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 第12章

我一想,也是。

这荒郊野岭,打taxi?姥姥!

房东说:“你嫂在南屋给捏野菜馅饺子呢。都快得了。”

说完他趴门框上朝南屋喊一声:“饺子包好没?”

只听一句:“都煮上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再说。

我说:“得。那就打扰了!”

房东笑:“瞧瞧!你这礼儿太多了啊!事儿妈了啊。”

我镇静自若,用一脸微笑调节气氛。

房东推门出去了。

小骚骚儿一下抱住我,急切地亲我脸。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她回答说:“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我说:“嗨,就瞎转转呗。”

她瞪圆眼睛,不解地问:“瞎转就把头发都转白了?!”

我俯她耳根台小声说:“这附近不干净,处处加点儿小心。”

小骚骚儿吃惊不小,抬头大声问:“小心什么?”

此时房东推门进来,端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捏一瓶大二。

我赶紧过去接他手里家伙。

我、房东、小骚骚儿都脱了鞋,盘着腿、盖着被坐炕桌旁边。

电灯下,炕桌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一瓶大二。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房东很热情。我不知不觉喝得晕乎乎的。

房东媳妇很快地吃了几个饺子,就声称“吃饱了”。

小骚骚儿也没吃几个,就跟着嚷嚷“饱了”。

俩人隐退北屋西边里间儿。

我和房东继续留在炕上喝酒。

等房东也酒酣耳热,我冷不丁问:“二拐属啥的?”

房东一愣,反问:“你怎么认识他?”

我说:“他属啥的?”

房东说:“属虎吧可能。”

我漫不经心说:“听说他家晦气?”

房东说:“嗨,其实人不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现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

我后脑已经麻了:“那后来呢?”

房东说:“后来那院子封了。”

我晕!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

我含糊了。

他们说的这“二拐”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捡的啊?

喝晕乎乎的,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站台阶上,勾肩搭背,对着当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

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我们备用网址:bsp;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

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右脚,在嘬大脚趾,滋咂出声,津津有味,如嘬鸡巴。

我把右脚甩掉鞋,支床上。她睁开眼睛,目光混浊不清,没理我。

我踢开她右脚,把我右脚杵她嘴里。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

我冷冷盯着她。

外边下着暴雪,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头发一绺一绺的,胡乱粘在脑门上。

她能空腹灌这么多白酒?

不对。我越想越不对。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气味:有别的男人来过这!

我紧张起来,撤回右脚,低头掀起床单下摆,弯腰扫视床底下。没人。

我捏着她脸蛋审她:“谁来过?”

她正在高潮前崩溃的边缘,望着我,目光迷离,起劲地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哼不出成形人话。

我扒开她屄屄,看到令我痉挛的一幕:大量精液带着泡沫从她屄屄往外缓缓流淌。精液很浓很稠,还没完全液化。

来这儿以后,我没肏过她。

这骚货还在恍惚出神。发呆手淫。

她现在被淫魔附了体。

在我的注视下,她用一根手指湿润的指尖转着圈按摩她自己潮润的屁眼,像安慰婴儿饿急的小嘴。

小嘴翕动,呡她手指,像没睁开眼的小狗嘬奶头。

我一把给她翻过身来,让她趴我面前,对我撅起屁股。

她很顺从,很肉感。

我把一根蛋清肠狠狠塞进她屁眼。

她激动地扭动着屁股,手指飞快地肏着屄屄。

我左手掐她奶头,右手攥着肉肠毫不留情地肏她屁眼。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我说:“你这母狗。你这欠肏的母狗。你发情了。”

她点着头,闭上眼睛。

听到我的语言凌辱,呻吟声明显提高了。

很快,她的呻吟声消失,浑身肌肉发紧,两条大腿肌肉僵硬片刻,突然开始猛烈哆嗦。

她情不自禁高潮了。

我配合着她的高潮,更加凶残地肏她直肠,令人发指,动作力度和幅度之大不可思议。

蛋清肠插进去的部分得有二十厘米。

我看见她的屄屄已经湿透了,屄和手指满是粘液,一塌糊涂。

她浑身盗汗,白屁股撅着,四肢软软,脸伏在床单上,埋在头发里。

一点声音都没有,就那么撅着,跟死了一样,俨然一个刚被处决的女犯。

她醉了。根本就没醒过来。

我揪出蛋清肠。蛋清肠表面沾了一些她肠子里的浮渣糟垢。

我站起身。现场寂静无声,只有我的喘息。

我惊醒,看看四周,其他三人都在安睡。

刚才是托梦?

谁要给我传信儿?

暗示我的女人在这山村被淫了?

她没醉。

醉的是我。

实在想不明白。

头疼得紧。

昏昏然又睡着了。

再睁眼,像是后半夜,听见旁边有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警觉起来,看周围。

我们四人大炕并排。

我左边是小骚骚儿,睡正香,卖了都醒不了。

我右边是房东,正哼哧哼哧跟他媳妇肏屄。

我依稀能看见他们大被子在猥亵地耸动。

喘息声急了。

吭吭两声。

好事儿完了。

屋子里重新恢复到悄然无声。

房东媳妇把房东推那边去。

房东立刻鼾声如雷。

房东媳妇静静躺枕头上,长叹一口气。

此时她挨我躺着。

我和她都清醒着。

我酒已经醒了大半。

我能读懂那叹息的画外音:她没到高潮。

我悄悄地、试探地把手朝她伸过去。

伸进她被窝。

摸到她的手。

她的手软软的,冰凉。

她的手心一碰到我的手,没抵抗,反而立刻握住。

想表达默契?

还是想告诉我别再乱动?

我不管她,手挣脱出来,继续往上、往上。

在这静悄悄的冬夜,我的手在游走着,摸一良家光光的肉胳膊。

摸到她胳肢窝了。

她胳肢窝湿湿的。

我摸她屄。

她屄口粘乎乎的,满是她丈夫射的song.我的手指钻进她刚被肏过的粘屄,指奸她。

她发出几乎听不到的轻微的呻吟。

她紧张。

她难受。

她暗爽。

她害臊。

我鸡巴直了。

我继续不温不火地手淫她饥渴的湿屄。

我跨她脸上,跟她69,舔她粘粘的豆豆和屄口,舔食她丈夫的精液。

咸咸的。弱碱性。拉嗓子。(音la)

我舔嘬她豆豆,手指在里边使劲祸害她湿屄、抠她g点。

她冲我一下一下挺动屁股。

我肏她凹屄的手指跟我外边的唇舌里应外合。

我用力嘬她豆豆,同时手指在她里狠命抠挖她g点。

恍惚中觉得阴蒂其实就是g点的外延、g点就是阴蒂根系。

瞎摸瞎蹭者,小流氓也。

被知识武装了头脑的,才是大流氓。

我鸡巴直挺挺杵她脸蛋上。

她分开两片嘴唇、默默含住,轻轻舔弄。

我的手指越发加力,杵她粘乎乎的阴道。

我听到她的鼻腔呻吟声略微提高了分贝。

可能是无意,可能是故意(为了鼓励我)。

我知道,她躺在丈夫身边,不敢敞开了淫荡。

我埋头下去舔她豆豆。

她大腿痉挛、肚子痉挛、带动浑身痉挛!

悄然无声的高潮。

母兽高潮过后,浑身松弛下来,摸哪儿哪儿都汗湿呱嗒的。

我把她豆豆嘬嘴里,轻轻“咀嚼”。

母兽身体立刻再次痉挛,屁股挺起来,俩大腿紧紧夹住我脸巴子,哆嗦着。

黑暗中,寂静的雪林村居里,她再次出轨达到高潮。

仍然是悄然无声。

她哆嗦着,浑身痉挛着,湿屄收缩着,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这特定场合提供了额外的刺激。

我知道,我让她暗爽两回了。

我松开她豆豆,两分钟后,再次嘬到口腔里,重重“咀嚼”,同时手指头在她湿屄里狠狠向上弯曲,用力抠她g点。

她湿屄紧紧钳住我手指头,紧紧地,紧紧地。

她拼命压抑,但还是在高潮中泄露出一声大声儿的呻吟。

我真怕她老公或我小骚骚儿被她的呻吟声弄醒,赶紧用大鸡巴插她喉咙。

还好。不该醒的都没醒。

我手指头使劲抠她g点。

她呜呜呜,收缩、痉挛。

我掀开被子,闻到良家身上特有的臊香。

我趴她身上,扛起她两条大腿,扒开她屁股。

她用力推我脸、推我肩膀,还是不说话。

可我鸡巴已经进去了。

太顺了!她屄口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她屄里更是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钢枪肏进去,木已成舟。

她长长叹口气,抱紧了我。

我的脸贴着她的脸。

我试图亲她。

她躲开。

这是个闷骚型的屄。

我的鸡巴凶狠顽强肏着她滑润的臊屄。

她的腰肢像软体动物一样柔软地抖动。

我喜欢这样的良家。

我更加凶悍地肏她屄。

她忽然失控发出一声奇怪的哭吟。

我赶紧躺倒,同时一把按住她的嘴巴,死死按住。

黑暗中,她老公迷迷糊糊翻身起来,光着腚下床,蹲搪瓷尿盆上哗啦哗啦。

小骚骚儿还在流着哈拉子,安睡如婴儿。

我呈侧位插房东媳妇,始终牢牢按住她的嘴。

房东尿完,迷迷瞪瞪上床。

还没躺好,鼾声已起。

我连惊带吓,鸡巴半软,已退出江湖。

加上白天射过那老屄,再加上翻越山梁子,真有点儿累了。

眼皮不知不觉合上了。

黑暗中,感到女人的手充满爱意地摸我脸。

我困得睁不开眼。觉得是房东媳妇。

她正趴我身上,头发弄得我脸麻麻痒痒的。

我感觉我鸡巴直直的、硬硬的,正在一个湿热的孔腔里来回摩擦。

十足一活塞。

我听到房东媳妇的细微喘息。

那是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言的交流。

我双手攥着她不停摇晃的大乳。

我试图亲吻她的脸。

但她总是巧妙躲开。

我松开她大软咂儿,双手狠命扒开她屁股。

她动得快了。

我的右手中指轻轻点她肛门。

她浑身哆嗦。

我把右手中指塞她热嘴里,裹满她粘乎乎的口液,再次来到她屁眼附近,轻轻转圈揉搓。

暗夜里,她极力压抑着呻吟,挺着屁股肏我鸡巴。

我感到她的肛门终于松弛下来。

我开始向上挺动屁股。

她很快瓦解,乱头发全散我脸上。

我不顾头发,只拼命扒开她屁股,右手中指肏进她屁眼。

她浑身哆嗦。

我鸡巴感到她屄屄收缩。

她的屁眼也以同样频率收缩,死死钳住我的中指。

我知道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良久,我撤出湿淋淋的鸡巴,把右手中指塞她嘴里。

她叼住我的中指,吮吸着,很快入睡。

自始至终,房东媳妇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在身边三个人不同频率的呼噜声中,绝望地翻来覆去烙饼。

直道看见窗户上露出鱼肚白,我这才闭上眼睛。

刚闭上眼睛,就感到房东媳妇无声地翘起上身,充满爱怜地望着我。

我困得实在不灵了,闭眼睛装睡。

装睡装睡,我真的昏昏睡去。

这时候我感到热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

房东媳妇在跟我亲嘴。

四唇刚一衔接,我立刻感到她在往我嘴里送个什么硬硬的小东西。

我赶紧含住,继续亲吻她。

但我亲不到她的嘴唇,只能亲到长长的乱发。

乱发……

长长的乱发搅得我脸酥酥麻麻的。

我忽地睁开眼睛,看见小骚骚儿已醒来,正趴在我脸上,长长的头发逗弄着我的鼻子,痒得很。

再看旁边。天光大亮。

房东和房东媳妇都不在炕上。

我一把搂住小骚骚儿,亲她脸蛋、吻她嘴唇。

忽然嘴里感觉怪怪的。

小骚骚儿猛地挺直身子,看着门口。

门开了。

一股冷风紧跟着嗖进来。

我抬头看。房东端着早点进来了。

小骚骚儿赶紧穿衣服下地。

我借这功夫把嘴里的东西吐手里一看,是一小块玉,朦朦胧胧看见上面刻着几个字。

来不及看清楚,就听房东大嗓门说:“兄弟咱昨儿晚上没尽兴。你再多住一天吧。”

我想起昨夜似梦似真的情境,赶紧掖好那块玉,嘴里胡乱应付着,起床穿衣服。

早餐过后,付了房钱饭钱,拉小骚骚儿跟房东告辞。

刚离开那小宅院二十多米,就听身后“吽——”

惊回首。一头牛撞了我的腰。

我赶紧闪开,又看见昨天内赶牛内男的,耳朵上还夹着半根儿烟。

再回头。

哪儿有什么宅院?只看到碎砖烂瓦。

小骚骚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胳膊。

我惊慌失措,顾不上再敬烟,问那男的:“这这这家怎么回事儿?”

男的说:“哦你问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

我一听,立马腿就软了。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

我们刚吃的早点是什么做的啊?

小骚骚儿浑身痉挛,跪旁边雪堆上哇哇呕吐,呈扇形喷射。

男的问我:“你怎么老跟我打听这种晦气宅子?”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

这回再不让他走脱!

莫非这是一高人?上头来点化我的?

我问:“您告诉我,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的说:“这家就是俩儿子不学好,偷瓜被人发现,还把人给砍了,仇家来了百十号,三辆卡车,把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馅儿了。后来这屋子冤魂不散,老闹秽。村委会给封了,还不行,就在门口立一碑,拿铁链子锁上,还绕院子洒了好几圈雄黄。

咦?!石碑倒了?铁链子也断了?这两天又要闹事情!”

我的心更悬得高了,连这男的嘴脸都越看越狰狞。

怎么确定面前这“高人”不是“黄仙”化身?

带路大嫂、男护工、赶牛男、我房东。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赶紧把剩的半包烟都塞给他,拉着我的小骚骚儿直奔火车站。

上了火车,小骚骚儿很快睡着。

我纳闷:她来这儿干吗了?怎么这么困?老睡不醒似的?

会不会已经被什么魂灵附了体?

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我带路的女人也好奇怪啊。

坐人家炕上还不走。她怎么对二拐家那么熟?

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去?

我在厕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妈?

他妈到底死没死?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护工到底是不是二拐?

他家疯了姐姐还是疯了妈?

他背进城的是他妈还是他姐姐还是他媳妇?

他现在会对我妈做什么?

一连串问题迎刃没解。

我心乱如麻。

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看多了也单调。

掏兜,本想掏烟,结果手指摸到那块凉凉的玉。

掏出来一看,是一小块貔貅挂坠,上面刻着两个篆字:“避邪”。

房东媳妇为什么要把这个避邪之物吐给我?

莫非我有啥血光之灾?

黑庄屯到底谁说的是实话?

回到我妈妈那儿。

小骚骚儿进门儿说:“阿姨!我们回来了!”

我妈妈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搭腔说:“哦。生意谈得怎么样?”

小骚骚儿换着拖鞋,回答说:“我大哥带我玩儿去了。”

我妈纳闷地望着我。

我顾不上换拖鞋,大步冲到我妈身边,紧紧抱住我的妈妈。

闻着熟悉的妈妈头发的气味,摸着她。看着她。没什么变化。

我稍微放下点儿心。

我妈问我:“你头发怎么了?怎白这么多?”

我说我染的。

我妈叨唠:“黑头发多精神。好模样儿的染白了干吗?”

我把老脏瓢搁茶几上,冷冷观察男护工。

他正撅地上擦地板。

小骚骚儿换好鞋,蹦蹦跳跳朝我妈跑过来,说:“黑庄屯那儿可邪门儿了!”

男护工听了,浑身一抖。

我对他说:“你来一下。”

说完走向厨房。

他跟我进了厨房。

我突然返身,一把攥住他脖领子,顺时针一扭,中指骨节牢牢顶住他嗓子眼。

他呼吸道立刻狭窄,脸憋通红。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本集正文8444字(瞧这数字这背!)

待续~~

17:绑我!绑我!

本集关键提示:角色扮演、高潮、大便、放尿、kb、女手淫、背叛、3p、指奸、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七集正文开始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他惶恐地问:“你要干吗?”

我另一只手顺出我钟爱的乌钢甩棍:“最后一遍问你名字。”

他喀嗑着艰难说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没有抖动,瞳孔没有变化。

貌似实话。

我松开他喉咙,紧接着逼问:“你进城背的到底是谁?”

他揉着脖子说:“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了。”

我问:“到医院大夫怎么说的?”

他说:“大夫说我带的钱不够。急诊不收。我求他们先给治病,我去借钱。没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诊室地上,她身子硬了。我抱了她两天。后来都臭了。他们过来,非给我们分开。有一扫地的说松手吧,人早死了。我就松手了。”

他眼泪汪着,在眼眶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问:“那你干吗骗我说你妈死了?”

他说:“我妈确实死了。”

我问:“你到底有媳妇没有?”

他说:“也算有,也算没有。”

我说:“这叫什么话?”

他难为情地往外挤:“我和我姐……我们……”

我装傻:“你们什么?”

他说:“我们……我们……她怀了……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冒……”

眼泪下来了。他失声痛哭。这次是出于羞耻。丑事被撞破。

我妈和小骚骚儿闻声走过来,都围厨房门口。

我仍强势审他:“因为要翻二道梁子,拐过去才到你家,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着说:“对。”

我问:“你家干吗朝西北?”

他抽泣着说:“我姓耶律。我家房子朝哪儿你也管?”

呜呜呜呜。

我还问:“你家房子干吗离村子那么远?”

他说:“说是祖上给定的规矩,把住风口根,建房不进村。”

我问:“你妈怎么死的?”

他说:“他们都说我妈是破鞋,说我妈把村里男的都搞遍了。有人说她死于花柳,有人说她疯掉了,有人说她变狐狸精了。我找不着她尸体。你还想问什么?”

我说:“我得弄清楚我请进家的是什么人。”

他说:“我是老实人。我家现在没人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说:“该回还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说:“我不回。我觉得寒碜。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问:“为啥?”

他说:“他们老指指点点,他们什么都知道……”

我问:“祖业产废了?扔了?”

他说:“大哥你要不嫌弃我卖给你。你当避暑山庄。”

我说:“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闹鬼小屋?亏你想得出。我说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点儿别的不?”

他说:“有。”

我说:“啥?”

他说:“我喜欢伺候岁数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欢。我可都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静场。

绝对静场。

只能听到四个人不同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

他已哭爽,抬起头坦然看着我。

苦守秘密的人,宝瓶既碎,反而轻松了。

我妈说:“嗯,他确实挺会干活儿的。咱干吗都站厨房唠嗑啊?走走,回客厅。”

四个人呼噜呼噜回客厅。

小骚骚儿慌里慌张给大家沏茶,手忙脚乱把暖瓶打碎了,赶紧归置。

这小骚货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她照顾我妈,不够添乱的。

二拐貌似忠厚,确实能干。现在找一愿意照看老人的确实不容易,可我老觉丫身上散发一种我摸不透的东西,像尸臭,比较讨厌。

二拐问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脑子飞快运转。

妈妈救场说:“瞧二拐这话说的。没人赶你走啊。”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说:“老太太都发话了,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着头,说:“我会好好干的。我不图挣钱。我不贪。”

我说:“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儿,正常。关上自家门,都是一家人。”

妈妈说:“是,谁能比家里人更亲啊?不造孽就没事儿。”

我说:“没错。到这儿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顾我母亲让兄弟受累了啊。”

二拐起身给大家端茶,又打碎俩茶杯。

这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劳碌之命。”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三,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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