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
好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说,飞坦和库洛洛一直是在守护妮娜,不让她的纯洁灵魂被污染。那好,就是要在别人污染那抹灵魂前,现行占有!让这孩子最后的纯洁埋葬在自己手中。这样她就不会再被别人玷污了。。。
所谓无偿的爱,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人格扭曲中。。。
狂
“星,今天我要带你出去哦。”
这天,麻仓好难得的露出灿烂的微笑,好像几个月前第一次与永昶相遇时用的笑容。妮娜几乎都要相信他了。那深海蓝的眼睛忽然雪亮,却又突然黯然下去
“骗人。。。”
“没有哦。是真的。如果要问为什么。。。就全当是奖励吧”好的脑袋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恢复了理智。确实,这匹怪物的训练仪式就要完成了。他不希望再出任何的偏差来打破自己的计划。何况妮娜也许久没有了笑容,原本稚嫩的脸上此刻堆满了疲惫。
妮娜心中还是有着抵触,她早已不是过去那个会轻易相信别人的小鬼了。
直到好亲自牵着她的手走出渊谷,直到稀有的光热贴合在面庞,直到眼前景象不再迷离暗黑,这是妮娜脸上才绽放开欢喜而难得笑容
“啊,是。。。光”
她惊喜的抬起苍白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温暖之源,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摔碎它一般。原本黯淡眼内摇曳起苍蓝色的波光,因烈日而更加闪耀。失去的笑容再次回到了妮娜的脸上,这是麻仓好想看到的。
“走吧,稍微去有人的地方逛逛”
心情大好的麻仓好与忐忑的妮娜步行至几公里外的市集。
妮娜并不厌倦温暖的阳光与路过的景色,她已很久未见过真实的景貌了。这一段路程她走走跳跳,享受温暖的光与习习凉风,身于心都回到属于自己这个年纪的活力。
对麻仓好来说,能见那怪物欢快的模样,也另自己难得舒心一些。而妮娜,更甚至会因为太过兴奋而牵起麻仓好的手,让他看向四周的风景。
“你看那云朵,好像小鸟一样!”
只是这里有一个小小的麻烦,因为当妮娜看向自己时,表情会不自觉的僵持住。下一秒,她会稍作收敛、重新表达自己的意图。这点在麻仓好看来尤为不满,可是并不想深究
两人去服装店为各自重新买了套衣服。对妮娜来说,上次买的那件已经不合穿了,女孩子小时候长的很快,而她也不能像好那样,只以一件披风就渡日。
而麻仓好也有很便利的法术,不仅能制造式神替自己服务,还能用法术改变别人眼中的自己。用他的话来说那是连狸猫都会的低级法术。
以麻仓好个人的品位买了足够多的衣服后,两人又去了最近的一家店里品尝冷饮。这一切对妮娜来说几乎是做梦都不曾妄想过的画面。
在进入店面后,妮娜更是觉得奇妙。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氛围。比她在伊尔谜家见过的都要奇怪
人们脸上丝毫也看不出紧张,也没有随意的打斗厮杀,周围的气氛如同懒洋洋的光线般柔和。谁也不佩戴武器,看起来有‘念’的人也很少。看起来似乎也并不怎么防范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人。。。这与她所知道的世界相差太多
就在妮娜想找口询问时,占卜师模样的人褴褛着衣衫便走上前来“这位先生,您身上散发出不寻常的气流,需要我为您占卜么?”
“那么你就看看对面的小姐吧。看看她与我,究竟是什么结果。。。”
那占卜师不慌不忙,拿出破旧肮脏的纸牌,整理了又分开。似乎无法占卜出结果,又拿出藏于衣衫下的紫水晶重新感知。有着相当鲜艳程度的结晶虽小,却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灵气,碎裂的纹路层次分明,奇妙而细腻的包含在内
妮娜不是很懂,只能咬着吸管蜷缩在椅子上无所事事。
“呜呜。。。这女孩。。。。。。这女孩!!她是天使,又是恶魔。既是妖精,又是圣女!她未来的选择面实在太广了!恕我无法窥探她的命运。。。至于您,更是深邃的无法追寻。虽有王者之气,却往往与自己想要的失之交臂。但那无限交叠的星命又是怎么回事?本来已经结束的星轨,竟又与最初的道路连接在一起。。。这实在是。。。”
好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结果,立刻打断了对方“这些我知道。我是问我们两人最后会在一起吗?占卜这种事,越是关于自己的就越不容易准确。这你该知道的!”
对于麻仓好的大胆,妮娜竟一时被喉中的液体咽住,无法明白他言辞中是否有别寓意,只能憋红脸听他两人继续
“啊啊,原谅老生迟钝,这就重新开始”占卜师又重复了一番之前的动作,只是这次,妮娜不得不紧张的去听“我看到了,二位的星命会在未来交织到一起,散发出耀眼而恒久的光辉。。。但,二位若是要抵达这个命运,其路上必然极其颠簸吧。。。。。。而且弄不好,你们会永远分离。说到底始终是事在人为,还是请多珍惜彼此吧。。。”
占卜师完成了自己的诉说,准备拿到自己应的的报酬,然而妮娜的脸色却不如他想象中那办好
“那么,那么我和大哥怎么办?!”
“你大哥?如果要我占卜请给予我对方的姓名。。。”占卜师很为难,但又没有办法拒绝
“他叫飞。。。!”
“不用了!你可以退下了”一直倾听状态的好急切的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忽然变得很不愉快,而且愤怒的似乎就要烧着一般。占卜师收了钱,千恩万谢的退下,而妮娜在停顿许久后,终于问出一句话
“为什么。。。你一脸不高兴?”
“没有!”
被人察觉了异样,麻仓好再也坐不住,一把从座位上离开,隐忍着怒火
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总之现在心情坏透了,他需要发泄。走向偏离人群的城市一角,那里聚集着各类榨取人血的败类。他们正盘算着如何勒索一位可怜的母亲,因为他们绑架了那妇女的女儿。见麻仓好走来,不仅不惊不乱,甚至有勒索一笔的念头。
灵视,实在是个很麻烦的东西
“正好我心情不好,就拿你们的命来补偿吧。。。”麻仓好的眼睛早已充血,然后现场却没有一个人发觉。在对方的手接触他的瞬间,那只手竟冒出白烟来!仿佛被地狱之火灼烤瞬间开裂消融!火焰迅速攀升,如同沾染了油。
活生生的人竟一瞬间化作了灰烬!这时再惊叫着逃走已然来不及了。。。
杀戮,在宁静的都市一角悄然展开
“啊。。。啊啊啊啊————!!!”
像是一出可笑的剧目,一直尾随麻仓好身后的妮娜再次见到了这一幕。并不是对杀人一事感到震惊,而是因为在不知不觉间,那场记忆的火焰给妮娜留下了后遗症,这也是她自己刚刚才发觉的。
眼前的红莲,点燃了那些即将忘却的伤痕。炽烈的火光点亮了记忆图腾,妮娜的脑中,又出现了那个让心为之一颤的画面——
无边无际的蔓延,焕发出火焰般跳跃的光。。。血迹犹在双手,火红的红花石蒜绮丽而诡异的蔓延,虚无飘渺的召唤着去往彼岸的灵魂
那些熟悉的面孔化作厉鬼从幽冥赶来,四面八方的将自己包围。。。
见她如此惊慌,好不得不暂时放过那些人,无视他们“等着瞧”只类的话语独自走向妮娜,意图唤醒陷入自己牢笼的怪物。
“求你们别过来!”她蹲下身子,十指堵住耳朵插入发丝,蜷缩成一团,痛苦地闭上双眸,任凭那汹涌而出的泪水一下一下敲响着早已沉睡禁锢的灵魂。
将噩梦与现实混淆的妮娜纵使有千万的力量,也随着厉鬼们凄烈的索命无法使出。妮娜抗拒着、驱逐着、看不到那救援的手,更甚至却亲手推开了它。却不知自己驱逐的是现实这头的某个人
“就这么讨厌我么?就连碰触你也不行?”看着被妮娜推开的手,好再次听到了妮娜心中唯一的信仰。她说:救我,大哥
这一刻,即便再怎么力挽狂澜,也抵挡不住所有的怒火。麻仓好自身的火焰,始终灼到了自己。。。
肢体语言也是一种表达的信号,除了亲吻,人类亦会拥抱彼此抚摩彼此一样。
妮娜察觉了身体传来的另类触感。不知道是冰冷还是滚烫的柔软在自己身上滑动,惶恐的触摸另她从梦魇中抽离,身体本能的向后退缩,任那抚摩自己的手僵在半空
噩梦散去,妮娜眼前残留的,竟是一脸怒色的麻仓好。而他正在做的,却是压倒衣襟被解的自己
再怎么迟钝也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她当然知道关于亲吻后续的事。像受了奇耻大辱,妮娜咆哮道
“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答应了帮你成为王,难道还要羞辱我你才满意吗?!!”
然而妮娜的眼睛没有变成红色,说真的,她早已没有力气去愤怒了。只是此时,没有更贴近那情绪的词而已。
“这个肮脏堕落且腐败的世界怎样都好,只要有你,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切都无所谓。。。”
“我不懂,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混乱,脑海中全都是混乱。又来了,惧怕、恐惧、与梦魇一般另她颤抖
“如果我说我爱上了你,你会嘲笑我么?”
麻仓好终于明白了,对于这怪物的情感究竟算什么,明白的不算太晚。也是在明白的这一秒,他坦白了这份情感。然而他们之间的牵连到底是什么,恐怕也只能以‘爱’这个模糊的词来命名了
“从你我相遇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逃不开与我连接的命运。。。。。。”
一个枯竭了千年的灵魂,遇到尚未污浊的纯洁灵魂,他们的相遇会发生什么?如果不是其中一方被救赎,那么就是一方被破坏。这种相遇与讽刺,不是命运还能是什么?
黑影陡然在转瞬压顶而来,从天而降的铜锤砸碎了仅剩的希望,玻璃碎片切割、淹没了她眼前所有希翼的幻影。。。
放弃好了。妮娜眼里水珠滴入黑褐色的泥土,心底腾升起这样的绝望感。她真的快受不了了。。。要怎样做,麻仓好才肯放过自己?
因为自己杀了人,因此要付出代价么?
正当她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名字蓦地闯入她的脑海,熟悉而又陌生,让她的心莫名地猛地抽搐,那种尖锐的痛楚如同被针刺了。那名字是:飞坦!
于是,妮娜触犯了禁忌
“我对我的心发誓。。。我的对我的灵魂发誓!!绝对、绝对不会爱上你麻仓好!!!!永远!!”
霎时间,噤若寒蝉
两人皆是一阵对视,固执的不去移开眼睛,如动物一般屏息以待,似乎都在等对方的答案
并不害怕与他一同玉石俱焚,而是内心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幻想由自己打开时空,回到与飞坦离别的那一瞬间。。。。。。任性的紧抓飞坦的手,死也不要放开。。。
“既然那么讨厌属于我,我偏要让你成为我的‘东西’”
麻仓好特意用了很伤人的字眼。
东西一词,便说明他不会再将对方当人看了。不会去关心对方的心情,不会去体谅对方的感受,因为‘东西’,是不会有感觉或思想的!
那亲吻比第一次来的更加粗暴,甚至是接下来的所有举动都是如此。似在宣泄这些时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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