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 第3章

她租的屋子,门上愣没门锁。

屋子里堆满香蕉。一张单人床。没有别人同住痕迹。其实我主要是想看看她的真实性。

我说:“拿衣服走人。”

她微笑说:“刚交的房钱。才交10天……”表情轻松欣快,满眼希望,如饱受虐待的人马上要出院,女囚要出狱。

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

她点头,加快收拾衣服。

我出了平房,拐来去,回到下车的地方,叫一出租,钻进去,让司机别熄火,等人。

我不希望被看到。我想以最快速度离开。

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奔出租走来,拎个包包。

这几步,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出租开到闹市区,我叫停,拉她下车,放走出租。

她看着我,茫然。街头熙熙攘攘。

我带她进一家7-11,径直贯穿,啥也没买,打后门出去。

是一条胡同。我对这太熟了,老来。我拉她进了118号,是个大杂院。

她兴奋地四处看,低声问:“你家住这儿?”

我没理她,拉她贯穿118号院,从后门出来,是另一条胡同,和刚才那条平行。

走几步,她纳闷:“还走?我想解手。”

我说俩字:“憋着。”

一出租空驶过来。我伸手叫停。

上了车,我对司机说:“先去826,走272,到198往南拐,走496大街,到909小区。”[地名隐去]司机一愣,之后顺从起步。

出租在市区车海穿行,按我规定的路线走。

她仰头看着窗外的摩天大楼。

条形楼影和破碎阳光在她脸上轮番狠刮。

她开始不安地扭动。看得出她在拼命忍,试图捏住排泄出口。

司机和我聊天。我装睡。

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闲天。他开车,我付钱,仅此而已。我从不多说一个字。

终于进了小区,下车,进楼门。

到了我家。

一进门,她四处张望,膀胱已硬如岩石。此时她大腿夹紧、两脚轮颠。

她放下包包,第一句就问:“茅房在哪儿?”

我不慌不忙回答:“我这儿没茅房。”

她一惊:“啊?那你……?”

我说:“原来有,我拆了,屋子大些。”

她真着急了,悲愤欲狂,脸腾就红了,直跺脚。

她问:“那你在家就不解手啊?”

我说:“我解啊。我浇花。”我一边调侃逗她,一边从后边抱住她,亲她耳垂,揉她肚子。

她一挺,挣开,惊呼:“别弄!快出来了……”

我解开她裤带,脱下她带袢布鞋,扒下她袜子,一古脑脱下她外裤秋裤内裤。

她光屁股站我面前,内八字夹着阴屄,快哭了。

我拿一长方形不锈钢浅盘(副食店摆酱肘子那种),放餐桌上,说:“上去,蹲这儿解。”

她顺从地踩椅子上桌,蹲下。

我把那大长浅盘摆她屁股下头,然后看着她。万事俱备,只欠放松。

她就这样蹲我餐桌上,光着屁股,叉着两脚,上边衣服没来及脱。

我残忍地一眼一眼看她光脚。别说,还挺好看的。

脚丫形状柔顺,脚趾洗得挺干净,半透明的脚趾甲,如洁净贝壳。

作为这个阶层的姑娘,脚丫长成这样算老天开恩。城里好多姑娘少妇脚都奇丑没法看。

她憋得紧,脸暗红,直哼哼,低头看盘,抬头看我,半天撒不出来。

我嘘嘘吹哨。吹半天还不行。

我掏出龟,踮脚平端,对准她凹屄放松尿管儿尿门。

一股热尿滋出去,滋她豆豆、肉唇。

尿水顺她屁股当啷当啷,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熟悉的尿香升腾起来。混着咖啡和稻谷的香味。

她小肚子涨得圆鼓鼓的,脸通红,大喘气。

我伸手摸她软屄,轻轻揉搓她的阴肉,同时俯身亲她脸蛋、耳朵。

她的喘息声明显增高。

我安慰她说:“乖,放松,乖,尿出来。没关系。有啥呀?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我还没说完,只觉手掌一热,“滋”一股细尿如冷枪打我手上,强有力,滚烫。

瞬间停顿后,决堤!

“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淡黄色尿液以极大的力量冲击方盘,如连发子弹,一半的尿飞出盘、溅桌上。

她“嗯嗯”呻吟着,亲我嘴。这是我俩交往以来她第一次亲我嘴。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没完没了的“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我正专心体会这美妙声音和她软嘴唇,她忽然一哆嗦,同时一声响亮的“嘭!”

谁开了香槟?

明白了。她后边也失控了。

紧接着我听见屎橛钻出屁眼的特有的细微声音。

她的嘴离开我的嘴。她低头看下边,全神贯注于前后释放。长发垂下来,遮住脸。

我坐她后边椅子上,近距离看她大便。

她的软屄还在往下滴答尿,热热屎香已蹿起。

我看到她屁股微微朝我撅起来,屁眼怒凸,一截健康的褐色硬干屎正艰难排出,直径5厘米。

她大口换气,不断按肚子,增加腹压。但硬干屎走得很慢,看样子够干的。

我揉她后背后腰,手法有力、肯定。

她不断吭叽用力。屎条走走停停,品味沿途风景。

大屎尽出,终于落盘。她长叹一口气,尿流再次喷涌而出,气势磅礴。

肥粗屎条躺大方盘里,足足20厘米长,粗头细尾,如大粗胡萝卜,略弯曲。

第二根接踵而至,稍细,但更长,扭着身子,如褐蛇钻出,身披少许半透明粘液。

仔细看,还有没消化的黄玉米粒。

褐蛇出洞后,也落大方盘里,盘踞在大粗胡萝卜上头。

我欣赏着她出产的作品,目不转睛。

她体内气息热热的钻我鼻子里,更浓郁了。

她撒舒服拉彻底,可能觉得不再有任何可排的。

她对我说:“纸。”

我说:“干啥?”

她说:“擦。”

我说:“擦啥?”

我伸手到她屁股下边,摸到她屁眼,抹两下,拿出来看。

手指上很干净,只有一点点褐色粘膏。

我把手指举上来,到我鼻子底下,陶醉地深深吸气。真香!

忍不住把那黄褐色手指放进嘴里舔嘬。苦的。

她说:“你怎么这样啊?”

我说:“公狗母狗都不擦。上床!”

她下了桌子。我解她上衣。

她看着我,从发梢到脚尖都软绵绵,任我为所欲为。

我看看大方盘,对她说:“真攒了不少,得七八斤。”

她长舒一口气:“可憋死我了!你刚才在楼顶玩人家后边的时候就……”

我说:“以后都给我留着,不许浪费。听见了么?”

她满脸红晕,说:“嗯。你可真变态。不过我喜欢。”

我给她看角落我弄的日式蹲坑。

我打掉卫生间以后,靠墙角筑了三层台阶,台面上凹置一白瓷蹲坑。上下水管道还在原来位置。

她笑说:“你真坏!我还合计你也蹲桌上那啥呢。”

“啥?”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拉屎。”

听一刚认识的姑娘说“拉屎”这俩字,我心忽悠一下,心底被直接摸了一下。

我脱掉她外衣。

她说:“等我先把盘子归置了。”说着要去拿那方盘。

我拦住:“不急。你的啥都不脏。”

她望着我,想了想,更加认清了形势,说:“知道么?跟你在一起特舒服。”

我脱她毛衣,笑问:“为啥?”

她说:“因为能彻底放松、彻底变坏。”

至此,房间各个角落多少都飘着一些肥沃气息。

由于打掉了卫生间和厨房的墙壁,加上我喜欢简单生活,家具、用具极简,70多平米,就我俩人,这屋子看起来异常空旷。

还没给暖气。屋里有点凉。

她问:“你在哪儿洗澡啊?”

我指指台式蹲坑旁边那个一米五见方的白瓷浴缸:“那儿,拉上浴帘就行。”

她问:“现在烧热水了么?”

我说:“当然啦,我随时烧。”

她说:“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会儿完事再洗。要节约用水。”

她露齿微笑,有点难为情。

就要原始动物。就要禽兽一把。我深深闻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边,问:“你从来不戴乳罩么?”

她说:“对。戴那玩意儿勒得慌,喘不上气。”

我把她推上床,给她盖上被,然后我一边脱我自己衣服一边问:“那你去医院,听诊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为什么死定了?”

我说:“活活涨死。”

她无声咧嘴笑,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脱光,对她说:“看吧,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说:“快进被窝!冷!”

我反着钻被窝里(头对她脚),抬起她一条腿,闻她肉脚脚心脚趾缝。咸。香。臭。

她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别……有味儿……”

我说:“就喜欢有味儿的!”

说完我更加深情地闻她脚味儿。

其实香臭是相对的、可以互相转换。

我觉得她的光脚臭香臭香的,觉得她屁眼香臭香臭的。

你要非问几多香几多臭?殊难定性。人每天气味都不一样。

我觉得她今天的光脚香8臭7、她屁眼臭9香6、明天的光脚香6臭8、她屁眼臭9香10.另外你我的评判标准也不同,可能你觉得她的脚香3臭9、她屁眼臭5香4.你有你的判断,我有我的尺度,别太较劲。

我开始舔她脚趾。

我吱咂舔嘬她光脚丫脚趾。

我说:“自己弄。”

她说:“不嘛,人家不好意思的……干啥老叫人家自己弄?”

我说:“我特爱看你放你自己。”

她绝望地亲吻我的脖子和胸,舔嘬我奶头。我揉摸她湿屄。她的小软手轻轻撩我蛋蛋下面的过道和肛门。

我鸡巴直了。

她爬到下边,仔细研究我赤裸坚硬的大鸡巴。大粗肉筋一跳一跳的。

她摸了一会儿我大肉筋,低声对我说:“给我吧……”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好像屋子里还有别人。

我挑逗她:“你说什么?大声说。”

她仍然小声耳语:“我里边想要……真想要……肏我吧……肏我屄屄……”

这话如果用央视新闻组邢质斌那种字正腔圆的语音朗朗念出,反而败兴。

她把我鸡巴舔湿润。我大鸡巴直挺挺朝天立着,满是她粘粘的口液。

她吭吭呻吟,用我龟头蹭她豆豆。我俩平时柔嫩的性器尖端现在都硬鼓鼓的。

我说:“我要进去了。”

她明知故问:“放我眼儿里?”

她在换一种说法来描述我的动作、刺激她自己。

新航道开通。老船缓缓进入。大龟进入热屄,顶住那层软软肉膜。

屋里鸦雀无声。

小凹屄已被我玩得水水横流,但紧如童拳,想松,可拳外有手,被人攥牢。

我缓出慢进。

她紧张地嘴唇苍白,额头上已布满细密汗珠。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始终没加力。

她突然笑了,摸我脸,说:“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

我说:“我这儿没白药,小母狗。”

她不再笑,说:“母狗不是纸糊的。来吧。”

说完咬紧牙关,视死如归,十足江姐。

也对,母狗生来是被肏的。

中央场地展开对决。我抖擞精神,凶狠加力。渐渐地,大半龟能顺畅进进出出。

“江姐”…………。

想着小母狗的鼓励——“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母狗不是纸糊的”,我发狠。

不再作伪善君子!君子阳萎!大龟暴怒,尽根埋进。

“江姐”惨叫,叫声里有快感,有发泄,有绝望。

大龟一招得手,步步逼人。

母狗完全包容大龟,慈悲地望着我眼睛,任大龟在下边猖獗肆虐。

母狗咧开嘴呜呜悲嚎。我忽然参透慈悲庵之所从来。

看“江姐”受虐熬刑之状,我后脑发麻。

再抗会儿。再抗会儿。数数。一百,九十九,九十八,九一八,沈阳,东京,德国,九十七……

“江姐”还在放荡念咒:“肏碎烂屄!”

我狂肏着应声说:“流氓要肏死骚货。肏死你算了!”

“江姐”听了,浑身一颤,不再吭声,肌体硬硬,体温骤增,脸也发硬,面相略走形。

鸡巴感到小屄强烈痉挛。我知道,“江姐”被搞到高潮了。

“江姐”回了点神,双臂上扬到枕头上,露出汗涔涔的苍白的胳肢窝,说:“你肏死母狗了。来吧!”

九十六、九十五、草地、阳光、几何考试、九十四、九十三……

我撑她上身两边的手匀出大拇指支她奶头上,每秒三次一阵高频狂运骨盆。

她一对奶被搞得上下狂飞,奶头在我拇指摩擦下更加挺立。

“江姐”眼神迷蒙了,有了浓浓的雾气,双唇松开,露出牙,我甚至看到牙龈。

“江姐”被再次弄晕。

她迷乱地呻吟,嗓音连一起,改为荡妇哼唱。

九十二、九十一……

我舔她脸蛋,十足一条公狗。

她觉得这更淫荡,看公狗一眼,闭上眼睛,破罐破摔,任流氓干。

流氓朝她脸上吐一口唾沫,骂:“骚屄!发情……骚狗……”

我已很难说出完整长句。

她更激动,牙齿咬到一起,大脑里所有神经都专注于接收下边上传的信号。

她在全神贯注第三次冲顶。

我把她双手撾她脖子后面,左手粗野攥住她的两只手腕。

她白臂扬起至肘后弯,看不到小臂,很受虐。

我好像看见了挺到最后时刻的贞德。(甭跟我考证历史!)

我觉得女人这个样子也挺刺激。

她喘着问:“你想搞死我呀?”(双关。1、我手疼;2、你咋还不射)

对,我要作禽兽!

道德紧箍咒一松,种猪立马狂射。

熔岩滚烫,射了足足三斤。感觉啊。错觉。

等我从“小死”缓过来才意识到,“童拳”已略松。被肏开一些,加上龟软。

龟缩。浑精夹血外涌,一塌糊涂。我坐边上倒气儿。

给她破了处。我没有阴茎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希望谁给我破瓜?

如果我以后有女儿,我怎么教她保护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捞起一把粘液,拿上来看,然后放进嘴里嘬干净,咽掉。再伸下去捞一些粘汤,再看。

看着手上浑白的精液和血,她还在悲泣,满脸是泪,鼻涕已过河,跟精、血一起咽。

听那抽泣,满含恐慌、忏悔。像被老师戳穿谎言的小学生,像被当众扒光羞辱的新媳妇。

她抽得轻了,开始嘬我软龟,舔净上面沾着的汁液,咽了。

这啥仪式?大补?祭奠哀悼?

村里女人间口口相传的老理儿?

知不道。

无论如何,她那层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没用。

一个千年古训被践踏。咒怨开始发作。

但直到最后最后她也没悔过。其实人生皆赌博。走哪步都不对!

我躺下抱着她的光身子。她身体微凉,表面一层大汗,如没打麻药被拔光牙齿。

她抱着我。我更如过水面条,手心到脚趾都湿淋淋。

前妻挨肏从不出汗,事后从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说过,“谁想抱一刚射门的浑身臭汗!”

事后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时小骚屄“江姐”抱着我,动情地摸我胳肢窝,脸上肌肉松弛,表情闲散慈祥,脸蛋上开始恢复红色儿。

她亲着我说:“都说女人头一次疼。”

我问:“其实呢?”

她说:“刚才爽死了……飞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睁不开,还在强挺着叨唠,“母狗死透透了……你真会玩……”

我特睏,顺丝挠她头发,想答音但很难张开嘴。

我是搁浅乌贼,半透明海蜇,一大滩庺泥,连牙都软了。肏太狠了。

我感觉已经睡着。

忽然她来了神,伸手摸我软鸡巴,说:“你真坏。骚货跟定你了!”

我一激灵,睁眼,她大眼睛里闪着腥臭的灵光。

西班牙森林里伊比利亚猞狸才有的那种。

她问我:“我可以洗澡了么?”

我说:“唔,现在可以了。过来,我教你开热水。”

03:有辱斯文

本集关键提示:乱伦回忆、角色扮演、强迫自慰、肛肠游戏、热尿灌肠。

爱看的继续看。

不对胃口,立即返回还来得及。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三集正文开始

我站阳台,点燃一支香烟,狠嘬一口,爽到肺里,加上冷,浑身一激灵。烟就第一口最香。

大中午跟擦黑似的,看不清地平线。放眼看,满眼暮霭沉沉,远方树林和水泥森林全是肮脏的灰紫色。

她也从屋里来到阳台,把我正抽着的香烟捏过去,呼吸一口,跟我一起看风景。

她双臂抱肩说:“天真阴啊。”

我说:“是啊,憋雪呢可能。”

我俩就这样,她两口我两口,站阳台分享一支烟。

我接过来再嘬的时候发现过滤嘴上沾了她嘴里唾液。(我烟龄二十年,抽完的过滤嘴永远是干的)

换别人这烟我肯定不抽了,我恶心。可我不觉她恶心。看来恶不恶心也是相对论,呵呵。

我说,“走,咱出去耍。”

她说:“喔好噢!耍去咧!”

我俩穿上外套,出了门。

外边阴冷阴冷。天光昏暗,诡异如电影《后天》,大冰难来临的样子。一些商店亮起灯。

她问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管他!走哪儿算哪儿!”

走着走着一抬头,看一大方块建筑,是区图书馆。

我拉她上台阶,走进去。

门卫小伙子看我们一眼,问:“找谁?”

我流畅平和地说:“找你们馆长。他托我给他们家孩子办事。你新来的吧?”

他不再说话。

里边很暖和,极安静。我们径直上楼,各楼层瞎看瞎转。

阅览室很多,都挂牌,编号。哪个房间都灯火通明,读者不少,但都轻手轻脚,说话也低声下气的。

我常来,一楼期刊、二楼阅览、三楼放映、四楼办公、五楼设备。

楼道里全没人。

她很兴奋,知道要干有趣的坏事了。

我俩高抬腿轻落足上到五楼,东拐西拐,来到配电室。

轻轻推开配电室的门,里面没人,密密麻麻全是管道、仪表板、电线、闸盒。各色显示小灯闪着,此起彼伏。

管理太混乱太懈松!该抓的不抓,不该管的瞎管!

我观察一会儿,摸出脉络,拉下总闸断电,并把保险揪断。

整个图书馆楼陷入一片昏暗。

我拉她出了配电室,钻进西北角一个库房,掩上门。

这库房里乱七八糟码放着一大堆纸箱子,里边可能全是书。

窗根下有一大组暖气片。我抱着她、靠着暖气片。

很快,各楼层都响起脚步声、说话声。

有俩人来到五层,听声音能判断出是直奔配电室。

我俩屏住呼吸。我把食指竖在嘴上,对她示意别出声。干坏事特有的刺激让她微微发抖。

那俩人鼓捣半天也没整好,轻易放弃,下楼了。

我俩长出一口气,踮脚透过玻璃窗往楼下张望,见人们呼噜呼噜走出图书馆。

外面阴得更厉害了。

我俩凝神静听外面动静。慢慢地,各楼层都没什么声音了。整个图书馆越来越安静。

我搂着她坐暖气边一个低矮的纸箱子上,我叉开俩腿坐她身后,抱着她,闻着她头发里的味,手伸进她裤裆。

她回头亲我。

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熔铸。

我俩坐着,抱着,时不时亲着,悠闲地聊天。

我问:“你妈为啥自杀?”

她说:“我爸老跟她吵架。他们俩老吵老吵。我妈爱生闷气。结果那次吵完架就自杀了。”

我问:“怎么自杀的?”

她用手勒脖子上,虎口顶腮,舌头吐出,说:“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就看见我妈这样,吊房梁上。房梁就在炕边上。”

出于野狼本能,出于多年游走江湖剃刀边缘的生活积累,我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半信半疑。姑且听着玩。

我平静地接着说:“跟我说说你爸。”

她说:“我爸长挺精神的,年轻的时候是我们村美男子,好多女的追呢。我爸是村里老师……”

我说:“他跟你做过么?”

她明知故问:“做啥?”

我说:“那啥。”

她说:“嗯……你想听真话还是……?”

我叹口气,已猜到一半。

我抱住她,问:“你妈走以后开始的?”

她说:“嗯,对,我妈走了……半年以后吧……”

我说:“跟我说说第一次。他对你做了什么?”

她说:“第一次……是在春天,夜里,没风。”

我说:“唔,夜里,没风。”

简单的顺口搭音能带出更多信息。

她说:“我家就一条炕。”

我说:“嗯,一炕。”

她说:“半夜,我正睡着觉,醒过来一看,他跟我一被窝,正摸我身子,摸我上边,他挺激动的,喘大粗气。”

我说:“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害怕,嗯……也挺舒服的。他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后来他的手下去,进我裤衩里,摸我下边。”

我说:“这时候你啥感觉?”

她说:“我浑身哆嗦……我紧张,因为这是坏事啊。可还特刺激……特舒服……后来好像是到了……下边湿乎乎的……”

我说:“那会儿你多大?”

她说:“十一岁,刚来月经。”

我说:“他还对你干过啥?”

她说:“没啥别的。真的。就摸。”

我说:“每天睡觉都摸?”

她说:“嗯,差不多,也拉我摸过他。我第一次摸他,觉得他那特大,吓死我了。不过没你这大。”

我亲她,问:“他射过?”

她说:“唔。我主要用手放他。”

我说:“他喝酒么?”

她说:“喝!喝酒喝得棒着呢。在我们村没人喝得过他。”

我说:“他都射哪儿啊?”

她说:“我手里、我嘴里、我肚子上。他没插我,说我以后还得嫁人。他老说他对不起我,说多了我觉得他怪可怜的。”

我问:“他可怜?他这当爹的负责任么?”

她说:“有时候站他角度想想,他也怪不容易的。一个人撑着家,教书挣钱养家,回来炕上没女人,挺可怜的。”

我问:“炕上没女人,他就没想过再娶一个?”

她说:“也有人给他说媳妇,他一直没答应见。可能他怕我受后妈虐待?可能女人觉得他兙媳妇?也可能因为我家穷。条件差,特困难……”

我问:“所以后来他受不了,崩溃了,跑了。你十二岁他就撇下你不管你了。”

她说:“嗯。其实他也挺混乱的。有时候完事就咣咣那儿蒿头发。我妈走以后他头发全白了,结果又自己蒿掉好多。”

我问:“那一年多都怎么过的?”

她说:“每天放学回家,我做饭,他喝酒。吃完我归置,他抽烟。我坐炕上缝衣服,他坐旁边说坏话。有一次我跟他骑车出门,夏天,村外土路上没人,他就一边骑车一边跟我说脏话,把我裤衩都说湿了。后来回了家我主动让他摸。那次我满足了两回,可他一直软的。”

我问:“他有时候软?”

她说:“经常软。他太hao喝酒,可能酒把他拿了。好多时候他弄着弄着我,呼噜就起来了。弄我下边怪难受的。”

我问:“那你咋办?”

她说:“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呗。”

我问:“你怎么自己跟自己玩?”

她说:“就手淫呗。”

我问:“你咋手淫哩?”

她说:“就自己弄呗。”

我问:“你咋自己弄?”

这不是装傻,这是客观询问。很多时候你以为你啥都知道,人刚一你就跳到八,结果错过真实细节。

她说:“自己逗自己,自己玩自己,自己摸自己,摸豆豆摸到解决问题。自己解决过后就好些,要不的话,啥都干不踏实,觉也睡不着。”

我说:“你第一次手淫多大?”

她说:“就那年。”

我说:“十一岁那年?”

她说:“嗯对。我就琢磨,他弄我我好受,我自己能不能弄啊?就自己摸,挺快就会了。有一次我正自己弄,他醒了,看见了,他好像特难受,他就抠我后边,还打我屁屁,骂我是坏丫头。我特激动。真怪。”

我说:“他打你屁屁骂你坏,你到高潮了么?”

她说:“到了。还以为他挺开心的呢。结果他突然就离家出走了,一直没回,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

我揉她奶,问:“你恨他么?”

她沉默很长时间,缓缓开口说:“怎么说呢……他对我那样以后,我身体变样子了,毛也长出来了,心野了,学习差了,怎么学也学不进去了,我的生活全乱套了,你说我是他啥人?媳妇不媳妇闺女不闺女、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说回来我对他挺矛盾的。我恨他。我怪他。毕竟他是大人,他有判断能力有责任……我也爱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没那么爱过一个人,一个男人。”

我问:“你有姑姑或者叔叔啥的没?”

她说:“我有过一个姑姑……”

我问:“有过?”

她说:“死了。死十年了。是不我兙家里人?”

我说:“别这么想。”

她说:“反正我成了孤儿,谁都不要我了。我也没钱继续上学,就进城挣钱。”

我说:“这儿有你老乡么?”

她说:“没。我不想熟人知道我家的事儿。寒碜。所以我一人来的这儿。”

我说:“处过对象儿么?”

她说:“没。我喜欢过我们村大粪驴,他特帅,后来当保安了,在◇◇◇。”【地名隐去】我问:“你家院子就空着?”

她说:“对。这些年我没回去过。也不太想回去。觉瘆得慌。”

我说:“也许你爸现在回家了呢。”

她说:“他要回了家,我更不想回去。”

我把手伸进她裤衩,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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