~关于小舒和小陆后面滴发展,我想说:嗷嗷嗷,我期待啊!

快不快乐

第二天早上,趁着一家人一起吃早饭的机会,陆一鸣宣布自己已经找好了房子,这两天就会和舒扬一起搬出去。

“你什么时候租的房子,我怎么不知道?”陆母放下筷子,表情立刻晴转多云。

“不是租的,”陆一鸣赶紧解释,“是一个朋友的房子,在南四环那,他自己不住,就一直空在那。他的意思是让我和舒扬先搬过去那边住住看,要是各方面都还满意的话,他也可以折价把房子让给我们。”

“咱家又不是没有房子,干嘛要去借人家的房子住。”陆母搜刮着理由反对道,“况且,就算要搬,也不用这么着急吧,你们才回家几天……”

“妈,这不算是借住,算试用好不好,现在房子这么贵,难得有合意的,又能给你先住进去感受下,这种好事哪里找啊!”陆一鸣反驳她道。

趁着陆母一时语塞的当儿,陆一鸣把头转向陆伯言,扯开话题道:“爸,我跟公司那边商量过了,想提前过去上班,赶在年前的销售旺季之前把业务熟悉了,以后也好开展工作。”

“嗯,你能这样想是好事。”陆伯言满意地点点头,“至于搬家的事,小舒上班也在南四环对吧,既然住那儿你们俩上班都会方便点,那你们搬过去就是了。”

陆母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抗议陆父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他们搬出去。陆伯言侧过头看了她一眼,说:“儿子现在结婚了,我们不可能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能在北京,想见的时候能见到就好了,你要是没事,可以时常去他们那走动走动。”

他这么一说,陆母就算还有些不满,也只好勉强同意了。

陆一鸣找的这套房子比他们在上海那边的家还大点,虽是六七年前的老房子,但里面的装潢倒好象是装了没多久的,再加上房子的通风采光都不错,交通也便利,舒扬看得还是很满意的。

“要说一鸣啊,你这朋友还真够意思,这么好的房子就借给你白住啊?”舒扬感慨了一句。

“白住?”陆一鸣眉毛一扬,冷哼了一声说,“哪有这么好的事啊!这可是我交了半年租金租下来的。”

“啊?”舒扬长大了嘴。

“傻妞,”陆一鸣拍了拍她的脑袋,一边把东西往房间里拎,一边解释道:“要不是这样,老太婆能放我们搬出来吗?”

搬家后没多久,陆一鸣就正式去一汽上班了,毕竟是初来乍到,面对不熟悉的环境,他有不少的人和事需要去学习和面对,少不得要忙上一阵子。

而舒扬的情况却和他恰好相反,到z行报道的第一天,她就在洗手间听到了同事对她的议论。一个小小的职员,从上海分行直接调到北京总行,还有上面领导的关照,如此种种传开来后,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大家对舒扬都保持了一种礼貌的疏离。

原先在上海的时候,因为舒扬做事认真细致,头儿一直很放心把一些重要的任务交给她,但到了北京这,无论是部门的领导还是下面的同事,个个都把她当花架子供着,没人相信她的能力,也没人给她机会去证实自己,常常一天下来,别人忙的连轴转甚至还要加班,她却只能自己找些琐碎事来做,到了下班的点,就算她不走,领导和同事也会催她下班,这种感觉被排斥在集体之外的感觉,实在是难受得很。

另一件让她麻烦的事情是,自打他们搬出来以后,陆母还真像陆伯言说的那样,没事就过来“走动走动”。

陆一鸣几乎天天留在公司加班看资料,陆母就算过来也烦不到他,这可苦了连班都不能加的舒扬,每天一下班就要买菜回去煮好饭,扮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不说,还要小心地遮掩着她和陆一鸣分房住的现实——记得第一次陆母突然来袭的时候,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们俩床上怎么只有一个枕头”,愣是把舒扬吓出了一声冷汗,最后胡扯了一句说网上看到的,不睡枕头有助减肥。虽说她因此被陆母训斥了一番,但好歹话题由枕头转到了减肥之上,她也逃过了穿帮的危险。

好容易熬到了一个周末,陆母陪着陆父出国访问。舒扬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睡到来北京后的第一个懒觉了,不想一大清早,陆母就从印尼打来了电话,又一次把她吵醒了。

“今天一鸣生日,我跟他爸大概是赶不回去了,你们可以自己安排活动,不用等我们了。”陆母交代完,匆忙地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舒扬不由地有些汗颜,今天是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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