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初暗恋》 第21章

“老板你知道顾予捷是画漫画的吗?难道你赌的是她?”

我摇头:“不对,我没有大红大紫的福相,方霓霓才有!”

我和潘小美你一言我一语充分发挥想象力。

房东苦笑不得:“都不是,我答应人不说的,所以我不能说。”

“那就是鬼屋了,老板怕你和方霓霓不租所以不敢告诉你们,你们两个傻蛋,还是快换房子吧?”潘小美建议。

“嗯嗯。”我点点头。

房东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了不是鬼屋!”

“那是什么原因?”

房东叹了口气:“好吧,我告诉你们吧!不过,你们别告诉任何人,更不要告诉方霓霓。”

我和潘小美纷纷点头,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有人帮你们交了房租。”

“谁?”我和潘小美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

“不能说!”

“那就是鬼屋了!不然怎么说不出名字?”潘小美说。

“唉,你们两个,做人是要有原则的,答应人的事就要做到底,”

见我们俩瞪着好奇的大眼睛,房东嘿嘿一笑,压低声音,显摆的说:“可能是……是方霓霓的男朋友……我看见他送她回来过一次,你们房间贴满了他的海报,方霓霓那么喜欢他,他们肯定在搞地下情。”

“陈潇——”我惊呼。

房东急制止住我:“你们不要出去乱说,人家是主持人,影响了人家的名声可不好,我答应人不说的,你们不要害我!”

“我们不说,绝对不说!”我拉着潘小美心事重重的离开。

因为昂贵的房租,潘小美没有搬过来。

方霓霓神色复杂的问我有没有陈潇的最新消息。

“你不一向比我清楚。”

“我都是网上查的,最近,大家都在传陈潇和司马爱娜在谈恋爱,不知道真的假的,你有没有得到一些什么……呃,比较可靠的私人消息?”

“没有。”刚开始没有多想,后来,好奇心渐渐加重:“你可以问问你同事,看看谁跟陈潇比较有联络,也许会有非常准确的私人消息。”我克制不住好奇,狡猾的想通过方霓霓去调查事情的真相。

“我问了几个人,他们说没有,不过这种事谁知道?有还不承认的人多的是。”

我笑了笑:“你跟他没联络吗?你可以自己打过去问问,开玩笑的跟他瞎扯,这样得来的消息肯定是最准确的。”

“我不敢。”

“怕什么?”

方霓霓向来就是个口无禁忌的女孩。

“我不敢问他这种问题。”方霓霓脸一红,过了一会又说:“你的主意不错,我好久没跟他联系了,最近有没有什么节日,我可以借着节日跟他打电话,顺便套他的话……”她狡猾的笑。

平安夜那天方霓霓说陈潇亲口说他没有跟司马爱娜谈恋爱,他们只是很聊得来的朋友。

又到了平安夜,去年的平安夜,他牵着我的手过马路,我们去逛商场,他给我买了一件蓝色羽绒服还有一件玫红色大衣,我送他一双灰色手套还有围巾,虽然是被陈阿姨逼出去的,但那个晚上逛得很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更新会慢一点,我尽量加油!

第二十二章

晚上,毛豆豆请我到她家吃饭,她在电话里神神秘秘的说有一件事要告诉我。

到了她家,她还在炒菜。

“阿憨还没回来?”

“他今天加班要晚一点。”

我帮忙把做好的菜端上桌,摆好碗筷。

没有亲眼看见你绝对想不到毛豆豆这么一个小妮子可以做出一大桌摆得上宴席的菜肴。

“到底有什么事要告诉我?”我忍不住好奇。

毛豆豆神神秘秘的笑,给了一点提示:“好事。”

我在心里琢磨着什么好事?

饭做好了,我们面对面的坐定,阿憨还没回来。

“什么好事?都不可以先告诉我吗?”

“今天是我和阿憨结婚三个月整。”毛豆豆幸福一笑。

我立即现出晕倒的表情:“也对,三个月也是好事,反正每一天都是好事,刚好三个月零一天是好事,刚好三个月零两天是好事,刚好三个月零三天也是好事……”

“很无聊对不对?”毛豆豆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也不会。”我赶紧安慰:“是我不会享受生活,还是你们好,把过日子过得特别浪漫。”

毛豆豆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时常觉得毛豆豆傻乎乎的,阿憨跟她在一起后,也变得傻乎乎的,可是两个傻乎乎的人把日子过得幸福甜蜜,不像我,认真的和生活计较,反倒不容易快乐。

“还有一件好事。”毛豆豆甜蜜蜜的笑。

“什么?”

毛豆豆欲言又止。

“快点说啊!”我受不了她的卖关子,伸手去拉她的袖子,不停摇摆。

“……”毛豆豆羞涩的笑:“……我怀孕了。”

“啊……这是好事!”我惊叫:“什么时候的事?多久了?”

“一个月了。”

我的表情既惊恐又惊喜。

生命是很奇妙的事,从无到有,匪夷所思,令人震撼!

阿憨回来后,我拉着他不断的喊:“感觉太奇妙了……太奇妙了……”

阿憨比我早知道但依旧激动:“我们也是这么觉得!太奇妙了!”他摸着毛豆豆还未隆起的肚子幸福的说:“这是一个神奇的宝宝!”

“毛豆豆以后不要再干家务了!”我提醒。

“以后等我回来做。”阿憨说。

毛豆豆摇摇头,他们像以往一样并列的坐在我对面,“你经常加班,路也比较远,等你回来做,我早就饿死了,做饭也不是什么重活,我可以做,等以后肚子大了,做不动再说。”

“我不放心。”阿憨说:“厨房和浴室地滑,你要小心,我们以后吃外面,我带回来给你吃。”

“可是怀孕需要营养。”

“我回来煮给你吃,在厨房滑倒怎么办,家里又没人?”

我重重的点头:“以后少做一点,不要伤了身体。”

“我会的。”毛豆豆甜甜一笑。

“毛豆豆你还是赶紧把工作辞了吧?”阿憨担心的说。

“别人都是肚子大了才辞职的。”

“别人是别人,我们要做好安全措施,每天坐公交车很容易出事,不小心跌倒了怎么办?”

“你一个人回来要小心。”我插嘴。

“我会小心的。”

“我不放心!”

“如烽……我现在辞职会被同事笑,肚子都还没大……”毛豆豆开始撒娇。

“我们的孩子非常宝贵!”

“我会好好保护他/她的。”

“我不放心!”

“如烽……”阿憨经不起毛豆豆可怜的眼神,吩咐道:“你一定要小心啊?”

“嗯嗯。”

我们讨论了一个晚上的怀孕注意事项,最后达成一致的意见。毛豆豆继续上班,等肚子大一点就回家休息,我是自由职业,因此以后我会像上班一样按时过来陪她,以免她一个人在家太无聊或者遇到突发事件。

阿憨照顾了我四年,现在换我来照顾他吧。

外面下雪了,阿憨送我到门外,“下雪了,注意路滑。”

我点点头。

橘黄色的光线里,雪花像毛絮一样漫天飞舞,我撑着伞缓慢的在雪中行走,毛絮般的雪花落地无声,一路静悄悄的,像进入一个无声的玄幻世界,时间仿佛被突然而来的冷空气冻结,行走得极慢。

阿憨要当爸爸了,前段时间常听他说起班里的谁谁谁当爸爸了,谁谁谁当妈妈了,猛然间意识到青春已经远去,我们将不再年轻,不再瞎闹。

有一年下大雪,阿憨说要画雪中的城市,我们一拍即和,他骑自行车载我,我们在天桥上架起画板,大雪把整座城市都覆盖了,一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景象,连脚底飞奔而过的大卡车也被涂白。

我们不停的跺脚呵气,轻柔的白雪压弯了雨伞,一边快速的画着,一边快速的将雨伞倾斜,雪纷纷落在脚下,画完后,双手红通通的,厚厚的白雪把我们困在中间,阿憨拉着我的手,我们踩到雪面上,深一脚浅一脚的下天桥,一路上几番要摔跤,幸好阿憨的定力好。

但我们还是摔了个四脚朝天,阿憨的自行车在雪地里失去控制。

我气愤地抓起一把雪砸在阿憨身上,“还说你技术好!”

“哈——雪实在太大了!”

我又连续抓起几把雪砸他,我就是喜欢作弄他。

“别把我衣服弄湿了!”阿憨警告。

“就是要把你衣服弄湿,谁叫你害我摔在地上!”

阿憨乖乖的站着任我虐待。

那天,我们相互偎依取暖推着自行车走了四十分钟的路程才回到学校,手脚都冻麻了。

每一回校园里的枫叶红了阿憨都要拉我去看落叶,他说和喜欢的人一起看枫树落叶将可以永远在一起。

枫叶飘落的季节,大把大把的恋人涌入枫树林,浓浓的甜蜜分子飘散在空气里。漫天的枫叶风风火火的红了,抢尽秋天的风头,染红了蓝色的天空,落到地上的叶子化成一片娇艳的花海,画面唯美似踏入仙境。

枫树林留下我们不少的合照,不少的画作,不少开心的青春记忆。

夏日的午后,我和阿憨穿梭在古老的巷子里,寻找时光留下的痕迹,在寂静的小巷子里,牵牛花爬满墙头,阳光斜射在身后的围墙上,我们架起画板,坐在被时光磨平的石路上,将捕捉到的古朴静谧的光阴钉刻在画板上。

山上的树叶开始发芽,气温回暖,我们带上食物去野炊,躺在雨后的草地上望着碧蓝的天空还有遥远的星球射出的第一缕阳光,春雨又来了,朦胧的水珠沾湿了发丝,我们奔跑在草地上,踩在被春雨淋过的泥地上,泥巴沾满鞋子。

雪花缓缓的从黑幕里降落,缓缓的,缓缓的,降落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四周寂静,只有雪落地的细微声响,时间正以飞快的速度掠过,曾经的美好画面和此时内心的平静都将成为记忆里的一个段落。

终于到家了,我收起伞,爬上楼梯,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撞上一双熟悉的眼睛和一个……一个久违的笑容。

平复一下剧烈起伏的情绪,喜问道:“你怎么会来?”

“来看看你们,怎么样?过得还好吗?”

我点头:“过得还好。”

看一下时间已经十点十五分了,早知道应该早点回来,关上门,换了鞋子,走近后,莫名的有些局促不安。

“没有椅子了吗?”陈潇问。

我们宿舍就两把椅子,一把方霓霓坐,一把陈潇坐,我只能站着。

“没关系,我站着。”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谈房租的事,要不要提?还是假装不知道?

“予捷姐今天晚上回来比较晚。”方霓霓说。

“毛豆豆怀孕了,多聊了一会。”

“毛豆豆怀孕啦!”方霓霓惊喜的问。

“是啊,所以一开心就多聊了一会,陈潇什么时候来?”

“我七点多就来了。”陈潇回答。

七点多,那不来一整个晚上了。

“我有看你的节目,你现在今非昔比了,出门是不是很不方便?”我说。

“还好。”陈潇笑了笑:“比以前忙,压力也比较大,对了,你那天去哪里?机场碰面那天?”

“哦,工作。”我不好意思说办签售会,因为人并不多。

“现在进步了,出门不会再迷路了吧?”

我还是经常找不到东西南北,但我没好意思说,简短的回了两个字:“还好。”

“……怡琳还好吗?”嗫嚅着问。

“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我瞪大眼睛,陈潇解释说:“我们已经不住在一起了。”

“你搬走了,还是怡琳搬走了?”

“我们都搬了。”

“都搬了!”我一怔,既惊讶又可惜,我对那里已产生感情,他们都搬了,再也不可能回去,同住的幸福日子宛如奔腾入海的江水永不回头。

“老大,我知道你很忙,但你有空能不能教教我主持的秘诀,我现在还找不到感觉。”方霓霓进广播台分到陈潇底下做事,到现在还称呼他为老大。

“珍妮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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