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M不是人(1-4季6章+修订版1-3季)》 第45章

木讷连续四次都能没考上大学的刘一鸣,我本来一直以为他是那种很笨的书呆子,怎么都想不到他竟能干出这样的事,不但是让韩阳下贱依顺地做了他的母狗奴,竟然是把作为韩阳婆婆的徐湘云也给操了。听到了这些我更加的觉得不可思议,连忙躲在灌木后面更仔细地听了起来。

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这片长满荒草的空地边的路上,传来了几个人的说笑声,顺着路从南面走过来了几个人,感觉像是出去喝完酒后半夜回来的人。刘一鸣听到忽然有人走了过来,连忙从韩阳的逼里拔出了鸡巴,并顺势拽出了塞在韩阳屁眼里的跳蛋,让韩阳披上了那件米黄色的风衣,拎起来放在草地上的那个双肩网球包,带着韩阳离开了这片空地朝北溜了过去。我一见自然是要继续跟着这两个人,连忙蹑足潜踪地也朝北跟了下去。

四、飞来横财

刘一鸣带着韩阳一直向北走出了红旗社区,走进到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园里。此时已过了凌晨两点,北河公园的夜市早已散了,偌大的整座公园一团漆黑寂静无声,让人觉得阴森森的很是瘆得慌。刘一鸣却是带着韩阳,径直走进了公园深处,走到了一道观赏木楼梯前,命名了韩阳脱掉了身上的那件米黄色风衣,并脱掉了上身戴的sm风格的黑色皮胸罩,又摘掉了挂在脖子上的项圈、狗链,只剩下了脚上的那双细高跟凉拖,一丝不挂地蹲在木楼梯上。

这时我进一步地感觉到,这个一脸笨书呆子相的刘一鸣,不但是一个阴险的腹黑,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性变态。因为他把韩阳带来了更为僻静的公园,显然是想要继续操韩阳,但在继续操韩阳之前,则是让韩阳脱光了衣服,只穿着一双细高跟凉拖,蹲在木楼梯上又是先撒起了尿。显然这家伙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喜欢操女人刚撒过尿的逼。

韩阳显然是很了解作为她主人的刘一鸣的嗜好,只穿着一双细高跟凉拖蹲在木楼梯上,把双手伸到下身左右扒开了逼,迎面正对着刘一鸣又尿起了尿。不过因为她刚刚尿过了一大泡的尿,这一次尿出来的尿并不是很多,只是稀稀拉拉地尿出来了少许。

等韩阳在他面前又尿完了一泡尿,刘一鸣命令韩阳撅着屁股趴到木楼梯上,从裤兜里掏出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把跳蛋又塞到了韩阳的屁眼里,随后二次把鸡巴操进了韩阳的逼里。

显然半夜在户外玩sm调教,让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觉得既兴奋又紧张,很猛烈地狠操了韩阳之后,这家伙中间并没有再停下来,连续操干了十分钟左右,吭哧吭哧地射出了精液。

等刘一鸣从她逼里拔出了还带着精液的鸡巴,韩阳连忙转过身跪趴在了刘一鸣身前,下贱至极地用嘴帮刘一鸣舔干净了鸡巴。随后等刘一鸣心满意足地提上了裤子,连忙仰着脸趁机对刘一鸣恳请道:“主人,这个公园,离我家以前住的那个幽冥小区挺近的,在这呆着我觉得很害怕。另外刚才我是偷着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爸今晚去派出所值班了没在家,我妈在我出来的时候也睡着了,可我妈睡眠不是太好,要是万一醒了看我没在家,她肯定会出来找我的。再说今天也太晚了,主人您就先让我回家吧,等那天我爸妈都不在家了,您还是到我家调教我去,您看行不?”

“好吧,哪你就先回去吧!”刘一鸣听韩阳说完琢磨了一会,冲韩阳点了点头让她穿上了风衣,并让韩阳把脱下来的黑色皮胸罩,随后把刚才从韩阳脖子上摘下来的项圈、狗链,以及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分别塞到了韩阳身上穿的风衣的左右衣兜里,最后背上那个双肩网球包说:“老师不想让我再复读了,但暂时没让我爸把我从学校领回来,我今晚是从学校偷着跑出来的,你就自己回去吧,我这也回学校去了。”

韩阳答应了一声这就要离开,刘一鸣又叫住了她叮嘱道:“那个姓赵的从派出所逃跑的事,跟我扯上了直接关系,最近暂时咱们先不要联系了,有事的话我会来找你的。你用不着害怕,这事最多是间接跟你扯上了些关系,等你老公从派出所打听清楚了,关于那个姓赵的逃跑的事,我再针对性地想个办法,咱们的麻烦也就全没了。”

刘一鸣答应了让韩阳回家,等韩阳朝南走回向了家的方向,他则是朝北走向了反方向。由偶然撞到的离奇的这一幕,意识到栽赃陷害我的幕后主谋,很可能是刘一鸣这个腹黑书呆子,等刘一鸣和韩阳分开了之后,我自是选择暗中跟在刘一鸣的后面。

让我觉得颇为奇怪的是,刘一鸣跟韩阳分开了之后,是朝着公园的最北面走了下去,一直走到了公园的北墙下,攀上墙头跳出了北河公园。因为北河公园的北墙后面,是早已废弃的原市第三粮库,在红旗厂破产倒闭前这个粮库就已黄了,黄了后一直也没动迁,现在已成了一片荒芜的废墟。

显然刚才刘一鸣说要回学校,是对韩阳撒了谎,而这家伙如果是回家的话,也没必要来公园北面的废粮库。觉得这家伙随后的举动甚是奇怪,我自然是要一直跟到底看个究竟。等这家伙跳出了公园的一会之后,我也从公园的北墙跳了出去,继续暗中跟在这个家伙的后面。

废弃了已十多年的这座偌大粮库,原来的粮仓、房屋基本都已坍塌,长满了或高或矮的各类杂草、树木,因之前是粮库积累下鼠患,导致现在这里的老鼠依然特别多,也就引来了很多的猫头鹰,荒乱之余又多上一分诡异的气息,平时大白天都没人敢来这里。大半夜的跟踪刘一鸣来了这个地方,听着四处不时传出的猫头鹰的叫声,我直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不过拿他老妈的那对大奶子壮了壮胆,还是小心翼翼地一直跟在了后面。

刘一鸣走进了废弃粮库后,打亮了一只小号的手电筒。虽是杂草灌木丛生且一团漆黑,但这家伙打亮的手电发出的光亮,反而是明显地标识出了其位置,因此我跟进了粮库之后,被拉开了较远的距离,并没有跟丢了这家伙,但始终是尾随在了这家伙的后面。最后这家伙三拐五拐走到了粮库深处,钻进了像是原来粮库的工作人员,所住宿舍的一间破房子里。

突然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出了几声猫头鹰的叫声,瘆人至极吓得我一激灵,双腿本能地一软就势蹲在了地上。又拿刘一鸣老妈的大奶子壮了壮胆,我压住恐惧继续先前走了三十多米,停在了刘一鸣钻进去的破房子,二十多米外的一棵小槐树后。距离更近了我瞪大眼睛看了过去,见这间房子的房顶虽然还没有塌,但窗户和门连窗框和门框都没了。

刘一鸣深更半夜来了这么个吓死人的鬼地方,最后是钻到了这么一间鬼都不住的破房子里,我自是很想摸到近前看个究竟。可那间破房子的窗户和门,等于是完全大敞开着的,如果是摸近到屋子的外面,很能会被这个家伙给发现了,我只好是蹲在了小树后没敢动。

我疑惑不解地等了五分钟左右,刘一鸣从破房子里走了出来。等这家伙从破房子走出来后,我猛然间明白了过来,这家伙原来是跑这里藏什么东西的,因为这家伙从破房子里走出来了后,刚才背在身上的那个双肩网球包不见了……

看样子大半夜来这种地方,令这家伙也觉得很害怕,刘一鸣从破房子钻出来了,打亮手电匆匆地赶紧又往外走。发现到这家伙是来藏东西的,我也就没有继续再跟踪他,等其走出去了一段距离后,轻手轻脚地摸了过去,直接从窗口跳进了那间破屋子里。打着了捡到在那个打火机,借着亮光摸索了好一番,发现地面上的一块方地砖的边上,散落着少许的新土,抠着砖缝搬开了这块地砖,发现刘一鸣果然是把那个双肩球包拿出来了之后,我情不自禁地苦笑了一下。顺势用脚把地砖挪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也没顾上打开包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直接把包背到了背后,朝着刘一鸣刚从离开的反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溜出了废粮库。

刚把这个包背到肩上时,因为心里面很紧张,我没感觉出来轻重。等背着包走出了废粮库,紧张的心情稍得缓解,我感觉到这个包的分量非常重,而且感觉硬邦邦的,装的像是金属类的东西。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忍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道:“他奶奶个纂儿的,这个腹黑书呆子,装在包里的东西,不会枪吧?”

摸着黑又向东北方向走出了近两公里远,我走到了一个停止了施工的工地。这片停了工的工地,是在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的正北面,幽栏小区刚建成后异常火爆抢手,开发商自然是想到了要建二期,可二期的工程刚开始建,幽栏小区就变成了“幽冥小区”,原来住在一期的人都纷纷往外搬,二期自然是建成了也卖不出去了,因刚开始建便停了工。一晃已然全面停工两年多了,现在成了一片偌大的废弃工地。

我累得通身是汗大口喘着气,从背后解下那个网球包,坐到了一座小山一样高,长满了蒿子草的沙子堆下。急于看看包里装的是什么,稍微缓了一口气后,拽过包拉开了拉锁,掏出来捡的那个打火机,把打火机伸到了包里打着了火。结果低头看向了网球包里,我顿时间便当场惊呆了,因为网球包里面装的,竟然是一整包银光闪闪的“袁大头”。

五、腹黑图谋

“袁大头”也就是银元,发现刘一鸣在要藏起来的网球包,竟然装的是一包“袁大头”,我打着打火机照着亮简单数了数,觉得差不多能有五百块。这个参加了四次高考,都没考上大学的刘一鸣,竟然能有这么多的“袁大头”,我自是当场被惊了个目瞪口呆,而且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从惊愕不解中反应了过来,我掏出刚才捡的那半盒烟,连着抽了四、五根烟,强制自己冷静了下来,随后以习惯性的自言自语的方式,分析起了这应该是怎么一回事。

“根据刚才刘一鸣和韩阳的对话,虽然没有能直接听出来,但非常非常有可能,栽赃陷害我的幕后主谋,是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如果这一推论是对的,那么贺娜给我栽赃的那一包大麻,必然是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给她的。从刘一鸣和韩阳的对话里,还能隐约地听出来,这帮家伙很可能背地里,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500克的大麻可不是小数目,房小龙被搜出来的大麻,数量都没有这么多。因此如果那包大麻是刘一鸣给贺娜的,那么刘一鸣这家伙在背地里,所干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很可能是卖大麻。因为他老爸不是房大龙,对他这个‘高六’复读生来说,能搞到这么多大麻,最可能的来源,是他就是卖这个的。

哦,我明白了!如果陷害我的幕后主谋,就是这个腹黑书呆子,这一推论是成立的,如果这家伙卖大麻的事,这一推论也是成立的。那么贺娜为什么要给我栽赃,也就能在此基础上,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了。这个刘一鸣主使何娜给我栽赃,不是因为我操了他老妈,而是很可能他们倒卖大麻的事情,出了什么破绽有可能败露,因此设了这么个圈套,想要栽赃在我的头上。

哦,我也明白了。如果上面的推测是对的的,这包‘袁大头’的来历,以及刘一鸣这家伙,为什么要把这一包‘袁大头’,连夜藏到废粮库的原因,应该是这么回事儿。

这包‘袁大头’,是刘一鸣卖大麻得来的钱,确切地说把卖大麻得来的‘主席头’,给换成了‘袁大头’!刚从刘一鸣和韩阳说到,现在遇上了想不到的意外麻烦,这应该指的是我遭陷害被抓进了派出所后,马上就从派出所越狱逃跑了的事。对我能从派出所逃跑,刘记这个副所长都懵圈了,这帮家伙肯定是更懵圈了。本来栽赃陷害我的图谋,是因为他们倒卖大麻的事情,出了什么破绽有可能败露,所以设了这么个圈套,想要把卖大麻的事,栽赃到我的头上。结果图谋实施后出了纰漏,又是暂时搞不清出是怎么回事,所以让这个腹黑书呆子意识到,反而是因此面临到了更大的暴露风险,所以把这一包的‘袁大头’,连夜藏到了废粮库里。“

由偶然撞到了离奇的这一幕,推测分析到了上面的这些,幸运地找到了栽赃陷害我的幕后主谋,看到了证明自己清白的希望,我的心情自是既兴奋又激动,还幸运地得了一包的“袁大头”,我的心里自然是更加得既兴奋又激动。不过由这一网球包的“袁大头”,我也有些心头发冷地意识到,长得呆板木纳的这个刘一鸣,不但实际是个腹黑书呆子,而且绝对是诡诈阴险极难对付。

喜欢古董类东西的应该都知道,近年来兴起了“袁大头”收藏热。原因是“袁大头”现在不但属于是一种古董,而且是用银子作的,既有古董价值又有实物价值,属于是只会升值但永不会贬值的东西,收藏这样的东西基本是稳赚不赔。近日被连续报道的那个副科级在贪官,官不大竟然在家里藏了一亿的现金,实际咱天朝的层出不穷的这类贪官,已经是贪婪愚蠢到了连钱都不藏的境地。如果也像人家刘一鸣这样,把非法得来的钱买成了大洋,感觉到不妙随便找个地方刨坑一埋,就是很难被查到其贪污的证据,而且大洋不像现钞,埋多少年也坏不了。

当然这个刘一鸣虽然腹黑诡诈,却也是人算不如天算,神不知鬼觉地来藏这一包“袁大头”时,却是让我这个被其给逼成了越狱犯的人,以神鬼相助的感觉给撞到了。

鬼使神差地得了一包的“袁大头”,现在成了越狱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的我,正在发愁该去哪里弄到钱的事,面对着近五百块的“袁大头”,我当然是想到这下不但是有钱了,而且还是意外得了笔横财。可现在是21世纪了,没法拿着“袁大头”直接去花,而我现在又已成了个越狱犯,在心情既激动又兴奋的同时,对怎么把“袁大头”换成“主席头”,又着实地让我犯起了难。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我去年加了一个夫妻交友的qq群后,去参加这个qq群的聚会时,实际就是那种吃饭喝酒的聚会,认识到的也是去参加聚会的一个网友。这个人外号叫“钱小辫儿”,大概四十岁的年纪,留着后边梳辫子的长头发,因头发很稀脑后的辫子很细,所以被送了这么个外号。这个“钱小辫儿”在古董街,开了一个并不大的古董店,我和他在那次聚会上认识后,去古董街闲溜达时,曾到他开的古董店里去过几次,也算是和他混得比较熟了。

想起来这个开古董店的“钱小辫儿”,又一想要把“袁大头”换成“主席头”,也只能是去找他了。不过想到现在必须处处小心,我从网球包里近五百块的“袁大头”里,只拿出了二十块带到了身上,随后把剩下的分成了五份,分别埋到了五个不同的地方。随后溜出了这片废弃的工地,趁着半夜时分的夜色掩护,步行向了近二十公里远的古董街,去找开古董店的“钱小辫儿”。

第05章、蛇皮高跟

一、钱小辫

俗话说,三百六十行,古董贵为王。真正从事古董行当的人,手里必备要有大笔现钱,因为古董这一行当,属于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真正从事古董行当的人,碰到好东西绝不会追问来路,因为咱天朝的古董行,自诞生起便跟盗墓事业连续到了一起。真正从事古董行当的人,碰上了正经卖家只会抬价而不会压价,因为古董行里的利润是无限大的。真正从事古董行当的人,买卖极品古董时都是私下交易的,拿到拍卖行上卖的古董,成交价动辄过亿那都是为了洗钱的炒作。三百六十行,古董贵为王,缘由便在于此,而且至今如此。

我带着二十块“袁大头”,来找的这个钱小辫,个子不高一团干瘦,长了一双色眯眯的耗子眼,留着西式风格的小辫,反而是更增添了上几分猥琐相,所开的古董店不大店面很破旧,但“三百六十行,古董为王”这句业内行话,在他这还是得以体现了出来的。

见我天不亮神神秘秘地来的找他,等我掏出来二十块“袁大头”,钱小辫挨个看了一遍见全都是真货,一没问我东西的来处,二没问我东西的卖价,当即表示,一万块钱他全收了,并表示再给我加一千块的辛苦费,目的是觉得我还会拿着更多的来他这卖,让我如果还有的话也拿来卖给他。

见我对他开出的价码当即表示了同意,钱小辫递给了我一根烟,给我点上了烟后让我等一会,拿起我带来的二十块“袁大头”去了里屋。没一会拿着一摞子钱走了出来,说是正好一万一让我数数,我也没数直接揣到了兜里。

其实我跟这个钱小辫,还算不上有多熟。顺利跟钱小辫做完了交易,想到从刘一鸣哪一位得来的“袁大头”,有整整的一网球包,成了越狱犯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洗清,之后势必还要拿着“袁大头”来他这卖,所以最好是能和他,趁此机会进一步套熟了关系,好让他把我找他来卖“袁大头”的事保密,以后再找他来卖“袁大头”也能更为方便。

带着这一目的我想了起来,一个月前在一个夫妻交友论坛,认识到的那个网名叫“雨菲”的人妻校长。本来我跟那个“雨菲”已聊到要见面的程度,但很不凑巧地赶在了暑假结束的开学时,这个“雨菲”是位小学校长,新学年开始后非常得忙,因此也就没能和她见成面。我和钱小辫是在一个淫妻交友的qq群认识的,想到这家伙在这方面爱好的欲望很强烈,为了能和他进一步套熟了关系,我便作为色友分享下色资源方式,把那个“雨菲”的qq号码告诉了他。

我不但是给他带来了财路,还给他介绍了一个玩淫妻交友的人妻校长,钱小辫激动得就差要跟我当场拜把子了。我趁机编了一个合理的说辞,先要求他对我来找他卖“袁大头”的事保密,见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又找了个还要回去上班的借口,离开了钱小辫的古董店。

找了家小超市买了点吃的,填饱了肚子后我想了想,韩阳在向刘一鸣说通过她老爸打听到的,关于我越狱逃跑的事时,说到了因为我逃出派出所的事,让当前主管红旗派出所的刘记,觉得很丢面子且怕担责任,没有向上汇报给压了下来,是只组织红旗派出所的警力,对我进行的秘密搜捕,因此我现在逃出了红旗街道的范围后,也就基本上是躲避开了追捕。

暂告了安全可也是又困又累,最需要的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好歹是身上有了足够花的钱了,我走出去了几条街,找了一家洗浴中心,先洗了一个澡之后,索性又做了一个全身按摩,在休息大厅里继续睡起了觉。一直睡到了天大黑,看了看休息大厅墙上的挂钟,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溜出了洗浴中心到了外面的街上。

我出来的洗浴中心外面的街,晚上是一条夜市街,摆地摊坐小买卖的人很多。想起来最好是换一身衣服,我从夜市上买了一整套,全是黑色的衣服和一双旅游鞋。找了个公共厕所换上了衣服,感觉这时应该已过了晚上九点,打了一辆出租车,又悄然返回到了红旗街道。

我冒险返回红旗街道的目的,当然是要根据今天凌晨意外发现的线索,尽快寻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因此下了出租车之后,我躲在了一个黑暗僻静之处,首先以习惯性的自言自语的方式琢磨起了,根据现在已经发现到的线索,要去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应该最先从什么地方打开突破口。

“现在根据推测,陷害我的幕后主谋,应该就是腹黑书呆子刘一鸣。虽然现在只是推论并不确定,但根据凌晨幸运撞到的那一幕,基本可认定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在这一推论是成立的情况下,哪么导致我被栽赃成了越狱犯的人,现在已发现的一共有五个:幕后主谋腹黑书呆子刘一鸣,直接给我栽赃的贺娜和‘小德张’,间接与之相关的李大玮、韩阳夫妻。哪么要寻找证明是被陷害了的证据,当然就要从这五个人身上入手,但目标有五个,而我只能是孤军作战,该把这五个人中的哪一个,作为第一个目标呢?

刘一鸣是个藏得很深的阴险腹黑,直接去对付他完全没有把握,在找到更有利的证据前,不能把他作为第一个目标。贺娜应该还被关在派出所,去找她等于是自投罗网,“小德张”是个居无定所的小偷,想找他根本没地方找去。李大玮、韩阳这对小夫妻,应该相对更容易对付些,可韩阳的老爸是派出所的协警员,李大玮也是住在了韩阳家里,贸然去他们两个,搞不好也等于是往枪口上撞。“

自言自语着琢磨分析了一番,明确了寻找证据的目标,可随后把五个目标挨个想了一遍,觉得先去找哪一个都不合适,我不禁是愁得连连挠起了头。不过想到现在已成了越狱犯,稍有闪失再被抓进派出所,必然是彻底难再证明清白了,我连抽了两根烟,强制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继续以自言自语的方式琢磨起了,是否还有其他能打开突破口的目标。

“刘为乐、王春霞?不行!这俩人是刘一鸣的老爸老妈,但对他们这个腹黑书呆子的儿子,竟背地里干着卖大麻烟勾当的事儿,他们两个十有八九并不知道,进而对他们的儿子栽赃陷害我的事儿,十有八九也并不知道。再说就是他们俩知道,也是因为这俩人是刘一鸣的老爸老妈,即使我跟他们玩了场淫妻游戏了,这俩人肯定也是向着自己的儿子,而不会是向着我。”

想到去找刘为乐、王春霞夫妻也不行,我又愁得连连挠起了头,但这是我的脑子里猛然一闪,忽然想起来今天凌晨,偷看到刘一鸣调教韩阳时,说到的他把作为韩阳婆婆的李大玮的老妈,也就是开小超市的那个徐湘云,也给操过了的那一番话。

“李大玮这小子,是韩阳的老公、徐湘云的儿子、刘一鸣的手下,因此刘一鸣能操了徐湘云、韩阳婆媳两个,必然是通过作为其手下的李大玮做到的。李大玮在他老妈徐湘云,改嫁给他后爹李老蔫之前,母子两个生活了很多年,而母子私通这种事情,大部分都是发生在这样的母子关系里,而且他老妈结婚生子很早,比他大的岁数不是太多,所以李大伟能让作为他老妈的徐湘云,接受被作为其老大的刘一鸣给操了,很可能他们母子在此之前,就已经是有着私通乱伦的关系了。如果徐湘云竟然跟儿子私通乱伦,又被作为儿子老大的刘一鸣给上了,那么即使没有直接参与这俩家伙的贩毒勾当,至少间接地也会有关联。

嗯,既然这一连串的关系很可能是存在的,哪我干脆把寻找证据的突破口,第一个放到徐湘云的身上吧。“

二、入室要挟

我躲在暗处经过了好一番分析合计,最后决定将寻找证据的突破口,首先放到开小超市的下岗美妇徐湘云的身上。拿定了主意之后,见街上已几乎没有了行人,感觉了下时间差不多是晚上十点了,我贴着墙根躲在黑影里,走向了徐湘云家的小超市。

咱天朝城市里穷且乱的街区,歌厅、网吧的生意反而会格外火,红旗街道作为一个以穷和乱著称的地方,自然也是这样的,在红旗大街两侧最多的就是歌厅、网吧。李老蔫、徐湘云家的小超市,是开在了红旗大街的街边,附近遍布通宵营业的歌厅、网吧,他家的小超市平时都会营业到后半夜。我平时经常来李老蔫、徐湘云家的小超市买东西,知道李老蔫每周都会抽出一、两天,去哥哥家看望、照顾住在哥哥家的老父亲。也知道因为红旗街道相对比较乱,平时到了晚上九点钟之后,负责开店的都是李老蔫,赶上李老蔫去看望老父亲当晚回不来时,独自在家看店的徐湘云,过了晚上十点便会提前把店关了。

我贴着墙根躲在黑影,徐湘云家的小超市不远处,看到今天在差不多是晚上十点钟时,李大玮的老妈的徐湘云,站在店门外正在拉卷帘门要关店。

昨天傍晚我来徐湘云家的小超市买过烟,知道了李老蔫昨天又去了哥哥家看望老父亲,见今天晚上的十点钟左右,徐湘云就站在店门外正在拉卷帘门,显然是李老蔫今晚还没有从哥哥家回来。想到要从李大玮老妈的徐湘云这里,打开寻找证明自己清白证据的突破口,见今晚李老蔫仍没回来自是更为方便,于是趁徐湘云还没有把卷帘门拉到底,我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嫂子,还是来盒‘软玉溪’,哦,对了,不是一盒,是两盒!”我快步走到了小超市的门前,假装没注意到徐湘云正要关店,也假装着没意识到李老蔫不在家,跟站在店门前徐湘云打了声招呼,从拉下来一半的卷帘门下走进了店里。

刘记蓄意压下了我从派出所逃跑的事,徐湘云显然是不知道我成了越狱犯的事,对在她要关店时我突然来买烟,迟疑了一下但并未怀疑,紧随着从卷帘门下也走进了店里。

我决定要从徐湘云这打开突破口,并没有想对她有什么暴力举动,是想着从她这侧面套出来一些线索。借着昨天来买烟时,是一上来就说的来盒“软玉溪”,今天又是一上来就说要买“软玉溪”,而我这两年里来她家的小超市买烟时,买的都是算是现在最低档次烟的“硬红河”,见我连着两天都买的都是好烟,而且昨天要了一盒,今天升级到了两盒,徐湘云怎么也会忍不住地要问我。这样借着她问我的话头,我也就有了跟她聊几句的机会,进而也就能从她这套出些线索。

可不成想我昨天就吃了闭门羹的这一招,今天在徐湘云的面前再次吃了闭门羹。可能是因为我是在她正要关店门时来的,徐湘云在给我拿了烟收了钱找了零之后,不但依然是连句打招呼的话都没跟我说,还显得有些不耐烦地白了我一眼。

本想是从徐湘云这套话侧面套到些线索,却没想到一上来就再次吃了闭门羹,我不由地在心里暗自叨咕了一句,“要说我老蔫大哥,岁数大了操不动你了,可你找了那个腹黑刘一鸣,还有你那个小白脸儿子李大玮,帮着我老蔫大哥操了你啊,怎么你还是一副内分泌失调样儿?”

不由地在心里暗自叨咕了这么一句,想到自己莫名遭栽赃成了越狱犯,又想到长得很像令妃娘娘、平日里矜持正经的徐湘云,竟然是不但跟自己的儿子通奸有染,还跟那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有一腿,我心头不由地腾起来了一股邪火。一想现在已经被害得成了越狱犯,而这个徐湘云又跟刘一鸣有关联,既然是想从她这套话不成,他娘的干脆就对她来硬的吧。

由一股邪火勾出来了邪念,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竟然是产生了一种兴奋感,几乎是在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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