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 第4章

不慢揉搓她屄屄,捻她阴蒂,勾着手指调戏她,逗弄她。女人慢热,不必猴急。

她慢慢开始扭腰。看得出她里边开始犯骚,酸痒。

我把她手拉过来,塞她裤子里。

她的手躲出来。

我再塞,在她耳边低声说:“看你自己玩特刺激。”

她半推半就,开始揉自己阴蒂。

我抱着她问:“你后来就满脑子想着肏屄对不对?”

她说:“唔~~对啊~~”

我说:“你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的。”

她说:“唔……我挺骚的。”

我粗手粗脚摆弄她的奶。她的奶鼓胀、细嫩、年轻。奶头还没缩回去。

我侮辱-调戏她说:“小母狗发情了。”

她说:“唔,对,小母狗动情了,发骚了。弄我!弄我吧!弄我下边……”

我扒下她裤子,完全露出她屄屄。屄毛柔软光滑。阴屄粘得一塌糊涂。

阴唇如嘴,似撅不撅,软软的,颜色不深,像没熟透的西瓜,略有小皱褶,如半干杏脯。

我的嘴唇第一下舔她阴蒂的瞬间,她浑身猛一抖。

她的屄味十分清新纯净,青涩收敛。

我一下一下系统地舔她阴蒂-屄屄-肛门。

舌尖钻进她屄洞探索的时候,感觉她屄屄里边已经湿润,分泌出了粘粘滑滑的淫水,温热,微酸咸。

我用手指逗弄她屁眼。

她屁眼收缩。

我把她手拉到她屄屄上,带她手淫。

她再次不好意思。

我坚持按着她手。她屈从,当着我,投入地手淫。我的眼睛离她屄屄一厘米。

她手指形状挺好看的,指甲特干净,甲形也还行,细长椭圆。

她的手指轻柔地蹂躏她自己的阴蒂和屄屄。

书籍的纸张油墨香味混合着骚屄分泌物的气味。

她小声问:“这里人都走干净了?”

我小声说:“谁知道?”

她又小声问:“这库房会不会来人?”

我小声回答:“爱来不来。管他呢!”

我们都明白,在这严肃高雅的图书馆库房耍流氓,随时会被撞见。

我俩心都跳得紧。有点紧张,又特刺激。

我扒开她上衣,一边舔她屄屄,手指一边钻她屁眼。

在她高潮瞬间,我抬眼仔细观察她,她奶头硬硬挺立,表情非常日本女优,忍辱负重的样子。

闷头搞屄多没劲。农民似的。

语言是调戏女人的威猛工具。言语刺激其乐无穷。

我扒掉她裤子,啪啪抽她光屁股,说:“你手淫你这坏丫头!骚货!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咬着嘴唇哼着,一边挨打,一边继续自淫。

我不自觉地开始扮演她爸。

她扒开屁股,冲我暴露屁眼。

她这粉色肉眼儿让我很着迷。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强化言语调情:“小屄!喜欢后边挨肏?!”

她点头:“唔。”

我把中指插进她屁眼,说:“你这欠肏的屁眼!骚货!”

她迷醉呻吟,如花痴酒后。

我把中指从她屁眼抽出,有麝香气,有粪渣。渣滓。残渣,进一步刺激她:“瞧这臭屎!瞧你多脏!”

我把刚肏过她屁眼的脏中指塞她嘴里。

她呜咽着嘬舔我被污染的中指。

我把中指拿出来,再次插进她紧热直肠,快速抽插,如钝刀戳肉。

她叫:“我快受不了了……又要到了……对!就肏我那儿……喔!”

她挺动屁股,顶我,让我中指插得更深,就是说,她在“反肏”我中指。

她小腰猛挺,如网中野鹿绝望狂跃。

野鹿突陷痉挛,大张嘴,失声咆哮。声音被空气夺走。

都见过摔地上大哭的婴儿吧?大张嘴,但没声。

她的嘴唇在狂烈哆嗦。我还没见过这么猛烈的嘴唇哆嗦。

我把中指尽根肏进,模仿活塞,疯了似的肏动。

野鹿在高潮中战栗,闭眼露齿干嚎,旨在恐吓邪神。

我的中指还在白热化肏她肠子。

她的手指已经按在阴蒂上僵住。

最高的潮头已经过去,接下来是深层颤抖收缩。

她的屄屄分泌出大股粘液,热热的,但是很稀,如尿水。

在言语刺激里,羞辱是游戏的一部分。

攻略一,要带她迅速进入特定情境,情境要略变态,要男匪多,要以女英雄为核心。

我在她耳边轻声喘着粗气说粗话:“你被劫持,前头摆一摄像机,坏蛋在你后头摸你奸你。这录像全世界直播。”

她已混乱,呻吟。扭头亲我。嘴巴滚烫。

我捻揉她阴蒂,继续调戏她,添油加醋:“你被侮辱着……你爸爸在看这录像。爸爸鸡巴硬了……”

她“唔”声音更高了。

我继续:“爸爸亮出鸡巴,轻轻摸着,攥着,抓着,看着你被好几个大坏蛋轮奸……”

她的呼吸加速了。

我继续:“特写镜头:爸爸看见后边一流氓给你把尿,把你大腿分开、屁眼撑开,一条鸡巴插进你肠子。另一条鸡巴肏进你屄屄。爸爸说,别留情,干死这小骚屄,她就喜欢被陌生男人可劲肏……”

我右腿放她两腿之间,用力顶住她屄屄。

她狂扭滥动,俩腿可劲夹我右腿。生疼。

攻略二,此时要铺开一两个能简短回答的白痴问题。

我舔着她耳根,低声审问:“你个小骚妇你整天玩你自己弄你自己你喜欢自摸对不对?”

她哼着回答:“对……摸我……让我到……”

我手淫着她屄屄,命令说:“自己玩你咂儿。”

她听话地解开上衣,亮出一对肿胀奶子,头后仰,呻吟着深情摸奶,揉搓奶头。

她看上去容光焕发,无所忌惮,放肆放荡。

我揉弄她光滑裸咂儿,进一步挑逗她:“这时候忽然门开了……”

她激动地应声:“唔!”

还挺热闹,有逗哏有捧哏。

“妈妈闯进来,看着你正挨肏的湿淋淋的热屄,说,啊?!原来你就喜欢这个?!!!”

高潮轰然而至。她浑身狂野颤抖,如遭电刑。

哗啦一声,库房门被撞开。我俩浑身一激灵。

一戴套袖的中年女人走进来,见这不堪入目的白昼宣淫,惊呆掉,嘴唇松弛,动了动,愣没说出话。

我的小骚货还在我怀里痉挛。高潮如喷嚏,既然开始就停不住。

我顶她屄屄的手感到热热的水喷涌而出。很多。是尿。我小骚货在高潮中喷尿了。

“唔……我……嗯……我……别……”小骚货又惊又怕又激动,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目光满含害怕、羞耻。

金黄色尿液洒在我俩屁股下的纸箱子上。

女图书馆员朝我俩走过来,脸皱如吃屎,咬牙说:“有辱斯文!”

我站起来。她还在朝我冲过来:“恶心!贱屄!”

我可以说我马子贱屄骚屄。别人不能。就是不许。

我一拳弹出。她后边的话全咽回食道。我这一拳自下往上掼她下巴上。

拳正力圆,贯穿她下腭骨直兜大脑。她软软倒地,如布娃娃。等她醒过来,阿窝呃得从头学了。

发现她的人看到图书箱子上撒的尿会以为是她尿的。

等她能表达完整意思,可能会想起今天挨这一拳。

就算她跟人说去,谁会信一个脑子锈逗的更年期女人的歇斯底里?

她整好衣服。我拉她下楼,从图书馆背后的消防门逃跑。

外面,雪开始下了。

室外气温骤降不少。

路上没什么人。

我俩手拉手往前跑。

她兴奋内热,外感冷风,脸蛋健康红润,容光焕发。

回了家,她解开头发。长发散下来。显得精力旺盛。很成年。很荡妇。

她问:“你做什么的呀?”

我顺嘴乱说:“我卖首饰。”

人间哪有真情在?蒙呗。玩呗。何必认真。

她问:“你不用上班、成天就这么玩?”

我说:“我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她问:“那……你的钱够咱俩花多久?”

准知道这丫头会问我这个。

我说:“省着花够一个月俩月。花完再想辙挣呗。”

我脱掉她的鞋,扒掉她的袜子,亲她脚丫。

她的光脚怪异,神秘,敏感,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不可思议。

我爱抚着她的脚丫说:“你的光脚让我激动,让我发狂,让我鸡巴变硬。”

我摸她大腿根,舔她光脚丫。她呻吟。

我说:“他舔过你脚么?”

她说:“没。”

我挺鸡巴到她嘴边,说:“嘬我。”

她握住我大肉条,开始舔冰淇淋。冰淇淋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舔了一会儿,她停下问我:“一会儿你射我嘴里么?”

我问:“你想么?”

她望着我说:“嗯,你要特别想的话就射呗。”

有这句话就不软。谁愿意被射嘴里?

她说:“来吧,肏我嘴。”

她一边叼我大鸡巴一边自慰。

她的手在下边翻腾,白痴一样揉搓她的软屄。

她嘬舔我大鸡巴,有时候吐出大龟,用舌尖轻弹龟头,弹一会儿又吞进去深喉。

一点不呕。很熟练。一看就练过童子功。我不挑剔。这年头真没被干过的姑娘还有么我怀疑!!

她呻吟着说:“来吧,用我的身体!干我!”

说完再次深喉。

我看着她痴呆样子,知道她正自淫冲顶。

我再给她两句推波助澜的:“骚货!好好舔爸爸!舔爸爸大鸡巴!你这烂货!贱屄!来吧!让爸看你自己肏晕!”

她听了这几句话,松开嘴巴,不再嘬我鸡巴,翻上白眼,登顶了。

我用力绞攥她梨形嫩奶。她奶咂在我手里扭曲变形。

我继续攥着她微微汗湿的赤脚,用强壮拇指大力抠她粉色屁眼。

她恢复过来以后,拉我鸡巴顶在她屁眼上,说:“爸爸用我屁股。”

我大舔她屁眼,故意叭叽叭叽弄出淫猥的声音,故意张大嘴哈哈喘气,模仿急切的公狗,令她感觉是畜生在弄她。

她哼着没意义的音符字眼,继续揉搓她的阴屄,手指湿淋淋的,看得我鸡巴胀得难受。

我前列腺肯定高度充血,输精管超负荷充精,如超载列车待发,如顶上火的滑膛枪。

我眼睛都红了,丧心病狂,噗嗤就插她湿淋淋的凹屄。

我鸡巴猛刺她屄屄,“啪叽啪叽”,汁液四溅。

她啪啪挺动腰身,如大鲤被活刮锦鳞。

她双臂上扬,攥住床头栏杆,铁床架狂叫。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俩湿乎乎的器官发出老牛从烂泥中抽出蹄子的声音。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我俩汗淋淋的肉体在互相拍打。

锱扭锱扭嘎吱嘎吱。床架和床腿摩擦。

嘭噔嘭噔嘭噔嘭噔。床头狠撞墙壁。我喜欢。

出于对sm的狂热,我买的这铁架子床,方便绳子捆绑系扣。

可是先后跟几个骚货在这床上试过绳戏,都觉得一般。

比起来,我更喜欢这铁床摇曳的妖媚声响,让邻居想象去吧!哈!一定觉得我特色、特黄。

她说:“嗯!肏我!狠狠肏我!”

我咬牙切齿顶回射精欲望:“你这臭屄!我肏死你!”

她呼应着:“嗯!肏死我算了!”

我说:“你这不要脸的臭屄!”

她呼应:“爸爸肏我!射我骚屄里!”

对话已经白热化。俩人全疯了。

夜幕下,她的白身子不断向上拱起腰身,如暗夜中的层层海浪。

她揉搓她的阴蒂,狠狠作践那超级敏感的豆豆。

她高潮开始了,肌肉强力收缩,像奶场姑娘给我鸡巴捋奶。

我突然开始抽她嘴巴,羞辱她:“你这贱货!让你爸肏的骚屄!”

其实我心里很bs骚货的。我不同情她们。

可她现在被肏晕了,不觉得我在羞辱她。

高潮的极度晕眩让她迷失、傻掉,她闭着眼睛一个劲地“嗯”着,似认罪,似忏悔。

这让我感觉挺刺激的。

她的高潮逐渐消退,理智恢复,我停手,不再抽她。我摸着她的脸,继续耸动屁股,提枪送胯。

她高潮后的烂屄熔炉般滚烫。

她懒洋洋睁开眼睛,望着我,悄声说:“射死我吧……”她嗓子都喊哑了。

我说:“好我成全你!”

我攥紧她肩膀,又一阵高频强攻。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啪哒啪哒锱扭锱扭嘎吱嘎吱嘭噔嘭噔唉哟妈呀…………

她口水淌出来,鼻孔大张,过度换气,忽然鼻孔冒出一大鼻汀泡,圆圆的,亮亮的。

我感觉要井喷了,赶紧拔出来,深呼吸,想别的。

我扯她头发揪她起身,让她直面旁边的大镜子。

我一边肏她一边说:“看看你自己!你这骚屄!臭屄!”

她说:“用你大鸡巴搞我屁股。”

我故意说:“我嫌脏。”

她举起双腿,扒开屁股蛋,对我暴露屁眼,鼓励我说:“爸爸插屁屁……搞我脏屁屁……把我臭屎肏出来!”

我让她四肢着地,趴床上。

我插她湿漉漉的屁眼,把鸡巴埋进她润滑的肠道,从后边狠狠干她。

我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肏我!你这骚屄!”

她听话地向我挺动屁股,配合我的动作,“回肏”我。

我低头看。我的鸡巴湿淋淋的,闪着亮光,在她屁眼里出溜出溜进进出出。

她嘶哑哀鸣:“爸爸射我屁眼里!”

我放开精关,突突射她肛门里。

大龟蔫萎,被排挤出她肠道。

一射完,我立刻昏睡,人事不省。

在梦里,她光着身子,蹲我脸上,摸她自己的屄屄,朝我脸上大便。

稀屎咕叽咕叽不断从她屁眼钻出来。

嘭!噗噜噜噜噜噜噜嘭!

我被响亮的屁惊醒,天光已大亮,看她光着身子蹲高台白瓷便池上,正在使劲排便。

她不好意思地说:“给你吵醒啦?”

我说:“嗨,早上好。”

她说:“早上不好。”

我问:“怎不好?”

她说:“你昨射人家一肚子,一拉屎全是你的庺。”

我躺床上,看得见她的屁眼垂挂着几丝粘液,晶晶亮。

我看着看着,鸡巴硬了。

我憋了一大sui泡的晨尿。

我起身上高台,往下按她脑袋,抬起她屁股。

她顺从。

我把鸡巴脑袋顶她滑溜溜的屁眼上,奔里一杵,没怎么费力就滑进去了。

她问:“大早起就搞啊?流氓你不累呀?”

我不理她,凝神于放松膀胱、尿道。

好了。出溜出溜出溜。哗啦哗啦哗啦。暗溪涌动。

她意识到我在用热尿给她灌肠,手从屄屄下伸过来,轻轻摸我大卵。

我尿得更欢畅了,狠狠滋她肠子。

她小声说:“你就坏吧你。”

就这样,我在她软肠子里撒了一大泡热乎乎的尿。

到实在没的尿了,鸡巴从她肛门里退出来。我不想再干她,因为今天得给我妈交公粮。

她恢复了标准的排便姿势,蹲白瓷便池上,准备排出我清洗她肠子的晨尿。

我下台阶,坐旁边看着。

她的屁眼猛烈往外努,突然蹿出黄水来,里边什么都有,我的精液、尿液和少许粪渣。

她问我:“你说老干后头以后会不会松啊?”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说:“也许吧。”

她说:“那还能嘬住粪么?”

我说:“能,放心吧。我去看我妈。这是门钥匙。抽屉里有钱。”

她说:“喔,不带我去啊?”

我说:“下次吧,别着急,慢慢来。你可以到楼下转转,顺便买点菜回来。”

她说:“好啊。”

我说:“别叫坏蛋拐跑”

她笑:“那可难说。”

无欲则刚。来去无牵挂。我不担心她跑。女的是祸害,是负担,跑就跑。

我也不担心她顺我钱财。我这四白落地、家徒四壁,几样简单家具,抽屉里就几百块现金,卡全在我身上,随身带。

到了我妈家楼下,刚好看见我爸开车远去。

我有两个妈。这是我爸正房。

我家有特殊情况,说来话长。

待续~~

04:残妈被灌肠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肛交、灌肠、无臂残疾。

爱看的继续看。

不对胃口,立即返回还来得及。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四集正文开始

到了我妈家楼下,刚好看见我爸开车远去。

我有两个妈。这是我爸正房。东宫。

我家有特殊情况,说来话长。

我进楼,拿钥匙开门,还没叫妈,阿彪就冲过来撞我腿上,兴奋极了,哈哈喘着,浑身颤抖。天天如此。

房间里一股子肏屄现场那种淡淡的肉体腥骚。

我妈头发凌乱,见我来了,表情怪怪的。

我走过去,胡撸她头发,问:“今这有啥事么?”

我妈说:“没事儿。”

她俩袖子是空的。

我妈没手臂。吃喝靠脚,拉撒靠帮。生活不方便,需要贴身伺候。

伺候残疾人是一极重的活儿。

我爸逐渐失去耐心,在外边有了外宅,我见过,叫“娘儿”。

【“娘儿”,快速连读,意思很多,可指亲姑、堂姑、老爸密友、妈妈、小妈、后妈。——a8加注】娘儿肢体健全,比我妈年轻好多。有够俗哈?还就这么俗。生活从来不雅。事实本身就俗。

我爸不怎么回家。这陈年公寓基本上成了我妈单人宿舍。

我给找过保姆,都年轻,贪玩,一个个好吃懒做。

我先后给找过十一个,都干不长,不是我妈辞她们,就是她们辞我妈,反正最后我发现,是我陪我妈时间最长。

阿彪能帮点忙,可做不了饭。

我每天过来,给做做饭。

天好的时候陪妈下楼晒太阳。

另外再归置归置屋里,然后帮妈洗。

人无手臂,平衡没了,特爱摔跟头。

她完成任何一个日常动作,都要付出常人想不到的汗水。

解扣脱衣,要她自己,得半小时,自己削个苹果、解个手能累得呼哧带喘。

我每次去她那儿,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喝水。我不在家,她不敢敞开了喝水。

拌狗粮、给狗水盆加水。阿彪biabia猛吃猛喝。

刮土豆、切小块、蒸熟、削苹果、切小块,放一透明微波碗里,倒沙拉酱,搅拌均匀,放床边。

都弄完,洗了手,回来坐妈旁边,揉捏她软屁股。手钻进她上衣。抓她肉质多汁的奶。

她仰起头。我亲她脖子。

我们有我们的原则。比如不亲嘴。怎么形成的忘了。哪儿都亲过,就是没亲过嘴。也没接吻欲望。

我脱光她上衣,挤榨她大软咂儿。

大软咂儿温热,肥美,下坠。

我喜欢中年女人,喜欢搞老屄,爱弄经产妇,喜欢松软下垂的大奶。

我说:“大咂儿,我喜欢。”

妈说:“满嘴污言秽语。流氓你。”

我问:“怎么了?不叫大咂儿叫什么?‘我奶’?”

妈说:“叫‘妈妈’。”

我说:“不好。容易混。你也叫‘妈妈’。”

妈说:“那叫‘小妈妈’,要不叫‘咪咪’。”

我说:“好吧。那奶头呢?”

妈说:“嗯,叫‘甜甜’。”

我说:“喔好吧。人为什爱抽烟呢?因为这个烟头直径啊它……”

妈打断我说:“流氓你!”

我变着花样折磨她奶。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的奶子比普通娘们敏感。上帝拿走了她双臂,她其它部位变得更敏感、更有活力。

我妈抬起两腿,用两只光脚摸我脸。她的脚异常灵活。老用。用进废退嘛。

我亲她脚心、脚趾。

我抱着妈妈,分一只手到她汗湿的阴毛里刮弄,摸她阴蒂。

她闭上眼睛,轻声说:“摸我豆豆……掐她……”

我食指拇指轻轻捏住她阴蒂根部,上下抖动,略加力,对她小骚筋拉揪拽掐捻揉搓,变着花样玩弄她。

她阴蒂头已涨如黄豆。

我把妈妈平放在床上,解她裤子,说:“妈,我要下去舔你。”

她目光酥颤。

我下去亲她大腿根。

我扒她裤衩。

她裤衩裆部已湿透。

脱了裤衩,看见她屄口湿淋淋的。

我中指插入,摸到那热屄里满是精液,咕叽咕叽的。

我冷冷问:“刚才他把你肏舒服了?”

妈摸着我脸说:“没……”

我继续审:“他怎么干的你?”

妈说:“他还那样,进去咣咣三下,我刚来点感觉,他完事儿了。我没到。我跟他很难到。”

这我知道。我妈性福全靠我。她自己很难到高潮。我爸根本不在意她的满足。一个月两个月不来,可能怕我妈要生活费。

我净去找老东西要生活费。

刚被老爸肏过的妈望着我,温柔,内疚,充满罪恶感。

我说:“骚屄屄!”

我用中指咕叽咕叽肏她屄屄。

她嗯啊喔哦。

突然我把中指猛插进她尿尿(niaosui)小眼儿。

有时候我给她插导尿管。

导尿管省很多事。插多了,形成条件反射,尿道略松弛,挨插有快感,成了第二屄。

妈妈在我手下舒服地呻吟。

我拿出上次坐飞机发的眼罩,给妈妈眼睛蒙上。

给女人蒙上眼罩,给她讲轮奸故事,她能更增强兴奋,会有错觉,觉得在被陌生人搞。

我讲故事:“说呀,越南兵逮了一女兵,截了四肢,止了血,给养得白白胖胖……”

妈妈顺嘴搭音:“嗯,干吗呀?”

我说:“这女兵被扒光,躺台子上,军官插她屄屄,还叫大兵们摸她咂儿咂儿……”

妈妈说:“喔~~”

我说:“这女兵只能躺那儿,挨插挨肏,军官插完士兵肏.她屄屄里精液都满了,往外流……”

她激动地听着,设想着具体画面,设身处地,投入地幻想。

“插她嘴、插她屁眼、插她尿道。她舒服极了,马上要到。大兵们说,这个骚屄,落咱手上,怎么处置?大家回答:肏死她!肏死她!”

微喘。

我们都在微喘。

妈妈闭上眼睛,迷乱地说:“不……别……”

但她的身体不会撒谎。她变湿润了。屄屄和豆豆上满是她发情分泌的粘液。

妈妈表情困惑矛盾。

很明显她被儿子搞得发情了,同时又强忍兴奋激动。

当妈妈的随时讲究母仪。

女人都有“母性”和“娼妓性”。

到四、五十岁,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都歇斯底里,疯长。

我摸她屁眼。

肉眼皱皱的,潮湿。

她望着我的眼睛。

我手指滑进她肛门。她全身震撼。

强有力的括约肌立刻开始抵抗入侵者。肌体本能。

我再插。她略放松。我乘机进入。

结实的肛门紧紧攥着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出出进进开始肏她屁眼,手掌根部撞她屄屄和豆豆。

阿彪坐旁边,大眼睛湿漉漉,静观这败德母子。

淫猥烟雾开始升腾。【bsp;糜烂气息在室内弥散。

鸡巴进入,开始肏她,老和尚撞钟,有一搭无一搭。

妈妈在我鸡巴下起伏。

我爱干残女。干的时候看那残缺的畸形美,歪着脑袋呻吟,被肏到高潮,可以是登峰造极的体验。

此时我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

我一边心不在焉肏她,一边冷静扫视四周。

阿彪睡足饭饱,已经趴地毯上开睡,打起呼噜。

拿一条大粗黄瓜,顶花带刺的。

我抽出鸡巴,把黄瓜杵妈妈屄里,用黄瓜肏她。

我用力捅,用黄瓜狠狠捅她子宫。

我把黄瓜像擀面杖一样拼了命地往里杵,杵到底。

黄瓜带出很多粘粘的东西,有精液,有骚水。

搞过老屄的色友知道,经产妇都会觉得你鸡巴不够长不够粗。没说出来的,那是不想伤你自尊。

有时候,在床上,妈妈喜欢被粗野对待。

【十年前我刚开始弄妈妈的时候特温柔,老怕给弄坏了。后来有一次搂着她看毛片,是一法国的还是意大利的忘了,有一段是一女的光脚在森林里走,在一小木屋前听见咔咔声,看一男的,光着上身,浑身大汗,只穿牛仔裤,胸毛浓密,胡子拉碴,说不上英俊,但脸上线条特硬朗,在阳光下奋力抡大斧子劈劈柴。后来这男的把那女的按地上狂奸。妈妈情不自禁说,“要能让他肏该多好!”后来我逐渐加力、粗野,发现妈妈特喜欢,也发现女人身体特皮实,比我想象的要结实得多。——a8注】我鸡巴上裹着带出来的大量粘水。我把湿鸡巴顶她屁眼上,遭遇阻力。

我拍打她屁股说:“骚货放松!让大大进去!”

她呼应我说:“大大进来……大大进~”

其实说白了,肏屄就是你哄她、她逗你的游戏,就是网球,你抽过去她抽回来,俩人一身大汗,放了电,完事。

妈妈脸上蒙着眼罩,嘴唇微微张开,俩大软奶晃着,屄屄被黄瓜肏着。光肩膀下没胳膊,好像被紧紧绳缚。

我鸡巴再顶。括约肌还挺紧的。再顶。进去了。

我妈热热的肛肠包裹着我。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天津附近一民房墙上刷的几个大白字:“津门热盼仙客来”。

肛肠对鸡巴的握力明显比阴道强,我深入浅出,疯狂抽插,大作活塞运动。

我激烈冲撞着妈妈白嫩的屁股,冒犯着生母。舒适。爽透!

在我的激烈冲撞之下,妈妈的呻吟更让我耧不住。

我疯杵黄瓜、狂肏屁眼,看着妈妈在双重刺激下痛苦地扭动。

残屄最骚。残女最淫。她缺俩胳膊,我在她下边补偿。

我用拇指快速揉搓她尿道口和阴蒂。她阴蒂头已涨如小花生。

尾椎骨传来一阵阵酥麻感,我知道我快不灵了,赶紧放慢活塞速度,延长通体舒泰的享受。

那黄瓜被顶进去3/4,只露暗绿尾巴在屄门外。我每次戳她屁眼,我都顶那黄瓜尾巴,把它再往里拱。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逐渐加力加速。山洪卷土重来,我赶紧再放慢活塞。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再次肆虐。如此反复了四五次。

我不着急射,还幕间休息呢,从从容容拿出来,下地喝口水,回来接着练。

她浑身发烫,呻吟声已被肏变了调,拐着弯从喉咙里泄露出来,是我听过的最荡天籁。

我冷冷看着她,还戴着眼罩,头发散乱,大奶直晃,在我

返回

上一页

点击功能呼出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

骚货必须肏死 倒序 正序

《骚货必须肏死》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