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艳女》 第67章

“那好!到时我来请你。”

大家心平气和进了教室,全班同学都用异样的眼睛看着我。

班主任大声说:“看什么,又不是今天才认识的新同学!”

一名二流子学生说:“我们看看国宝——熊猫,您也管?”

“看吧!冠军样子,哈哈。你呢,只可惜连小丑都不如,除了在班上耍威风还能干啥?”

二流子学生一下站起来骂:“老子早就看不惯你这不闻不理班上人的德性,今天是想找死还是想挨刀?”

我不屑:“就凭你那点三脚猫,欺负女的出了名。能打谁?单打?还是喊人群打?”

二流子学生没等班主任前来劝架,就冲过来打我。

因这几天七上八下,我也有火想发。

见二流子学生冲过来,顺势以跳舞的动作,一闪身。

顺手一把抓住二流子的长头发,往前身反拉。

换出右手,满脸使出女人鹰爪功。

二流子的脸,自然成了血印。

班主任抢过来,拉开我。

松了手,我依然用脚猛踢了二流子的屁股,痛得他惊叫唤。

班主任分开两人,暗示我回到座位上。

只见二流子学生被班主任拉回座位,还在大叫:“等着,老子喊朋友来收拾你。”

会弄脏你们的灵魂

我不示弱:“你喊人,那我也喊人,拼老嫩。你喊街娃,我喊地痞。”

班主任有意等我骂,二流子学生骂道:“谅你山猪儿喊不了几个人,老子是街上长大的,到处都有大的朋友帮忙,反正你等着瞧。”

“只要不怕脚脚爪爪断,喊人来。不过,在喊人来的时候,先问一问他们,曾老大的朋友敢不敢动手。”

曾老大是边城最有名气的上三流地头蛇,下三烂人都要让他三分。

他是一家酒店的老板,与王二菲子是最要好的朋友。

我因经常同王二菲子出入酒馆送酒,回收酒瓶,也与曾老大认识。

不过,曾老大是看在王二菲子的面子,上才对我说过。

在边城,只要遇到打架的事,只需将他的名搬出来,就可以解决问题。

上三流的地头蛇,是有钱有权的那种人。

既不游手好闲,也不随便惹是生非。

但是,只要动起真格的事,就心狠手毒,决不留半点情面。

其原因就是有钱有权。

而下三流街娃就不一样,玩小把戏,小架不断。

没钱了就小偷小摸,经常在街边游荡。

欺负能够欺负得住的人,无事生非更是常事。

手中没权,一旦出了事,就吓得两腿发抖,或东躲西藏。

跑不掉的,只好乖乖地进牢房,坐上个把月,这种人也叫街娃。

所以,一般情况下,下三烂的人,往往都要尽力去巴结上三流的人。

哪怕是为上三流当一条狗,也心满意足。

我搬出曾老大,目的就是要让二流子学生知道点利害关系。

果然不出所料,二流子学生一听我说出曾老大这个名,就不再吭声了。

在小小的边城,有谁不知道曾老大是打架的头号选手。

自卫还击战下来的特种兵,既尊重人,又不怕任何人。

有时,县太爷出了事,也要请他去压阵平息是非。

他更是公安局的座上宾,请他帮着压一压闹事的人。

毕竟是当兵出身,家规国法都懂。

边城县是一个少数民族占多数的县,公安局实际给了曾老大一个特殊的局外权力。

参与打架,只要不是无理取闹,只要不打死人,不过问。

而且希望长期帮助,解决好一些是非,保证边城和平稳定,他是最容易与街娃们搭上钩的人。

——这就是曾老大权力的来源。

中午放学,张惋、顾潮、鲁佳艺、邵坚强几个人全部在校门口等我。

而我有意不理睬他们,自个儿按照往日惯例,到校门外的小卖部买了一杯水。

自个走着,两眼对着天。

依旧不理睬张惋等人,自个儿走。

张惋等人递了一个眼色,便都不声不响地跟在我的身后,一直走到南门桥上。

我头也不回地说:“想打架?今天已经打了两次架,对打第三次架不打算赊账,动手吧!”

张惋在后面“嘻嘻”地笑了起来。

邵坚强说:“听好,我们是来赔礼道歉,不是来求你什么!”

“你们都很能干,我知道你们用不着求我。我是一名小丑,还不配你们求,至于赔礼的事,我就更受不起了。老娘们,老爷们,请回吧!跟着我这个败坏集团的小丑,会弄脏你们的灵魂。”

不要滥杀无辜

张惋说:“别这么说,那里不像,怎么像我们汉人来了?昨天是我的错,不知道具体情况,就对你大发脾气,这叫做己所不悦。生气了,打我们。再说,这个冠军终究还是你的。今天上午,我们几个,你是知道的,开了小会。这是传统,好得很的,所以,提前一节课就在校门口等,给你赔礼。”

我仍然不回头:“不知道,真相,找我有用么?告诉你们,昨天不睡觉,也不可能临场发挥好,这是铁定的事实。”

张惋忙说:“误解,找你赔礼,我想,你是懂道理的人,应该理解我们。总不可能,呵呵,因我们的一时冲动,就将多年好友情撕碎吧?这两年来,我们几个人形如兄弟姐妹,人家别的学生和老师羡慕加冲动,都说能与我们一起玩,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如果团里少了你,意思嘛,大大地坏了。如果有你,团里才会有血有肉。”

顾潮打断张惋的话说:“散伙,扔了,烂了。”

“哦,我是女的,随便,艳子你觉得如何?”

鲁佳艺耐不住了说:“不给面子,看起来,我们只好尽我们该尽的能务,走与不走,丢不丢,就是你自己看着办。”

鲁佳艺说完示意大家一起开口:“汉舞娃子,对——不——起,我们——错了!”

到这时,我才假装同意,内心其实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复杂。

转身过来,装意严肃地说:“不说了,一起到气象局去吵架吧!”

张惋等人见我接受了赔礼,纷纷上前将我又拉又扯。

从桥那边开来的汽车,一连响笛几声,都不见这群玩架的人让开。

只好绕了个弯来开过去,几个人一身都滚满了尘灰。

顾潮说:“装洋盘,害得我们像个理了一天的小话子。”

“散吧,解嘛,丢!人!今天赌气,熊。”

鲁佳艺说:“我们错了,走,还是到下河滩上去坐。”

“不行,要拿她姐茶叶来喝,开玩笑,她的老爸开那么大的一个茶场,不喝白不喝!”

我去桥边买些卤菜,顾潮就买一瓶酒,邵娃买一斤瓜子。

准备到气象局去大开吃戒,让汉晨出一顿米饭。

一伙人大包小包地像搬家,拥进气象局。

刚好,吕艳骑车回来,见了张惋和我的兴奋样。

以为发了什么大财,本不想打招呼。

却被顾潮发现,只好问:“在干啥?”

顾潮咧开大嘴说:“今天下午要杀人,你也来看吧!就在她的住处。”

吕艳惨笑了一下说:“杀死你们五个人就行了,不要滥杀无辜。”

鲁佳艺挤了挤鸡摸眼对张惋说:“听听,人家大艺术家的话,多有准确性,你平时还说人家是高度近视,分不清是非黑白,不识数目,今天总算证实了吧?”

张惋伸脚踢了一下鲁佳艺,这姿势特像男人。

回头对已下车推车走路的吕艳说:“别听她胡说八道,小娃娃家,不懂事,老是管不住嘴。”

吕艳笑得灿烂无比:“不知者,无罪,又何必解释得牛头不能对上马嘴?本来就是高度近视眼。”

张惋痛苦地做了一个怪脸,心想:“好像我真说过这话一样。”

顾潮在旁边说:“就是,帼女不让长胡子,敢说敢认罪,还不给吕大侠来三个?深度鞠躬!”

张惋不好受了:“真要让我下不了台?”

以为这房子发生了火灾

鲁佳艺见张惋的丹凤眼,快灯泡了。

知道大事不好,忙笑说:“吕艳同学,我在胡说八道,主要原因是怕她对我动粗,你懂的。”

邵坚强说:“鲁小妹就这么没有民族气节!这么快就当了汉奸。”

张惋恨得心慌:“想试一试?武力□□——”

邵坚强说:“已经试过多次了,还怕了你么?”

张惋两手不空,无奈地瞪着邵坚强得意的神情。

进了气象局大门,张惋对吕艳说:“你也来小酌两口?”

“不了,还有事,昨天在窗户边看见你们几个挨打的样子,真是好看。”

张惋吃惊着,不好意思:“我们,啊啊,经常都是打打闹闹,没什么事。”

几个人鱼贯进了汉晨的家。

汉晨出里屋来,见是几个熟人,笑得极不自然。

“是不是有毛病!昨天还又吵又打,今天就好成这样,还买这么多东□□干啥?”

我快速地说:“阿姐别管,他们比我富裕,该吃,你只须出一顿饭。”

顾潮大声叫道:“还有茶水,少一样,不行。”

我伸了一下懒腰:“真不想泡茶给你喝。”

顾潮站起来,自己动手:“口渴得难受,那管你的存在。”

我大笑着说:“那你自己泡,一辈子。”

鲁佳艺说:“如我,懒得跟她废话,还要多泡点茶。”

顾潮咧着大嘴自己泡茶去了。

跑到厨房,顺口向汉晨要了茶叶、开水瓶和杯子。

回到外屋时,对我说:“你看着我不泡你个半杯干茶叶才怪。”

“泡吧!反正我家有的是茶叶,想泡多少就泡多少,可当粮食吃。”

顾潮不懂茶叶,泡多了茶,会难喝的原因。

抓了半把干茶叶来泡着,门外正好有几个老年人下象棋。

那烟枪在外面叭嗒出的烟雾,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撵跑。

几个人这才想应该表示咳咳,呛呛。

汉晨在厨房里出来,见了这个情形:“还以为这房子发生了火灾。”

顾潮说:“这就是人间烟火,放心。”

我这才出门对下棋的大爷说话,希望他们的烟,别抽太大。

汉晨用手扇了扇屋里的烟雾,去关了窗户。

只见烟雾像是打了败战的逃犯,朝天跑了。

汉晨说:“等会儿,再打开电扇风来吹,怎么样?”

鲁佳艺忙乎说:“别这样,我们在这个冬天里,别的不怕,就是怕冷。如果再吹电风扇,只好背铺盖打坐念经了。”

汉晨笑而不说话,去厨房端出饭。

又增补两份菜和一大碗汤,乐得张惋高呼雪中送炭。

“吃吧!我还要给天仁做点吃的。”

“不行,忙了这么久,来吃了再说。”

“我是主人,你们是客人,吃吧!我进去了。”

汉晨没等大家劝说,就走开。

几个人学着我们彝族,席地而坐,各自大喝大吃。

“今天早晨被校长夸了一顿,说我不错,都不知真假。”

“那一定是真。”张惋说。

“莫非是我们的眼光有问题?”

“给我记好,这仇分明是算真的,也就是说,你还是怀疑我?”

“没,别别别。校长说好,自然是好。”

“端正,优秀。”鲁小艺在一边补充。

这茶比黄连还苦

鲁佳艺不如我们彝人,酒量低,一喝就涨得一脸通红。

“阿妹子!你。”

这话刚完,差点倒了。

“纠正一下,是阿咪子。”

“一样,我问你,祖上就在红村寨子?”

“不知道,三代之前,应该是在三河口里面。阿姐。”

我想请阿姐帮我解答一下。

阿姐出来:“小声点,天仁在睡觉,啥事?”

“我们祖上在那?”

“这个,呵呵,彝人时常迁徙,不定。不过听阿爸讲过,最早应该在大凉山的西南方向。”

“没具体的?”

“不定,但应该错不了多少。”

鲁佳艺看了看我的反应,又对阿姐说:“这么说来,阿诺家转得远。没想过去寻根?”

这话对阿姐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但对我来说,好像想起了什么。

果然,阿姐说:“整个凉山地区,都是阿诺家族的地盘。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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