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送上门:冷...》 第7部分阅读

你还有很多很多的以后,要跟我一起度过。”穆卓然强硬的命令着。

怀里的人显然还没分清楚梦境还是现实,却依旧摇头晃脑的,喃喃着叫他不要离开。

叶未央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现实,一觉醒来时,地牢里依旧只有她自己,只是身上多出了一件属于穆卓然的长袍,小心翼翼的环着她的身子包裹着。

他来过……她爬了起来,扶着栏杆盼望着,虽然只是一件衣服,对她来说,却已是万般的温暖,正如他昨夜的怀抱一样,让她惊浮的心有着片刻的安宁。

距离叶未央被关于地牢第八天,每日除了南宫乐偶有探视之外,她似乎全部与世隔绝,她并不知道,那是因为地牢之外守卫森严,穆卓然惟恐有他人对她不利,命6清离死守地牢,不许他人前进半步,6清离八天以来几乎不眠不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去。

燕云惜满心愉悦的将一枝簪子插在鬓上,比着镜子左看右看,忍不住唇角上扬,今日是她与蕾亲王约定私会的日子,早早的遣散了身边随从的宫女,她信步朝寿庭山的琴音阁奔去,那处人烟稀少,环境幽雅,平日轻易不进人,有蕾亲王特意关照,此时更是不会近人了。

燕云惜今日穿了一件低胸的薄纱套裙,外边罩了个宽松的外衫,浓妆淡抹的施了一脸的粉,从哪处看都是含情带马蚤的模样。

她前脚刚迈进琴音阁,就被人从腰后抱起,粗重的吻湿儒儒的点在她的颈后,抱着她腰的手,更是急不可耐的摸向她的山峰,宽松的外袍被轻易的扯落,燕云惜嘻嘻的笑着转过身来,依偎在蕾亲王的怀里,娇羞的说:“总是这么急噪,真讨厌。”

蕾亲王双手揉捏着她的一对浑圆,边吻着她的肩膀,边含糊的问着:“你就不想本王么?”他手中力道轻重缓和,几番挑逗下来,燕云惜的身体早就起了反映,娇吟着歪在他的怀里,蕾亲王微微一笑,邪魅的脸上荡漾着得逞的意味。

他抱起只穿了纱裙的燕云惜,几步走至桌前,将她放在圆桌上,手摸着裙底伸了进去,所摸之处,早已洪水泛滥,蕾亲王轻笑道:“小贱人,本王今天定要让你死去活来。”

燕云惜脸色潮红,全力逢迎着他的挑逗,恩哼有声的娇喘着,蕾亲王的手在边缘地区走了几圈,见着掌中的女人已经意乱情迷,才不急不缓的退了半截的裤子,托着燕云惜翻下桌来,让她跪倒在地,揪起她的头发,魅惑的笑道:“来……”

燕云惜娇憨的白了他一眼,还是乖乖的张了嘴,蕾亲王浑身一阵颤栗,忍不住按着她的头抽动着,口中轻唤着:“对,就这样,真听话。”

他享受着与燕云惜这样的之乐,看着匍匐在他腿下,属于着当朝太子的女人,心中的征服感更是日渐疯长着,他得不到王位又如何,他已经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扣在了穆卓然的头上了!每每想起此,蕾亲王总是得意洋洋。

燕云惜跟个妖精般的索取着,床上,地下,桌上,琴音阁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二人的痕迹,燕云惜从未拒绝过蕾亲王将种留在自己体内,她急切的需要一个孩子,那是她打败叶未央必胜的砝码,在燕朝与安朝之间,在女人的斗争之中,她,输不起。

第34章:真凶现行

出了琴音阁,天色已暗,避暑山林中的夜晚凉风席席,她显然是穿的少了,风吹过宽松的长袍时,甚至冷的有些发麻。

“娘娘,你在这里,刚才太后差人传旨来,说是要审太子妃的诅咒一案,请您快点过去呢。”

“我知道了,我先回去换衣服。”燕云惜整了下耳边散落的碎发。

宫女小桃急道:“别换了,来不及了,各位王爷娘娘都到了,您去晚了不好。”

燕云惜没再辩解,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急步朝着太后所在的莲花楼行去。

叶未央跪拜在地:“未央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恩,起来说话吧,今儿当着众位的面儿,哀家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免得错杀了无辜,放过了真凶,若是你该死,哀家也定不饶你。”太后高高的坐在凤椅上,神色冷竣。

叶未央挣扎着站了起来,满身落魄的样子与前些天的风光甚是全然不同,众人都没敢高声,各自的揣着手冷眼旁观这起热闹。

“谢太后恩典,未央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但是未央未曾杀人。”她坚定的说着。

“东西是在你的床上发现的,她们的死也都有你在眼前,这又如何解释?”太后如是问。

叶未央脸色一白,沉默了半天,无助的望向一侧的穆卓然,她眼神里黯然的神色如同鬼魅一样瞬间包裹了他的心,他知道她解释不清楚,如此精心谋划的陷害,她怎能逃的过?

“没话说?那就是默认了?大胆罪妇,你可知在宫中使用此物该当何罪?”太后猛的一拍桌子,指着叶未央斥责着。

“枉费哀家待你如此宠爱,你竟然做出此等恶毒之事,哀家不想见到你,你自行了断去吧。”太后一挥手,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太后……”众人纷纷的跪了一地,不是为了叶未央求情,而仅仅是礼节性的跪拜,叶未央死与活,又与他们何干呢,得宠的人,一向都得死。

叶未央的身形微微的摇晃着,自行了断四个字,来的多么的讽刺又现实?她死里逃生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一直被迫着这样,那样,到头来,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蓦地,肩膀处传来一触的温暖,她惊讶的转身去,一向冷若冰霜的穆卓然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揽过身后,一直形影不离的6清离,也手捧着当日发现的血布站在一侧。

“皇祖母,容孙儿细说此事,并非孙儿护内,而是未央着实无辜。”

太后:“哦?那你到说说看,她如何无辜了?”

穆卓然伸手从旁边的6清离手中的东西:“太后见多识广,也认得此物是属于禁宫之中的诅咒之物,此物上血字,所扎位置,都是与大炎宫所传特有。”

他双手奉上东西,冬霜赶忙下来弯着身子接过,回去捧给太后过眼。

太后看了几眼,无比厌恶道:“是,宫中一向禁行此物,哀家到是有些年未曾见到过了。”

“那便是了。”穆卓然冷洌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笑意。

“此物既然连皇祖母都多年未见到,那未央是安朝的人,如何得知这等禁忌?”

太后眉角一扬,听着这话也在理:“那你是说,此物是宫里的人栽赃的?”

6清离抱拳上前,朗声道:“禀太后,末将在事发现场多方取证,发现多名死者死因并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中毒,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每个人都是七孔流血的因由了。”

太后问道:“那寿庭山这么多人,为何单单她们几个中毒?”

“末将近日解剖她们的尸体,无一例外的从她们的胃中发现当日所食的甜品,那类甜品属于太后宫所有,是太后吩咐下来每日打赏给她们的吃食,从而避免了与他人重复的可能性,而那些毒性,全部都是在那些甜品之中。”

“下毒之人又是谁?为何死的每次都如此凑巧?”太后问道。

6清离道:“并非凑巧,那些宫女体内的毒并无|直接的毒害,但是凶手是先拿着刀子刺伤她们,刀子上的毒与体内的毒融合,才是瞬间至人于死地的毒。”

叶未央猛地一抬头,喃喃道:“原来我几次见到的光,都是刀子?”

“对,即使那些刀子挥向你,被杀的也不可能是你,因为凶手是女性,力道尚小,也不是有手段的人,所以她的一切谋杀,都是处心积虑。”

太后微微一笑:“所说不过都是你猜测而已,你捉拿的住凶手,才能证明你所说的是真的。”

6清离伸手一指,直向宫内侧站着的一名叫茗儿的宫女。

众人的眼光刷的一下杀了过去,茗儿身子剧烈的一抖,忙跪到在地喊道:“太后娘娘饶命,奴婢没有杀人,奴婢是冤枉的,太子殿下即使想要救王妃,也不要拿奴婢做垫背啊!”

穆卓然冷声一哼:“死到临头还不自知,6清离,把证据拿上来。”

6清离手一翻,一截不算少的断发从他手心滑落,茗儿面色如土,手不知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一时之间慌乱无度。

“你可以说这头发不是直接的证据,那这个算不算呢?”6清离手一翻,一枚纽扣出现在他的掌心:“你常年在寿庭山,并不属于主宫宫女,所以你们的衣服扣子上都有明显的标记,我想上面的名字,应该是你不错吧?”

6清离将纽扣双手呈上,冬霜接过去递给太后,扣子上果然写着茗儿的闺名,此时一直嘴硬着说无辜的茗儿已经面色如土。

冬霜忽然想起,茗儿就是当日她与叶未央谈心时,在殿外吵起来的几名宫女之一,死亡的宫女那天都有参与争吵,看来此时,确实是她嫌疑更大。

叶未央无比愤怒的冲过去,揪着她的胳膊问:“只是吵几句嘴而已,你至于要杀人吗!”

茗儿哆嗦着,原本游离的眼神已经满是黯然:“她们凭什么骂我?凭什么欺负我,就因为是太后身边的人,所以就可以那样对我,那样对我的人都得死,人是我杀的,可是诅咒不是我下的,我不知道是谁陷害你,该认的我认了,其他的,我也没做!”

第35章:重修旧好

“我到情愿你只是陷害我而不是杀了她们!”叶未央咬牙切齿着:“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在你眼里,人命就是那么粗浅的东西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低贱的东西吗?”茗儿嘿嘿的冷笑着:“你同情她们?那就活该你被诅咒,任何同情她们的人都得倒霉,反正事我已经做下了,不就是一死吗,我一命换几命,我值了!”

叶未央被她大力的推倒在地,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茗儿发了狠心的撞向一旁的柱子,穆卓然急喊道:“别让她自杀!”

6清离拦腰给她拦了下来,被阻止的茗儿却没就此放弃,她面对着人群的方向,忽然传来女子们惊恐的尖叫声,茗儿咬舌自尽了。

“她一心求死。”6清离无奈的将满嘴血的茗儿放在一旁,叶未央红着眼圈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地上的人不断的抽搐着,挣扎着,一滩一滩的鲜血从她唇边溢出,不知过了多久,终是断了气。

太后只是挥了挥手:“既然真凶寻出,那就把她葬了吧,此事不许再提。”

众人纷纷跪地:“太后圣明!”

“冬霜啊,哀家罚了,扶哀家进去休息,还有未央,叫她今日起恢复居所,好好歇息着吧。”太后丢下字言片语,转身回阁。

叶未央并不知道,凶手虽然是茗儿,可主使依旧背后有人,太后不想提及此事,必然是息事宁人的想法,而穆卓然与6清离虽然心存疑虑,也不好继续追究下去了。

“孙儿参见皇祖母,皇祖母千岁。”穆卓然跪倒在地,向着太后问安,太后身边坐着的是叶未央,正在专心致志的给太后剥葡萄,剥好一颗,喂一颗,眼里全无穆卓然。

“起来吧起来吧,你今儿来有事吗?”太后笑盈盈的问着。

穆卓然悄悄的看了叶未央一眼,又拜道:“孙儿没事,只是来跟皇祖母请安。”

“那安请完了,你还不走,是想着要我留你用膳吗?”太后不急不缓的问了这么一句。

“那孙儿就谢过皇祖母恩赐了!”穆卓然接坡下驴,死皮赖脸的留在了太后寝宫内。

叶未央没抬头,唇边却荡起一丝浅浅的笑意,她心知他是为她而来,一向冰冷淡薄的太子殿下奴颜卑膝起来,竟是跟个毛头孩子一样莽撞可爱。

“艾~罢了罢了,你愿意留着就留着吧,哀家乏了,先去休息一会,等午膳传了再起来,未央啊,你就留在这等着吧,一会叫人唤哀家起来。”太后摇头摆脑的边说着乏了乏了,边扔了叶未央腿脚麻溜的闪回了寝室去。

随行的宫女也识趣的退去了一旁,偌大个殿中,只剩下叶未央与穆卓然四目相对,尴尬异常。

叶未央说了句乏,借口也要逃,穆卓然火速的冲了过去,叶未央步伐一跌,整个人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叶未央,要不是本太子有不揍女人的传统美德,本太子早揍你一顿了!”穆卓然咬牙切齿。

叶未央退了下,没退出去,低着声音说:“这里可是太后寝宫,你敢动我试试。”

他眼神一眯,有长进啊这女人,知道拿着太后压迫他了?他叭的一口亲了过去,动了怎么着?叶未央茫然的瞪着大眼,显然还没消化掉他突如其来的那急吻,穆卓然又连续亲了她好几口,最后索性连人一起揉在怀里深深的吻了下去。

良久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略带着邪邪的笑意,低声道:“我就动了,你怎么样。”

叶未央小脸早就红透一团,明眸中流露出的气愤,在穆卓然眼里全然成了娇羞的意味。

叶未央跌跌撞撞的推开她,脸色通红的气道:“我能怎么样,您可别对我好,当心您的侧妃娘娘们吃醋,前段日子抢了书香阁,再气一次,不就要把我赶去大街上了么?”

穆卓然眼中的笑意更沉了,她在吃醋,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他蓦地捉住她,低声问道:“你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对不对?”

叶未央胸口一闷,恶狠狠的甩开他说:“你现在早就绿云罩顶了,你还多余问些什么,在你心里,答案不早就已经定死了么,还用我多说吗!”

越见她生气,穆卓然心里就越乐开花,他没告诉她,南宫乐特意跑来告诉他,没在叶未央体内发现如意欢的毒性,那就意味着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都是叶景秋的阴谋,看着她撒泼般的神情,穆卓然清冷的脸上的笑意,浓郁异常。

依偎在他的胸前,叶未央也没多做挣扎,而是轻轻的环上他的腰,让整个人都顺从的贴在了他的怀里,虽然嘴上不依不饶,心里却早就已经弃械投降了。

本来应该已经去“休息”了的太后,此时正悄悄的拽着冬霜躲在屏风之后围观这处好戏。

“太后,你心里明明相信太子妃不是凶手,为何还要冤枉她?”冬霜问出了多日的疑问。

“你没看我我那孙儿与这孙媳妇貌合神离嘛?哀家这是帮他们一把。”太后笑盈盈的说着。

“哦!原来太后是好心做媒呢!”冬霜嗓门一高,立刻得来一记白眼。

太后笑嘻嘻的说:“你没瞧哀家那日把未央打入地牢,卓然那小表情啊,啧啧,真是疼的心都要碎了,那神情像极了先皇帝当年心疼哀家的样子,哀家就知道,他一定不会放任不管,反正总要有个坏人的角色嘛,哀家当当过过瘾。”

冬霜无奈的笑着:“太后,您真是不减当年风采,要是先皇帝在世呀,看到您这副样子不知道得气笑多少回呢。”

她跟了太后几十年,从她是一介小小的秀女一步一步陪着她走至今天,没人比她更了解太后,太后喜欢叶未央,八成也是因为叶未央纯良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进了盛夏时节的寿庭山,园子里处处夹红带绿,花丛锦绣,再浓的绿阴也遮不住渐渐闷热的天气,尤其是对燕云惜来说,这是一个差的不能再差的夏季。

第36章:燕妃有喜了

进了盛夏时节的寿庭山,园子里处处夹红带绿,花丛锦绣,再浓的绿阴也遮不住渐渐闷热的天气,尤其是对燕云惜来说,这是一个差的不能再差的夏季。

太后最近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夜夜欢歌聚酒,众王公大臣都不得不陪在殿中,惟有叶未央是有资格坐在太后身边的人,坐的有些远了的穆卓然眼神不住的朝叶未央的方向飘,一向以冰山冷面著称的太子今儿竟然有点不同寻常,太后开玩笑说:“穆卓然你老往哀家这里瞧,是瞧哀家呢还是瞧某些人呢?”她拿嘴努了努叶未央。

叶未央在众人的笑声中脸色绯红,恼怒的瞪了一眼穆卓然,他难道不能注意场合嘛?穆卓然微微一笑:“皇祖母若是觉得孙儿的眼神扎人了,就把您身边的仍差到孙儿这儿来好了。”

太后一瞪眼:“哀家偏不,哀家就喜欢看着你着急。”

叶未央赶忙附和道:“就是就是,你慢慢急着去吧。”

好嘛,有这样的老婆吗,帮着别人一起排斥自己家相公,穆卓然内心那是相当的哀怨,他发誓,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叶未央,哼哼哼哼,我看你怎么翻出本太子的手掌心。

太后笑盈盈的举杯:“哀家今晚很高兴,这杯酒,哀家敬各位。”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皆举杯应和,甘甜美味的梅子酒,从唇边溢进,顿时带着香气和凉意丝丝透透的渗满了整个喉咙。

燕云惜不受控制的呕的一声干呕,捂着嘴巴将身子别到了一边去,她反常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在场人的关注。

雨晴关切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不要紧吧?是不是喝的太急了呛到了?”

燕云惜痛苦的直起身来,满脸通红的摇了摇头,起身跪倒:“臣妾失态了,太后。”

太后道:“叫太医来瞧一瞧吧,别是病了。”

燕云惜赶忙谢恩,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抬起眼来直视过众人,直到赶来的太医为她诊完脉,慌忙的跪在殿上大声道:“微臣恭喜太子,贺喜太后,侧妃娘娘不是害病,是害喜啦!”

“什么?”一句什么,几乎是几个人的声音一起炸起。

穆卓然满是笑意的眸子全然被阴翳所取代,他不安的看向太后身边同样吃惊的叶未央,她小小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常态,那极其微弱的震惊一丝不拉的落入了他的眼中,她所有的吃惊都被她狠狠的压了下去,落在众人眼前的,依旧是笑靥如花的样子。

太后哦了一声,满眼询问的望向穆卓然。

燕云惜本来暗暗期待着穆卓然欣喜若狂的表情的心思,也随着他的沉默绝望的坠入了深渊,他不期待这个孩子诞生,他对自己的冷漠,冷漠到不许她有他的孩子,冷漠到不许她接近他的分毫,那夜荒唐的醉酒伺寝之事,恐怕他都是恨死她了吧。

燕云惜脸上浮现出一丝柔和的笑意:“怪不得臣妾近日总是昏昏沉沉的,还以为是暑热所至,原来……是腹中已有孩儿。”她柔情蜜意的望向穆卓然。

纵然他冷若冰霜,在众人面前,还要扫了她面子不成?没有人说恭喜,查脉的太医依旧跪在那,大气不敢出。

他看到穆卓然的软底绣金鞋渡在他的眼前,清冷的声音跟刀子一样从他的头顶落下:“是不是误诊?”穆卓然一字一顿的问着。

太医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着不敢起身,穆卓然满心的期待渐渐的冷却下去,燕云惜有了他的孩子……那未央怎么办?他从来没想过,要未央之外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一只柔嫩的手轻轻的扶住了他的胳膊,穆卓然惊讶的看着走到他身边来的叶未央,她冲着他笑,那神情让他仿佛跟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忍不住的愧疚着。

“太医快请起,太子些许是听到这个消息高兴过头了才这么问的,劳烦你夜里跑这趟了,这杯酒,是我代太子府敬你。”

叶未央从旁边好心的妃妾手里接过两杯酒,递给太医一杯,自己喝了一杯,太医慌忙爬起来接了酒,不敢去看穆卓然,慌张着一饮而尽,道了安,赶忙退了出去。

叶未央笑容满面的看着燕云惜,轻声道:“妹妹为太子府开枝散叶是有功之臣,这杯敬你,妹妹有身孕不便喝酒,以茶代酒便可。”又是一杯灌入口中。

燕云惜幽雅的捧了茶:“谢谢太子妃,那是臣妾本份。”茶在唇边抿了一口,漾出一丝得意。

“这杯敬太子殿下,恭喜太子锦上添花。”叶未央身形晃动,脸上的笑意依旧灿烂,穆卓然伸手扶她:“你醉了,别喝了。”

叶未央乖乖的放下酒杯,倚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天地旋转,想要抬眼看看他,一眼望去,穆卓然眼边的伤感,却是那么的模糊和遥远……

半夜隐隐的醒来,她已经又睡在了自己的床上,至于怎么从殿中出来,又是怎么睡下的,她一点都不记得了,依旧是清清冷冷的她自己,跟这些个日夜一样,如今燕云惜身怀皇嗣,穆卓然心中的重心,肯定非她无二了吧。

睡不着的夜里,总有些莫名的伤感,叶未央很不喜欢这种伤感袭击她的心底,索性光着脚起了床,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踩着柔和的月光往房外的游廊走去。

“这么晚了不睡觉,起来干什么?”穆卓然的声音乍起,叶未央被吓了一跳。这才看清楚窗边微弱的灯光下,还坐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不是该在燕云惜那里的么?此时此刻他不是该沉溺在即将当父亲的喜悦里的吗?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一时之间,悲喜交加的叶未央简直手足无措。

“傻丫头。”穆卓然宠溺的将她抱在怀里,这才注意到她光着脚就跑了出来,他眉头微微一蹙,轻声叹道:“总是叫我这样操心。”

叶未央浅声道:“你不是该在她那儿么,今夜……她……”

穆卓然横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床铺走去,不知是多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接近过她,可以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可以听她温软的声音。

第37章:春光旖旎

叶未央浅声道:“你不是该在她那儿么,今夜……她……”

穆卓然横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床铺走去,不知是多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接近过她,可以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可以听她温软的声音。

“我想你了。”他抱着她,紧紧的收了收自己的手臂,跟个孩子一样任性的不肯松手,生怕她会在下一秒消失一样。

“那你今晚还会不会走?”叶未央委委屈屈的问着,多少次的夜里,总觉得他是在的,每每一睁眼,却总是发觉自己是做了一场无比真实的梦,那么今天夜里,不会是梦了吧?

“不走,以后都不走,有你的地方就有我。”听着她撒娇般的哀怨,穆卓然心底的一触柔软跟水波一样的荡漾着。

他怀抱着她,她背对着他,他的怀抱温暖的跟当初一样一样,他均匀的呼吸声无比清晰的在她耳畔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即使不说话,在他身边,她都会觉得幸福的无以复加,穆卓然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一直搂着她的手,不安分的左摸摸,右摸摸,叶未央一巴掌打落他的手。

“你这样在我这里过夜,燕云惜她不会难过吗?毕竟今夜刚宣布了她怀孕的消息,你不去陪着,万一她再不高兴,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深明大义的一番言论,被她说的酸溜溜的,穆卓然忍不住笑出声。

“你是在吃醋吗?”他拦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月光之下,她满脸幽怨的神情一览无余,虽然嘴上倔强,到底还是被心底的怨意出卖。

“她有了你的孩子。”她轻轻浅浅的念叨着,她都没有他的孩子,他嘴里说着在乎,为什么却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别的女人去做?

“我们也会有孩子,有好多好多个围着我们转的孩子。”穆卓然的唇贴在她湿润的眼上,细细绵绵的吻干了她的泪。

叶未央积极的迎合着,附上他薄薄的唇,两副身体蓦地纠结在了一起,叶未央从来没有如此的主动过,急切的主动着,伸手解去他的亵衣,轻咬着他的耳垂,一阵莫名的燥热因她的挑逗而从他的身体深处迸出。

叶未央褪去自己一身的薄纱,起身趴在穆卓然身上,调皮的笑了笑,示意他躺着别动,穆卓然眼中掠过一抹笑意,索性躺在那,任她笨手笨脚却故作老练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看着她认真积极的忙活着,湿润的唇一路朝下吻着,穆卓然原本轻松的身体渐渐紧崩起来,猛地坐了起来,将叶未央反身按在身下,恶狠狠的咬着牙笑道:“你这个妖精。”

叶未央妩媚的眸色中春意流转,默不作声的,一对修长的腿就盘上了他的腰,穆卓然跟个勇猛的战士一样,在她柔软的包围之中肆意的聘弛着,冲撞着,她娇柔的哼声成了他所向披靡的号角,让他犹如在千军万马之中所向披靡的撕杀着。

那一刻,没有月光,没有星光,只有身下的她,辗转承欢,在夜色之中妖娆着,乱了他的魂。

这一夜有没有孩子叶未央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穆卓然在她身边,睡的无比安然,这一次不再是梦中见着他了,他就在那儿,触手可及。

不知是何时,下起了零星的雨,第二天俩人醒来时,窗外的空气竟然是异常的好,叶未央站在窗口伸手接着外边落下来的雨,穆卓然从身后环住她,亲昵的蹭着她的脖子。

“好氧,别闹。”叶未央娇红的小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伸手挡了挡他任性的亲近。

穆卓然转身拿来一件薄纱披在她的身上,摸了摸她光洁如瀑的头发,忽然冷声嘟囔着:“怎么不见你继续带那翡翠的叶子,我喜欢那件首饰。”

叶未央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她只戴了那么几次的东西竟然就被他记进了心里。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起了没?”门外响起一声询问,想必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也不知是等了多久了,才开口问的。

穆卓然不悦的说:“起了,有事么?”

“奴婢是燕妃娘娘那儿的,娘娘晨起不舒服,想请太子殿下过去看看。”外边的人如是说。

叶未央原本明亮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见她满脸的落寞,穆卓然直接怪罪起门外的人来:“她不舒服去找太医,本宫又不是太医,瞧了有什么用!”

“太子……”门外的声音犹豫了起来,又听见旁边当值的人催道:“赶紧走吧,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来乱说话。”

叶未央赶紧的轻声道:“你去吧,她差人来喊你,必定是真的不舒服了,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要太过冷淡她呀。”

穆卓然宠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子:“就你大方,把自己夫君朝外赶,倒不要紧,等她孩子生了,我就抱来给你,喊你母亲,做你孩子,好不好?”

叶未央调皮一笑,吐了吐舌头道:“我才不,我要是想当母亲呀,还得太子殿下您多努力。”她说完转身就要跑,穆卓然反手捉住了她,笑着骂道:“还说本太子,我看你才是个女流氓!”

他舍不得她的温香软玉,想沉留在她的身边,可是门外跪着的人还在等着,穆卓然只好恋恋不舍得离去:“等我回来。”他笑着说。

叶未央乖乖的点了点头,就看着眼前的人一转身,对外已经又是一副冷漠如斯的模样了。他的温柔,此时只为她而在,她懂得。

“这是什么破药,这么苦,我不喝!”燕云惜大发脾气,将宫婢端来的药摔了一地。她等了一上午,穆卓然却迟迟不来,听闻他昨夜宿在叶未央那里,她又怎甘心。

“你闹脾气给谁看?”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被摔了一身药汤的穆卓然脸色不悦,伺候着的奴婢们赶紧跪在地上齐呼参见太子殿下。

燕云惜心里一惊,咬着唇便哭出声来,抽抽哒哒的扶着肚子跪在地上:“太子。”

第38章:一树梨花压海棠

穆卓然绕过她去,坐在一旁的软塌上,不耐烦的说:“我看你挺好的,还有力气发脾气,哪有传说的那么严重?”

燕云惜跪着拧过身子来,抽泣着说:“臣妾是见太子来了,才强打着精神迎的,臣妾昨夜失眠了一夜睡不塌实,一大早还被这些奴婢们欺负,臣妾心里委屈。”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又没人欺负你,怀孕了就好好歇着,谁也没存心找你麻烦。”穆卓然接过旁边婢女递过来的茶大口的喝了一口。

燕云惜不说话了,跪在那里捂着肚子神态柔弱,穆卓然冷着脸道:“还跪着干什么?起来吧。”

燕云惜哀哀怨怨的一伸手:“殿下,臣妾脚麻了。”

穆卓然撇了她一眼,扭头对身边的人说:“扶她起来。”

“太子……”燕云惜一撅嘴,撒娇道:“臣妾要你扶。”旁边的宫婢没敢动,谁都看得出来,娘娘是跟太子邀宠呢。

穆卓然神色冷淡,目不斜视,放下手里的茶杯道:“我走了,你歇着吧。”随后没再管她,大步流星的出了门,把她的脸面扫了个彻底!

燕云惜自讨了个没趣,灰溜溜的拍着腿站了起来,一巴掌挥开旁边扶她的人,恨恨道:“滚一边去,我好着呢,用的着你瞎操心。”

“这是跟谁生那么大的气呢,怀个孕也不让自己高兴着。”花元香的声音从门外传出。

燕云惜坐在软塌上,气呼呼的还没消火,忍着脾气道:“你起的到早,想起来我这了。”

花元香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笑道:“我这是专程来给您道喜的,想来来的不巧,赶上你发脾气,不过我到是瞧着太子刚从这里出去,莫非是起争执了?”

燕云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勉强笑道:“哪里是太子的事儿,是这些奴才,一个个的惹我生气,太子……也是从我这里刚走。”

花元香嘴角一扬,明知故问道:“昨天还听说太子是从太子妃那儿宿的,妹妹好本事,大清早的把人挖到你这来,你这会有孕,太子是高兴极了吧?”

燕云惜不屑的一笑,没接她的话,到是客气的让人给她上了茶伺候着。

“哎哟啊,想不到太子妃比你早进府那么些日子,却不如你运气好,妹妹以后风光的日子在后头呢。”花元香说着,手就伸向了燕云惜的肚子。

燕云惜神情戒备的躲过了她伸过的手,故作轻松道:“姐姐说的严重了,什么运气不运气的,再好的日子,头上也是有个太子妃顶着,咱们到底不如人家嫡亲的正室。”

花元香笑眯眯的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细声嘱咐道:“这可是我爹爹从西姜带回来的安神之物,当初迎春公主怀孕,才叫我娘拿出来过一次,对胎儿是很好的,你若是孕期不安生,就叫人拿去煮汤,每份汤里只需要加那么一厘就很有用,这可是好东西。”

燕云惜接过那小包粉末,感谢道:“姐姐有心了,这种好东西妹妹正缺着呢。”

花元香起身道:“我还得去到处转转,给那些娘娘们请个安,我走啦,你好好歇着吧。”

燕云惜陪着起了身,笑着目送她出了门。

前者刚走,她脸色瞬变:“把那东西给我扔了,谁知道她差什么劳什子来害我。”

宫婢唯唯诺诺的应了声,刚拿起来,燕云惜又变了卦:“慢着,别扔了,收起来吧,日后没准用的着,别辜负了别人一番心意才是。”

她阴晴不定,三番两次,让手底下的宫奴不敢多言,慌忙的收了东西便退了下去,生怕手上动作慢了,再招惹来她的一顿责骂。

“太后,葡萄还是少吃的好,毕竟是甜的,吃多了嗓子疼怎么办。”叶未央边剥葡萄边念叨着,一旁的冬霜不住的给她摇着扇子。

太后笑着哼道:“别糊弄哀家,分明是你剥的累了,不想伺候哀家了才说这些的。”

叶未央撇嘴一笑:“太后您真是的,人家在这里剥的辛苦,好心的为你健康着想,你到是反过来说的人家浑身都是不对似的。”

“瞧瞧这张嘴,哀家还没说她一句什么不对呢,就有话等着了。”太后跟冬霜那告小状,冬霜笑道:“太子妃娘娘是好心的,太后也是好的,谁叫奴婢年岁大了,无法同时伺候两位主子,全是奴婢的不对才是。”

三个人说说笑笑着,叶未央明显的好心情,跟这夏季里灿烂的太阳一样遮挡不住,扫去这些天的阴翳,她笑起来的样子纯净无邪。

“你瞧这丫头笑的,明眸皓齿,柔靓清丽,就跟哀家当年初入宫时的样子一样,岁月催人老啊,哀家如今已是白发苍苍了。”

“太后说笑了,哪里年纪大了,民间那些诗词人,到了八十岁的也没说自己老啊,八十的老翁娶了十八的姑娘,他都没泄气,太后您这般年纪跟那八十岁的一比,不还是青春的很吗?”叶未央敢在太后面前言语无状,也是太后喜欢她的表现。

“啊?八十岁还娶十八的姑娘?是不是真有此事啊?”冬霜瞪着大眼,把疑问替太后问了。

叶未央本是随口一说,此时干脆信口开河道:“如何不是,那老头还作诗说,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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