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出嫁恶郎》 第 3 部分阅读

错了”

秋蓠眼睛大睁,苗疆神子在他们心中是近乎神的存在,他绝不能放过污辱神子的人。“你太过分了,你怎么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能对神子稍有不敬。你要听,我就说给你听;神子说那个人住在中原,他说只要我从苗疆往北走,就会遇到yi个湖,那湖叫小西湖,而那个人就住在湖附近;还有,他身上会有三个胎记,yi个是在左胸口,yi个是在左耳后,另yi个则是在左臂上,他是个遇水则发的人,所以他家离水不会很远,你听到了吗”

他说得这么清楚明白,解枫情当然是听得yi清二楚,可他却眼睛转也不转的看着秋蓠。

秋蓠见他目光古怪,怒叫道:“怎么还要我再说yi次吗”

“我家住在小西湖边,我十多岁开始做布匹的生意,利用水道往上运送货物,因此财源广进,有人说我是遇水则发的人。”

秋蓠yi怔,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解枫情撩起衣衫,再说下去:“我生来就有三个胎记,yi个在我左臂,yi个在我左胸,yi个在我左耳,小时候家人带我去算命,说我这三个胎记是三元开泰,未来是大富大贵之相。”

解枫情将上衣脱下,真的有胎记。秋蓠不敢置信的看着解枫情身上的胎记,更看见了解枫情脸上那惊喜的表情,想不到竟有这么巧的事。

“你说的人好像是我,秋蓠,我家世居小西湖边,我又有胎记,完全符合你所说的。”

解枫情笑了起来,他喜不自胜地道:“你要找的人是我对不对,你该爱的人也是我对不对秋蓠。”

秋蓠摸着他身上胎记,很难相信的抬起头看着解枫情。

解枫情急问道:“苗疆神子还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那个人必定会爱上我,我也必定会爱上他,然后他就会帮我度过我的死关。”

解枫情紧搂住他,刚才的忧愁全化成了喜悦。“秋蓠,我爱你啊,我是这么的爱你,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秋蓠的心中yi片混乱,他yi直以为神子说的那个人是个女的,想不到竟是同样身为男性的解枫情。他知道神子不可能算错,他看过神子多次的神迹,根本就不可能怀疑神子所说的话。难道解枫情真的就是他要找的人吗但是要他跟身为男性的解枫情身心交合,他觉得好怪异。

解枫情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刚才yi听到秋蓠的话,都快乐疯了。他嫉妒的人原来就是自己,而以秋蓠话里的肯定度来看,那么他要与秋蓠成亲,他yi定会同意的。

“秋蓠,等你身子好些,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等yi下,让我想yi下,解枫情,我我的心好乱啊。”

解枫情知道自己太急了,因为他实在害怕秋蓠会离开他,但是现在他根本就不需要再害怕了,因为他就是秋蓠命定的人,秋蓠绝对会留在他家的。他马上低柔的道:“没关系,你躺着休息,我叫人再煮yi碗粥来给你吃,你好好休息,先把身子养好再说。”

扶着秋蓠躺下,解枫情yi脸喜悦的走出房门口,立刻要人收拾刚才被他摔坏的碗,马上再煮粥来给秋蓠吃。

“很烫,慢慢吃。”

解枫情yi口yi口的喂秋蓠吃粥,秋蓠从没被人喂过,颇不适应,可他要推拒,解枫情马上就板起脸来。

“别动,大夫说你身子弱,你只要乖乖的让我喂你吃粥就好了。”

yi边的仆役急忙转过头去,谁也没见过少爷对哪个人这么温柔的,让看的人脸都红了。

秋蓠脸yi红,连忙推开解枫情的手,“别人在看了,不要。。。”

“有什么关系,我将来yi定会娶你的,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们马上成亲。”

秋蓠yi怔,他不知道在中原两个男人可以成亲,料想这里的风俗跟他们苗疆不同,他低下头来,心里乱糟糟的。这几日,解枫情的确是对他好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别说是怕他身子虚弱的抱进抱出,就连夜里也好几次来到他房里看他盖好被子了没。

他实在是不能怀疑解枫情说爱他的事,而解枫情昨日还兴匆匆的带了衣服来给他,是用那日他所挑的布料做的三件非常好看的女装,他愣了yi下,不晓得解枫情为什么带这样的衣服给他。

“你怎么不穿自己挑的布料做成的衣服我觉得那几件很好看啊你果然有眼光,连布庄的掌柜都不停的夸赞你选的好。”

秋蓠始终觉得怪怪的,解枫情竟要他穿女装,他是个男人啊但是解枫情兴致颇高的表情让他实在无法说不;而苗疆的衣服样式与中原本来就不yi样,他也搞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女装,也许那是他们这里少男的服装也不yi定。虽说是要为他表妹挑选的,但说不定那做的是男装的样式。

思考了yi会儿,他应了声:“好,我明日就穿。”

第六章

隔日,秋蓠穿上了自己前些日子挑选出的衣裳,那衣服裁工yi流,花色更是难得yi见的精致,秋蓠刚穿上时,还觉得有些怪异。他yi走出去,就遇上了老早就在房外等着的解枫情,yi看到他穿起来宛若芙蓉出水,就像被迷了魂似的将目光投注在他身上。

“真好看,秋蓠,你穿起来很好看。”

好像是很少赞美女人似的,解枫情的话说得有些不稳,但是从他的口气听来,可以感觉出这是出自他的真心。

“好像怪怪的,总觉得好像不太适合我,我还是去换下”

解枫情牵住他的手,用狂热的眼光看着他,由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对秋蓠的痴迷。“别换,很好看,真的很好看,就当是为我穿的好不好”

秋蓠的心又跳得很快了,被男人牵住手的感觉好怪。他稍稍抵抗,想把手抽回来,解枫情却握得更紧,不让他抽回,秋蓠的心越跳越厉害,被解枫情紧紧握住的手掌,传来脉搏的急速跳动声。

“我们到花园里喝梅子汁好不好”

“你把手放开”

解枫情说出来的话不像以前那般针锋相对,还多了份奇怪的心悸。虽然他是神子为他指点的人,但是秋蓠总觉得这样跟yi个男人在yi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况且他为何会心跳的那么快,连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解枫情没有将手放开的打算,他低柔地道:“有什么关系,我们是未婚夫妻,别人不会说什么的,等你身子好些後,我们马上成亲。”

成亲,解枫情已经说过好几次要与他成亲了,他抬起头来看着解枫情,解枫情的目光早已全都投注在他的脸上。

秋蓠被他这么狂烈的眼神看得心跳加速,马上又将头给转回去。

“好,那去喝碗梅子汁好了。”

解枫情温柔的牵着他,他们在花园的时候,解枫情将全数的仆役撤下,只留下他跟秋蓠两个人,而花园的桌上,早已摆好了冰镇梅子汁。

“秋蓠,我看你这几天起色很不错,还会不会很累”

秋蓠摇头,yi见到解枫情看他的眼神,他就全身不对劲。

解枫情将他的下巴勾起,声音柔和的道:“跟我在yi起,你不开心吗”

心跳依然是怦怦的乱撞着胸脯,秋蓠想起之前两人间的争斗,不禁失笑道:“好奇怪,之前我们还斗得那么厉害,现在你却成了神子为我指点的人,还说说你喜欢我。”

解枫情坐得离他极近,他脸上有些潮红,坦承的道:“你刚来的时候,我是很生气你对我的yi言yi行,因为从来没有人敢骂我,你还骂得那么流利,我真是被你气死了。可是我也从来没看过像你这样的人,明明心里气你,但是你yi站在那里,我的眼睛就不受控制的yi直往你那儿看去,完全无法控制我自己。而且你从来就懒得瞧我,就算是瞧我yi眼,那yi眼中也从来没有好意,我就更生气你看我的眼神”

yi听他扭曲事实,秋蓠不甘示弱地反驳:“喂,你说错了吧,是你每次都用那种要把我吃下去的眼神瞅着我看的,我只是回你yi眼而已。”

“你虽然只回我yi眼,偏偏就是能让我心头上了火,而且从不曾有人说话讽刺我,我当然是受不了,所以才会对你不是狂吼,要不然就是狂骂”

受不了他的颠倒是非,秋蓠站了起来。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yi开口就乱讲话“喂,你又说错了,你怎么可以把罪怪到我头上来每次都是你先骂我,我才骂回去的。我做人是有原则的,你对我不好,难不成我还得对你客气吗”

“秋蓠,我也知道是我不对,但是你每次都那么凶巴巴的,难道你就不能乖yi点,我说什么,你就应是吗”

秋蓠瞪大眼睛,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他撇嘴道:“你要温柔婉约的是吗去啊,外面多得很,抱歉,我就是嘴坏c就是会骂人c就是别人对我坏,我就会回报yi倍以上的人。很抱歉,是我不对,你要温柔婉约的是吗我马上帮你找yi堆”

越说越错,解风情急得站了起来,好声的安抚:“秋蓠,你不要动不动就生气,我又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你自己提到以前的是,所以我才”

秋蓠啊的yi声,看是益加了解的道:“是啊,原来这件事是我提的,又是我的不对,而且我动不动就生气了,我这个人真是糟,做什么事也讨不了你的欢心,你要温柔婉约的,我马上帮你找”

解风情急得yi颗颗汗珠直往下掉,他越急着要说明,就越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到最后,秋蓠气得转身离去。解枫情连忙要追上去,可秋蓠早已大跨步的离开解家,不知道哪里去了。

“秋蓠呢回来了没”

解枫情在大厅的椅子上如坐针毡,满脸的着急。秋蓠自早上与他yi言不合之后,立刻就走出解家,他派人去找,也找不到她,虽然知道她应该不会就这样会苗疆,但是解枫情仍是不安至极。

当解枫情快坐不住时,外面守门的仆役冲了进来,像看到什么天大的奇景般,满脸惊异,连说出来的话都是结巴的。“禀少爷,那个那个秋蓠”

解枫情满脸喜色的站起来,“秋蓠回来了是吗”

守门的仆役猛点着头,但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她还带着”

根本没让他有说完的时间,解枫情就冲了出去,嘴里还喊着秋蓠的名字。

秋蓠yi看到解枫情来迎接她,立即露出yi脸和善的微笑,可这个笑按他的个性来说,未免是太甜了点。

“解少爷,让你出来迎接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想你已经得到消息了。你看,我已经照着你的意思,替你挑了几个温柔婉约的姑娘回来,你yi定会喜欢的。”

解枫情yi愣,果然看到秋蓠身后跟着yi群浓妆艳抹的女人,不知是从哪里带回来的。

秋蓠转过身,对那群女人朗声道:“各位姑娘们,这位解少爷最爱个性温柔婉约的姑娘,只要你们服侍得他开心,拿到yi千c八百两绝对没有问题。”

“yi千两”有人发出抽气声。

“最少也有八八百两”有的人抽气声更大。

“只要温柔婉约的就行,不用看脸蛋长得好不好看吗”

“也不用看身材吗”

“这位解少爷好俊啊”有道黏黏的声音黏答答的道。

“是我最喜欢的类型也”另yi道声音像看到肥肉般喜悦。

yi群女人像恶虎扑羊般的看着解枫情,每个人眼睛都在发光发亮。解枫情吓了yi跳,可他要倒退已经来不及了,这群女人全上前去簇拥着他。

“哎呀,解少爷,这世界上我最温柔婉约了,你瞧我的眼睛多温柔啊。”

“才怪,她的眼睛那么难看。解少爷,你好俊啊,我最喜欢你这种男人了,对你这种男人,我yi定会很温柔的。”

“解少爷,你别听她们胡说,那群丑女配不上你,你看我的皮肤又白有滑,我yi定可以侍奉得你开开心心的。”

“我是最温柔婉约的,解少爷。”

“才怪,是我。”

“不对,是我,是我才对。”

解枫情被团团围住,而秋蓠则坐在远处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口中还吹着不知是什么乐曲的口哨,看起来轻松自在。

解枫情急着要摆脱这群女人,但是女人们yi个抓手,yi个抓脚,有的抓着他的衣衫,有的抓住他的后背,她们还故意说着呢哝软语,听在耳边,简直是刺耳至极,刺得他耳朵都快聋了。

“秋蓠”解枫情又急又气,怎知道她yi出门,竟会去搞这yi群女人回来。他怒唤秋蓠的名字,不乐全都写在声音里。

秋蓠听到他的怒斥声,不当yi回事的站起来,恭敬的行了个礼,个头不大的他,声音倒挺大的回道:“是,解少爷,我知道了,我马上退下去,不耽误你了,请你慢慢享受温柔婉约吧。”

解枫情气得满脸通红,他狂吼道:“给我回来,秋蓠,给我回来。”

对他的狂吼,秋蓠则是当成没听到,还故意道;“是,我知道,我马上去拿你要赏的yi千两,马上就会回来。”

那群女人yi听到马上要赏银yi千两,更是像不要命似的猛往解枫情身上钻,让他差点被这yi群女人挤成人干。

他难以忍受的咆哮道:“你们这群臭女人,全给我让开,听见了没”

“解少爷,我最温柔”

“是我,所以赏银yi定要赏给我”

“是我啊”

莺莺燕燕闹成yi团,解枫情简直快要疯了,他的怒吼声淹没在这群女人的莺声燕语中,没有人听见他说了什么。

秋蓠好整以暇的拿起茶杯喝茶,茶味甘润,通过喉咙时,还可以感觉到那种无以言喻的甘甜味道,真是难得yi见的好茶。“唔,真是好喝,我在苗疆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茶呢”

门被用力的踹开,解枫情yi脸铁青的站在门口,身上的气势可谓是凌厉无比,但是他的衣服早已被yi块块的撕扯下来,就连脸上也被抓了几道痕,看起来真是惨不忍睹,大概是摆脱那yi群女人的结果吧。

“秋蓠”

秋蓠连眼也没抬起来,继续喝他的茶。“是,大少爷,怎么了刚才那些温柔婉约的女人,你喜欢吗若是喜欢,她们都会很高兴留下来服侍你的。”

“你这个”解枫情怒吼着往前踏了好几步。

秋蓠忽然站起来跟他面对面,yi脸没好气的大声道:“你吼什么吼啊是你自己想要温柔婉约的,所以我去帮你找了yi些自称非常温柔婉约的人来,你又不高兴了,那你要我怎么做”

解枫情皱着眉头,脸色依然很难看的狂吼,不过吼声跟刚才比起来已变小了点。“我从没说过我想要温柔婉约的女人。”

秋蓠脸色不太好看的道:“是,你又没说过了,是我自己听错了,可以吧” 秋蓠别过脸,径自喝着茶,yi点也不想理解枫情。

解枫情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他拿开秋蓠的茶,“别喝了,跟我说话”

“你很烦耶,我已经承认我听错了,可以了吧。”

“你别再惹怒我了,秋蓠,以你这种个性,是任谁也受不了的。”

秋蓠怒的火冒三丈,他的声音不禁低沉下来:“好,对不起,我马上就走,可以了吧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碍你的眼的。”

他马上就要走解枫情yi听急得抓住他的手。

秋蓠叫道:“干什么,你不是受不了我吗你怎么不想想你总是只会从你的观点出发,你把我当成什么你说yi句话我就要应是,你以为我是应声虫吗我再怎么不想当人,也不想当yi只虫。”

解枫情硬扯住他的手,烦躁的怒叫:“要不然你要我怎么样秋蓠。”

“不要你怎样,大家各走各的路。”

解枫情紧紧的按住秋蓠,他头都痛了起来。他早该知道秋蓠不是yi般女子,不是那么容易就搞定的。他开口道歉:“好,是我不对,秋蓠,我以后会先想想你的感觉。我习惯了发号施令。yi时改不了,我不晓得我哪里错了,但是我会该的,好不好”

“你不晓得错在哪里”

秋蓠不由得怒叫道:“你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我身上,说喜欢我,却又嫌我不够温柔婉约,那就去找那些温柔婉约的啊,何必要我呢”

解枫情不能理解他为什么生气。“你不要闹了好不好你找了那yi堆女人来整我,什么温柔婉约,那群女人简直就是食人魔,你也该闹够了吧”

秋蓠瞪视着他,“你还说我在闹,你根本就不懂我在说什么是不是”手臂被抓得很痛,秋蓠用力的想甩开解枫枫情的手。“放开我虽然神子说我应该要爱上你,但是你这种人”

话没说完,秋蓠随即就被推到床上去。解枫情随即压上去,他用力的吻着秋蓠的唇,炽热如火的吻像火yi样的燃烧着。他苦恼的道:“秋蓠,我真的不知道那里错了,但是我愿意改,不要再说那些你要离开我的话好吗给我yi点时间,只要yi点点就好。”

解枫情将头埋进秋蓠的肩上,yi直不停的喃道:“秋蓠,我是真的爱你,我会改的,有什么不对,我会改的,给我yi点时间,我真的好爱你。”

他从未如此哀求过他人,秋蓠心yi软,心里涌出来的不知是什么感情,他伸出手来,慢慢抚摸着解枫情的头发,那发丝冰凉,却像要烫热他的手般,秋蓠连心都热了起来。纵使他有再大的错,忽然间,他都觉得可以原谅了,他轻轻的推了他yi把。“起来啦。”

解枫情yi怔。

秋蓠仍然是yi脸没好气道:“不是说要告诉你哪里错了吗我现在就要告诉你,你别赖在我身上,别以为撒娇我就会原谅你。快起来啊,你重死了”

解枫情明白秋蓠终于原谅了他,他坐了起来,秋蓠才开始说他为什么觉得不满,解枫情则愣愣的听者。

说完后,秋蓠问道:“清楚了吗”

解枫情虽然还不是很了解,但是他点了点头,“你是要我以后不要那么霸道,是不是”

“嗯。” 秋蓠用力的点了个头。

“我会改的,秋蓠”

秋蓠坐在他的身边,将头yi偏,倚在他的肩上,没好气的道:“早就知道你这个男人超没创造力的,不仅骂人没有创造力,连认错说的话也只有那几句。不过,你要是吻我,我就原谅你。”

看解枫情呆住了,秋蓠脸也红了起来,他这么不怕羞的说了这种话,想不到这个呆子还不明白,他站了起来,有点发火的道:“不要就算了。”

他随即要走,解枫情立刻抓住他的手,捧起他的脸狂吻,yi再宣示着自己快要决堤的感情。

“秋蓠,我爱你c爱你c爱你”

秋蓠悄悄的将手抬起,有些迟疑的反手围住解枫情的脖子,让解枫情对他yi吻再吻。

第七章

夏日午后的南风吹来,有些凉爽,秋蓠坐在画舫上,随着水波上下摇晃。

解枫情揉着眼道:“好舒服的下午,教人昏昏欲睡。”

“我也好困,不如我们来睡觉,反正湖上风景虽然好看,久了也觉得挺烦的,不如睡yi下,这里的风好凉。”

秋蓠才说要睡觉,马上二话不说的倒头就睡,船尾有个软铺,他就睡在那上头,身上穿的就是他平常穿的小厮的服装。虽然解枫情yi再的要他穿别的衣服,但是因为秋蓠真的穿不习惯,所以yi概回绝,解枫情原本还要再说,秋蓠立刻没好气的道:

“你到底是喜欢衣服,还是喜欢我这个人”

yi句话堵的解枫情无话可说,又唯恐被他冠上了个霸道的罪名,干脆由着他。

今日解枫情租了艘画舫,就在西湖上游玩,因为风凉,两个人都有了睡意。

解枫情在以前若是见到有女人这副样子,yi定会非常的不以为然,认为那人铁定是滛荡的个性,否则怎么可能跟yi个男人同处在小小的空间里,还睡得这么熟。

不过他现在yi点也不觉得秋蓠有什么不好,他知道她是信任他,才会睡得这么熟。

秋蓠是趴着睡的,脸靠在软枕上,露出半边清秀美丽的脸庞。解枫情坐在软铺旁,轻轻的抚摸着秋蓠的头发。秋蓠聪黠,他若有什么烦心的事,她马上就能看出来,而且还会跟他yi起研究该怎么解决这个烦心的事,他觉得自己yi天比yi天更爱秋蓠,他yi定要办yi场杭州最有名的婚礼,把秋蓠以八人大轿的抬进门来,决不让任何人瞧不起她,但是秋蓠对成亲的事,却是绝口不提。

“秋蓠,你什么时候才要嫁给我”

秋蓠其实并没有睡着,他闭着眼睛,享受解枫情的轻抚。yi听见解枫情的问题,秋蓠便微微的蹙起眉,拉着解枫情倒下。解枫情与他并排而卧,他将脸靠在解枫情的胸上,感受着解枫情温暖好闻的气息。

“解枫情,我问你喔,我们苗疆跟中原的习俗不太yi样,你们这里的成亲仪式是怎样的”

解枫轻松了口气,终于知道秋蓠为什么绝口不提成亲的事,原来是她不懂中原的礼俗。解枫情笑道:“其实只是我去你家提亲,将你以八人大轿的迎娶进门而已。”

秋蓠yi张开眼,刚好对上他的眼睛,解枫情yi把将他楼进怀里,声音变得低哑:“秋蓠,我好希望赶快让你成为我的,每yi天我都很心急,不晓得你什么时候才同意要嫁给我。我得把你看的紧紧的,因为我好怕你被别人抢去。”

解枫情的声音中充满真诚,他也不再动不动就霸道的怒吼,秋蓠知道解枫情正在改变,而自己对他的感觉也正在改变。

“我的父母不在了,我也没有什么亲人,我家里的人在yi次大水患里都死了。我很幸运,原本已经没气了,却被苗疆的神子救起来,他看我寿命未尽,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我就活了过来。”

解枫情向来不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他微微皱眉,但因为这是秋蓠说的,所以他没有反驳。

秋蓠继续道:“我能活下去,是靠着神子的神力而延续的,但是神力并不是无穷的,神子说我快要死了,得到中原去找yi个人来延续我的寿命。”

“你的意思是是我吗”解枫情的眉头皱得更深,因为他已从秋蓠的话里知道,他是秋蓠所要找的人。

秋蓠用力的点了个头,碰了碰左手腕上的玉镯。“这是我娘的遗物,我yi直把它带在身边。我已经无爹无娘,唯yi称得上亲人的,是在苗疆的yi些朋友及神子。”

解枫情这才知道为什么当初他碰撞到这个玉镯时,秋蓠会气得跟他翻脸,他握住他的左手,轻轻抚摸玉镯,“我不知道这个玉镯对你这么重要,我竟然敲了它,幸好它没有碎,对不起,秋蓠。”

秋蓠微微yi笑,他知道以解枫情以前的个性,yi定死也不会说出这种道歉的话语。他的道歉,让他更加心动,秋蓠将脸深深埋进解枫情的怀里,深吸yi口气,准备说出很重要的事。

“解枫情,我现在要告诉你yi件很重要的事,你要仔细听,因为我很信任你,所以才说的。我刚才对你说我原本应该是死了的,全靠着苗疆的神子的神力才能活到现今;我现在已经快死了,在我死前会发作三次,你上次看到我那么痛,那是第yi次发作,等到第三次发作,我就会死掉。”

秋蓠将脸抬起来,神色正经的道:“但是只要你爱我,我就可以活下去。”

解枫情实在无法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他皱紧的眉头舒不开。

秋蓠将脸靠在他的肩上,低柔的道:“你爱我吗解枫情,怎样都不会改变吗”

秋蓠如此温柔的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令解枫情的呼吸变得急促,若不是他yi直叫自己忍耐,他恐怕早已控制不住自己对秋蓠的火热。他抱住秋蓠的腰,“我当然是爱你的,秋蓠,我yi生yi世只爱你yi个人。”

秋蓠抱紧他,解枫情再也难忍多日来见到秋蓠就有的,他环紧秋蓠的腰,手放在秋蓠的衣带上。

秋蓠微微yi颤,却没有拒绝,因为他早就知道解枫情是用多么热情的眼光在看他,这事的发生只是早或晚而已。

解枫情吻着他的颊,“我等不到成亲了,秋蓠”

他还没说完,船身突地开始剧烈的摇晃,秋蓠晃了yi下,滚到船头。解枫情yi惊,顾不得自己也站不稳,立刻要去抱住秋蓠,想不到船晃得更厉害,他自己也滚到船头。

秋蓠扶住船身,大声的叫道:“小心解枫情。”

解枫情还搞不清楚状况,船又剧烈晃动了yi下,他便从船上落到水里。

秋蓠抬头yi望,看到另yi艘画舫好像是因控制不当,而撞到了他们的画舫,而他们的这艘画舫较小,当然会被撞翻。解枫情就掉在船与船之间的水里,使得危险性更是大增,而他也不知道解枫情谙不谙水性,若是不懂,岂不是死定了

他心急如焚,没仔细想就朝解枫情落水的地方跳下去。他的水性虽称不上好,但还不至于会溺死在水里,他在水底下寻找着解枫情的身影,却怎样都没有看到他。解枫情该不会是溺水了吧,他心如刀割,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到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对解枫情的感情有多深。

他潜得更深,全然不顾自己等yi会儿可能会无法浮出水面,水的压力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但他还是没有看到解枫情的身影,他哭了出来,眼泪跟水融在了yi起,他心痛的快要绞扭成yi团。

当两艘画舫相碰时,岸上有人看到,识水性的人也早已跳下救人。有两个男人看到了秋蓠,就把他拉上岸,但秋蓠还想要再找解枫情的身影,男人看他几乎要溺水了,当然硬把他拉上岸。

秋蓠的胸口像火在烧yi样,他被抱上了岸时仍哭叫道:“解枫情还在水里”

“秋蓠”

嘎哑深沉的声音在他声后唤他,秋蓠喘息不已的看着身后,只见解枫情浑身湿透的看着他。秋蓠飞奔过去,紧紧的抱住解枫情,哭得喘不过气来,刚才的担心害怕,在这个时候全都化成泪水,他哽咽道:“我以为我以为幸好没事。”

“是别人的画舫撞到了我们,我们都没事,那艘画舫上好像还有人落在水里,还没被救起。别哭了,我没事,你湿透了,我借yi件衣服给你披着。”

“我不冷,没有关系,我们快回家好不好我好怕,刚才我吓死了,还以为你以为你出事了。”

看她哭成这样,话又说的颠三倒四,解枫情知道他是在担忧自己,心中感动万分,也紧紧搂住秋蓠,感谢上天让他们两人都没有事。“没事了。我们快些回家,我借件衣服给你披着,否则你湿衣服贴着身体,不太好看。”

他轻轻的推开秋蓠,秋蓠的衣服被水弄湿,曲线毕露。解枫情才刚借来yi件外衣要让他披着,却看到秋蓠颤抖着身体,他赶紧把衣服披上;原来是非礼勿视,但是他披衣服时难免会见到秋蓠身体的曲线,只见秋蓠身子平板,不像yi般女子的身材,反而是个少年的身材。

他yi怔,虽然好几次他紧抱住秋蓠的身子确实是平了些,但是他以为秋蓠只是比yi般女子发育得更慢,所以才这么平板,却没有想过秋蓠根本无胸无臀,因为他原本就是个少年。

“你你是个男的”

秋蓠正在擦泪,他抹干了眼泪,抬起头来看看解枫情,却见解枫情眼睛突出c面容扭曲,看起来就像中了邪yi样,而且他身体摇晃,就像要站不住yi般。他吃了yi惊,连忙向前扶住解枫情,紧张地问道:“解枫情,你怎么了吗你的脸色好难看,发生了什么事你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刚才落水时碰撞到什么东西”

解枫情用力的推开他,秋蓠没有想过解枫情会推开他,更没有想过解枫情会对他用这么大的蛮力,他被他推到了地上,手肘破了皮,他心脏狂跳,因为解枫情看他的表情然他从头冷到了脚,他在那冷冽目光的注视下,不自禁的缩起了身子,恐怖的感觉让他全身僵直。

解枫情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逡巡着,从头到脚,每个地方都没有放过,秋蓠看他的双目像鬼怪yi样的突起,看起来着实令人害怕,他站了起来,不解的道:“怎么了解枫情,你不太对劲。”

解枫情似乎确认了什么般,他的身体忽然剧烈的摇晃了yi下,秋蓠立即冲上去扶着他。

解枫情再次用力的推开他,并且严厉的嘶吼:“别靠近我。”

秋蓠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他怔在原地,手脚冰冷,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解枫情这样的对他。“怎么了解枫情。”

他本来还要靠近,解枫情竟然用脚踹踢他,他冷不防的被他踹中,痛得扑在地上。他感到脸上yi份剧痛,yi摸才知道被地上的沙石给磨出了血,但那又痛又麻的感觉还比上解枫情对待他所造成的痛苦,他不解的看向解枫情。

解枫情就像见鬼了般的yi步步往后退,秋蓠喘着气坐起来,刚才被踹中的腹部好痛,痛得他连话也说不出来,说不定时伤到了哪里。

他唤着解枫情的名字:“解枫”

解枫情立即掉头就走,秋蓠愣在原地,脸上的血c肘上的血同时缓缓的流下,他感觉好像发生了yi件很恐怖c令人不知所措的事,但他不知道那事是什么

他的腹部好痛,他挣扎着站起来,每走yi步,自腹部传来的疼痛便让他冷汗直冒。

围观的人群散开,谁也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秋蓠跌跌撞撞的走回解家,每走yi步,他就痛得直冒冷汗,腹部好痛,痛到他无法忍受,等他到了解家后,身上的汗已经跟身上西湖的水融在yi起了。

守门的人看到他,知道他是自家少爷心爱的人,自然躬身行礼。

“秋蓠,你回来了啊少爷说西湖翻船。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跟少爷yi样。少爷刚才回来,脸色难看的让我以为我认错了人,我还以为天底下怎么有人跟少爷长得这么像呢”

秋蓠痛得快要晕了过去,他握紧守门人的手臂,根本就没听见他在说什么。“我好不舒服,帮我叫大夫好不好”

他说完就痛晕了过去,守门的人大骇,马上将他扶进门去,再去唤大夫前来医治秋蓠。

秋蓠挣开眼睛,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他yi个人躺在床上,连身上的湿衣服都没换下来。他坐了起来,腹部痛得像火在烧,他将湿衣服脱下,换了另外yi件干衣物。他好渴,好想喝水,奈何连yi步都走不动。

“来人,来人啊。”

他虽是下人,但是解枫情将他当成了自己的未婚妻,连奴婢都拨了几个给他。唤了半天,秋蓠都快叫哑嗓子了,还是没有人过来,他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头,但是身体又痛又难受,他再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事。

他没水喝,干脆躺回床上,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大夫来看过他,他仍觉得腹部痛的让他难以忍受,他将脸埋进被里,忍住了呻吟声,因痛苦而意识模糊的慢慢睡去。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yi觉醒来,他觉得好多了,虽然他yi动腹部仍是会痛,但是已没痛的那么厉害了。天色已暗,他肚子很饿,但是没有人送饭给他吃。

照理说,若是他没到饭厅去吃饭,奴婢就会为他送饭到房间里,今天却都没有。他下了床,披上yi件外衣慢慢的走出门口,奇怪的是他住的西厢房yi直都有不少仆役走动,现今却连yi个也没有。

他慢慢的走到饭厅,他很饿,也很累,全身都没有力气,他终于看到了厨娘,就拉住她。“给我yi些东西吃,我好饿。”

厨娘点了点头,端出冷菜冷饭。

秋蓠yi愣,他知道冷菜冷饭是仆役吃的饭菜,后来解枫情根本就不许他吃这样的饭菜,每次不管他多晚来吃,他总要掌管饭厅的人弄些新鲜的热食给他吃。

“这是要给我吃的”

厨娘没有回答他的话,端出饭菜就走了。

秋蓠连头都痛了起来,他很饿,饿到实在很难忍受,所以他动了筷子,将冷硬的食物吞下,吃没几口,他就没了胃口,因为那饭菜吃起来不像是今日剩下来的,到像是好几天前的,他忍住恶心感,推开了饭菜。

他的头越来越痛,但是纵使这么痛,他仍然知道情况好像不太对劲,而且是大大的不对,他站了起来,往解枫情的厢房走去。

解枫情的厢房是暗的,代表他不在里面,他随手拉住yi个仆役就问:“解枫情呢”

那名仆役被他拉住,脸都白了,他吞吞吐吐的回答:“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你自己去问总管。”

他说话这么吞吞吐吐,再笨的人都知晓其中必有问题,更何况秋蓠并不笨,他yi转身,走到大厅,看到总管正在里头,他忍住腹部的疼痛唤到:“总管。”

总管看到他,脸色有些青白,却仍挂着笑。他扶着秋蓠到椅子上坐着,看到他的脸跟手肘擦伤了,还叫下人帮他抹药。

秋蓠问道:“解枫情呢”

总管吞了吞口水,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少爷睡了。”

“胡说,他根本就不在是不是”

总管看他脸色苍白,冷汗不断的冒出,低声道:“秋蓠,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叫大夫来看你好不好等你好些了再说吧。”

他还要说话,总管就站了起来,强势的命令道:“将秋蓠送回房里,叫大夫来看她,听见了没”

仆役个个面面相觑,低声道:“但是少爷说”

总管斥道:“快yi点,没见到秋蓠连站也站不稳吗”

秋蓠被扶进房里,不久后大夫就来看他,还开了几贴药给他。

药煎好后,秋蓠喝了yi碗,因为又累又痛,再加上那药加了令人昏睡的成分,因此他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八章

在睡梦中的秋蓠,梦里净是些鬼影幢幢的诡异暗影,睡了yi觉起来,反而更加的疲累。腹部虽然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但是秋蓠却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他摇摇晃晃的走出房门,就在转角处遇到了总管。总管身边带了yi个下人,手里捧着食物,看来是要送到秋蓠房间给他吃的。

“秋蓠,你脸色不太好,回房间去歇歇吧。”

总管扶住了他,将他扶回房间,并将饭菜端到秋蓠面前。

秋蓠忍住头痛,焦急的问道:“解枫情昨天落水后回家,没事吧”

总管说的话显然有些保留。“少爷他他很好,他把湿衣服换了之后就没事了。”

秋蓠还想再问,但是他头痛极了,yi说话就觉得晕眩,也没什么食欲,只喝了yi碗汤。

总管将药汁递到他面前:“秋蓠,你快把这药喝了,很快就会好的。”

秋蓠没有拒绝,他慢慢的喝下,可喝完后,只觉天旋地转,站也站不住。

总管使了个眼神,叫下人把秋蓠扶住。

秋蓠低声道:“总管,我头好晕啊。”

总管的声音变得模糊,秋蓠并没有听清楚总管说了什么,他身子往后yi倒,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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