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么一句。
我一听自是惊得当场呆愣住了,一名协警把我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并站在沙发前看管住了我。这时在卫生间里泡澡的贺娜,听到来的是派出所警察,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还没等她开口说什么,另一名协警员走过去拽住了她的胳膊,并把她拽过来也按坐在了沙发上,站在她的面前也看管住了她。两名协警看管住了我和贺娜,刘记与两名正式民警,开始我家搜查了起来。
今晚被我给带来了家里的贺娜,说难听点确实是个小姐,因此身上带有毒品类的东西,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见刘记表现得一副证据确凿的姿态,我心里面咯噔了一下,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时一名民警从客厅沙发下面,搜出来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先打开塑料袋闻了一闻,随后拿在手里掂了掂,语气严厉地对我大声质问道:“这是什么?如果你想说不知道,哪我告诉你,这是大麻,按咱们国家的法律,实打实地属于是毒品。而且至少有五百克,性质非常严重啦!”
竟然从家里被搜出来了大麻,而且竟有五百克之多,我脑袋顿时嗡地一声,当场被惊了个目瞪口呆。刘记则根本没给我分辨的机会,让一名协警从屋里拿出衣服,让我穿戴整齐了衣服,并让贺娜也穿好了衣服,留下了一名民警带着一个协警,留在我家里继续搜查,随后领着另一名民警和另一名协警,把我和贺娜带出我家押下了楼,带上了停在楼门前的警车。
等警车发动起来开车了小区大门,我这才从惊得不知所以然中反应了出来,不用去琢磨当即也明白了,那一大包的大麻,是贺娜给我栽的赃。虽然我和贺娜并没有性交易行为,可确确实实发生了性关系,关键这是贺娜刻意要陷害我,因此嫖娼加藏毒的事情,还有搜出来的那一大包的大麻,我肯定是长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意识到这些我在心里越想越发凉,忍不住在心里面默声骂起了自己:“哎,碰上了一回艳遇,紧跟着又碰上了一回艳遇,你个穷屌丝也不想想,你哪能有这么好的桃花运啊?他奶奶个孙子的,你这是成黄海波了啊!人家黄海波嫖了回变性人,都被判了半年劳教,你这穷屌丝嫖娼再加藏毒,少说也得进去个两、三年啊……”
红旗派出所与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距离不到两公里,我越琢磨越害怕地胡思乱想着,警车很快就行驶到了红旗派出所。刘记吩咐把我和贺娜带下警车押进了派出所,随后命人把我和贺娜分开关了起来,贺娜被迎出来的一名女民警带上了楼,我则把我押下车的一名男民警,带到一楼的一间屋子里。
可能因为是在半夜时分,也可能是我实际被栽赃的罪名,涉及到了五百克的大麻性质严重,我被关到了这间屋子里之后,没有马上遭到审问,那名民警把我关进屋子后,从外面锁上了门暂时离开了。
被独自关在了一间空屋子里,我缓了好一会,才从吓没了脉中醒了出来。被栽上的罪名有口难辩,而亲自带队把我抓来派出所的刘记,平时里就把我给视为了情敌,犯到了他的手里自是落不到好,因此我头脑清醒下来了后,情不自禁地先琢磨起了刘记。
刘记也是红旗厂的职工子女,父母原来都是红旗厂的职工。在他读大学时,父母双双下了岗家境变困难了,他大学没念完报名参了军。因是以大学生的身份参军当的兵,得以连续晋升为士官当了七、八年的兵,几年前退役复员了之后,以转业士官的身份,分配到红旗派出所做了一名民警。因在工作上积极认真,实际是个官迷一心向往上升,由此也就非常听领导的话,现在已升任为了副所长。
当前职务是红旗派出所的副所长,但刘记现在实际相当于是正所长。红旗派出所的正所长姓牛,因有便宜就上有麻烦就躲,这一片的人都叫其“油所长”。辖区内下岗职工扎堆各种麻烦事很多,还有着一个“幽冥小区”和一个鬼市儿,这个“油所长”在半年前,找了个去党校学习的机会暂时离了任,刘记由此全面代理起了正所长的工作。如此既等于提前当上了正所长,如果去学习的那个牛所长不再回来的话,也等于是有了很快能晋升为正所长的机会。
我两年前搬来幽栏小区后,跟那位刘老爷子成了忘年交,也开始喜欢起了刘老爷子的女儿刘莉,但那时刘记已然是刘莉的男朋友了。其实我自己的心里很清楚,我跟刘记之间根本算不上情敌,因为我从各方面都远竞争不过他。刘记从长相上来说,属于是大为、亚鹏那种类型,既让女孩们看着喜欢,也让女孩的家长们看着放心。从性格为人上来说,来自家境困难的下岗家庭,却是完全凭着自己的奋斗,跻身到了高富帅的行列。可是虽然我并没有把他视为情敌,但因为刘老爷子拿我当儿子似的,刘莉每次见到我都很亲热,他反而是把我给视为了情敌。
我跟刘记之间的不和,也不单是因为他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地,把我给视为了情敌,从根生说是我和他之间,从各方面都是拧着的。我从小就属于是那种别扭孩子,正经事总是干不好,歪门邪道的事总是一门灵。因此从小到大总是不着调,自己给自己招来的别扭,一直伴随在了成长的道路上,活得始终是既别扭又悲催。再加上我长了一副,《番号》里李大本事那样的苦逼揍性不说,还长了一张《团长》里孟烦了的是非嘴,既不招女孩们的喜欢,也让女孩的家长们看着不放心。因此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和刘记便是谁看谁都不顺眼,他认为我是不堪造就也不可理喻,我则是送了他一个外号叫“刘五毛”。
回想了一遍刘记的情况,以及我和他的由来已久的矛盾,对于突遭被抓来派出所的事情,我不由得更加害怕且紧张了起来。从家里搜出的那一大包的大麻,是贺娜故意给我栽的赃,因此她肯定是会一口咬定,那一大包的大麻是我的。亲自带队把我给抓来的刘记,本来就是把我视为了情敌,有了这样的机会肯定会落井下石,绝对不会帮我去洗脱罪名。
意识到这些越想越觉得后果严重,我忽然间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娘的,我干脆越狱逃跑吧!”
忽然间冒出了要逃跑的念头,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个主意是对的,因为现在想洗脱被栽上的罪名,也只能是效仿越狱米帅,自己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了。
一咬牙觉得了干脆玩一出越狱,我首先仔细观察起了,被关进了的这间拘留室。抬起头看了看我发现到,我被关进来的这间屋子,并不是正规的拘留室,而是一间像是警员宿舍的屋子里,屋子里面空荡荡,只是靠着左右两边的墙,各摆了一张空白的单人铁床,床上并无被褥是直接露着床铺板。不过这间屋子很是严密结实,门是厚重的铁皮门,窗户上装着大母手指粗的铁栅栏,因此也可以被看做是拘留室,说不能算是正规的拘留室,是屋子里面并没有装监控摄像头。其实现在咱天朝的派出所,基本都有着这种并无监控摄像头的非正规拘留室,为什么不用说明白人也懂得。
仔细观察了一番被关进来的屋子,我意识到想要从这间屋子逃出去,最可行的也是唯一的办法,是从窗户上的铁栅栏间钻出去,因为这间屋子是在一楼,并且还没有监控摄像头。
越狱米帅告诉我们,越狱成功与否的关键,是要有文化懂科学。找到了越狱逃跑的办法,我这个学机械专业的硕士研究生,所学专业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从屋里的两张空白铁床上,拆下来了四根床铺板子,从腰间抽下来皮带并解下来鞋带,用皮带和鞋带将四根床铺板子,成木梨形状捆在一起,做出来了一个简易的助力撬棍。走到窗户前轻轻打开了一扇玻璃窗,把简易撬棍插到了铁栅栏的一道缝隙间,向左右两边撬弯了两根铁条,将铁栅栏缝撬大到了能钻出人的程度。
想出了这个越狱办法真成了,我紧张得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但同时涌上来了一股莫名的兴奋,由此头脑反而是变冷静了。解开绑到床铺板子上的鞋带和皮带,快速地分别系回到鞋和裤子上,把四根床铺板子又放回了床上,随后才从撬大了的铁栅栏缝钻了出去。
被关进去的屋子里没有装监控摄像头,拆床铺盘子撬铁栅栏的举动并未被发现,此时已然是半夜时分,派出所办公楼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我钻出来铁栅栏跳到了窗外,这一次的越狱举动真就成功了。看来屌丝有文化,进了监狱也不怕。
二、腹黑书呆子
效仿越狱米帅逃出了派出所,因为越狱的目的,是要自己去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从红旗派出所跑出来后,我本着灯下黑的原则,跑来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园。自打从几年前开始,北河公园成了一个鬼市儿,破落荒凉管理混乱,跑来这里躲藏到也正合适。
我这个人从小就这样,碰上了麻烦时事先总是紧张害怕,可等事情临到了头上反而能冷静下来。趁黑溜进了公园深处,藏到了一座人工假山的假山洞里,我完全冷静下来了头脑,琢磨起了如何才能去证明清白。可突遭的这次噩运很是凌乱,琢磨到了天色见亮也没捋清个头绪。要说我这个人也是真是够心大的,一想这个公园白天几乎没人来,觉得又累又烦身心俱疲,索性藏到假山洞先睡起了觉,而且竟然一觉睡到了天黑。
现在背着被栽赃上的罪名,又成了实打实的越狱潜逃犯,听了听外面很热闹北河鬼市儿还没散,我睡醒了后没敢马上出去、又在假山洞里藏了四个多小时,等到了后半夜北河公园的夜市散了,才小心翼翼地钻出假山洞溜出了公园。
超过三十个小时没吃东西了,此时已是饿得前心贴后心了,可兜里面一分钱也有没,我也只好是带着无比酸楚的心情,准备趁黑先去找点别人吃剩下的东西,想着先填一填肚子再做打算。
北河公园大门前的红旗大街的东侧,是原红旗厂老家属住宅区的红旗社区,作为一片破落的老住宅区,大部分街道连路灯都没有,半夜时分几乎是整个的一片漆黑。我溜出了公园之后,直接溜进了红旗社区,躲在黑影里贴着墙根,在饿得两眼发蓝的情况下,只好是找起了别人吃剩下的东西。
挨着楼门口走了近一个小时,也没找到能吃的东西,到是捡到了谁掉的半盒烟,还是一盒硬包的“黄鹤楼”,烟盒里面还放着了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一天工夫沦落到了如此境地,我也管不了卫生不卫生了,点上了捡到的一根烟,继续寻找着能填饱肚子的东西。最后好不容易在一栋楼的楼门洞口,找到了谁吃剩下的半盒的烤冷面,见旁边不远处有一棵水桶粗的大柳树,我就近蹲在了这棵大柳树的下面,吃起了别人吃剩下这半盒的烤冷面。三两口既吃光了半盒的烤冷面,我站起身正要离开时,从刚才捡到烤冷面的楼门洞里,忽然走出来了一个女孩。
在已成了逃犯的本能反应中,见有人出来我连忙闪身躲到树后,同时就势扭过头去警觉地看了一眼,借着楼门洞口亮起来的声控灯的灯光,见走出来的这个女孩我还认识。
忽然从楼里走出来了这个女孩,是开小超市的徐湘云的儿子李大玮,结婚不久的媳妇韩阳。两年前我买了房子搬到幽栏小区时,这个韩阳一家是住在我家的楼上,她当时还是在市医学院读书。在我搬到幽栏小区的半年多之后,因为当时已成了“幽冥小区”的幽栏小区,离奇诡异的死人时间仍在发生着,他们一家又搬回了在红旗社区的老房子。楼上楼下的住了半年多,我跟这个韩阳一家三口,都认识且算是都挺熟的。
这个韩阳今年也是22岁,不久前从市医学院毕业后,现在是在红旗学院当护士。客观而言,我对这个韩阳的印象一点也不好,因为这女孩给人的感觉,很没礼貌很缺乏教养,整天都是一副像谁都欠她点什么的表情,即使迎面碰上再熟悉的长辈,也是从来不会主动打招呼。不过我对韩阳老爸的印象倒是很好,她老爸人送外号“五节把儿”,因原来是红旗厂的保卫科工作,成天带着一只五节电池的长手电筒,而以前那种铁皮的手电筒,在东北被俗称为“电把儿”,所以被送了这么个外号。红旗厂破产倒闭后也下岗后,因为原来是在厂保卫科工作,下岗后得以在红旗派出所,找了份当协警员的工作。韩阳的老爸“五节棒儿”,为人诙谐幽默跟谁都爱聊,楼上楼下的住了半年多,与我算是处得很熟了,后来他们一家虽然不在幽栏小区住了,但之后每次碰上时都能跟他聊几句。
突然看到韩阳从楼门洞里走出了出来,认出来是她的同时我注意到,刚才捡到半盒烤冷面的地方,正好是她家的楼下。因为韩阳的老爸是红旗派出所的协警,因此我出了成了越狱犯的警觉性,又从树后稍探出头仔细观察了过去,见大半夜突然从家里出来的韩阳,身上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脚上穿了一身细高跟凉拖,看样子是像是从家里出来接谁的,走出来后便站在了楼门前。
没看到有什么异常情况,可想到自己现在不敢被人看见,更不敢被熟人看见,何况韩阳的老爸还是派出所的协警。见韩阳突然走出来后,就地站到了楼门口前,而我在的这棵大柳树离她仅十几米远,虽然觉得韩阳并没有看到我,但我没有敢马上站起来离开,蹲着身继续躲在了树后,准备等韩阳回家之后再离开。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从这栋楼前面的路的南面,走过来了两个人,显然正是韩阳出来要接的人,因为这俩人是径直朝着她走了过来。等这俩个人走到了韩阳近前,我稍微探出头去看了一眼,见来的这俩个人我也认识。一个是这个韩阳的老公李大玮,另一个竟然是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的那个笨球包,现在很多高中生都是把这种包作为了书包。
有一次我在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的小饭店吃饭时,正好韩阳的老爸也在小饭店吃饭,他当时带有调侃下地告诉我,说他现在都上了班的女儿,跟还在读高中的刘一鸣,是同一年上学的同学,因此韩阳认识刘一鸣,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此时已然是后半夜了,大半夜的韩阳的老公李大玮,领着刘一鸣来找自己的老婆,而韩阳还是从家里出来接的,这不禁让我觉得颇有些奇怪。
红旗社区作为五十年代所建的一片工厂家属区,楼间距相对新式的住宅小区远了很多,因此在楼与楼之间有着大片的空地。现在这里成了一个有破又乱的老住宅区,楼间空地不是被人种上了菜,就是无人管理长满了荒草。
韩阳像是专门从家里出来,来外面接老公和刘一鸣的,但等她老公李大玮和刘一鸣,走到了她家的楼下之后,却是跟着这两个人走离了楼门口,走到了一片长满了杂草的楼间空地。这片楼间空地间长满了荒草,不过横穿过空地的路上,路边的路灯到是还有能亮的。
觉得意外撞到的这件事情很奇怪,虽然觉得跟我没什么关系,可我还是情不自禁地从树后闪了出来,悄悄跟在了这三个人的后面,躲在距这三个人不远的一个垃圾箱后,没想到竟看到了更不可思议地一幕。
韩阳跟着老公李大玮和刘一鸣,走到了一盏路灯的底下,竟然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迎面正对着刘一鸣,大敞开地撩开了身上的米黄色风衣,而等她撩开了身上的风衣后我看到,她的里面上身竟是穿了一件sm风格的黑色皮胸罩,下身则是光溜溜地连内裤也没有穿,此外脖子上还戴了一个皮项圈。
“不是吧?我昨天刚跟他老爸老妈,玩了一出淫妻游戏,这个又呆又笨的书呆子的刘一鸣,今天就学起我来了?他奶奶的纂儿,这个世界也太奇妙了吧?”万没想到竟然意外撞见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默声叨咕了一句。
这时站在韩阳面前的刘一鸣,用一种听起来甚是阴森的口气,冷冷地对韩阳问道:“我让你通过你爸打听的事,你从你爸那打听到了吗?”
让好多人都认为缺乏教养的韩阳,看起来却似乎害怕,被好多人认为是木纳呆板的刘一鸣。听完刘一鸣向她问起了关于我越狱的事情,在自己老公就在旁边的情况下,保持着大敞开着撩起风衣暴露出身体的姿态,怯声怯气地连忙回答起了刘一鸣的问话。
“我……我爸说……有人竟然能从拘留室里逃跑的事,而且还搞不清是怎么逃出去的,让刘所长觉得很不可思议,怕传出去被上面的领导批评,刘所长让所里的人谁也不许对外讲,是组织人秘密进行的搜捕。找了一整天也没有找到,刘所长认为肯定是远逃了,命令谁也不许对外讲,天黑后暂时结束了搜捕,但派人把那个人的家秘密监控起来了。我爸今晚去派出所值夜班了,我是在他吃完饭的时候,侧面从他那问出的这些,不过我爸就是临时工性质的协警,他知道的应该也就是这么多了。”
“嗯?我被贺娜伙同”小德张“,栽上了嫖娼加藏毒的罪名,莫非幕后还有人主使,而这个幕后的主谋,竟然是这个笨书呆子刘一鸣?之前我跟这个刘一鸣话都没说过,这家伙为什么要非这么大劲陷害我呢?因为我把他老妈给操了,不可能啊,这事他老爸都没意见啊!”
突然从刘一鸣和韩阳的对话里,听出了竟然有可能是刘一鸣陷害的我,我真可谓是又吃惊又生气又不解。
虽然一时间想不出刘一鸣为何要陷害我,但我当即间意识到了,如果真是这家伙陷害我,那么这家伙在陷害我的背后,可能有着更大的事情,而且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家伙绝不是个笨书呆子,而是一个相当阴险的腹黑。饿得没办法只好出来找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却是意外撞到了可能的陷害我的幕后主谋,而且竟然还是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人,我的心里既生气又疑惑,但因看到了能证明自己清白的希望,同时间心情顿时激动了起来。
这时刘一鸣像是考虑了一会后,转过脸对韩阳的老公李大玮说:“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正好你老丈人,今晚去派出所值夜班了,你现在马上去我家的饭店,多买几样好点的菜,再买一瓶好点的酒,你老丈人爱喝酒,你以给你老丈人送夜宵的名义,顺带也请请别的人,到派出所再详细打听打听。这件事直接跟我扯上了关系,也就间接跟你们也扯上了关联,所以咱们必须尽快,把事情详细了解清楚!我的意思你肯定明白,具体怎么做你应该也清楚!”
韩阳的老公李大玮,年纪和刘一鸣差不多大,个子比刘一鸣高了近一头,人长得也远比一副书呆子相的刘一鸣帅得多,但是在老婆在这个书呆子面前暴露出身体的情况下,李大玮却是对刘一鸣表现得如同一条哈巴狗。听完刘一鸣交代他马上去做的事,先哈着腰冲刘一鸣点了下头,随后竟从裤套里掏出了一条彩色的狗链,挂到了自己老婆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又毕恭毕敬地冲刘一鸣弯腰点了点头,倒退了几步后转过身匆匆地先走了。
等李大伟离开了之后,刘一鸣解下里背在后背的双肩网球包,单手拎着从后背解下来的网球包,另一只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完全以一副遛宠物狗的姿态,牵着韩阳在路中间来回爬起圈。
三、草地里的调教
刘一鸣等韩阳的老公李大玮离开后,先牵着韩阳在路中间来回爬了几圈,随后命令韩阳脱下身上的米黄色风衣,把牵着手里的狗链的一头,挂在路边的木栅栏上。韩阳则先是顺从地蹲在了地上,随后抬起来细长白皙的左腿,把穿着高跟凉拖的左脚踩在了木栅栏上,右脚蹲在地上双手拄着身前的地面,分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的下体,摆出来了一个母狗撒尿的下贱姿势。
我悄悄地尾随了过来,是蹲到了距刘一鸣和韩阳,不到十米远的一个水泥垃圾箱后面,稍微探出头去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这一幕,忍不住在心里面默声叨咕了一句,“这个考了四回大学都没考上的刘一鸣,竟然是不但玩着淫妻游戏,还玩起了sm调教,而且玩的还是狗奴调教,看来这个笨书呆子绝对没那么简单。可这家伙之前跟我连话都没说,为什么要陷害我呢?他背地里干着什么勾当呢?”
这时韩阳仰起脸语气下贱地对刘一鸣说:“主人,我知道您最喜欢看您的小母狗,在您的面前撒尿了,所以刚才我从家里出来时,特意喝了两大杯的水。现在小母狗不但来尿了,而且憋得快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允许小母狗尿出来吧。”
“你个贱母狗!”听了韩阳语气下贱的这一番话,本来是目光呆滞表情木讷的刘一鸣,脸上浮现出了一副变态式的兴奋之色,走过去抓住了韩阳的头发,恶狠狠地连续抽了韩阳好几个耳光,随后以亢奋的口气对韩阳厉声问道:“你个贱母狗,这些天主人事情很多,没顾上调教你这个贱母狗,你在这些天里,遵守主人给你定的规矩了吗?”
两边的脸颊上被打得都印出了手指印,但韩阳却是连叫都没干叫出声来,语气更为下贱地对刘一鸣回答道:“主人,我是您的小母狗,当然会遵守主人给定的规矩了。主人说了不经您的允许,小母狗不可以让自己的老公操,所以在主人您没调教我的这些天,小母狗是乖乖遵守了您的规矩了,一次也没有让自己的老公操。不过这些天主人您没来调教我,小母狗的骚狗逼也痒的受不了了,所以请主人您允许小母狗尿出来后,再用您的大鸡巴,好好地操操小母狗吧!”
刘一鸣亢奋得意地点了点头,允许韩阳在他的面前尿起了尿。看来这个韩阳刚才说的确实是实情,真就是喝了很多的水,开始在刘一鸣面前撒起尿后,竟然是尿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尿出来的尿汇成了一条细长的小溪,在身前的地上流出去了好几米远。
先对韩阳施与了一次母狗放尿的调教,刘一鸣拽下挂在路边木栅栏上的狗链,牵着狗链把韩阳拉到了路中间,命令韩阳脚尖和手着地,摊开四肢像狗一样,跪趴在了他的身前。随后褪下去下身穿的运动裤,从内裤里掏出来了鸡巴,显然是要让韩阳给他口交。
昨天我和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玩淫妻游戏时,见到了刘为乐的鸡巴又粗又大,在鸡巴大这一点上,这个刘一鸣还真就随了他老爸,掏出来的鸡巴也是又粗又大,而且跟他已年近五十的老爸相比,他的鸡巴勃起后很是坚挺。韩阳一见刘一鸣掏出了鸡巴,连忙把面前的大鸡巴含进了嘴里,很是卖力认真地给刘一鸣口交了起来。
享受了一会韩阳的口交,刘一鸣一拽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拽得韩阳吐出了嘴里的鸡巴,亢奋地喘息着对韩阳说:“你个贱母狗,狗逼痒了,狗屁眼也痒了没?主人今天想操操你的屁眼!”
听刘一鸣说想操她的屁眼,韩阳显得很害怕地连忙哀求道:“主人,求求您,先放过小母狗的屁眼吧!前段时间,您虽然开始了对小母狗的后门调教,可最近您有段时间没来调教小母狗,本来小母狗就还没被开发出来的后门,现在又变得紧回去了。您的鸡巴这么粗大,要是被您操屁眼的话,小母狗肯定受不来的,求求主人今天就先放过小母狗的屁眼吧,等以后小母狗的屁眼被开发出来了,再拿屁眼好好伺候主人的大鸡巴……”
“好了……好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个贱母狗的屁眼!”显然是韩阳确实还接受不了肛交,刘一鸣显得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韩阳的哀求,随后一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一手拎起刚才从后背上解下来的那个网球包,牵着韩阳走到了路一侧空地上的草丛深处。
我从垃圾箱后面闪了出来,躲在黑影里也跟进了草丛深处,继续保持着十米左右远的距离,躲在了一棵灌木的后面。见这时刘一鸣已让韩阳,站在了一颗水桶粗的大柳树下,手扶着树干向后撅着屁股,他则是紧贴着站在了韩阳的身后。
韩阳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瘦溜纤细身材非常标致,尤其是两腿看起来很是笔直细长,但此时近乎于一丝不挂地,摆出了一个撅着屁股站着的姿态,白皙的屁股从后面看上去,与身材和年龄有些不相称显得很大。
我不由而然地先把视线集中在了韩阳的屁股上,这时站在韩阳身后的刘一鸣,已把下身的运动裤褪到了大腿根出,但并没有马上把鸡巴插入到韩阳的逼里,而是从裤兜里先掏出来了一个很小的跳蛋。距离不到十米远,路边的路灯光还照射了过来,刘一鸣掏出跳蛋后开了开关,先放在在手里端详了一下,我趁机看到这是一个专门用来刺激后门的跳蛋,相对刺激阴道的跳蛋要小了几号,形状和大小有点类似较大的花生米。看来这个刘一鸣,确实在此之前已开启了对韩阳的后门调教,而且还特意准备了很专业的后门调教工具。
很生硬地把跳蛋塞进了韩阳的屁眼里,刘一鸣一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一手拿着塞到韩阳屁眼里的跳蛋的开关,开始从后面狠狠地操干起了韩阳的逼。被操的同时屁眼里被塞了一个震动跳蛋,韩阳显然受到的刺激感很是强烈,但因为是半夜十分在户外被刘一鸣操干着,她显然是咬住了嘴唇,并没有发出太明显的呻吟声。
从后面快速猛地操干了韩阳几十下,刘一鸣变得更加的亢奋了起来,在韩阳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从后面采住了韩阳头发恶狠狠地说:“你个贱母狗,哪天按主人以前常给你说的,找个机会给你妈下点药,让主人一块操操你们娘俩儿。”
扭过来脸下贱地忘了刘一鸣,韩阳嗲声嗲气地说:“主人,你说我妈都那么大岁数了,你操我妈哪有操我爽啊,我妈那老逼我爸都不爱操了,你就别老让我给我妈下药了……”
“少废话!”刘一鸣还没等韩阳说完,从后面采着头发拉过韩阳的脸,狠狠地抽了韩阳两记耳光,随后揪着头发恶狠狠地对韩阳骂道:“你个贱母狗,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把你老公她妈都已经操了,连你老公他妈你婆婆,我都能操了,难道就不能操你妈吗?”
韩阳显然是很怕这个一脸书呆子相的刘一鸣,见刚才的回答惹得刘一鸣生气了,连忙改口顺着刘一鸣的意思下贱地说:“主人……主人……小母狗错了……既然主人想操我妈,哪我作为您的小母狗,就应该帮着主人操到我妈,而且还要帮着主人,让我妈也做主人的母狗。以后我要和我妈,还有我婆婆,三个人一起做主人的母狗,三个人都撅着屁股趴在主人面前,让主人您想操谁就操谁。”
对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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