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第17部分阅读

岐山上一间隐秘的小木屋里,你师叔和他几个部下照看着他,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西门涟的揪紧的心微微一松,可下一刻红衣男子的话却让她几乎站不稳脚跟。

他道,“只是若不能在两年之内为他解开金蟾蜍的剧毒,他以后即便是不死也是废物了。只是奇怪呀,这人是脑子不灵光还是怎么的,怎么会傻得去招惹金蟾蜍那等绝世毒物呢?”

金蟾蜍……

西门涟艰难稳住身形,师叔的话犹在耳边——“它生长冰天雪地不重要,关键是这金蟾蜍是天下第一毒的玩意儿,一滴毒液都能把人放倒了!”

“我的小祖宗啊!我求你别这么倔了好不好?捉这玩意儿那是用命拼的,真不是我故意吓唬你的啊!”

“你红樊师兄是这天下很有势力的人,而且他将我的本事学了最少有七成,有他的帮忙一定没问题的。”

没问题……

是有问题了,他们也未告诉她。

她眼眶微红,压下心头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痛楚,颤声问,“你既知道他中金蟾蜍的毒,那你能解吗?”

“我能啊!”红衣男子毫不犹豫的答道。

西门涟顿时眼睛一亮,水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红衣男子却是一皱眉,“我宫里有解那毒的药方,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其中一味药引只在药典里有记载,世间却是极难寻不到。”

“那药,叫什么?”只要这药存在这人世间,她就一定要找到!

“红缨,花色艳丽,每百年开一次花,千年后才结果,其果细嫩多汁,若能得它做药引不但能解开金蟾蜍的剧毒,还能让服下的人从此之后百毒不侵。”红衣男子说完,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只是谁会没事干去海底造一座陵墓呢?”

海底陵墓?

西门涟眸子却是瞬间灼灼发亮,贝齿一咬唇瓣,沉声道,“我若能将红缨奉上,你能保证给我二师兄配出药来吗?”

虽然师叔是医毒双绝,但是多个人也多一份力量不是?

他既前来报信,必定也不是个简单的,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能保证。”红衣男子想也不想便答道。

西门涟紧绷的神经终于微松,下一刻红衣男子却道,“不过这药方我却是不能给你的。”

“我不会觊觎你的药方的。”她只要二师兄的毒能解就好。

“不是我小气不肯给你!”红衣男子解释道,“这药方是我们宫里千年传下来的古方,我是宫里唯一的继承人也只在加冠时看过那么一眼。”

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后边儿我再去拿,我爹追着我打了好几天才罢休。”

西门涟闻言一笑,那笑容浅浅,却牵动她颊边梨涡微漾,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红衣男子看得一呆,半晌才道,“你真好看。”

虎军诸人闻言,皆是拿杀气沉沉的目光瞪他。

红衣男子仿佛天生神经就比旁人粗一般,他人的目光他根本感觉不到,短暂的呆怔过后他一拍胸脯,介绍自己道,“宫凌,字鹏飞,二十五岁未娶妻,姑娘年方几何可有婚配?”

西门涟脸色倏尔一黑,宫凌却是一拍脑袋,“哎呀不行,我大事还没办好怎么能说这话呢?”

说罢,转身就要走。

“等等。”西门涟叫住他。

“你叫我?”宫凌开心的回过头来看她。

“你口中的大事是什么?”西门涟问。

“攒聘礼啊!”宫凌理所当然的道。

西门涟忽然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正想就此打住,却听得这只二货开开心心的道,“小东子说我们宫里太穷了,说你一看就不像是能吃苦的,我要多攒聘礼才能娶你。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我就和他分开了,到处赚银子,你要等我啊!等我攒够了银子,我就来向你提亲。”

好想赶他出去!

西门涟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你留在这里几日,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好啊好啊!”宫凌巴不得呢。

“你们继续训练着,我和他先进去里屋。”西门涟对虎军诸人道一声,随后向宫凌作邀请状,“这边请。”

“嗯嗯,你也请。”宫凌连忙道。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远处,留下虎军一干人等芬芬的瞪了宫凌的背影半晌,才开始操练。

这厢,西门涟请宫凌到了侧厅后立即吩咐人准备酒菜,在那人退下的当儿她亲自为宫凌斟茶,宫凌的视线紧紧黏在她脸上,笑得傻兮兮的,抱着个茶杯跟抱着一个聚宝盆似的,那模样可傻了。

他那样盯人的视线,她又不是植物人,定然感觉得到。只是这般盯人的视线里却未掺杂其它内容,她也便不去管他。

爱看,就看吧!

只要他能帮她,这就够了。

西门涟端着茶盏,状若平静的问道“你既然能探知我二师兄的行踪,那么你能告诉我帮助无相宫的‘外人’是指哪些人?”

听了他先前的一番话,再结合现在皇都的情形让她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答案,只是这答案还需要他人的证实。而他,便是目前最好的人选。

她灼灼的目光盯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题外话------

灵儿先为昨天的失言跟大家说一声抱歉,今天更的依旧不多,不过在目前的严峻局势下实在是没有了心情去写。

网文本就是图一乐,这几日发生的事却是为这乐子上添加诸多限制,却让人不得不服从,让人郁闷不已。唯一觉得安慰的是,网站的编辑很好,即使很忙也会帮我们把该弄的弄好,在这谢谢墨墨编辑,辛苦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o31:不用自卑,其实你也很美!

毕青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华少,您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事在皇都大街小巷都是传遍了的,你身为少扬的贴身侍卫竟然不知道?”古翰惊愕不已。

毕青顿时就气笑了,“那些坊间的传闻,您也信?”

古翰顿时愣住,眼角余光瞥见君少扬那一张黑如锅底的俊颜,顿时有些心虚的对嗫嚅道,“其实呀,那个……那个不是也没关系。你这边都是大男人伺候着,一个个粗手粗脚的,哪里比得过女子的细心,你有她们服侍着,日子也过得舒心些。”

他越说越兴高采烈,脸上的心虚之色尽敛去,豪气干云的道,“我领到你书房的那些个女子个个都是身姿窈窕,貌美年轻的,你看喜欢谁就留下谁,全喜欢的话就都留下好了。”

“……”毕青脑袋重重往下一点,好想撞墙。

“古翰!”一直未沉默的君少扬忽然沉声唤古翰的名字。

“哎。”古翰高兴的应一声,一转头看见君少扬面沉如水的脸,脸上的笑意一敛,有些微讶的看着他。

君少扬肃容,以甚少有的坚定态度道,“我已经有了心仪,非卿不娶的女子!你的好意我心领,只是你今夜领来的人都必须立刻带走,以后也切莫做这等事。”

“你真有心仪的女子了?”古翰只听到前一句话,就已经足够惊讶了。

“是!”君少扬果断的给予他回答。

“那你不早说!”古翰恨恨道一句,又责备他道,“你若早告诉我,我又怎会做出今日之事来?”

君少扬沉声道,“你现在领走,还来得及。”

毕青在一边听得直点头,王爷此举真是英明!

古翰一听立即就想将她们领走,可是仔细一想却又犯了难,“少扬,这些个女子的身我都给赎了,你不要,我领回去也没地方安置啊!”

“你没有地方,我更没有地方。”君少扬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你这里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叫没地方?”古翰脑子这一下转得飞快,朝君少扬挤眉弄眼的笑,“再说太子大婚之前你又不可能迎娶她,这些女子伺候你,不是正好么?”

这叫好?

毕青还来不及吐槽,忽地觉得背后一凉。

不止是他,就连古翰也是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子冷意,顿时就打了一个哆嗦。

只有君少扬,他似有感觉一般望向远处的暗色天空,先前还紧抿着的唇瓣忽而勾出一抹笑弧,轻道一声,“她来了。”

“谁?”古翰反射性问道。

毕青脑袋更低了些,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沙沙树叶晃动声响里,一道暗色身影宛若流星从高高树梢划下,须臾间便是笔直落在君少扬身侧,落地的第一瞬间她便是伸出玉手,与他十指紧扣。

其中的占有意味,毫不掩饰。

君少扬低低一笑,为西门涟介绍道,“我的好友,古翰。”

说罢笑看一眼处于目瞪口呆状况中的古翰,介绍西门涟道,“古翰,她是内子——西门涟。”

“西门涟?”古翰惊叫出声来,瞠大了一双眸子低眼望着那看起来娇娇小小女子,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是……是我想的那个……那个西门涟吗?”

西门涟冷冷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只朝他微微一颌首,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反而是君少扬这人性格恶劣,很欣赏好友这一副少见的表情,故意打趣,“你想的……是哪个?”

“哪个?你说还有哪个?!”古翰跳起来,激动地就要扑过去去摇君少扬的肩膀,可那炽热的目光在看见西门涟那一双突然霜冻万里的眸子时差点没骨气的软了腿脚。

君少扬低着头,朝着西门涟一笑,却并没有回答古翰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我怎么知道你想的是哪一个?”

看到他脸上的笑容,西门涟眸中的冷意悄然消散,唇边也勾起一抹笑弧来,水色眸子朝他一眨,轻轻吐出一小口气。

她这是,累了。

君少扬怜爱的在她额头上蹭了蹭后,转头朝毕青一抬下颌,眸子意有所指的看了西门涟一眼。

毕青秒懂,立即下去了。

“你想吃点什么?”君少扬低声问西门涟道。

“随意。”她对吃的向来不挑剔。

“按老样子?”

“好。”

“那走,我们过去那边。”君少扬一指用膳的厅堂的方向,西门涟没有异议,两个人手拉着手往那边走去,都选择性无视了一边儿的人。

而陷入死纠结里的古翰并未发现一干人等皆已离开,他苦思冥想老久之后才抬起头来,期期艾艾的问,“少扬,她就是那个西门涟,对不对?”

回答他的,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人呢?

古翰傻眼,呆若木鸡。

他们……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怎么……怎么都不跟他说一声?

难道……

他头皮一阵发麻,也在这时候忽地一阵大风吹来,然后几乎是立竿见影一般,这片行宫的所有灯火瞬间熄灭,成黑漆漆的一片。

疾风声,声声如泣如诉。

夜鸦忽地嘶鸣出声,粗噶,凄凉。

这行宫是老宅子了,住过很多的人,然后死去的人就变成了……

“啊!有鬼啊!”

古翰凄喊出声,不顾形象,飞身而起,朝着远处有灯火处飞掠而去,那速度远远超过他平日的速度,简直已经到了玩命狂飞的地步。

华少最怕的,那就是鬼啊!

……

在古翰的身影彻底消失后,行宫内暗地里隐藏的金龙卫露面,取火折子将烛火一一点亮,然后再次退下,隐于暗处看守自己的阵地。

整座宅邸再次灯火通明后,厅堂内,君少扬含笑望着像只猫儿般伏在自己双膝上的人儿,伸手拨开她鬓角边滑下的一缕乌发,轻勾于她小巧的耳垂后,轻在她耳边讨好的道,“这下,气消了吧!”

“下不为例。”西门涟猫儿似的哼一声,在他怀里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伏着。

“他会这么做,其实也怪我没有和他解释清楚。”古翰是他的唯一的好友,他不想以后她看见他就跟看见仇人似的,于是主动解释道。

“嗯,我都听到了。”她在树上已经听得很清楚了。

“你很早就来了?”君少扬怀疑的道。

西门涟也不瞒他,“办完了手头上的事就过来了,本来想开了书房在那里等你的,却看见他领了一帮人到你书房,我想看看他玩什么把戏,便就没露面。”

“这样就好。”君少扬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主动的道,“他送来的那些人,迟点我让人给他送到他府上去,省得你看见心烦。”

“找个愿意和丢他休息的地儿,促成好事,也是功德一件。”西门涟想也不想便道。

君少扬一怔,随即笑出声来,低下头在她唇角烙下一吻,“你呀,还真是睚眦必报。”

“我报仇都是当面,才不跟你一样迂回。”西门涟瘪了瘪嘴,将脑袋更往他怀里埋得深了些,闷闷的道,“别吵我,我要睡会儿,迟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君少扬应一声,看她在怀里不安稳的动,遂伸出手托住她的脑袋,她这才睡安稳下来,浅浅的呼着气,像一只安静的小猫咪。

他笑,俯下身,唇轻轻贴在了她的唇边,也是阖上了眸子。

一天下来,其实他也有些累了。

那,相依而眠吧。

毕青领着人送膳食刚到门口便是看到他们相偎而眠的画面,忍不住微微一笑,悄悄示意人先别送先放厨房里热着,然后亲自在这边看守着。

他们这一休息,就睡足了一个时辰。

西门涟先醒,她一动,君少扬也就跟着醒来了,迷糊中问她,“不多睡一会儿吗?”

“你累的话,可以多睡一会儿。”西门涟看到他将醒未醒的模样,也是有些心疼他了,便是没动,连声音都是很小声。

“用完膳再一起过去吧!”君少扬这会儿是真醒了,将她往怀里一搂,立即就直起了身子,却在这时候手臂忽然传来一阵麻意,他眉头顿时紧皱。

“怎么了?”西门涟一抬眸便是看见他这般模样,顿时有些担忧的问道。

君少扬紧皱的眉头松开,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只是有点麻,没什么。”

西门涟拉住他的手臂,“我帮你揉揉。”

“好。”君少扬应一声,由着她为他按压并揉着,唇角渐渐噙起浅淡的笑弧来。

望着她,不说话。

“一直盯着我做什么?”西门涟却是被这视线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了。

“你很美。”君少扬由衷的赞叹道。

“……”西门涟沉默一会,一本正经抬头,“不用自卑,其实你也很美。”

说完,低头,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君少扬顿时瞠目,半晌后佩服地朝她看上一眼,然后面向外边唤毕青,“准备膳食过来,再上几样王妃常用的小点心。”

外边的毕青应一声,很快便是下去,不一会儿就领人拎了佳肴和点心来。

这时候君少扬的手也好得差不多了,于是便让闲杂人等先退下,亲自摆了菜后同西门涟用膳。两人用罢之后休息一会子后,西门涟便是领着君少扬离开了。

……

深宫闱,夜寂无声。

一处院内,灯火明亮,外边却无人把守。

屋顶,人影成双。

一片黄瓦,被人手,轻揭开。

里面的景象顿时呈现人前——暖色灯光下,一双人如同恩爱的蛇一般卷在一起,压抑的呼声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成一首让人耳红心跳的曲子。

竟然是撞见了他人在欢好!

君少扬黑布下的俊颜微红,忍不住看向西门涟。虽然她也和他一样蒙住了面孔,但是她景致如画的容颜他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而指尖游走在她光滑肌肤上触觉,这一刻是那样的清晰。一股子渴望忽冲上心头,而下面的那声音,无疑是更加深了他的渴望。

他看着她的目光,越发灼热。

好想,带她……

此时的西门涟正盯着里边的动静,忽感觉到身上火辣辣的视线,一抬头便是看见他正往她身边凑。她眉头一拧,冷冷瞪了他一眼。

君少扬顿时就狠狠打了个冷颤,迅速收起不该有的想法,低下头将注意力重新放在里面屋子里的两个人身上。也在这时候,先前背对着他们的女子被翻了个身,露出那一张娇美的面庞来。

她……

君少扬眉头一皱,面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西门涟低头,有些疑惑的一看他,然后将注意力集中在下面的屋子里,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的情事又持续了小半刻钟后,终于戛然而止。

“时候不早了,殿下您该回去了。”女子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只是在经过先前那样激烈的情事后,声音有些沙哑,却更显得动听。

“西瑜,你好狠的心,一晌贪欢后,你就不要吾了。”低沉的声音,来自于太子。

“奴婢怎敢?”西瑜伸手,就要推开覆在身上的人,却冷不防手被握得更紧,她黑色的瞳眸瞪大,却是紧咬朱唇,一副倔强的模样。

“西瑜,成为吾的人,就这么让你觉得委屈吗?”太子的语气里有着压抑的不悦。

“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敢高攀。”西瑜一眨眸子,两行清泪沿着眼角落下,一双唇,咬得更紧,都快要渗出血来。

倔强的人,惹人怜惜,尤其,她还是个美人。

太子心里的不悦顿时散去些许,“西瑜,你是母后身边得力的女官,身份怎地就低微了?”

“殿下……”西瑜喊出这一声后,忽地紧抱住太子,哭泣出声来。

太子是个怜香惜玉的,见此情形忙安慰她道,“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吾,吾为你做主。”

西瑜哭了好一会儿,才擦去眼中的泪水,含泪对太子道,“殿下,承蒙您的垂怜,才有了今日之欢。奴婢日后都会记得殿下恩典,哪怕是到了地底下,也不会忘记,也请殿下莫要忘了奴婢。”

太子一惊,“西瑜,你平白说这些话做什么?”

西瑜面含凄色摇了摇头,脸上缓缓绽开一抹凄婉的笑容来,“殿下,奴婢喜欢您有多日,却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求您企怜。哪怕是您对奴婢示好,奴婢即使无比欢喜,也只能忍痛拒绝。可今日奴婢却逾越了界限,但是奴婢不后悔,只愿君能铭记曾有一人恋您至深。”

她说罢,推开面含惊愕的他起身,快速将地下的衣衫一揽,胡乱往身上一套便是踉跄着跑了出去。

“西瑜!”太子在院门口追到了她,不让她走。

西瑜噗通一声朝他跪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殿下,若您怜惜奴婢,便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过。以后若奴婢还能活着,必定日日为您诵经念佛,让佛祖保佑您长寿。”

“西瑜,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傻话!”太子弯腰,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气急败坏道,“你如今已经是吾的人,谁还敢对你不利?!”

不利?

太子说完这话,忽地灵光一闪,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双眸紧紧盯着她的脸,“是母后要将你许人了是不是?”

西瑜眼泪流得更快了,却不说话。

这不说话,就等于是默认!

“西瑜,吾绝对不会看着你被许给别人的!”对于一个男子来说,看着一个刚和自己有过鱼水之欢,十分喜爱自己的女子就要被迫琵琶别抱,必然十分的不乐意。对于普通男子说是如此,更别提是位高权重的太子了,他一想到怀里美妙的躯体就要属于别人,一股子怒火就从心头升起,“西瑜,你放心,吾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许给别的鲁男子的!”

“殿下,不能因为奴婢使得您和娘娘有了间隙啊!”西瑜凄声道。

“间隙?”太子冷笑一声,目光一瞬间变得森寒,昔日忠厚老实的面孔此刻奇异的森冷扭曲,“西瑜,哪怕没有这件事,吾和那贱……”

“殿下……”西瑜抬手捂住了他的唇,也堵住了他未说完的话,她写满了惊慌的眸子望着他,大颗大颗的眼泪成直线沿着面颊落下。

太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眼中一抹杀意忽起,可看着那一张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面庞,那杀意便是渐渐被取一抹温和取代,“西瑜,吾和纳谏的人会去找母后,你就放心吧!”

西瑜慌乱地点了点头。

“吾和你的事,吾不会说出去,你在母后那边也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等皇都风波平息后,吾再向母后要了你,她定然不会拒绝的。”太子将她再次揽入怀里,“这段时间内,吾若想你了便会让人传信给你,你收到信了,便在这里等吾。”

这一具身子太美妙,只尝一次,正是兴头上,怎能简单就放过?

“殿下……”西瑜羞涩地将脸儿埋在他的胸膛。

太子大乐,但看时辰不早,便是叫侍卫过来送了西瑜回去,然后便是朝东宫而去。

“跟上。”

西门涟一扯君少扬的袖子,君少扬压抑下心头翻滚的情绪,随着她一起悄跟上送西瑜回去的侍卫,然后等得那侍卫离开后,飞身上了西瑜卧室的屋顶。

------题外话------

故事继续中,v章节被锁了百分之八十的灵儿伤不起,昨儿断更不是故意,今儿是身子不舒服就只能写这么点,要是明儿能起得早的话一定多写点。tot,好怀恋禁词,木有它们,真不知道怎么写了~(≈ap;gt;_≈ap;1t;)~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o32:以爱之名

再站回到自己住的屋子前,西瑜满心的凄楚几乎再压抑不住。

在今日离开这里之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可一转眼她的世界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万般变故皆由不得她。

恨!

止不住的恨意于心头蔓延,她恨董蓉的佛口蛇心,更恨自己未能结党营私,否则怎会在今日被逼之下走到这样的地步?一想到先前含泪承欢于人身下的事,她一双手便是死死地揪紧襟口,一阖眸子,两行清泪便是沿着她苍白的面颊流下。

“美人!”

一声激动的唤声,忽在背后响起。

西瑜大惊,猛然睁开眸子,下一刻一只手重重地捂住了她的唇,旋即一具炽热的身体便是紧紧贴在了她的背后,不安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抚着。

西瑜眸中涌上羞辱之色,手脚并用拼死命地挣扎。

女子力气生来就不如男,更何况她先前才初经人事,两条腿都还在打着颤,哪里是歹人的对手?她那点小力气对于他来说,根本无异于螳臂挡车。

“都和人睡过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那人对于她的反抗显得相当愤怒,在她身上乱抚的大手越发显得粗暴,气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

这声音!

西瑜瞳眸豁然一瞠,反抗的动作便是没有了先前的激烈,那人以为她这是臣服的表现,喜形于色抬脚踹开门,也在这时候西瑜忽地一个转身,长腿猛地上踹,凶猛地踹向男人蠢蠢欲动时最为坚强,同时也是最为脆弱的那一处!

“唔!”那人毫无防备被踹了个正着,倒在地上闷哼出声。

西瑜往里边冲去,抄起最近的一把椅子冲出去死命地朝着那人的头上砸,那人狼狈不堪地躲闪,脑袋是避开了那一记,肩膀却被砸了个正着,那椅子因而被砸得四分五裂。

他似乎是避讳着什么,不敢痛喊出声。

西瑜红着眼眶抄着断裂的椅棍,不顾一切地朝着他脑门子上猛打,那人被彻底激怒,如猛虎一般骤然翻身将西瑜压在身下,只一只手便是扣住了她乱挥的双手,空出的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咽喉!

西瑜顿时呼吸困难,在那人身下,身子如同麻花一般扭着。

“你在这等我。”见此情形,西门涟对君少扬叮嘱一声,不待他回答便是飞身而下,落地时一掌轰在正行凶那人的后颈处,那人闷哼一声,顿时就没了气息。

西瑜滚到一边,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还好吧?”西门涟走到西瑜身边,冷声问道。

西瑜的眼帘里顿时多了一双黑色的靴尖,她却没有抬头,只凄然一笑,“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嘶哑的声音里,隐含着变调的尖锐。

西门涟冷扫她一眼,“既然选择了趋炎附势,这便是应付的代价!”

“是,这是我应付的代价!”西瑜撑着身子站起来,红红的眸子望着她,“说吧,你救我,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你身上有什么是我想要得到的?”西门涟不答反问,幽冷的眸子里一片波澜不惊之色,于这幽夜,静谧如斯。

西瑜从她眸子里看不出自己想要得知的内容,眸中顿时掠过一抹黯然之色,但是很快的这一抹黯然被决绝之色所取代,“你是为何人办事?”

西门涟不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不说可以!”西瑜深呼吸一口气,咬牙道,“我可以将娘娘和太子之间的动向每日记录下来给你,可以为你打探皇都里的任何消息。”

西门涟闻言嗤笑一声,“你都是太子的人了,说这话未免太没诚意。”

西瑜面色顿时惨白如纸,抖着唇,“你……你都知道了?”

“不止知道,而且我还亲眼看见你与太子在那破房间颠鸾倒凤。”西门涟冷利如刀锋的眸子在她越发显得惨无人色的脸上刮过,一声冷笑,“还要我将那情形再与你复述一遍吗?”

“不要!”西瑜尖叫出声来。

西门涟冷笑出声,一双眸子布满了冷冷的讥诮,“你说,让我拿什么信你?”

“我所爱的根本就不是太子!”西瑜脱口而出道。

“不爱他,还能把他的名字叫得那般的情意深重?”西们涟冷哼一声,她当她是傻子不成?

“我委身于他,不是因为对他情意深重,更不是趋炎附势,只是形势所逼!”西瑜含泪,一字一顿道,“不管你信或是不信,这都是事实!”

“事实?”西门涟嗤笑一声,“你是皇后最得力的女官,即使是皇后、太子和王爷斗得厉害,这风波也席卷不到你,你会被哪种形势所逼?明明就是趋炎附势,何必在这信口雌黄?!”

“我没有心口雌黄!”西瑜沉声反驳,滚烫的热泪夺眶而出,“我的命掌握在你手里,你若要我做事,我可以做到我对你许诺的全部,只除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不会做任何不利于厉王爷的事!”西瑜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咬着牙根一字一顿的道,“即便是你要我的性命,我也绝对不会做!”

西门涟忽地响起先前君少扬那一瞬间凝重的脸色来,心顿时一沉,“你是他的人?”

“他……”西瑜凄楚的笑出声来,“我这等人,怎会有资格成为他的人?以娘娘的残忍,我若真是王爷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又怎能活到现在?”

“那你……”

“是,我爱王爷!”西瑜坚定的打断西门涟的话,“我所说的形势所逼,就是娘娘想把我许配给王爷做妾!娘娘为逼我就范软硬兼施,不惜用我一家八十一口人的性命做要挟,我被逼无奈只能剑走偏锋,委身太子!苦守多年的清白一夕失去,却不是给我最爱的人,我不甘心,我恨!可是我不后悔,只要我能留在太子和娘娘身边,我就有机会朝他们下手!”

她忽地笑出声来,那笑,却比哭更凄苦,“我爱的人,我得不到,那我就守着他!一辈子的守,哪怕只能在暗地里看着,我也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身子算什么,为了他,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西门涟将她眼底的痴狂之色看在眼里,冷然道,“若你说的是真,便是将皇后和太子之言行记录下来,每夜放在你梳妆台的第一个抽屉里,我会来取。”

“你是不是王爷的人?”西瑜止住了笑,忽问道。

西门涟抿紧了唇,不回答。

西瑜平静的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前几日你将娘娘气得晕过去的时候我也在场,今夜你虽用黑巾覆面掩去真容,但是凭身量我也断定你就是她。”

西门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心里有数就好。”西瑜说完反释然笑出声来,笑完道,“知道你是她,我也就放心了,起码你不会对王爷不利。”

她自顾的说完,然后一步步走到先前欲对她行不轨的那人身边跪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拆开来,将那黑色的药粉朝那人身上洒了去。不过须臾的时间,那人的身体便是化作了一缕白烟散尽,丝毫痕迹都未留下。显然是做惯了这样的事的,她脸上自始至终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西门涟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看她起身,也看她慢慢地走回屋子里,整个过程中她一言未发,直到那两扇门合拢,传来门闩落下的声音。

里面的灯,自始至终未亮。

只隐隐的,从里面传来压抑的低泣声。

“涟儿……”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西门涟身体几不可见的微微一颤,一转头便是望进他隐含担忧的眉眼里,唇角便是绽出了一抹笑容来。

君少扬见她这般模样,倒是放心不少,低下头在她耳畔道,“回去吧!”

“嗯。”西门涟乖巧应一声,牵起他的手,两人默契地同时动作,往远离皇都的方向而去,一路疾行直回到他住的行宫里。

“涟儿,时辰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到卧室里,君少扬唤毕青去准备洗漱的物什后,侧头对身侧的西门涟说道。

西门涟不说话,却是忽地扑入他怀里,一双手臂紧紧束住他的腰身。

“她不重要,别想太多。”君少扬猜出她心里所想,伸手捧起她的小脸,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说道,“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一直都是你。”

“我知道。”西门涟越发紧地抱住他,“我只是有些后悔,若不带你过去,你就不会听到那番话了。”

若是她,听到有人肯为她做到这般,她也会动容的。而他……她心头烦闷,不愿意去想那些,一张小脸越发布满郁闷之色。

“傻瓜。”君少扬轻道一声,忽地一咬她的唇瓣。

“你咬我!”西门涟吃疼,怒目瞪他,他却是一笑将她的小脑袋更压向自己,深吻住她的唇,一直到她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时才松开手,一双缱绻似水的眸子望着她水色瞳眸,“我是你的人,他人怎么说怎么做,和你都没有关系。既然和你没有关系,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这一瞬间,她有动容,却有更多的烦闷自心头升起。

“没有任何可是。”君少扬捧起她的脸,黝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我只知道我爱的人是你,无论他人为了我牺牲什么,我知道了只会感激并对其作出补偿,而不会对任何人如你这般。”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o35:妾有意郎无心

倾情一吻,终分开始皆是气息略有不稳,却相视而笑。

“有人看着呢!”话是这般说着,西门涟却是搂紧了君少扬的脖子,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君少扬一挑眉,“我们恩爱,他人管的着么?”

呵,她不在乎那些,他岂会在乎?

西门涟一笑,踮脚亲亲他的唇角,“嗯,我们恩爱别人管不着。”

“可是我不乐意我们亲热给人家看到。”君少扬唇角笑弧拉大,微偏头,灼热的呼吸直喷在她颈项,压低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我们回屋去,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他说这话时,眼睛晶亮,璀璨得如同夜色里闪耀的星辰。

“好啊!”西门涟偏头,望着他的眼睛笑,他高兴,她自然也高兴。

君少扬也是一笑,从马背上跃下,将笑盈盈的人儿揽在怀里,唤人过来牵了马儿后,两人十指紧扣亲密地往行宫内走去。

那骑在红鬃烈马上流泪的女子视线清晰时便看见二人的身影就将被合上的青铜门遮住,顿时急了,都顾不得拭去面庞上的泪痕便快速催马向前,高声唤,“少扬!”

君少扬仿若未闻继续前行,倒是西门涟停下脚步,转身朝门口望去。

她这一停,君少扬也就停了下来,“不过无关紧要的人,不见无妨。”

“有多少烂桃花掐多少,我可不想日后再有人上门。”西门涟却坚持。

“也好。”君少扬也不想日后有麻烦上门,不如现在就解决了好,“她便是八月后会嫁给君无痕的人。”

“原来如此。”西门涟对于第一个从君少扬嘴里冒出来的女子的名字印象极为深刻,一听便是知晓了来人的身份。

在二人说话间,纵马的女子已停在了门口。

“少扬……”她看见君少扬停下时眸中涌上的欣喜,下一瞬间在见着亲密偎依在他怀里的女子时化作浓浓的伤痛,到嘴边的话又咽下,

返回

上一页

点击功能呼出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倒序 正序

《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