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悲剧:带我去天堂》 第 9 部分阅读

闹得如此不能收场,还连累了妹妹,他不由得怒火中烧,只是此时不便对她发泄出来。听得许山这样说,黄伯忠时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只是闷声不响的抽着烟,见此情形,吴芳心里好没意思,冷笑着从黄伯忠桌上拿了把小剪刀修起指甲来,屋里时陷入了寂静,等了半晌表哥仍没吭声,她便撇了撇嘴说:“说得那么好听,却做出这等事。外面那么多员工可在等着处理这事的结果呢,道个歉就完事了啊”,“你”许山被他激得说不出话来,若不是在黄伯忠面前,两人肯定又要大吵架。

许云听闻这话反倒冷静下来,横竖今天是要拿出个态度了,否则不仅被吴芳拿住了软肋,丈夫这关也难过得去,她停止哭泣看了眼哥哥和嫂子说道:“我的意见是从本月起连续三个月取消对食堂每月3000元的补贴,这三个月里食堂如果不能从思想上觉悟,从行动上彻底改善员工的饮食情况,就取消其承包权,改由他人竞标承包。在这件事情上,做为副总经理的我监管不力也有错,本人也连续三个月扣除绩效奖金以示惩罚,你看这样能交待得过去吗”她转过头征询丈夫的意见,黄伯忠叹了口气,亲戚场,许山也跟了他好几年,总不能完全撕破脸吧,只得点头默认了许云的处理意见。而吴芳纵使心中有千般不满,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扭着悻悻离去。

许云来到车间向员工宣布了处理意见,并让许山媳妇当众道了歉,方才平息了大家的怒火,考虑到中午绝大部份人都因为这事没有吃饱肚子,请示了黄伯忠后,她宣布今天下午不开工了,所有员工全部解散回家吃饭休息。梁丽听这消息高兴坏了,找到米妲约她起去逛街。阿妲也不想那么早回家看婆婆的脸色,略思索便答应了,并打电话告诉大漠不用来接她下班,怕横生事端,也不说今天早下班,只说晚点和同事块走。梁丽用自行车载着她路闲聊着往市里驶去,到了市区,两人寻了处寄存车辆的地方把自行车存起来,才四处闲逛。来到当地的服装条街,两人便间间逛了过去,天气渐热,许多夏装新款上市,激发了梁丽的购物欲望,但凡看到顺眼的款式,她便试上试,条街还没逛完,便反复试穿了十多次,头发也被弄得乱乱的,阿妲却与之相反,只是站在旁帮她提点参考意见,或她试穿衣服时帮她拎着包什么的,弄得她十分不解:“米妲啊,不趁这年纪穿,什么时候穿呐,要我有你这经济条件,哪还不多买几件”,阿妲摇头苦笑,先不说现在的自已对这根本没心思,就是有心思,买了回去,婆婆看到不定又发生什么事呢。逛了半天,梁丽满载而归,两人随即在路边买了几串炸烤边走边吃,刚拐过个弯进入条偏僻的小巷,就看到前面不远处围着群人,梁丽爱凑热闹,拉了米妲就往那边走。

第五章 失而复得

两人挤进人群,只见个约模三四岁的小男孩正坐在路边台阶上哭泣着,旁边围了溜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是谁家小孩呀,在这哭半天了。”,“是不是走丢了啊,也没见大人跟着的。”,小男孩只是咧着嘴大哭,满脸鼻涕和污渍,活像只小花猫。梁丽探头看了会说:“走吧,好没意思,不晓得是谁家的小孩弄丢了。”,阿妲应着和她离开,可心里总觉得不对劲,那小男孩样子很面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她努力的在脑海里搜索着,突然间个激灵,拉着梁丽就往回走。

梁丽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干嘛呀拉我去哪里”,她不说话,只是加快了步伐,没会儿,两人回到了小男孩哭泣的地方,她长长的呼了口气:“幸好还在,被坏人领走就麻烦了。”,“拉我回来管这闲事,咱上哪帮她找亲人去胡闹呀”梁丽埋怨着转身就要离开,阿妲拉住了她:“不是,我好象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好象知道别逗了”梁丽狐疑的看着她,“真的。”阿妲走到小男孩身边蹲下,细细端详着,那眉毛眼睛和皮肤,没错,她想起上次偷偷看望李峰时见到的小男孩,她曾清楚的听到他喊李峰爸爸,“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她轻声问道,“宝宝儿”小男孩抽啜着含糊不清的回答道,“你妈妈叫什么名字”,宝儿茫然的看着她答不上来,阿妲哪知道,宝儿自小从惠子身上得到的母爱并不多,现在又几个月不回家,宝儿对她的印象很模糊,何况现在,李峰从不让春燕在家提起惠子的话,他哪知道妈妈叫什么名字。“那么,爸爸叫什么名字呢”阿妲继续追问道,虽然见过面,人有相像,她还是怕认错了孩子,“叔。”宝儿回答道,他常听到春燕这样称呼爸爸的,理所当然便认为爸爸的名字就叫这个,“叔”阿妲听得莫名其妙,“这可不是爸爸的名字呀,乖孩子,好好想想。”她边用纸巾帮他擦眼泪边继续问,宝儿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滴溜着眼睛认真想了下又回答道:“李总。”,听得姓李,阿妲心里坚定了自已的想法,看来这孩子不离十就是李峰的了,她又接着问道:“爸爸做什么工作的呀”,“卖酒跳舞。”三岁的小孩还不知道迪士高的含义,只记得每次到“焚烧快乐”都看到里面有许多酒,有时还听那些哥哥姐姐说跳舞什么的,阿妲怔了下,马上反应过来,把他抱起来,安慰道:“阿姨认识你爸爸,马上帮你联系他好吗”,宝儿听话的依偎在他怀里,阿妲想了想拨通了彩朵的电话。

此时,李峰和众人已经乱成了锅粥,迪士高的所有员工已经全部出动寻找宝儿了,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消息,李峰几乎崩溃了,抱着头蹲在地上发出压抑的呜咽声,春燕也哭得眼睛红肿,只是不停说道:“都怪我,都怪我呀叔你打我吧”她哭着去拉李峰的手,见此情形,小虎反倒冷静了下来:“凭我们的力量不行呀,现在只有报警了。”,“报警,对报警”李峰手忙脚乱的去兜里掏手机,正在这时,彩朵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显示号码,连忙避到旁按下接听键,刚说没两句话,就大声尖叫起来,众人被她吓得全愣住了,这女人受什么刺激了只见她按掉电话,狂喜的奔到李峰身边摇着他的手臂是喊着大叫道:“宝儿找到了宝儿找到了”,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李峰下子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抓得她的胳膊生疼:“在哪里宝儿在哪里”,彩朵疼得龇牙咧嘴:“轻点,轻点,我带你们去。”,李峰不好意思的松开手,催着彩朵快走。

行人很快赶到阿妲和宝儿所在的地方,看到阿妲时,李峰愣了下,他没想到帮着找到儿子的人竟会是她。宝儿远远的看到爸爸,立马挣脱阿妲的怀抱跑了过去,父子俩亲热的搂在起,李峰不停的亲着他的小脸,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难以形容。阿妲淡淡的和彩朵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她还是无法面对李峰。

李峰这边正和儿子亲热,回头看,阿妲走了,马上把儿子交给春燕,追了上去。两人分别几年来,第次如此近距离的碰面,时无话可说,李峰搓着手踌躇半晌说了句:“谢谢,真的谢谢你”,阿妲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回答:“没什么,只是碰上了。”,梁丽陪在旁边,不由觉得气氛很诡异,这两人怎么感觉怪怪的呢,思忖间,彩朵走了过来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随自已到旁边,让这两人单独呆会,梁丽依言和彩朵走到边远远的看着。“不过,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儿子”李峰觉得十分困惑,那么巧就让阿妲碰上了,竟然还通知了彩朵,阿妲不想让李峰知道自已悄悄的看过他,只敷衍着说:“你儿子长得很像你,又说爸爸的名字叫李峰,我自然打电话找彩朵落实,没想到还真是你儿子。”,“哦,这样啊。”李峰应着,两人声无语,只是呆呆的互相站着对望。

看着这情形,彩朵不由感叹道:“命运弄人啊。只是米妲怎么就瘦成这样了,气色也不大好,我前久见她的时候,没有这样憔悴啊”,梁丽冷笑道:“换作我,天天灌那么多药,思想压力还那大,何止瘦成这样”,彩朵听出苗头,追问道:“什么药阿妲怎么了”,梁丽说:“不好说,有空你自已问她去,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可不能帮她说出去。”,小虎早就憋不住了,他嘿嘿的笑着问彩朵:“这个米妲,是我姐夫的老情人吧”,“少费话,关你屁事都是你那混蛋姐姐给闹腾的,害得谁也没好日子过”彩朵狠狠的朝小虎脚上跺了脚,痛得他龇牙咧嘴的蹲了下去,梁丽本就等得不耐烦了,听到小虎这么说,这才恍然大悟,敢情眼前这位风 流倜傥的年轻老板也曾和米妲有过腿呢,她的心里不由泛起了醋意,凭什么呀,但凡个优秀的男人都和你有关,她的小心眼又上来了,直着嗓子冲还在相望无语的两人喊道:“米妲,还走不走了我先走了啊”话音未落,转身就走,阿妲听到喊声反应过来,对着李峰说了句:“我走了。”,便追了上去,只留下李峰满怀心事的呆呆站在原地。

第六章 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宝儿经历了如此的个大劫难,惠子却毫不知情,她只是浑浑噩噩过着,毒瘾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思识清醒时,她也曾想过戒掉,可是戒毒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啊,往往坚持不了两天便在痛不欲生中再度复吸。看着天天憔悴枯萎下去的她,顾思思等人渐渐发现了她的反常,得知她吸毒成瘾后,感觉事态严重,于是几个姐妹苦口婆心的劝诫她戒毒。此时,毒品的副作用已经明显的表现出来,免疫力低下的她,时常头痛头晕,性情更比先前更偏执和暴力,好几次毒瘾发作出现幻觉时更对呆在身边劝慰她的顾思思等人大打出手。眼看劝解无效,还伤了朋友和气,顾思思等人只好渐渐疏远了她,不似先前般常来“暗夜”玩乐了。此时的她,内心更觉寂寞无依,只是任由自已沉湎放纵下去。宝儿呀,我的儿子,妈妈多想亲亲你的小脸蛋,摸摸你那胖乎乎的小手啊,作为个母亲,妈妈是多么的不称职啊,可是现在,妈妈好想好想你,却没有脸回家去看你。儿子,这么长时间看不到妈妈,可不要忘记妈妈的模样啊冰凉的月夜里,她孤单的躺在床上想着那个小小的人儿,泪流成河。

都说男人善变,这种变化无疑在胡彪身上表现得相当淋漓尽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关心她了。常常几天见不到人影不说,手机也打不通,偶尔打通次他也显得很不耐烦,没说两句便匆匆挂线。此时的她感觉被这个世界彻底的遗弃了,只能悲愤的哭泣着,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除了胡彪她还能依靠谁呢对于他的漠视,她很痛苦,而这种痛苦却又区别于另外种痛苦,那是种心底深处撕心裂肺的锐痛,这生只对个人有过,那就是丈夫李峰。每次吸食冰毒后,无数个李峰总会微笑着向她走来,这时的他是温柔的多情的缠绵的。他伸出温暖的手臂轻轻揽她入怀抚摸着;他低下头,温热的嘴唇慢慢贴近,湿润的舌尖伸进她口里轻柔的里蠕动着,那样的消魂,她深深的陶醉在这样的幻觉里,不愿醒来。她的心瘾越来越严重,只有在吸食毒品后的幻觉幻听里,李峰才对他那么温柔和依赖。离家那么长时间了,他都没有找过她,就算犯了天大的错,夫妻情份何至于淡薄于此呢幽静的夜里,她悲伤的想着,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打湿了的枕头,黑夜像床厚棉被样紧紧的包裹着她的全身,令人窒息。

无数个夜里,她就这样胡思乱想的到天亮,又沉沉睡去。失眠像影子样纠缠着她,这时,她就想起了电视广告里个老头哼哼唧唧的唱词“我把睡眠丢了,晚上睡不着,白天醒不了。”,“奶奶的,这不是我的真实写照吗”她打电话向顾思思抱怨着,虽然此前在戒毒的问题上,顾思思曾负气不再理睬她,可是两人那么多年的情谊也不是说断就断的,看到她现在的惨状,思思甚至有些后悔当年出主意让她意外怀孕和李峰结了婚,如果当年结不了这个婚,她顶多痛苦阵子,也不至于堕落于此。作为朋友,她是心疼她的,时常做上几样可口的菜肴送给她补养身体,为了治疗她失眠的毛病,也曾四处搜集偏方,终究无效。惠子的事也令她明白了,就算抓住了个好男人,也需要用心经营在起的日子,丈夫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否则当年自已哪能那么容易就插足成功了。虽说婚后生了个儿子,也算是拴住丈夫心的重要砝码了,可夫妻间的恩爱比这更重要呀,男人啊,但心凉了,就算有了堆儿子又如何呢惠子就是个真实的例子啊。想想丈夫常年在外东奔西走,诱惑何其多,于是顾思思收了心性,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了珍珠养殖厂和家庭上,不仅亲自接送儿子上下学,对丈夫也变得关心体贴了,出差时,电话短信不断嘱他在外注意饮食保重身体,每次回家,她也不再像先前般熟视无睹的在外面通宵玩乐,而是陪在他身边极尽温柔体贴,家人倒比先前过得其乐融融。

这天,丁惠子照例胡思乱想的到黎明,又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阵饥肠漉漉中,她醒了过来,好几天没见人影的胡彪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茶,看到她睁开眼睛,便笑眯眯的说:“醒了啊,咱吃饭去。”,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诧异的看了他眼,又负气转过身去面朝里闭上眼睛不搭理他。胡彪点也不恼,呵呵的笑着走过去扳过她的身子,然后朝她脸上亲了下说:“宝贝,生我气了我这不也是为了多赚钱让你过好日子才整天在外面奔波吗”,惠子推开他的手轻哼:“奔波”,她情绪激动的掀开被子猛然坐起来抓住他的衣襟嗅了下说:“奔波到歌舞厅了酒味和香水味浓着呢,说谎也不事先准备下。”,“呵呵,谈生意嘛,难免的。”胡彪挠着头笑道,“谈生意哼”惠子转过脸不再说话,胡彪坐到床沿搂着她继续陪笑脸:“洗漱下,咱出去吃饭。过会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你肯定高兴。”,“好消息”她疑惑的看了他眼,下床慢慢穿衣,心里却直犯嘀咕对于他和她之间还有什么能谈得上是好消息的事

第七章 意外回乡

两人来到市里最好的酒楼点了桌丰盛的食物,胡彪体贴的为惠子剥了只虾放到她碗里,惠子狐疑的看了他眼说:“今天这是怎么了怪怪的,蛮不习惯啊。”,胡彪笑嘻嘻的往他身边凑了凑,举着右手说:“老天作证,我胡彪对你那是忠心耿耿。前段时间真是生意遇到点小麻烦,所以把气洒到你身上。可那不是当你是自家人吗换了其他人,我能向她发火去”,惠子推了他把:“坐开点,怪热的。”,他呵呵的笑着往外挪了挪,点上支烟,使劲的吸了口,吐出阵烟雾。“说吧,有什么好消息”惠子问道,胡彪不紧不忙的吃了两口菜才说道:“前阵子对你态度不太好,挺后悔,这两天吧,琢磨着开车带你出去旅游几天,散散心,补偿下呗。”,“就这个啊”惠子撇撇嘴,懒懒的说道:“不去。”,“为啥不去呀我可是诚心诚意的。”,“懒得呗,哪有睡觉舒服”,“行了你,整天睡睡睡,都快变成猪了。就这样定了,回去收拾下,明天就出发。”胡彪果断的打断了她,两人闷声不再说话,快快吃完,便回了“暗夜”。

第二天早,在胡彪的再催促下惠子不情愿的起了床,懒懒的打扮番,胡乱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就出发了。她实在提不起精神去旅游,特别是和这样个反复无常的男人,前几天还幅不耐烦的样子,现在突然大献殷勤,都说男人只有做了对不起女人的事才会突然对女人好,难道真是这样她坐在副驾驶座探究的扫了眼胡彪,转而心想,哼,就算你在外面泡了其他女人,也不用对我这样呀,咱俩这关系本来也就不清不楚的胡彪似乎没觉察到惠子的疑惑,只是路兴趣昂然的主动和她说说笑笑,每到个景点便停下来,悠悠哉哉的游山玩水购物吃特产,点也不急着赶路。

几天以后,车子竟然路驶进四川地界,惠子备感意外。先前胡彪并没有特别说明,此行的目的地是这里,那可是在梦里都魂牵梦绕的故乡呀。胡彪笑呵呵的说:“知道你想家了,特意带你回来看看。”,惠子心中百感交集,到海风城七八年了,没有回过家次。此前,是因为工作的性质,心里有愧,无法回来面对年迈的双亲,后来结婚生子,也想过要衣锦还乡,无奈李峰生意太忙,也许是那个没良心的家伙根本没把妻子和妻子的事放在心上,从来也不曾提起陪着回趟四川的,所以终究没有回来过。车子不知在山路上颠簸了多长时间,终于在天刚擦黑时到了村子。

远远的便看到村头那棵苍桑的百年老树,小时候,常和小伙伴在树下嘻笑打闹,树下有眼老井,井水清甜甘凉,滋养了村里的几代人,井边供奉着传说中的井龙王,常年香火不断。这几年,村里外出打工的年轻人渐多,许多人赚了钱便回家来盖新房子,与离开前相比,老房子越来越少,整个村子的模样都变了。惠子家也早盖了新房子,那些年,刚和李峰认识不久,她便汇了不少钱回来,家里掀掉了旧茅草房,照着城里的款式盖了个钢筋混凝土的小洋房。胡彪把车停在村口,便拎着沿途买来的副食和烟酒随惠子进了村子,依着记忆,惠子很快就找到了自家门前,她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扣响了朱红色的大铁门。“哪个”阵稚嫩的童音响起,没过多久,铁门打开了,探出个小男孩的脑袋,只见他眨巴着眼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找哪个”,“这,这是丁老四家吧”惠子问道,“爷爷,有人来了”小男孩趿着双“啪啪”作响的塑料拖鞋就往里跑,个熟悉的身影瘸拐的从里屋走了出来,小男孩跑过去抱着那个人的腰指着走进院里来的胡彪和惠子。看到从天而降的女儿,丁老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真是女儿呀,虽然装束发式都变了,但对于自已亲手养大的女儿,就算化成灰烬,他也能认出来。他擅抖着声音对小男孩说:“你孃孃回来喽,快去叫奶奶。”,小男孩应着声就往屋里跑。

“我姐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听到院里的对话,大虎拉着妻子从屋里迎出来迭连声的问道,他对妻子说:“快喊姐,这就是姐姐呀。”,“姐,快进屋头闲闲。”大虎的妻子热情的迎了上来,“啊啊啊啊”,个瘦弱的老妇人在小男孩的搀扶下急急拔开众人迎了过来,她擅抖着双手紧紧的抓住惠子的手腕,眼泪流个不停。“妈”惠子抱着母亲泣不成声,丁老四和众人站在旁边也不禁湿了眼睛,这些年,女儿为了这个家,只身外出闯荡,不晓得受了多少委屈呀,他悄悄的用衣袖擦了擦流出的泪水,转头,发现了被冷落在旁的胡彪,“这个,这是姑爷吧快进屋头坐。”,胡彪嘿嘿的摸着头笑,并不反驳。惠子心里明白爸爸把胡彪当成了李峰,这些年,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她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而小虎也在她的交待下对家里人隐瞒了切,家里人自然不知道她和李峰正在面临的感情危机。丁父四下打量了番,问道:“你俩个都回来了,啷个不见我的外孙”,“哦,宝儿呀最近身体不太好,这长途跋涉的,身体哪禁得住呀,她奶奶在家带着呢。”惠子心虚的拿已经过世的婆婆撒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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