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你在害怕我吗?你真是一只聪明的母猫。”埃利森说着拿起了魔杖。
蒂娜看见他的动作,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威胁声,埃利森似乎觉得有些可笑,可还是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礼仪,他颇为绅士的夸奖道:“我为你感到骄傲。”然后用魔杖对准了它。
蒂娜生命最后看到的是眼前的一道白光。
钟表先生不敢相信尊敬的埃利森先生居然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它小心翼翼的把茶杯放下,眼睛骨碌碌直转,却不敢说一句话。
埃利森挥完魔杖的那一刻,心里颤抖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却是很久不曾感受过的快意,像雨水直下,冲刷净了堵住他毛孔的泥垢。他闭上眼睛,沉浸于此刻周身通畅的感觉,随后却流泪了。
上帝啊,我已投身魔鬼怀抱,等待他在高高的审判台上指证我。
……
了几圈,正不知道该怎么离开这个房间时,有人打开了门。
埃利森!
叶徙吓得呲溜钻到了床底下,身体伏地,警惕的等待着埃利森的手伸进来。
“蠢猫,他把你的毛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吗?”埃利森一挥魔杖,叶徙被无形的东西从床下拽出来,漂浮在了半空中。
然后埃利森打量了他半天,提着他的脖子把他带出了这间卧室。
床头柜上的信件变成了一张白纸。
……
叶徙第二次见到埃利森母亲是在一个星期以后,这段时间始终是埃利森的主人格在控制着身体,他收不到贾维斯的信件居然主动给贾维斯写了一封短信件去问候他,当然,行文措辞是一贯的高高在上。
可是叶徙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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