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 第13章

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他说:“可能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现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个心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心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顶我鼻子:“你淫的还少啊你?”

我起身把那老脏瓢挂客厅正面墙上,电视正上方。

妈说:“骺脏的,挂它干吗啊?拿下来拿下来。”

我说:“现在都讲究挂这种。这是艺术。”

妈妈扭脸看她的电视。

我趴她耳朵上轻声说:“这叫头悬瓢锥刺股,摆这儿拿着二拐。”

妈妈说:“人家又不是坏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说:“我知道。可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我从妈妈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银项链,穿上那块避邪挂坠,给妈妈戴上,嘱咐说:“别摘啊。随身戴。这可开了光的,尽心尽意给您请的。”

我妈低头看看,不以为然地说:“这啥破玩意儿?忽悠啊。”

我说:“小心讲话。离地三尺有神灵。”

我发现我忽然打起哈欠。一个接一个。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睁不开了。

小骚骚儿洗完碗走过来,跟我一起打哈欠,也来势汹汹。

我妈说:“瞧你们俩困得!”

尾音儿透着醋劲。

我说:“我怎么忽然这么困呀?”

我妈说:“去回去补觉去!”

我说:“我还真得回去睡会儿。真撑不住了。”

妈妈说:“回去吧。困的时候可别开车啊!”

我起身穿外衣说:“放心吧。我困的时候不动车。”

小骚骚儿跟我起身,惊讶地问我:“你有车?”

我点头:“啊,有。”

她兴奋地问:“啥牌子?”

我反问:“你问哪辆?”

小骚骚儿睁大眼睛问我:“你有几辆?”

我不情愿地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心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

她说:“可你都白头翁了。我真挺担心的。”

我还强挺:“瞎担什么心?!我没有就是没有。”

她高兴地搂着我胳膊喜滋滋摇晃着说:“就知道你不会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赶紧默念: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别出事儿。

保佑我妈别出事儿。

和小骚骚儿回到我公寓。

她说:“我上瘾了。”

我看见她把腰带松开,手在两腿间忙活。

我问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着嘴唇不知羞耻地呻吟着,眼神已经开始迷朦:“我里边痒得很。”

我说:“上床。”

她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裤子摸。她小裤裤裆部已湿透。

我把她按床上,裤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裤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别猥琐。

她忽然说:“让我起来。”

我问:“吗?”

她说:“我要拉臭。”

我说:“就这儿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让她动。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这儿拉?”

我说:“对。就拉这儿。”

她再问:“拉床上?”

我说:“嗯。”

她甜蜜地说:“你真变态啊你!”

我说:“就这么变态。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力。

我看着她。

她再用力,然后叹气放弃:“不行,我拉不出来。”

我说:“翻过去。侧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脸朝里,白软的屁股冲我,俩大肉腿交叠着,软软蜷在旁边。

我扒开她屁股,露出她肛门。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了怪心疼,趴过去舔她那儿。

最近一连串怪异事件之后,我好像更加的没有干净和脏的概念。

她哼叽着,继续使劲。

“噗噜”一屁,放我嘴里。浓郁的香臭。

她笑说:“不好意思。”

我说:“雷为雨先,屁为屎先。有戏。加油。”

我坐床边椅子上,静静欣赏她光屁股。

她屏气使了半天劲,说:“不行。你看着我我紧张。”

我说:“那你就憋着你的宝吧。”

她说:“不行,我难受。”

我说:“难受就拉。”

她说:“我这姿势我拉不出来。”

我舔湿手指,慢慢探进她屁眼。里面干干的。

我说:“你得多吃水果,知道么?”

她点头,默默享受我的指头奸淫。

我说:“你得多喝水,知道么?”

她点头。

我说:“你大便老这么干,对你痔疮不好。”

她问:“摸着了么?”

我说:“没呢。要不给你灌一个?”

她说:“不要!上次你妈那次吓死我了。”(见《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我抽出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

我从酒柜里翻出一小瓶润肤护发橄榄油,又找出一个她用光的开塞露空瓶,把橄榄油吸进去,打她屁眼里。

她问:“你给我弄什么呢?”

我说:“等好儿吧你。”

我坐她旁边,给她揉肚子、讲笑话、唱流氓歌曲。

她十分放松。

橄榄油慢慢浸润着她的直肠。

忽然,她浑身绷紧、表情严肃说:“来了!到门口了!快躲开!”

我为什么要躲开?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撅床上,头朝里,屁股冲着我脸。

我拿一件该洗的t恤垫她两膝之间,坐旁边看着她,静候佳音。

只见她的屁眼向外努努努努,努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红色。

肛门怒张!内痔翻出,十分骇人。

我看到一团儿赤红色软泡子,圣女果那么大,亮亮的,里面全是膨胀的血管。真怕被挤破了啊。

她的痔疮严重了。哪天我得带她切了去。

我鼓励她说:“小荡妇加油。”

她更加用力。直肠向外努出更多,亮红色,被橄榄油润滑得透透的,像一张大圆嘴,饥渴地张开。

我说:“加油。”

她再用力。直肠向外努出even更多,努出部分收缩蠕动着。

突然,我看到屎头了。

半拉脑袋犹豫不决往外探。

她尿道滋出一股尿,滋内t恤上。

加油。加油。

她一直在用力,两手攥着床单,紧咬牙关,鼻子哼叽着。

历尽千辛万苦,屎头猛地向外一蹿,挺出半拉身子,十八厘米长,直径五厘米。

这半拉身子傲然挺立,颤颤巍巍,却不肯再走,像遭遇堵车。

臭哄哄的异香开始在公寓弥漫。

我继续给她揉肚子,鼓励她。

好粗啊。真棒。加油。

她像产妇一样吭嗤。堵车稍有缓解。车慢慢走动。

终于全拉出来了,足足三十七厘米,震撼人心。

我小心地捧在手掌上,仔细观赏艺术作品。

这家伙结实硬挺、有大结、疙疙瘩瘩的,黑褐色,粗头细尾,表面有一层橄榄油,美妙的气味淡淡的。

我把这宝贝摆餐桌大盘子上。

外星人如果在窗外偷看的话,一定不明白这是什么仪式。

我问:“你昨儿没拉么?”

她说:“没。我嫌黑庄屯那儿内厕所不干净。”

她现在俨然一城里小妇人了。

她重重喘着粗气,像高潮过后一样。

我问:“还有么?”

她说:“没了。”

她擦擦。纸上很干净,几乎没东西。

此时她的粉色皱皱屁眼已紧紧关闭,圣女果却被夹在门口,没嘬进去,她虚弱地说:“疼死我了。”

我抱着她白软的屁股,舔她肛门,微苦微咸。

她呻吟着说舒服。

我温情地舔她圣女果,画面幽雅健康。

慢慢用湿滑的舌头把圣女果顶进去。

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看着我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嗯?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以后别这样了。我不值得。”

女人说这种话,背后准有你不想知道的故事。

她舔我手,舌尖软软的。

她和我亲嘴,问:“喜欢我的味么?”

我柔声说:“你都问了一百遍了。”

“说嘛。再说一次。我就爱听。”

我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喜欢你的味儿。喜欢骚货的骚屄。喜欢骚货的臭屁股。”

她激动地呻吟,说:“想干骚货么?”

我呼哧带喘脱着衣服亲着她说:“想死了!”

她说:“我也想。咱先洗个澡好不好?”

打开热水,跟她脱光衣服鸳鸯浴,狠狠洗,试图搓掉晦气。

晦气真能搓掉么?

我给她搓后背。拿浴巾给她擦干身子。

光着身子回被窝,抱一块儿堆。

她牙齿打架浑身哆了哆嗦说:“我怕冬天~~”

我突然问:“你属蛇?”

她说:“是。哎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看你多像蛇,又懒又好看,美女蛇。”

她开心地笑,紧紧抱住我。

我沉默。按易经说法,我的属性跟蛇相克。

她说:“给你算命说一女送终,是说我给你送终么?”

我说:“说的是我女儿吧。”

她说:“啊?你死的时候我不在你旁边?那我在干吗?”

我说:“你死我前头了吧。要不就是在哪个男的家。”

她说:“好可怕啊。你八十三得多老啊?”

我说:“相当老,浑身褶子,老年斑,脖子皮特松,鸡巴怎么弄都起不来。”

她说:“那我老了什么样啊?”

我说:“你不老。你老现在这样。”

她笑:“我老妖精啊?”

我说:“对。你蛇妖。”

她问:“喜欢蛇妖么?”

我注意到她用的“喜欢”两字。

我说:“喜欢。”

她犹犹豫豫低声说:“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不许说我,不许骂我。”

准没什么好事儿。我舌头发木嘴发麻。

我断然说:“别说。”

她说:“我想告诉你。人家心里乱。”

我说:“我不想听。”

只听她冷冷说:“我被那男的上了。”

我僵住,看着她眼睛,头皮到后脊梁全线发麻。(就中枢神经那趟线)

她高潮前的骚样、她恬不知耻的呻吟、她下边特殊的气味、

她悸动的痉挛、她的受虐情结,很少有男的能抵挡她身上的臊气。

我淫人妻,妻被人淫。我淫人妻乐呵呵。人淫我妻我搓火。

可这不是普通淫啊,这是tnn邪淫啊。现世报。

我被女鬼上了。她被男鬼上了。

这事儿跟谁说谁也不信啊。

她噗嗤笑了,说:“瞧你这样子,怎么了嘛?活见鬼啦?”

我忽然翻起身,大喝:“说!那房东怎么上的你?”

她说:“中间我醒过来,觉得有人摸我。以为是你回来了,结果一看,是他。”

我很激动,大鸡巴一杆入洞,一边奸她一边审她:“后来呢?说啊!”

她不说话。

我:“说!他怎么肏的你?!”

她沉默了。

我狂怒地奸她屄屄,边奸边骂:“骚货,荡妇,婊子!”

她逐渐激动起来,回应我:“嗯……哦……我是婊子……”

我听见她说这个,心里又莫名地兴奋。

我喜欢骚货。我猛烈奸着她。

她马上就要达到高潮。我忽然撤出来。

她难过地扭着屁股,呢喃着:“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怎么不肏我了啊?”

我说:“你给我听好,你两次背着我让别人干。我不容许有第三次。”

她说:“明白。人家知错了。”

我说:“你要再找别人——”

她接下茬:“你就把我绑起来挠我脚心。”

我板着脸说:“你要再乱来,就从我这儿滚蛋。”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在意。

为什么在意?

因为认真了。

为什么认真?

因为动了感情。

我早已漠然。对汽车漠然。对女人漠然。

对这狗日的世道漠然。

离婚以后,我已不再轻易感动,不再能感受扑通扑通的心跳。

我嘴上不再挂着“爱情”。

失去纯真,是可悲的事实。

一段时期以来,我很享受我的漠然和冷酷。

我觉得冷漠挺好。动情多累啊?

低三下四跟孙子似的去追求一块屄,有意思么?

“乐呵乐呵得了!”(——《杨光的快乐生活》主题歌)

肏肏就行。何必动真格的?

但最近这些天,我发现我开始回到原来的老路上了。

现在我动了真格的,这骚屄却一再背叛我。

我到底该不该踢掉她?

她急切地对我说:“快点儿。进来!”

她揉着长长的阴蒂。

我说:“小荡妇,瞧你这骚样。”

她激动地说:“哦……骂我……”

我说:“小荡妇,小婊子。”

我揉搓她肉屁股。

她还在激烈手淫,目光开始游离。

我轻轻打她嘴巴。

她更加兴奋起来,说:“嗯!打我!打我!”

我再打她嘴巴。

她迷乱地自慰。

我注意到我出了一问题:我软了。

她看看我的软鸡鸡,然后茫然地望着我。

是她这骚样还不够刺激么?

还是我勃起阀值增高了?

我专心玩儿她,残忍地蹂躏她奶头。

小肉奶头很快翘挺起来,酷刑下傲然不屈。

她接茬在电灯下手淫,完全没有廉耻。

我捏起她奶头来回捻。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小婊子手淫,不害羞么?”

她哆嗦着,闭了眼睛,手指快速在她豆豆上摩擦。

我刮她脸蛋:“瞧瞧你这欠肏这样儿。你不害臊呀?”

她的手指已经粘上她分泌出的黏液。

我问:“你淫么?”

她说:“嗯!我淫。”

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言语侮辱中默默享受。

我捏她下巴说:“你骚货,你欠肏.你骚屄。”

她享受这种调情,大腿张开,手指越来越用力了。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第一回手淫你多大?”

她哼着说:“五年级。”

我再打她嘴巴,问:“几天淫一回?”

她说:“每天。”

我又打她嘴巴问:“你是小骚货么?”

她说:“是。我是。打我……”

看来被打嘴巴让她兴奋?

我于心不忍,一直不舍得下重手。

她鼓励我说:“打我。打呀。”

我说:“爸爸真打了啊?”

我看到她两腿发抖直颤。

她回答说:“哦打我!”

“啪啪!”

“使劲!”

“啪啪!”

“使劲!”

我拿她裤衩把她脑袋蒙上。

据说做爱时蒙上女人眼睛能帮她更快地进入角色。

一说女人挨肏时不愿看到肏她的人,而宁愿沉浸在想象空间。

我逐渐用力打她耳光。

一时间,公寓里耳光响亮。

她欢呼着淫着她那块骚屄,脸蛋被我搧红了,满是暗红色手印。

在我注视下,她全身绷紧,屁股抬高,进入手淫冲刺阶段。

她试图夹紧两腿,脸上相当难受的表情。

人真是奇怪。

我把手扣她手上助纣为虐,快速颤抖摇动,问:“小屄舒服么?”

她呼着热气说:“舒服……唔……真舒服!”

我说:“小烂屄这么烫。”

她说:“烂屄犯贱了。爸爸搞我。使劲。”

每次一想起她爸搞过她,说实话我心里总不是滋味,酱油醋辣椒油乱泼那种。

我说:“你不乖。你小破鞋你手淫。爸爸打屁屁。”

说着,象征性地打两下她屁股。

她呼吸立刻加速,混乱地说:“嗯!打我!使劲打我!”

我跪她旁边儿,加上力气打她屁股蛋子,啪啪山响。

她的屁股肉在我手掌下颤抖。

我手麻了。她屁股红了。

她如醉如痴呻吟着,手淫进入接近高潮的狂乱阶段。

我更加用力打她屁股。

我一边打她屁股一边说:“爸爸要惩罚你!爸爸要把你绑起来。”

她激动得浑身哆嗦,说:“好啊!爸爸肏我~~爸爸肏骚屄~~”

看来“爸爸”是她高潮前一个致命trigger.她沉浸在这情境里,手指飞快地摩擦豆豆。

这时我发觉鸡巴硬了。

凌辱女人给我快感,帮我勃起。

我把鸡巴顶她嘴里。

我不想再听她喊“爸爸”。

她叼着我粗硬鸡巴,悲伤地呜咽。

我戴上黑皮手套,左手残忍地捏她咂儿,右手变本加厉打她屁股蛋子。

“啪!啪!啪!啪!”

突然,她松开我鸡巴,身子猛地往那边翻过去,同时抠肩缩背蜷腿,全身狠狠痉挛抽动,大口换气,如一条过电大虾。

她高潮了。

良久没有声息。

我摘下手套,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她一会儿一定口渴。

我下地烧上水,回来仔细瞅床上。

一姑娘,肉体瘫我床上,灵魂出窍。

我胡撸她后背。

她没反应,跟死了一样。

看着这屄冲我亮出肉感的屁股眼,像邀请函。

我顺手过去摸。热热的。软软的。

她屁眼被我手指尖一碰,立刻绷紧。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摸她屄屄。

她的屄已经湿淋淋的,分泌出了很多很多粘液。

我揉搓她豆豆,摸她阴道口,插进去按摩她阴道管阴道腔阴道壁。

她“嗯!嗯!”算默许,算鼓励。

我揉搓她粘乎乎的阴唇,中指奸淫着高潮过后的热屄。

粘滑的屄屄手感极妙。

我感觉鸡巴更硬了。

我把鸡巴对准她屄口,猿人一样塞进去。

她又痛苦又舒服,张嘴往外哈哈喘气。

我使劲扒开她屄屄,每抽都把鸡巴完全退出来,再慢慢插回去。

我感觉鸡巴脑袋顶到了一个软软的小肉团儿。

那应该是她的子宫颈。

她呻吟着说:“嗷!爸爸你顶着东西了!”

我说:“是么?顶着什么了?”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犯混说:“管它是什么呢!日了再说!”

她再次激动起来,说:“哦!爸爸日我!”

我一边狠狠日一边说:“我日!骚闺女我日死你!”

水壶咕噜咕噜的,凶狠告知水快沸腾了。

我越发地加力给火顶她。

她哭叫着喊:“噢!爸爸别日我屁股!我有痔疮!”

我一边摸她屁眼的痔疮一边说:“爸爸就日!爸就日!”

这么你来我往的,很快再次白热化。

她被我再次顶上高峰,浑身抖着,猛烈收缩。

女犯受刑达到忍耐极限,变了形的嘴巴松开,发出非人的嘶嚎,小圆脸十分狰狞。

“啊啊啊……”来自绝顶的颤音唱腔圆润悠长。

此曲只应天上有。我爱听。

我特爱听。

水壶尖利的哨音划破我的耳朵。

水烧开了。

我鸡巴在她屄里一翘一翘的。

这次她过了三分钟都没缓过来。

我拿起她光脚,亲着,舔着。

我把鸡巴抡开了狂干三百下。

她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浑身软塌塌的。

我自觉无趣,把她脑袋上蒙的裤衩摘下来。

她俩眼睛闭着,果真不情愿睁开。

我下了地,灌完暖壶,拨电话:“喂,你丫哪儿呢?”

小骚货眼皮动动,睁开了。

她肯定猜出了我在给谁打电话。

骚货就是骚货。

我说:“你过来一趟。麻利儿的啊。”

我放下电话,吃桌上薯条。

她光着身子,从床上跪起来,跟我抢薯条吃。

她轻轻问:“谁啊?猥哥?”

我说:“对啊。”

她说:“叫他来干吗啊?”

我说:“聊天儿啊。你不喜欢他么?”

她满脸红晕,兴奋升级。

她困惑地小声问:“你刚才说的我不能……”

我说:“我知道的,都行。我眼前的,都行。背着我不行。”

她脸更红了,问:“你真叫他来啦?”

我说:“对呀。他说二十分钟到。”

小骚货放下薯条,拉着我上了床,抱着我,浑身哆嗦。

我说:“刚才以为你睡着了。”

她说:“没。我就是有点儿累。”

我说:“那我叫他别来了。我赶紧的。”

说着我试图起身。

她按住我,说:“别!别重色轻友。快点儿。”

她拉我手去摸她屄。

我摸到湿乎乎臭哄哄一堆烂肉!

我故意犯傻:“快点儿干吗呀?”

她说:“他不二十分钟呢么?来得及。”

我继续调戏她:“来得及什么呀?”

她说:“快点儿……里边儿痒。”

我问:“你皮痒?”

她红着脸说:“我屄痒……肏我~~”

一场激烈的肏.天翻地覆!

我让她感到一阵接一阵幸福的mortpetit(法语:小死。性高潮接近濒死体验乎?)

我用言语挑逗她:“一会儿我要把你绑起来!”

她点头:“嗯……绑我!”

我说:“绑起来肏你屁眼儿!”

她很柔媚地应承:“嗯好……肏我屁眼儿!”

我说:“我们俩一起肏你!”

她激动地说:“嗯好……一起肏我!”

她再次紧紧闭上眼睛。

白痴也能猜出来,她此时脑子里想的是老k.我的鸡巴在她屄里肆虐。

她惨烈地叫着,在我鸡巴的酷刑折磨下翻滚挣扎着,高潮了(脑子里想着我哥们儿)。

她的骚、她的贱狠狠燃烧着我、怂恿着我更大力去肏她。

忽然一阵激动!腰椎一麻!

精液失控地往外蹿。

我射她屄里了。

我绝望地喊叫,同时滋滋狂射。

泛滥了。

骚屄如湖南八月,一片泽国。

公寓里,尘埃飞飞的。

我趴她身上大口喘息。

她动情地摸着我脸,问我:“你怎没肏我屁眼儿?”

我体谅她有痔疮,但我没告诉她。

我不想让这骚货知道我这么在意她。

我捧着她脸问她:“刚才这高潮爽么?”

她点头说:“爽死了……爽上天了都……”

我说:“一会儿有大帅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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