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域封神传》 第 53 部分阅读

在瞧瞧自己身上家织布的两截灯笼衫,心中涌动着强烈地占有欲望,良好家教在这等诱人的华服之前显得那么没有约束力。他做贼似的从尸骨上脱下那衫袍子,三下五除二的扒掉自己身上寒酸却朴素的灯笼衫,以他生平最快的穿衣速度把别人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似乎生怕那具早死多时的枯骨会突然站起来跟他抢夺衣服的所有权。

阿拉贡看着枯骨嶙峋的尸骸,善良淳朴的内心遭受着自我谴责。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遗弃的灯笼衫穿在尸骸身上,感觉才好过些。

把地上散落的晶石和魔法卷轴收好,拿着次元袋魔法书和尸骸身旁根黑色手杖,阿拉贡回到原来的藏身地,他可不愿意跟具骷髅相处太长时间。

次元袋内有大量晶石和魔法卷轴却没有枚金币或银币,连个皮纳尔铜子都没有,难道贵族老爷都不用钱,阿拉贡倍感疑惑。他虽然不知道那些晶石和魔法卷轴有什么用,但却肯定这些亮晶晶的石头和金色的卷轴非比寻常,也许这些东西会给他带来比不小的财富也说不定呢。如果是那样,不但家里男人们有了讨老婆的钱,连妹妹的嫁妆也都有着落了,父母也会有个富足的晚年生活,想到这里他不禁为自己失足跌落山谷感到庆幸和欣喜。

那本写满复杂符号的魔法书,阿拉贡看了几眼就扔到边,上面的文字太晦涩难懂,只粗通文墨的他根本无法理解。阿拉贡的父亲曾经是领主老爷的记帐先生,因不肯与大管家朴斯同流合污被赶出男爵庄园。回到乡下的父亲是远近三个村子最有学问的人,还是三个村子公学最后任教书先生,连三个村的村长也经常上门向父亲讨教男爵大人发布的政令。

阿拉贡和他的兄弟们曾经在他父亲的学公学上过几年书,学了些基本的文化知识,等公学的几间破烂教室毁损在场大雨之后,父亲也失去了这唯挣钱养家的清闲工作。沉重的经济负担压在十口之家的每个人身上,阿拉贡和他的兄弟们不得不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几个哥哥全都下地为领主老爷种田去了,他也成为领主老爷家十名羊倌中的员。

过了两天,外洞的洪水依然没有退却,阿拉贡拖着受伤的身体几次想要泅水出去,鼓起数十次勇气最后还是放弃。百无聊赖之际,他捡起丢在旁的魔法书用来打发时间,这次看之下,书中内容令他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这本魔法书是个名叫肖恩。毕利的魔法师的私人日记,从书中记述说肖恩。毕利是白魔法工会中“器道学派”的名中级魔法师,他的研究方向确是要将白魔法“器道学派”中的卷轴召唤术和死灵法师的“符箓派”的驱兽役鬼术结合,力图创造出威力超过两者的魔法召唤卷轴。肖恩。毕利研究的中期成果是以“符箓派”的御术为主体,以“器道学派”的召唤卷轴为载体,把魔兽或死灵变成可以数次使用的战斗生物,从而摆脱卷轴召唤术不能封印高级邪恶生物的缺陷。

肖恩。毕利正要把他的研究成果公布于众的时候,教廷的圣殿骑士突然找上门来,还带了张宗教裁判所的逮捕令,罪名是“投靠邪恶,背叛光明,违法研究异端邪说,触犯第三等亵渎神明罪。”

肖恩。毕利知道如果到了宗教裁判所,只有非人的酷刑和冰冷的火刑柱等着他。在被押往教廷的路上,他用自己的新发明召唤了只暗黑仓鼠,成功破坏掉光明封印和三道镣铐,借着黑夜的掩护逃出了圣殿骑士的“魔爪”。

经过二十几天的逃亡,肖恩。毕利从瓦国的东都科罗多省逃到西北的北波哥大行省,总算是逃过圣殿骑士的追杀。他也由于受了圣殿骑士的“辉煌冲击”引起体内魔力反噬,无法控制的黑魔力和白魔力彻底破坏了他的中枢神经,最后肖恩。毕利悲惨地死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山洞里。这件教案发生在六十多年前,追杀肖恩。毕利的圣殿骑士首领就是莫拉霍亚的同胞弟弟,后来成为圣骑士军团三巨头之的戈比拉斯。

原来这本曾经被他遗弃的魔法书才是最大宝藏,肖恩。毕利充满传奇色彩的经历令年轻的阿拉贡热血澎湃,生出无数遐想。毕竟成为名魔法师是当时每个大陆青年的梦想,即便是远在山区的阿拉贡也不例外,小卡兰登老爷家的两个魔法师挣得都是白花花的银币,听说每个月有百块之多,他辛苦年也赚不这个数字的零头啊

阿拉贡抱着可以改变他命运的魔法书细心研读起来,渴了就喝口洞外的冷水,饿了就吃烤熟的蚯蚓,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肖恩。毕利的魔法日记上,废寝忘食地专研每条魔法咒语和每个复杂无比的封印,全然忘记自己还身处困境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阿拉贡的眼睛适应了长期黑暗的环境,没有光亮依然可以看清楚魔法书上文字,两块火镰早已经用完,烤食物也由魔法火球来完成,他的魔法修炼算小有成绩。在无数次失败之后,他用魔法卷轴成功封印条蚯蚓,把它变成暗黑土地虫。随后老鼠白花蛇土甲虫都成了他的实验对象,在成功封印和召唤了这些小生物之后,他把目光投在肖恩&8226;;毕利的尸骨上。

耗费十几个卷轴和数十块晶石,肖恩。毕利的尸骨终于被成功封印在卷轴中,变成白骷髅战士,阿拉贡自此拥有了第个战斗指数超过三级的卷轴召唤生物。肖恩&8226;;毕利生前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他逝世六十年后,个牧羊人用他发明魔法把他的骸骨变成卷轴召唤生物。这个令人无法想象的事实听起来就是莫大讽刺,正应句古话“木匠带枷板,自作自受”。

直到此时,阿拉贡方才想起自己还被洪水困在山洞之中,强烈的思乡之情冲淡了成为魔法师的狂喜,他迫不及待地离开洪水退却多时的山洞。

“洞中方日,世上已千年。”

漫山遍野的车矢菊显示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份了,难道自己在山洞里呆了五个多月,挂念亲人的阿拉贡急匆匆地往家赶去。等回到那个生活二十几年的大石堰村,盼望中充满温情的家不见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家变成片废墟,而且还有大火灼烧过后的痕迹。

他发疯似的抓住过路村民追问究竟,但没有人把真相告诉给这个衣着华丽却面容狰狞的外乡人,在乡亲们充满恐惧的陌生眼神中阿拉贡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另外的个人几个月的山洞生活不但给了他力量更改变了他的外貌,连他的声音也变得粗砺嘶哑起来。其实他不知道,由于长期浸滛以死灵魔法为主体的卷轴召唤术,在黑魔力的侵蚀下他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他的外表已经变成个真正的死灵法师。

没有导师的指导和传授,魔法很容易走上追求绝对力量的魔道,更何况阿拉贡学习的魔法中绝大多数知道是黑魔法,他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成为黑暗的信徒,原有的纯朴和善良转化为滋养邪恶的源泉。

阿拉贡意识父母兄弟可能遭遇意外,便急急赶到最好的朋友家,在朋友口中得知个令他痛不欲生的天大变故。原来阿拉贡在山洞生活的时间不是五个多月,而是两年另五个月。在他失踪不久的天傍晚,男爵庄园的大管家朴斯带着十几个恶奴和打手找上门来传达小卡兰登男爵大人的指示,索要因阿拉贡失踪造成的羊群损失。走失的二十三只羊作价五十个金币,如果十五天内阿拉贡家没钱还债,就拿他十八岁的妹妹喜妮抵债,给小卡兰登男爵大人做三年使女丫头。

阿拉贡家如何出得起五十个金币,就是整个大石堰村的全体村民的财产总合也不及这个天文数字。老阿拉贡的苦苦恳求遭到朴斯的恶言相向,睚眦必报的大管家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再次羞辱这个不是抬举的“老东西”,他岂能轻易放过。番尖酸刻薄的嘲讽之后,朴斯违背十五天还帐的契约,命令家奴和打手即刻抢人。

见父亲和妹妹受辱,愤怒的阿拉贡六兄弟与男爵庄园的人发生激烈冲突,阿拉贡的大哥在混乱中用柴刀砍掉始作俑者朴斯的左耳,恼羞成怒的朴斯下达杀人灭口的命令,在付出五条人命的代价之后,男爵庄园的家奴和打手把阿拉贡六兄弟和年老体弱的阿拉贡夫妻活活打死。

十三条人命放在哪里也不是个小事,冷静下来的朴斯为了掩盖罪行,命人放火烧了阿拉贡家的房子,行人带着被打晕的喜妮仓皇逃离现场,对于朴斯等人恶行,大石堰村的村民敢怒不敢言都怕惹祸上身。大火烧了足足半个时辰,村长才组织村民扑灭大火,阿拉贡家的八口尸骨也被村长趁着夜色匆匆掩埋。

阿拉贡听完自家惨事当场就昏死过去,他醒来第件事就是用肖恩&8226;;毕利变成的骷髅战士杀了朋友家。复仇的怒火吞噬掉他仅存的点良知,邪恶完全占据阿拉贡的灵魂,把他变成个彻头彻尾的冷血魔鬼,从灵魂到肉体的真正死灵法师。个晚上的时间,他屠杀了大石堰村百多口人,这些人中有他的亲戚朋友邻居

天明时分,阿拉贡已经拥有四十五个战斗指数二级的骷髅战士,收好全部的召唤卷轴,他动身赶赴距离大石堰村二十里以外的男爵庄园。入夜以后,他召唤出全部骷髅战士对庄园内的人展开血腥屠杀。两个时辰之后,男爵庄园内没有个幸存者,小卡兰登男爵的叔叔为庄园配备的两名中级魔法师也死在骷髅战士的骨刀之下,肇事者朴斯和幕后主使小卡兰登男爵被阿拉贡指使骷髅战士割肉剔骨,哀号了整夜才痛苦死去。

受刑不过的小卡兰登男爵招认,喜妮在两年前被小卡兰登和朴斯先后强,由于不堪受辱上吊自杀,尸体被朴斯投入后花园的枯井中毁尸灭迹了。

阿拉贡看着朴斯和小卡兰登痛苦死去之后,指挥骷髅战士挖开被巨石瓦砾添埋的枯井,用肖恩。毕利的密术把喜妮未散的冤魂封印在她的尸骨中,再用召唤卷轴把喜妮的尸骨保存起来,希望有天找到复生魔法让他最疼爱的妹妹重新活过来。

大石堰村和男爵庄园的血案传到北波哥大教区,不但整个教区为之轰动,主教本人更是狂怒无比。小卡兰登男爵是主教大人跟嫂子通的私生子,也是卡兰登家族唯的正统传人,现在却毫无价值的死在个低贱的牧羊人手里,怎能不令卡兰登主教伤心和愤怒。

卡兰登以大教区主教的名义签发追杀令,命令教区内三支铁血十字军猎杀阿拉贡,务必把那个冷血杀人狂绳之以法,以达到惩戒人犯震慑凶邪的目的,其实主教大人是借着正义的幌子为他的私生子报仇罢了;同时,北波哥大行省总督以级谋杀罪签署追杀令,命令行省内各级执法机关全力追捕杀人凶手;行省首府堪蒙拉的贵族俱乐部也出重金悬赏杀害贵族的牧羊人,数十个雇佣兵团为了高额赏金加入追杀行列,十几名赏金猎人更如发现兔子的猎犬般闻风而动。

那年阿拉贡是瓦国名气最大,赏金最高的通缉犯,仅北波哥大行省就有数千人在追杀他,这还不算教廷的铁血十字军各级监察厅的执法队以及贵族俱乐部的私人武装。

在瓦国无处藏身的阿拉贡跑到西南的法兰米亚帝国,在那里他结识了批跟他使用同样魔法的人,这时他才知道大地上还有“死灵法师”这个职业。胡混了几年之后,他与这批人起加入奈布教,由于办事得力他还得个小小团头的职位。

阿拉贡讲完他的血泪历史,声音暗哑地道:“小人深刻认识到自己当年的错误,不应该为了报仇伤害那么多无辜生命,这些年小人直自省戒杀,希望能有天脱离奈布教做个好人。亲王殿下也能知道,奈布大神从不放过叛徒,圣莲炼狱的威慑令所有奈布教徒只能无条件的服从大神。大地上只有亲王殿下能让小人脱离苦海,重获新生,小人恳请亲王殿下收下我,小人定象信奉奈布大神样效忠亲王殿下。”

阿拉贡的曲折经历就象武侠小说中奇遇连连的男主角样,结局确不如小说写得完美,可见现实和理想之间有着多么大差距,他的经历才是现实社会最真实的写照。跟阿拉贡比起来,我这个奇遇故事的另位男主角却要幸运得多,至少我还有几位真心爱我老婆和数十名忠心耿耿的手下。

我微微笑,凝声道:“你们那位奈布大神是假冒的,真正的奈布大神是我的大老婆。”

阿拉贡身体震,颤声道:“这这怎么可能,奈布大神只有位啊她此刻就在总坛的虫神宫,怎么可能是假的啊”

我道:“现在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以后你会知道真相的。”

阿拉贡抬头望着我,张口结舌地道:“亲王殿下殿下的意思是收那个收下小人了”

我缓缓点了下头,深声道:“本亲王见你身世可怜又感念你真心投靠之意,就网开面收你为仆。”

阿拉贡青黑的骷髅脸浮现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叩首道:“小人指天发誓从今以后对主人忠心不贰,如违此誓必遭千年圣莲炼化之惩罚。”

我不置可否笑了笑,弹指把道青芒射入阿拉贡的身体,说道:“很好,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誓言,这道小小的禁制算是你的忠诚锁链吧如果背叛我,你会受到比赤磷红莲的阴阳炼狱痛苦十倍的惩罚。”

阿拉贡只感觉个冰冷滑腻有如活物的东西闪电般钻进他的身体,心脏疼,那东西竟钻了进去倏地化为乌有。他吓得亡魂皆冒,搜遍肚肠也想不出世间哪门禁制会有如此这般感觉,忍不住问道:“请问主人,刚才的禁制是”

我道:“青爪,青爪邪核怨咒的幼虫。”

阿拉贡脸茫然,嘀咕道:“青爪,青爪邪核怨咒”

我淡淡道:“青爪不属于凡间,是创世神那个老东西用来控制十二主神的特殊禁制,现在大地上只有我和真正的奈布大神才会,你们那位冒牌大神也不会,你就不用瞎猜了。”

阿拉贡双眼球差点惊骇地掉在地上,声音凄惨地道:“神的禁制技,我中了神的禁制技”

我笑道:“只要你不背叛我,青爪邪核怨咒永远不会发作。如果某天你背叛我,你会五体溃裂而死,连灵魂都会被青爪吃掉。阿拉贡你不要怨我狠毒,毕竟咱们相识不过数分钟,本亲王多少要做些预防措施。”

阿拉贡迟疑了下,马上道:“小人明白主人心意,小人绝不会怨恨主人。这只青爪既然潜伏在小人心脏就让它做个证人,让它见证小人对主人的片赤诚忠心。”

我笑道:“很好,你能这么想本亲王就放心了。”

其实就跟不会赤磷红莲样,我也不会青爪邪核怨咒,刚才的青爪也是用七彩元气拟物化的产物。最厉害的禁制不是青爪而是人心,只要阿拉贡相信我把青爪埋入他的心脏,那青爪就已经存在了。控制了阿拉贡的灵魂,比千万个青爪还管用。

让他在旁坐好,我道:“肖恩。毕利的魔法笔记还在吗”

阿拉贡点头道:“在,小人正想把书献给主人。”说着,他从怀中的次元袋内拿出本厚如砖头的魔法书,郑重其事地捧到我面前。

这是你自己主动送给我的啊,可不是本亲王大人强行霸占的。

第五章金丝蝰蛇

我翻看着肖恩。毕利的魔法笔记,问道:“你妹妹怎么样听说奈布教有个灵魂实验室,你没求奈布大神把你妹妹复活”

阿拉贡骷髅般的脸上浮现出难得的柔情,叹气道:“小人自从加入奈布教以后千方百计地寻找没有副作用的肉体复活术,可惜教内的亡灵转生魔法都是用于实战目的,转生后的魔人有很强的攻击性和噬血性,小人不忍心看到复活后的妹妹变成和我样的恶魔,没敢使用普通的转生魔法。”

他微顿了顿,沉声继续道:“原也想过祈求奈布大神和几位教长施展神技把妹妹复活,但个小小团头如何能请得动他们的大驾。另外,喜妮的元神被我用数十种珍稀的魔法材料培护成至阴之灵,我怕大神或哪位教长把喜妮炼化成怨灵体,用她的灵魂封印魔兽或强大的恶灵。所以直把喜妮封印卷轴里,从来没敢在人前显露过。”

我把魔法笔记装进自己的次元袋,沉吟道:“等本亲王回到领地问问真正的奈布大神,看她有没有办法让你妹妹复活,这种本事是她最擅长的,应该没问题吧”

阿拉贡闻言大喜,以头抢地道:“如果喜妮可以复活,小人愿意把自己的灵魂献祭给奈布大神。”

我微笑道:“不用怎么严重,这件事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费不了多少力气。”

我们正说着话,红叶提着个黑色包裹进来。她看着我甜笑道:“田大哥,你要东西我都给你拿来了。”

刚才回来之前,我让红叶把那些死灵法师身上的财物全部收缴,这是玩角色扮演扮演游戏落下的毛病,杀死怪物之后就要收获掉落物品,那怕是白字垃圾物品也是钱啊。这批死灵法师是符箓派的,身上定有不少召唤卷轴,这些东西可是高级货,就算不拿去卖钱自己用也不错啊。

我笑道:“好啊,那些骨头垃圾都处理了。”

红叶瞅了眼面色难看的阿拉贡,淡淡道:“玛雅人从来不虐杀俘虏但这次例外,这些死灵巫师害了太多族人,我们要血债血偿,手段过激些,请田大哥原谅。”

我道:“我理解大祭司和全体玛雅人的心情,长生将不遗余力地帮助大祭司向那些骨头垃圾讨还血债。”

我看了阿拉贡,笑道:“这个人已经投诚于我,请大祭司看在长生的面子上饶过他吧。”

红叶眼中惊诧之色闪而过,恍然道:“红叶知道了。”

阿拉贡也到乖巧,赶紧上去叩头问安,低声下气地痛斥自己以前的罪行,没口子乱叫“亲王夫人”“主子夫人”,马屁拍得呱呱响,叫得红叶芳心大悦,紧绷的面皮也松弛下来,俏脸带着娇羞的微笑。

制止拍马屁的阿拉贡,我道:“红叶啊,刚才阿拉贡告诉我,毒蛊派的死灵法师把青磷斑蛊的子蛊毒粉投放到你们的蓄水池内,所以你们才会集体中毒。蓄水池里的水不能再用了,让人赶紧换掉吧。”

红叶面色巨变转身出了院子,她在门口喊过个年轻人,用玛雅语吩咐了几句,年轻人匆忙向还未走散的人群跑去。

光矛族的村落离水源有千米远,村内有五口巨大的蓄水池,五架原始粗糙的汲水车把溪水从数条木制通道引入池中,满足玛雅人的日常生活需要。数天之前,死灵法师把青磷斑蛊的子蛊毒粉投放到木制通道的源头,污染了光矛族的五口蓄水池,使全体光矛玛雅人都中了毒。其他四族玛雅人也是遭同样手段下毒之后,被死灵法师逐各部落俘获的。

红叶脸忧色,不知所措地道:“这可怎么好啊,从早晨到现在很多族人都喝过蓄水池里的水,还用蓄水池的水做饭喂牲畜,大家不又重复中毒了嘛”

我安慰道:“红叶你不要着急,青磷斑蛊的子蛊没有母蛊催动是不会发作的。咱们现在就赶去锤头森林,天黑以前做出解药给大家服下去,所有人都会没危险的。”

红叶点头道:“好,咱们赶紧去吧”

老山蛇阵风似的闯进来,大叫道:“王兄弟,红叶,怎么拉我听说咱们的蓄水池被那帮死人头下了毒药”

我简单把前后经过叙述了遍,宽慰道:“老哥哥不用担心,我和红叶这就去锤头森林给大家找解药,你们安心等我回来吧。”

老山蛇面色好看了很多,沉声道:“你们快去快回,希望这段时间那些死灵巫师不要进攻村子,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阿拉贡畏缩地道:“主人大祭司山蛇长老,死灵法师白天不会攻击。”

老山蛇面沉如水,低声喝问道:“为什么”

阿拉贡嚅嚅道:“阿拉斯分坛的所有低级死灵法师都靠着依凭之符抵抗遗迹森林中的强大结界,依凭之符在白天的效力比较差,死灵法师的魔力被压制到最低点,无法使用高级魔法。只有到了晚上,月光的阴气增强依凭之符的效力,死灵法师才能自由在森林里活动,所以我他们都是在晚上攻击各个部落的。”

他说着,在黑袍领口出拉出条银白项链,小心翼翼地展示为我们看,却不敢让那条银链离开手。

银白项链作工十分精致,吊坠的细圆环中间套着弯新月,新月中心有个刻满复杂咒文的六芒星魔法阵,阵中央镶嵌有颗晶莹通透的蓝玉髓石,大概魔法阵和蓝玉髓石就是依凭之符的能量来源吧。

阿拉贡解释道:“象我这种小头目级的教徒统佩带蓝玉髓石的依凭之符,其他普通教徒佩带蓝虎眼石的依凭之符。马厄坛主和飞影巡检使那种高级别教徒则佩带海蓝宝石的依凭之符,也只有他们可以在森林里自由活动,不过他们坐镇分坛监控能量水晶的变化,无暇分身做其它事,所以我们白天不会受到攻击。”

老山蛇恨声道:“飞影那个畜生做了你们的巡检使”

阿拉贡愕了愕,小声嘀咕道:“飞影大人是总坛十三亡灵巡检使之,这次任务听说也是他向大神建议的。”

他喘着气,鼓起勇气道:“山蛇长老,小人现在已经是亲王殿下的家仆了,不再是奈布教的教徒了,我改邪归正了啊,所以请长老不要把小人跟那些邪恶的魔鬼混为谈。”

我靠,他到改弦更张得快,这么快就把自己划到好人那堆,变节比翻书还快,这东西也是叛徒的料,以后要小心他才是。

老山蛇狠狠瞪了阿拉贡眼,闷声道:“这个欺族灭祖的畜生真是该杀,为了己私怨竟然不惜出卖祖神大人”

他疑惑的看着我,问道:“亲王大人王兄弟是什么亲王不成”

晕啊,红叶没跟他说啊,看来又要费番唇舌了。

浪费了无数口水,好不容易让老山蛇相信我对玛雅人没有恶意,虚报假身份只是时权宜之举,还好有红叶这个“小叛徒”帮忙,老山蛇终于相信了我这个亲王殿下。

安抚住老山蛇,我道:“我和红叶这就赶去锤头森林找解药,阿拉贡留下帮助老哥哥防御敌人。这里有很多死灵法师的召唤卷轴,必要时候能起到很大的辅助作用,让阿拉贡教老哥哥怎么使用吧。”

老山蛇神色黯,点头道:“好,你们快去快回,家里更需要你们。到了锤头森林要注意安全,那两只魔鬼很危险。”

红叶笑道:“我们知道了,蛇叔不用担心我们,有田大哥在定没问题,他龙都杀过对付两只魔鬼定没问题。”

老山蛇哼道:“小叶子,不要大意,小心为上。”

辞别了老山蛇和阿拉贡,我和红叶出村直向北前进,沿着条细细的草径飞驰向锤头森林,象两头奔驰在山林里豹子。

明媚的色光下,遗迹森林展现出她的全部姿色,葱绿的草地,茂密的林木,蜿蜒交错的澄碧溪流,在青草上飞伏起落的鸟群,见人就逃的大群斑点长角的野鹿,切切都是如此和平和美好。天上白棉丝的云朵,细致得雪花堆砌成的梦境,碧蓝的天空,不见半点混浊和污染。

这是只存在童话世界的美丽地方。

沿途偶露在草林中的残石巨垣,破落凋零的城市遗址,表明这里曾经出现过个何等辉煌的文明;繁茂草地林木之下埋葬了多少与世无争的玛雅人,大概没人能记述得清,林中美景也许是就是这些无辜玛雅人的血肉孕育出来的吧

这种美好如梦境的“世外桃园”居然引来批又批的入侵者,真是让人痛心不已啊。本性杀戮和破坏的死灵法师也到罢了,连神和自诩仁爱的教廷也来欺负侵略玛雅人,令人无法再相信大地上有公理存在。无论在哪里,侵略和掠夺没有分钟停止过,无数文明在血与火的洗礼中更迭进化,也许人类文明就在这种破坏和更生中不断发展起来的,个更为发达的文明是需要以无数个低级文明的流血和毁灭为代价,是不是冷酷和残忍了些啊

片茁长着各式各样的奇花异卉参天古树的林地前,静卧着个最阔处足有三十多尺的小湖,在花草和茂密枝叶的荫浓掩映下,湖水澄碧如块无瑕的绿宝石,在金色阳光下泛点七色波光,动静结合间透出秀雅端庄的美丽,如同位幽居深谷的姑射仙子。

二十几棵高大繁茂,各具姿态的松萝绕着湖水疏落有致安逸骄傲地矗立着,如同守卫着湖水仙子的哨兵,又使人想到小湖和大树之间互惠共生的亲切关系。

红叶指着湖水中的几根木杆,笑道:“静泊湖上本来有两座桥,黑锤带领巨锤族退出锤头森林的时候把桥给毁了。田大哥,我们泅水过去吧”

我道:“不用吧,我们飞过去就行了。”

红叶明如秋水的眸子闪动着兴奋的光彩,笑盈盈地道:“红叶不会飞啊,田大哥你飞过去吧,我游水过去。”

她说着叫着,飞快脱下身上的袍子连同战矛起塞到我怀中。没等我念头转完,仅穿着几缕布片的光矛族美女以个美妙得不能形容的姿态,投入清澈澄碧的湖水里。

我完全没法将眼光从她夺人心魄的美丽胴体移开,甚至拒绝生出那个念头,如油画般秀美无仑的湖光林色中突然多出了个美人鱼般的红叶,那种奇妙感觉实非笔墨能形容万。

借着冲力,她闪亮的肉体在水底象大鱼般潜游,逐渐斜升往水面。

“哗啦”

她从湖水中冒出头来,檀口吐出缕水线,那模样如同出水精灵般媚惑动人,致命诱惑力就好象希腊神话中把许拉斯拖入水的水泽女妖般令我无法抗拒。

红叶口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充满欢愉的俏脸给我送来个迷人的笑容,向我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她自己,含蕴着高度的挑逗味儿。

我心中荡,人如箭矢般电射向红叶,在光矛美女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蜻蜓点水般地在她微微翘起红唇上轻吻了下,连串动作没费刹那光阴,仿佛我们本来就亲密接触般。

红叶惊,人如游鱼般沉入水中半天不敢露头,清可见底的湖水下,涟漪荡漾间,美不胜收的捰体载浮载沉,若现若隐,可令世间任何男子为之屏息。

红叶再次浮出水面,示威地在我可触到的近距离游走,欢快的笑声吓走了前往湖中捉鱼的大群红色鸟儿。

小湖与她四周景致充盈着生命和活力,每头走兽,每只飞鸟都蓬勃着盎然生机。红叶更有着难以描画的原始野性的美丽,水中的她是那样地诱人和充满活力,宛似水泽山泉的精灵般。

这片美丽的天地在此刻是完全地属于我田长生人所有的。

如果没有些许俗事烦恼,这会是再美好不过的下午。

锤头森林严格得说是被数条溪水和数不清的泉潭隔绝开来的小岛,从半空看去的确是锤头形状,西南平实宽阔,其形状宛如矮人钟爱的锻造之锤的锤头,东北细短,就象截断折的锤柄,另有十几块大小不等,形状各异的滩地象锤柄的其它部分,近乎直线的缀在小岛东北方的不远处。

看来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红叶显然猜到我在想什么,她吃吃的笑,用斗气烘干衣服上的水,红着脸把白亚麻袍子罩在身上,破坏了我欣赏美丽裸女的艳福。

在红叶的引导下,我们直向森林最西端行进,红叶说赤朱果只生长在那边的个小瀑布之下,金丝蝰蛇也只在那里出现过。

沿着条潺潺的溪水逆流而上,我们很快就找到那个小瀑布。瀑布方圆半里之内没有高大树木,生长的奇花异卉,珍木稀果都低矮非常,较之外面的林木花草倍显纤细柔弱,争奇斗艳的花团,形状千奇百怪的果实,都是我生平未曾见过的。可惜我不是药剂大师或植物学家,不然见到这些花果定会乐得跳起来,在我眼中的不知名花果都是药典图目上记载的最珍贵植物,有几味已经被认为在大陆上绝迹多年,可惜我这个神王大人不能慧眼识荆,眼中只见美女不识其它。

不到二十尺高的瀑布流着几条细细的水流,在山崖的半截腰道突起的石梁处汇合成片薄薄的水濂,舒缓地飞落在瀑布脚下的清潭中,丁冬的流水声奏出大自然最美妙的乐章。低垂入潭上的植物柔弱湿润,叶片上缀满了晶莹的水珠,在七彩色光下发出柔和的微光,和着蔼蔼水气把瀑布和潭水之间幻化成人间仙境。

在疏朗的水生植物间,生长着几茎浅蓝色枝条的植物,那些奇异植物的浅蓝色枝条上没有半片叶子,却在每根枝条的顶端盛开着碗口大的白花,每朵白花的蕊却是艳红色,每根蕊的顶端都结有累累的赤红果实,这些奇特的花大概应该就是赤朱果了吧。

红叶指着那植物,柔声道:“田大哥你看,那几棵白花红果的植物就是干枝果。以前我和蛇叔经常来这里采干枝果的果实,自从出现森林出现恶魔以后,五年多没来过了,这些干枝果树却还跟当年样繁茂。”

我道:“金丝蝰蛇在哪里出现的”

红叶指了指瀑布水濂内的岩洞,说道:“我和蛇叔前几次来时,那条金丝蝰蛇都躲在那个岩洞内,见有人采摘干枝果,它就会窜出来攻击。”

目光巡游在白色水幕后的岩洞,我笑道:“那好啊,我们这就去把果子摘个精光,引诱那条蛇出来。”

红叶如同轻灵的蝴蝶般在翩翩飞向干枝果树,娇声道:“我来摘果子当诱饵,田大哥杀蛇。”

哈哈,原来她会飞的啊。

片刻间,红叶已经摘了十数朵缀满赤朱果的白花,却不见有蛇出来,红叶大奇之下,索性把所有长着赤朱果的白花全采了下来。

她飞回我身边,大奇道:“怎么回子事儿,那条蛇怎么不出来啊”

我目光如炬地透过水幕盯着岩洞内蠢蠢欲动的巨大生物,感叹道:“动物有虽然智力低下,却有比常人更敏锐的直觉。那条蛇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它才会退缩不出。”

红叶轻轻笑,道:“它不出来,我们就逼它出来。”

她说着,剥开两棵赤朱果,把两枚果核小心收好,个果子递给我,另个却捏碎投到潭水中,赤红的果肉和汁水在潭水中扩散成小片夺目的艳红,被红叶以斗气逼向岩洞,逆流而上的果肉和汁水在清新的空气中发出种淡淡果香。

红叶见我不吃,在我手中捏下半片果肉投入口中,娇笑道:“干枝果很好吃的,没有毒,只有果核吃了会让人浑身酸软无比,以前我都抢蛇叔酿酒的果子吃,害得他总酿不够年喝的酒。”

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尴尬地把赤朱果囫囵塞到嘴里,味道果然如红叶所说,果肉很甜,而且还带有清香,不由放怀大嚼。

“嘶,嘶”

空气中传来种奇特的声音,伴随而来的是种淡淡的腥臭气息。

瀑布下个直径数十尺宽的岩洞内探出颗长着银角的金色三角蛇头,血红蛇芯吞吐,金蛇的宽阔大嘴吸,破碎在水中的赤朱果的果肉和汁水全被吸进蛇嘴中。

那条蛇吃下赤朱果后,灯泡般的幽蓝蛇睛蓦地放出寒光,大头摆,它缓缓游出藏身的岩洞,停在我们身前丈外的水潭中,通体金光,在潭水中灿然生光。

死灵术的历史和密法大全上记载金丝蝰蛇般身长三尺而且不是魔兽类生物,不会长出兽角。现在面前这条金丝蝰蛇身长超过两丈,头上还有银角,定不是凡品,看来我们是撞上宝了。

这条金丝蝰蛇类是于亚玛逊雨林的森蚺,只是颗长着银角的头作三角状,足有麦斗大小。在地球看探索频道的时候,听蛇类学家说凡蛇头作三角形的必具奇毒,蟒或森蚺等寻常大蛇无毒,这条金丝蝰蛇如此巨大,却属于毒蛇品种,实在罕见。

这金丝蝰蛇被赤朱果的香气激引出来,实属本性使然。血红的舌头总有尺来长,伸缩,其状可怖。它却不进攻,水桶粗的身子紧紧盘成团,昂起蛇首,对闪着寒光的幽蓝眼睛死盯住我和红叶,竟似对我们颇为忌惮。它敏锐的直觉本能地感知敌人比自己强大,潜意识里不敢丝毫懈怠。

我对蛇这种滑不拉唧东西天生就没好感,在美院那会儿,我的校花女朋友有个变态爱好,最喜欢这种滑腻冰凉的恶心生物,她曾经养过十几条无毒的玉米蛇,全都被我以烟熏喂食的鹌鹑蛋里下泻药等各种手段虐待致死,直到她改养变色龙,我才罢手不再杀生。

面前盘着如此巨大条毒蛇,令我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也不等金丝蝰蛇进攻,我抬手就是两道霹雳闪雷之矛,射向大蛇的头和七寸。

金丝蝰蛇颇有灵性,粗大的身子在水中扭了几扭,居然躲过两道霹雳闪雷之矛,它嗖地声向前窜,游到我身前三尺处,腥臭的蛇口大张,朝我喷出阵红雾,空气中弥漫出淡淡的微甜气味,嗅之却令人作呕。

我身形倒退出去,七彩元气在体内流转,挥掌对着金丝蝰蛇栖身的水潭虚空拍出两掌,劲风到处,整潭碧水如同被炸弹炸开般,溅起数丈的水花,堪比瀑布倒流的水幕把金丝蝰蛇淹没其中。

“嘶,嘶”

金丝蝰蛇被无数饱含劲气的水珠打得浑身巨疼无比,它嘶声叫着,两丈长的身子倒转,如箭离弦,向岩洞口飞窜回去。

蓝色的冰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空气中集结,六十分之弹指的瞬间,潭水已经凝结成坚冰,金丝蝰蛇也被冻结在飞落的水幕之中。水潭方圆丈之内宛如突然进入数九寒冬时节,嫩绿肥美的青草迅速凋零枯黄,那些柔弱不禁风寒的水草更是大片枯死,百花盛开,温暖如春的天地突然片肃杀之色。

红叶向前飞窜,战矛银光闪,锋锐如刀剑的斗气把金丝蝰蛇斗大蛇头切下,冰冻蛇身的坚冰也如冰河解冻般大片脱落,两丈长的沉重蛇身铿然有声的跌落在冰面。

小妮子笑嘻嘻地退回来,道:“取胆的工作就由田大哥来完成吧,红叶怕血。”

我晕,你田大哥又不是广东蛇餐馆的厨师,杀蛇取胆也不在行啊。我硬着头皮,凭借早年虐杀玉米蛇的经验,用伊科苏之剑破开蛇腹,取出婴儿拳头大的蛇胆,顺手砍下金丝蝰蛇头上的银角。围着开膛破肚的死蛇转了圈,我索性把蛇皮也整个剥了下来,金丝蝰蛇的皮坚硬无比,虽然无法抵挡伊科苏之剑这样的神器,但寻常刀剑却难伤分毫,拿回去找人做几双靴子,送给我的几个老婆当礼物也不错啊,金丝蝰蛇的蛇皮总比地球的鳄鱼皮珍贵得多吧。

把冰冻好的蛇胆交为红叶,我道:“好了,解药的材料都弄齐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红叶点头笑道:“这趟还挺顺利的,片刻功夫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我调笑道:“你田大哥出了这么大力气,大祭司是不是给点奖励啊”

红叶俏脸红,微微点了点头,低声道:“好吧,田大哥要什么,红叶就给什么。”说着,垂下眼帘,嘟起红唇,副任君采撷的表情。

我心中大喜,揽着红叶的小蛮腰,把嘴唇压向她柔软湿润的檀口。

就在我们双唇甫接之际,突然阴风大作,个阴冷无比的声音远远传来:“我说老驴啊,小金的窝里怎么有血腥味啊,难道它自己出来捕食了不成”

另阴鸷无比的声音叫道:“老火,不对啊。小金这个时候不会自己出来捕食。咦,风中有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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