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初暗恋》 第20章

阿憨恍然大悟似的摇了摇头。

“你都不能忍受凭什么要你的毛豆豆忍受,从今天开始把毛豆豆放第一位,她才是最重要的。”我动情的说。

阿憨怔了怔。

我们面对面的站了许久,昏黄的路灯沉沉的照在地面上,黑暗和光亮交织缠绵,若黑暗爱上了光亮,注定是一场悲剧,它们永远无法共存,我们站在黑暗和光亮的交接处,看不清对方的眼神却看清对方的内心。

“你在责怪我吗?”阿憨的声音低沉沉的,饱含悲情。

“我在帮毛豆豆,用我能感受到的感受为她说话,除了我,大概没有人能体会她的艰难,她爱你胜过当年我爱你千百倍,她愿意为你忍受,你也理所当然的忽视她的感觉,以为她心甘情愿……”

阿憨震惊的看着我。

“你对她很好,可是你同样对别人很好,请问你对她的好胜出别人多少?你以为你对她很好,可以为她牺牲一切,却不知道你的牺牲有时也会对她造成伤害。”

我是自私的,阿憨是自以为是的。

我们的恋爱是一场放错音乐的舞蹈,完全不搭调,各自拍着自己的节奏。

大学毕业实习那会,我留在c市,无需考虑,这是很早就决定的事。

阿憨说他要陪我,他也要留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有一天曾白樱跑来骂我,说我害了阿憨,我才知道阿憨为了和我在一起放弃了家里早为他安排好的工作。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让你为难。”

“你太过分了!”我无比愤怒。

“我不想跟你分开,我知道你绝不会改变你的主意。”

所以他悄无声息的牺牲自己。

我应该感动,可是我没有,我难过,我愤怒。

他不该擅自做决定!不该擅自牺牲!

不要以为这样的牺牲会令我感激涕零!

“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阿憨一脸惊异。

“因为我讨厌你!”

潘小美因为这件事讨厌我,她说阿憨为你牺牲了多少,你却要跟他分手,你有没有人性?

所有人都说顾予捷是个坏人,她抛弃了好人阿憨。

我成了众人唾弃的对象。

我没感到难过反倒觉得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对不起,予捷。”阿憨面色沉重,眼含愧疚,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稿,近期忙,更新会很慢,但是一定会更完的,放心!

另没时间检查,错字病句等发现了请告诉我

第二十一章

陈潇的节目在莺飞草长的三月份播放,节目一炮而红,他在一夜间被众人熟知。

我日日夜夜马不停蹄的修改我的画稿,几经波折终于在五月份成功出版。

十月份出版社说要举办签售会。

我拖着一只行李箱走进机场,身后突然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在这里——”

回头一看,一群握着话筒和扛着摄像机的人们激动的朝我冲来。

不是采访我的吧?我没那么出名吧?然道我跟网络上的红人一样一夜爆红,而自己却不知情,怎么想都不可思议?我愣在原地。

他们朝我冲过来,到我面前没有停步,而是是敏捷的绕过我和我身旁的行李箱继续朝前冲去。

……不是奔我来的……

刚松下一口气,行李箱被一名手持话筒的年轻记者撞飞。

没有帮我捡起来,没有一句道歉的话,没有停下脚步,力的作用不是相互的吗?我却见他没有丝毫因为疼痛而停顿一下的表现,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疯狂的继续朝前冲去。

怒火腾的一下蹿到脑门。

“你给我站住——站住——”

他们在我不远处停下来,并不是要回头看我,而是把一个人团团围住。

“陈潇,听说你要接新的节目吗?”

“你会离开现在的节目吗?”

“你跟金喻琪在谈恋爱吗?还是司马爱娜?”

话筒的声音把他们的音量放大,我没有听错,他们喊的是陈潇。

人群被拨开,陈潇从中间走出来,英挺的身姿映入我的眼帘,目光淡淡的看向我。

我一怔,好久没见了,有一丝的喜悦但这一丝的喜悦被周围的人群给重重压了下去。

陈潇面带微笑不紧不慢的朝我走来,而他身边的那些记者也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我的心猛烈的跳动,咚、咚、咚——

俊朗的眉目越来越清晰。

他蹲下身捡起我的行李箱,不缓不慢的朝我走来,眼里的微笑像夜空耀眼的星光。

他把行李箱递给我,我们凝视着对方,给了彼此一个微微的笑容。

“对不起……对不起……”撞飞我行李箱的男记者这才意识到跟我道歉。

“你们认识吗?”

“陈潇您认识这位小姐吗?”

陈潇淡然的回答:“不认识。”转了个身,朝前走去。

记者们一窝蜂的追上去。

他颀长的背影迅速的被后面的记者和摄像机淹没。

耳膜不停的重复着他淡然、低沉的声音:“不认识。”

他是怕我被记者缠上才说不认识的,我明知却依然感到莫名的难受。

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我站在他面前,他辨认了许久,缓缓的吐出三个字:“不认识。”

因为太久没见了,时间把我的模样从他的脑子里彻底的擦除掉,多年后的某一天他要花好长好长的时间才能回忆起他曾经认识一名郑怡琳的朋友。

悲凉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手机响了两声。

短信内容:“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小心错过飞机。”

抬头四处张望,来来往往的人潮里却没有陈潇的影子。

方霓霓是陈潇的忠实粉丝,经常和我说起有关陈潇的最新消息。

有一天她问我:“你跟陈潇是好朋友吗?”

“是啊。”

“有多好?”

有多好?这个好的程度该怎么判定,如何精准的判定?

“普通朋友。”我说。

“非常普通的那种吗?”

“嗯。”

方霓霓一脸失望:“难怪他都不来看你。”

我感觉好像欺骗了她,她一定是以为我和陈潇是特别好的朋友才愿意与我同住,结果却发现不是。

因为住得近,我成了阿憨和毛豆豆家里的常客,一来二往和毛豆豆成了好朋友。

如果没有亲身经历,我是无法想象我竟然能和初恋男友和他的现任女友成为知心好友。

他们决定在十二月份结婚。

陪毛豆豆购买结婚用品,逛遍整个c市大大小小的商铺,帮忙装修新房,作为好友兼伴娘的我参与了他们整个结婚过程。

婚礼前一天我无比紧张。

当年的女同学们发现新娘的伴娘竟然是我会有多么惊讶。

至今都无法忘记全班女同学排斥的眼神,像杀人不见血的毒银针,一根根迅猛的射来。

我是用豁出去的心态来做这个伴娘的,我高兴,你们随意。

婚礼当天陪阿憨和毛豆豆去敬酒,敬到大学同学这边,虽然现场吵闹我仍旧可以听见她们的窃窃私语。

“天啊!是顾予捷——”

“真的是顾予捷——”

“伴娘是顾予捷——”

“刚才我还一直以为是我看花了眼——”

“你不觉得太搞笑了吗?”

“太诡异了!”

当你可以放下过去,坦然的面对现在,又有什么不可以?难道谈过恋爱的人分手后一定得相互怨恨?

如果我们都拥有一颗真诚纯粹的心,愿意相互关照,彼此关心,我们一样是最好的朋友。

我相信阿憨将是独一无二的,世上唯一一个我愿意继续和他做真心朋友的前男友。

不是每个人的一生都能碰到这样的“朋友”。

我只是比较幸运。

“我没想到你会来,还是以伴娘的身份。”曾白樱从座位上站起来巧笑的说。

“我也没想到你会来。”

“我当然会来,新娘又不是你。”

明显是在攻击我,除了我俩的私人恩怨,郑怡琳还打过她。

“我当然会来,因为新娘也不是你。”我面色微微一沉随即微微一笑。

众人都闻到火药味。

阿憨在一旁哈哈的笑,用他的笑声打了圆场,众人齐齐举杯祝福阿憨和毛豆豆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和阿憨分手的那段日子曾白樱对阿憨嘘寒问暖,用心照顾他受伤的心灵,我以为阿憨会被她感动,他们会在一起,结果出人意料。

分手以后,阿憨租住在我附近,对我依旧百般照顾,潘小美劝我和阿憨和好。

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我觉得内心的轻松远远胜过分手的难过,后来,慢慢的想念起阿憨在身旁的日子。

大半年后我慢慢想通,潘小美说的没错,除了阿憨还有谁更适合我,还有谁能像阿憨那样让着我。

我已经习惯阿憨,无法想象也无法接受另一名陌生男子的出现。

如果下一次阿憨说我们和好吧?也许可以郑重的考虑。

我在楼下撞见曾白樱,她又来找阿憨了,我们都用不高兴的眼神瞪对方。

有一天,潘小美跟我说阿憨谈恋爱了,对方是个超可爱的女孩子。

我的表情淡淡的,内心却波涛汹涌,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直到有一天我在街上遇见阿憨,他开心的骑着自行车,载着他的新女朋友,满大街的跑。

那一刻,我的难过减轻了,他许久不见的笑容震动了我,和好的念头烟消云散,也许另外一个女孩会更适合他。

你若开心便是最好。

闹完洞房夜已经深了,潘小美去我那借宿一晚。

隔天她说这里环境不错又问了一下租金,便决定要搬来与我同住。

“我们又可以住一起了,虽然不能住同一间房间。”

去年因为她要搬去与男友同住,无奈下我才去投靠郑怡琳。

今年,她与男朋友分手了。

“人家说毕业后就分手,一点也没错。”她感慨的说:“你和阿憨没成,我也没成,在学校还是不要谈恋爱好。”

“我以为你们要成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才会风风火火的跑去和他同居,结果人算不如天算。”

光线透过窗户照在地板上,千万的灰尘漂浮在光束里,纷纷扰扰,时光在越缩越小的光束中看似极慢却又极快的飞走。

我们去找房东,还有空房间,不过价钱跟我们的不一样。

“同样的房间为什么价格差这么多?”潘小美愤愤不平。

“呃……她们那一间比较特殊……”

“为什么?”瞪大眼睛。

“总之没有多收你的,那种装修的房间怎么可能就那一点租金,要全是那个价,我不早喝西北风去了。”

“她们的房间特殊在哪?”潘小美极为不理解,我同样不理解,难道天上真的会掉馅饼。

“秘密,这个我不能说。”

老板乐善好施还不让宣扬了?

鬼扯!

“难道你们那间房间是鬼屋?”潘小美把我拉到一旁。

“鬼屋!”我失声惊叫,认真想一想,非常有可能,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颤抖着声音问:“老板……我的房间……不会是……鬼屋吧……”

“胡说!”房东瞪眼睛:“我出租的房间每一间都是干净的,你们不要胡言乱语,害我租不出去!”

“那是为什么?”

两双疑惑不解的眼睛齐齐射向房东。

“难道那间房间出现过外星人?”我满眼惊恐。

房东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没有这回事!”他犹豫了一会说:“我答应过人不说的。”

“外星人?”潘小美捉弄的说,得不到答案,我们都不愿意走。

“不是外星人!”房东大叫:“不要瞎扯!”

“难道进入那间房间的人可以玩穿越?”我说。

“难道那间房间的墙壁是假的,材料有问题,豆腐渣工程?”潘小美猜测。

“难道老板你你你——看上方霓霓?”

“难道老板是借方霓霓打广告,不对,方霓霓还是实习播音员,难道老板是赌方霓霓将来会大红,那时她住过的宿舍就成香饽饽了。”

“老板你知道顾予捷是画漫画的吗?难道你赌的是她?”

我摇头:“不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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