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第18部分阅读

又咽下,只觉得喉头酸涩不已。

“左小姐这时不在府里准备着嫁裳,来本王这小小行宫作甚?”君少扬语气生疏,仿若见着的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少扬,你我何时生疏到了如此的地步?”左倾情从马背上跃下,一张脸上写满了伤痛。

“左小姐还是切莫说这番引人误会的话,你毕竟是将要成为本王皇嫂的人了。”君少扬的语气自始至终的冷,无半点情绪波动,这倒是让西门涟先前微有些浮躁的心安定了下来,纵使想着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但是她还是希望他最好莫与其他女子有过多的牵扯。而眼前这情形分明是妾有意而郎无心,就正好办了。

她笑靥如花,娇声道,“是啊,未来的皇嫂,尤其是当着奴家的面儿,你说这话可是会让我误会你是眼巴巴的跑来和我夫君再续前缘的哟。”

那拉长的尾音玩味无限,却又带着慵懒的软调,明明是嘲讽的话,却也是极其动听。

“你是谁?!”左倾情的矛头一下子就指向了西门涟。

“左小姐,奴家都叫你未来的皇嫂了,你若还不知道奴家是谁,会不会太奇怪了一点?”西门涟黑白分明的眸子眨眨,眉梢轻上挑,唇角的那一抹笑意像讥嘲、像戏谑、像无声的讽刺。

“少扬!”左轻情含怒而唤,下一刻却痛心的道,“我知道她不过是你拿来刺激我的挡箭牌,其实你真不必要为了我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开玩笑。我真心喜欢的人是你,不是太子,我是不会嫁给他的,你要相信我!”

西门涟很少会翻白眼的,这一刻却是很想翻,这女人是哪里来的强大自信心道是所有人都喜欢她?自我感觉要不要这么良好?见过热脸贴冷臀的,可真美见过贴得这么欢快外加不要脸的。

君少扬冷笑一声,“左小姐再胡言乱语,莫怪本王封了你的嘴!”

“少扬……”左倾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会这般对她。

“本王对你,从没生过任何非分之想,这一点本王早对你说得清清楚楚。”对待丝毫没有感情的人,君少扬向来绝情到底。

“我苦追你多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左倾情不信。

“路人甲!”君少扬斩钉截铁给予了最冷血的答案,“另请左小姐勿要当着本王的王妃唤本王的名,你是将会成为本王皇嫂的人,你可以不在乎名声,本王的王妃可会吃醋!”

说罢,一低头,先前眸底的冷寒之色尽散,温柔道,“是不是,小醋坛子?”

翻脸可真快,不过西门涟却是极喜欢,唇角眉梢都是含了笑意,娇声道,“自然会吃醋,王爷是奴家一个人的,奴家怎容许他人唤王爷的名字呢?今儿左小姐一时口误就算了,下一次若是再让奴家听到王爷的名字从左小姐口中出来,啧啧,奴家怕会‘不小心’让左小姐一辈子再无法开口说话呢!”

“毕竟是未来的皇嫂,莫要下狠手。”君少扬爱极她撒娇的小模样,完全无视还有一双喷火的眸子的主人的存在,凑到她唇角亲着。

西门涟被亲得唇角发痒,那声音越发的娇媚入骨,“仅仅只让左小姐无法说话而已。”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君少扬笑容越发灿烂,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紧圈在了怀里,她咯咯笑出声来,明媚的杏眸望向那面色惨白,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左倾情,“左小姐,你听到了吗?下不为例哟。”

左倾情紧捏着手上的马鞭,恨不得撕了那笑得可恶的那张脸,“你这般轻浮狠毒的女子,怎配得上他?!”

“奴家姿容绝世,琴棋书画舞艺样样精通,怎就配不上王爷了?”西门涟毫不脸红的自吹自擂完毕,又很是无辜的眨眨眸子,又一看向左倾情,“倒是你,长得不好看本就不是错,可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哎呀,其实你这般错奴家也不怪你,可是你为嘛举止还这般粗鲁呢?若不是听出你的声音是女子,奴家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乡野村夫登门闹腾呢!”

“谁是乡野村妇了?”不是顾忌着有君少扬在,左倾情的鞭子就要狠抽人了!

“奴家说的是乡野村夫……是大丈夫的‘夫’不是妇人的‘妇’。”西门涟说完,眸含同情之色,“皇嫂看年纪也不大呀,怎就耳聋了呢?当真不好不好,得找御医抓几副药,切莫讳疾忌医。”

左倾情被这番骂人不带脏字的话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再忍不住暴怒从马背上翻身而下往西门涟的方向冲来,眼疾手快的金龙卫毫无预警关上门,左倾情收势不住狠狠撞在门上,差点没痛昏过去。

“连你们也欺负我!”

左倾情怒吼一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狠甩鞭子就朝守门的金龙卫的身上抽,金龙卫身手都是极好的,又是二对一,他们很快便是缠斗到了一起。鞭子声、兵戈相撞击声,顿时不绝于耳。

“要他们看门,你是对的。”一边朝里屋走,一边听着外边传来的动静,西门涟深深感叹道。当初她还纳闷他为什么要把身手好的金龙卫丢去守大门,而今她终于明白了,能守得住大门的都是人才啊!

“你选择我,也是对的。”君少扬毫不心虚的自夸道。

“美得你。”西门涟笑出声来,“对了,你说有好事要对我说,是有什么好事?”

君少扬便是把先前朝堂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末了一声轻笑,“且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金龙卫虽然八卦了点,做事无论是效率还是干净程度都是可圈可点的,听他这么一说,西门涟也便不担心了,只是问道,“烈火骑是怎样一支队伍?”

她想这支队伍必然在他心里占有极大的份量,不然他为什么别的都不要就要烈火骑呢?

君少扬笑着亲亲她的小鼻子,“烈火骑是北越最强的军骑,我夺回他们,便是等于生生削去君无痕一翼。”

“你曾带过这支队伍?”西门涟被亲得鼻尖直发痒,笑着拉下他作乱的手,牵着他往里屋走。

“是带过。”君少扬承认道,“只是这事都过去好几年了,不过以前我能带好他们,现在一样也能。”

“我相信你。”她从不怀疑他的能力。

君少扬笑,西门涟却是忽地停下脚步,抬头欣喜的道,“少扬,我想到一件大好的事。”

她甚少会这般喜形于色,君少扬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什么事?”

“在驻地的山林我曾遭受野兽袭击,那时候虽然乏力,但是我清楚的记得有一群极彪悍的野马。”西门涟眸子晶晶亮,“好兵配好马,只要我们能找到那些野马再把他们与烈火骑的好马相配种,说不定能配出宝马。”

君少扬却一下子沉下了脸,“不许提这事。”

西门涟一怔,忽地就明白了,拉着他的手摇啊摇,“我又不亲自去,你放心。”

“真的?”他有点不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她有点不高兴了。

“这还差不多。”君少扬小松了一口气,就怕她去冒险。

“我都答应你不会轻易离开你,自然会做到。”西门涟为他的关怀而感到窝心,却也为他的反应过度而轻叹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于是也边没说什么,只是拉着他的手往屋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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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36:欺君,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君无痕自请旨去查君少扬兴兵的事儿后便没再在朝堂上再折腾幺蛾子,想来是吃一堑长一智了。他这一没动静,太子党那边也便是也消停了下来,太子党一消停与之对立的坚定拥护君少扬的诸臣也安静了。两派这一安静,墙头草的那些个臣子也是彻底安静了下来。没有党派的纷争折腾,皇帝小日子过得极美,每日走走过场便是回御书房琢磨他那些书画,可逍遥了,但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到底缺什么呢?皇帝自己也不知道,直到某一日,他忽地看见自己小心装裱的某一张字条时,忽然福至心灵,唤来福贵公公,“福贵,朕记得少扬说要让朕儿媳妇给朕写一副字的,有这事吧?”

福贵公公一下子就记起来王爷拐皇帝的事,眼观鼻鼻观心,尽量不露出多余的表情,“确有此事。”

“都这么多天了,他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皇帝深深的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

福贵公公低着头,“太后娘娘前儿出去礼佛,据说今日下午到,奴才想太后娘娘定会去王爷那边歇歇脚儿。”

皇帝眼睛一亮,随即装模作样咳嗽一声,“嗯,母后归来定是极累了,朕当去亲迎。福贵,吩咐下去是速备御辇,朕要摆驾出宫,亲迎母后。”

“嗻。”福贵公公领令下去。

宫里就那么大个地方,皇帝前脚上御辇,后脚就有人将这消息禀告给了董蓉,适逢君无痕也在,报信的人走后,董蓉那一双眸子就跟淬了毒样的。

“本宫算是看出来了,他就偏着那个野种!”

‘啪’的一声,董蓉手上的茶杯重重砸在了地上。

“母后息怒。”君无痕见状温和的道。

“息怒,本宫怎息怒?”董蓉满脸的阴毒之色,“皇上怕那老东西跟耗子怕猫似的,从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这会儿竟然眼巴巴的凑上去,当真以为本宫不知道他在折腾什么幺蛾子吗?”

“父皇是皇帝,他想去哪,谁能真正拦得住呢?”君无痕苦涩一笑,眸底却掠过一抹森然。似乎从君少扬送了那么多血淋淋的人头开始,这女人便是越来越沉不住气,而今竟然是阴毒的面具都直接丢下了。他高兴的同时也有些警惕,若再让她这般下去,届时她不但帮不了自己,还有可能会扯自己的后腿。他怎么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呢?

于是他又道,“其实父皇这样也好,他不在宫里,宫里头那些妄想皇恩惠泽的嫔妃纵使想使出浑身解数也没了对象,这样一来您的位置不是更稳当吗?”

董蓉脸色顿时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她能说皇帝每次来都只是喝了茶让她给他捶背捏腿侍奉舒服了就拍屁股走人的事吗?

太子不知道这事,西瑜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见董蓉这脸色不对立即出来打圆场道,“娘娘,殿下这话虽是打趣儿,却也是事实。近些日子皇上身子未见好,来得最勤的还是碧玺宫,奴婢可没见着皇上往别个娘娘那儿多跑。”

说罢,悄掩唇一笑。

“好你个不分尊卑的丫头,平日顽皮也就罢了,今儿竟和太子同打趣本宫起来了。”董蓉嘴上这般斥,心里却是好过了许多。正如太子所说,皇帝没往别的嫔妃那边跑,她固宠的地位便是不会动摇。没有人……她忽地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弧骤然一僵,脸色比之先前更阴沉。

“娘娘恕罪!”西瑜见自己弄巧成拙,吓得脸都白了,立即跪下认错。

“没你的事,你先下去。”毕竟西瑜是身边很得力的人,董蓉并未将怒火发泄到她身上,西瑜低着头退了下去。走出门时她忽地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这想法一出,她就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将这想法深深压抑下去。屏气凝神站得远了些,却张大了耳朵仔细听着里边的动静。

里边66续续传来声音,只有少数几个词是清晰的,她悄然记在心里,决定回去了便是写下。

约莫半个时辰后,君无痕从里屋出来,路过她身边时,暗地里朝她递了个眼神。西瑜将头低得更低了些,适时董蓉唤她,她便轻手轻脚进去了,不一会儿便是搀了董蓉归寝宫。

“近日明明未做别的事,怎地就这么困呢?”西瑜侍奉着董蓉宽衣安歇时,董蓉费力的睁开眸子,喃喃的道。

“娘娘定是前些日子魇着了,才会觉得困,多休息几日便好了。”西瑜这般说着,终于是将被角轻轻掖好,唇角噙着笑容恰到好处。

“也许是呢。”董蓉喃喃。

“娘娘好生歇着,奴婢……”

“不许走!”董蓉豁然睁开眸子,可一瞬间眼皮子却有千斤重,她终于还是阖上了眸子,只是伸出去抓西瑜的一只手给露了出来。

不多时她的呼吸声,便已经趋于平静。

西瑜正打算走时,忽地听到董蓉在呼唤着什么,她心思一动,上前去听,却只听到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她不禁有些失望,悄悄地对外边的侍卫吩咐一声,便是离开了。

她到目的地时君无痕已经在那屋等着,见进门便是起身迎了过去,将她压在门板上,一边不老实的乱抚,一边问,“她最近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吧?”

“没……”西瑜微喘,欲推拒的手伸到半空时忽警觉,转而环上他的身子。

“迟早会说的,不管了。”君无痕将嘴凑到西瑜耳边亲着,“宝贝西瑜,你这身子吾太喜欢了,今日非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不可。”

说着,一解带銙,急吼吼地直奔主题。

整个过程里西瑜都是被动的承受,娇唤着‘君’字,君无痕爱极了她这软媚的声调,跟打了鸡血一样使劲儿在她捣腾,却不知此彼‘君’非此‘君’。

在这宫里偏僻一角情事正酣时,皇帝的御辇停在了君少扬的行宫前。

福贵公公过去通报,守门的金龙卫见是皇帝来,立即过来行礼叩拜。

皇帝道了平身后就满意地让他们开门,他们依言开门,暗地里的金龙卫忙把这事禀告给了管家。管家立即下令备皇帝爱吃的点心,之后便领着人给皇帝行礼去了。

“都不在啊!”皇帝听到管家的禀告,也没露出什么特别不悦的表情,语气淡得很。

这口气和王爷折腾人前的口气简直是一模一样,管家顿时就有点不淡定了,表面功夫却是做得极好,看起来很平静的样子。

果然,下一秒皇帝道,“福贵,把带来的人都弄去喝茶。”

福贵公公下去了,管家面瘫了,金龙卫们眼瞅着那合上的门,再悄一瞥皇帝的脸色,顿时就有点毛骨悚然了。

“说说,前儿这边动手是怎么回事?”皇帝品着茶,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管家和金龙卫越发觉得身子凉飕飕的,也未隐瞒,便是将事情削削减减外加添油加醋的给禀告了皇帝。

何为削削减减外加添油加醋?

简而言之就是把西门涟说的那些讽刺的话全部换成好话,而把左倾情说的坏话翻了三倍不止,完全把西门涟塑造成一个被刁横野蛮大泼妇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弱女子,而君少扬自然就是那个怜花惜玉,护着弱小的男子汉大丈夫。当然了左倾情被气得差点晕厥以及被他们五花大绑丢到左府的事儿,他们是连提都不会提的。

“说完了?”皇帝自从听这话开始,便是这副表情,听完还是这副表情。

管家和金龙卫其实还觉得意犹未尽,还可以编出更多内容,但是碍于实在口渴得紧手边儿又没茶,于是果断掐了着想法,异口同声道,“回皇上的话,就这些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胡言乱语蒙蔽圣听!”皇帝将茶杯手上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怒哼一声,“直至现在那左家丫头还在病着,你们敢说这里面你们王妃不是居功至伟?”

先前还听得诚惶诚恐耷拉着脑袋的管家和金龙卫这会儿皆是抬起头来,一双双眼睛皆是亮晶晶的,皇上这口气怎么听着像是幸灾乐祸……哦不,赞赏呢?

“还不快把真相速速道来!”皇帝一脸严肃,可那唇角止不住的笑意却是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给出卖得彻底。

管家和金龙卫一双双眼睛更亮了,于是争先恐后绘声绘色的将那日情形禀报给了皇帝,皇帝听得眉开眼笑的,末了抚掌大笑,“朕的儿媳妇就该这般强悍,不然怎么把少扬治得这般听话哈哈。”

管家和金龙卫也是笑了,都是高兴得。

皇帝笑完也想起来了,“对了,你们谁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事只有毕青和毕蓝知道得最清楚。”管家道。

“改日召来问问。”皇帝笑得开怀,他忽地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对了,先前王府被夷为平地一事是怎么回事?”这事从发生后他不止一次问过君少扬,可那臭小子怎么都不肯说,今儿他非问出真相不可。

管家和金龙卫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就没一个人敢开口的。

皇帝阴恻恻的笑,“欺君,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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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明天恢复正常更新tot,灵儿努力发奋,晚上不看小说了,正确把情节早点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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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4o:一点都不大方

君少扬便是随福贵公公一道去了,途中君少扬问起那边的动静来,虽然口头上和古翰说不担心,但是总归还是有点忐忑。父皇那性子是有点不着调的,小洛儿性子又不会服软,真要折腾点什么事来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王爷您过去看了,就知道了。”福贵公公恭顺的道。

君少扬微微一笑,心里有了底子,一路也就再未多言,到了门边先叩门。不一会儿皇帝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福贵公公上前开门,君少扬走过去,先给皇帝请安,眼角余光悄瞥端正坐在那边的西门涟,她也这时候望过来,两人视线交汇时皆是会心一笑,君少扬唇角微翘,旋即收回视线,微偏过头,低了下来。

皇帝将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平身吧!”

“谢父皇,万岁万万岁。”君少扬站起身时,关了门的福贵公公便是走到了皇帝身侧,为他斟茶。

皇帝招呼君少扬坐,“少扬,涟儿是个好姑娘,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她过门?”

“等忙完这阵子,儿臣会亲过去九宫岛提亲。”君少扬道。

皇帝对此答案表示十分满意,“涟儿,以后就把这当作你自己的家,这臭小子若是惹你生气了,你便来告诉朕,朕必定会为你好好出气的。”

西门涟抿唇浅笑,“少扬一直待我很好。”

君少扬也笑,“儿臣认定了她,喜欢还来不及,又怎舍得欺负她?”

再者,凭她的本事,这当世又有谁能欺负了她去?

只是这话,却还是不能直说的。

“呵呵。”皇帝愉悦的笑出声来,“时候儿也不早了,你们早些歇着,朕就先走了。”

西门涟和君少扬同时站起身来要送,皇帝笑道,“也别说送了,你们有这个时间倒不如忙些,为朕早生个大胖孙子。”

即使是太子,到现在膝下也未有子嗣,其他人更不用说了,事关香火传承难怪皇帝急了。

西门涟眸中顿时掠过一抹黯然之色,刚才还上翘的唇此刻已然紧紧抿起。

君少扬看了心微微一疼,却是正色的回皇帝的话道,“会的。”

皇帝笑得更开心,同福贵公公一道离开了去。

“小洛儿。”君少扬目送他们离开后伸手将面色依旧不好看的西门涟拥入怀中,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温声道,“你还小,子嗣的事不急。”

如何能不急?

西门涟微咬住唇瓣,这根本无关年纪,而是身体。

“少扬,我对不住你。”

细小的声音里,藏不住的内疚。

“傻瓜。”君少扬将她往怀里更拥紧了些,“你的身子约莫是常年喝药落下的毛病,仔细调养着便可恢复,只是需要时日,又并非是不孕,何必忧心?迟些我让太医去你那边,好不好?”

西门涟咬唇,若真只是这样,她岂会忧心?

“好,我会好好调养身体的。”

凡事都拼一线希望,或许置之死地就能后生也不一定呢!

她一贯运气好,这一次一定也可以。

这般想着,她紧拧着的眉头终于松了少许,唇角也渐渐弯出笑弧来。

“这就好了。”君少扬看着她笑颜重绽,脸上也有了淡淡的笑容。

“嗯。”西门涟猫儿般嘤咛一声,惹得君少扬低下头去,含笑的唇落在她半眯着的眸子时,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当真若兰花齐绽,幽静宁然,芬芳淡吐,牢牢将人的目光黏注。

不注意间,她竟看得痴了去。

‘砰’

却在这时,门从外边被大力推开,两人齐齐一怔,不约而同望向门口。

“哎呀,真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啊!”古翰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却不但不避嫌离开,反而是大步走进来,一张脸上布满了浓浓的笑意,满口的大白眼看起来极为闪耀。

也,极招人恨。

被打扰了好事的君少扬冷瞪他一眼,坐直了身子。

西门涟却并未起来,白玉般的小脸上也并未有害羞之色,落落大方的看着他。

这倒是让古翰觉得意外了,他笑得更大声,坐到了他们对面,自斟自饮,“哟,小俩口甜甜蜜蜜的,真羡煞旁人啊!”

“你府上也有妾,觉得羡慕自己回府去。”君少扬口气一点都不好。

古翰却一点都不介意,笑着打趣西门涟道,“听听,少扬这典型的是有了爱人便忘了兄弟。”

西门涟唇角微勾,“少扬若是见了你便忘了我,岂不是坐实了那传闻?”

古翰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倒是。”

所谓传闻,就是君少扬性好龙阳,喜爱娈童。

“你呀……”君少扬伸手点点她的鼻尖,倒真是好气又好笑,“也不想想,这事是谁闹出来的。”

“哦!”古翰来了兴致,“少扬,说说,那是怎么回事?”

七皇子被打成猪头回来后,第二日便有君少扬胡闹更胜往昔,不但私生活糜烂,还纵容男宠打自家亲弟的事传了出来,那一段时日皇都街头巷尾无不在谈聊这事。即便是他这个不喜探听人私事的人,也知道了。别人不了解君少扬他了解啊!正因为了解所有才更好奇,起先见面他态度暧昧不明倒没让他多想,现在既然当事人自己都提起来了,他若不问问,便真是太浪费机会了。

西门涟笑着眨眨眸子,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可那唇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颊边两个甜甜的酒窝一晃一晃的,格外惹眼。

君少扬拿她没办法,只得摇头,“事情都过去了,便不再提了。”

“少扬,你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吧!”被吊起胃口的古翰忍不住抗议道。

“真想知道,自己差人去查便是。”这是他和她携手与共的开始,他不想与任何人分享,哪怕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也不行。

“真小气。”古翰不满的道。

君少扬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我从没觉得我大方过。”

古翰一噎,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恨恨地丢大白眼给他。

君少扬却低下头,悄伸出手和西门涟十指紧扣,两人相视而笑。

他们的动作虽小不易让人发觉,可那笑容却十分打眼,古翰恨恨地瞪秀恩爱的二人一眼,“少扬,我此次找你是有事要告诉你。”

“嗯,说。”君少扬头也未抬。

古翰恨得咬牙,却还是憋着气道,“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某家酒肆的事吗?”

“记得。”君少扬笑,“可不就是你仗义救了酿酒师傅的女儿,然后人家对你痴心暗许吗?”

“你怎就光记得这些没用的?”古翰对此表示十二分的不满意。

“那说说你发现了什么吧!”君少扬十分配合地抬起头来,古翰这才心里舒服了些,“我昨日在醉花楼无意中见到了那以前自称是酿酒师傅的女儿,可据我的观察,她不但对里面的布置相当熟悉,那里的姑娘对她的态度也是十分的恭敬,想来她在那楼里身份不低。于是我便起了疑心,若真如她所说她不过是好人家的女儿,又岂能这般?离开后我便留了神,暗让人查了她到皇都所持的路引,奇怪的是庄门户都能对上,而且庄子边儿上的百姓还都知道有这么个人。”

古翰面色凝重,“但是人人都道她性如稚子,不但和酒坊里先前同我说话的娇憨的模样不同,更和那楼里倨傲的人性格无半点相似。最重要的是归途我一属下闲着无聊逗弄一放牧稚童,那童子却道她口中那个酒庄庄主一年前便是被寻仇的仇家灭了满门,酒庄里上到主子下到仆人一条性命都没剩下,最后有一帮人草草用席子将他们裹了葬了。然后任凭我那属下如何再套稚童的话,他却只是说大人不让说,说了会死。”

“那稚童现在人在哪里?”说话的,是一直窝在君少扬的西门涟。

古翰意外她也知道此事,也并未隐瞒,“那稚童被带回,现在在我府上养着。”

西门涟沉思一会,“他约莫几岁?”

“八岁左右。”古翰道。

“嗯。”西门涟点头,“那稚童你先养在府里,别让他折腾出动静,我今日也有事情要告诉你们。”

说着,便把宫凌说的话一一告诉了他们。

她语速不疾不徐,让人听着觉得心头踏实、安稳,古翰浮躁的心思平静下来后便是被她接下来的话所勾起了心思,当他听到最后时直拍案而起,“这帮子害人的杂种!”

君少扬面上也含了冷怒之色,天子脚下竟出了这么大的事,竟无一人上达圣听!若不是此番回来他无意中逛到了某家酒肆,又跟她提了这事,等这事幕后主使出来兴风作浪,北越的朝廷至少瘫痪一大半!

心,一瞬间无比寒冷。

君无痕,当真不知道这事吗?

怕,不是不知道。

只是,收受了银子,便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简直,可恨!

他真恨不得现在提剑,杀了君无痕以泄心头之恨!

“少扬,我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感觉到他过分激动的情绪,西门涟直起身子,更紧地握住他的手,这时候他可千万要冷静。

对上她毫不掩饰担忧的眸子,君少扬微怔,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忍不住苦笑一声,“这时候,我倒是连你一半的冷静都及不上。”

古翰闻言,面上一阵发烫,只是好在他肤色深,乍看上去看不见颜色变化,只是耳朵却是悄悄的红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坐了下来。

“事关北越万民,你会惊慌失常也是情有可原。”西门涟微微一笑,眸中却带了酸楚之色,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同她一般冷血,到生死关头冷酷到不近人情的地步。

君少扬知勾起了她的伤心事,愧疚的反握住她的手,“小洛儿……”

“别说。”西门涟打断他的话,将自己的盘算同他们道来,古翰越听身体坐得越笔直,一双眸子更是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到得离开时他已经是热血澎湃,“我一定会做好这事的!”

西门涟含笑朝他一颌首,君少扬却有些不乐意抬起袖子把她脸给遮住,空出的一只手紧紧勾住她的腰肢,占有欲强到不行。

“毕青,送客。”他朝外边喊。

毕青应声而来,将古翰送出门去。

“以后不许对别人笑!”古翰一走,君少扬便是将袖子放了下来,脸凑到她颊边,咬着她的耳垂,警告道。

“这不过是礼貌。”那痒意从耳垂起,引得身体也酥酥麻麻的有些发烫,西门涟嘤咛一声,柔若无骨的身子更深地偎依进他怀里。只有靠着他,身体的那阵烫意才能纾解一些。

君少扬爱极了她慵懒的模样,“小洛儿,我们现在去沐浴更衣好么?”

其实现在就恨不得,将她扑倒欢好。

西门涟并不知道他的心思,只当他是洁癖又发作了,娇慵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我来之前才换了衣裳,用不着换。”

君少扬的视线落在她因墨色衣裳滑下而露出的玉白肩膀上,喉头艰难滚动一声,“不去,也好。”

小荷才露尖尖角,这样,更别有一种禁忌的美。

也,更勾人心魄。

西门涟后知后觉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那一副傻样,白玉般的脸儿顿时飞上两抹红霞,顺着他目光将衣裳拉拢了,清咳一声,“想不想知道你父皇都问了我什么事?”

君少扬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收回目光,将她身子托起整个坐在自己腿上,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暗哑,“父皇多是先把我吹得天花烂坠的,再问你你我是如何相遇相知的,然后问你情不情愿之类的。”

西门涟惊讶于他竟把事情猜了不离十,叹息道,“当真是知父莫如子。”

只是皇帝后边还同她说了话,她答应皇帝暂且不告诉他。

君少扬闻言笑出声来,“而你呀,再惊心动魄的故事也能被你说得形同嚼蜡,不然我父皇那么一个爱听故事的人怎么会那么早就结束了与你的谈话?”

“哼哼,你这是拐着弯骂我无趣是不是?”西门涟皱皱小鼻子,伸手狠狠在他腰上嫩肉来了个36o°大旋转。

君少扬唇瓣溢出一声‘咝’声,如铁般的双臂下一刻紧紧将她锁在怀里,颇有些恨恨的道,“下这么重的手,谋杀亲夫呀你。”

“皮糙肉厚的,有什么关系!”拧不了他,她张口咬人。

只是这牙口不重,不但不疼,反而像是亲吻一般。

君少扬忍着忍着,被折腾了一身的火焰来,到后来也不忍了,抱着她旋风一般往自己卧室卷,然后很不客气拿她‘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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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没完成任务,灵儿面壁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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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41:君子

几日后,皇都出了一件大事。

这事搁平时其实并不算大,只是他们这出事的时机很不凑巧。

为什么说不凑巧呢?

皇帝自前几日得了君少扬的信儿后,明里虽什么动静都没有,暗地里却已经在张罗他们大婚的事宜。这事儿于皇帝来说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自然是倾注了全部心思。他本来就不是太淡定的人,又因为事情不是光明正大的进行,高度紧张下免不得乱指挥,可因为他是皇帝,底下的奴才即使心知他错也没那胆子当着他的面指正,于是只能将错就错,这直接导致忙中一直不停的出乱子,为此他上火都不知道几次了,也在这当儿,礼部的人却因为贪杯误了朝事,他能不怒吗?

皇帝第二日就借着‘太子将大婚,礼部诸臣懈怠’的由头接连贬谪礼部数人,连带着的其它五部的大臣也遭了秧,除了尚书和侍郎没有动之外,人员或多或少都有了调整。于是一些曾经只能站在最后边基本属于‘被忽略’的那些生面孔的臣子有了机会上前露脸,在前边儿的大臣一边心惊胆颤着,一边也颇抱了几分看好戏的心思,是想着在他们的人手下,这帮子‘新人’不会翻出什么大风浪来。

可事实却证明他们错了,这些个‘新人’以前沉默在后边儿是属于隐形的,可现在一有了抬眼便可面圣的机会便再不掩饰锋芒。他们年轻、张扬、看法新、眼光敏锐,又因为和朝中众臣无太大的利益牵扯便没有瞻前顾后的顾虑,一个个处理事情来果断而狠辣,不但让皇帝刮目相看,更让那些先前还抱着‘看好戏’心态的倚老的大臣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意识。

也在这当儿下,皇帝再一次做出惊人之举,不顾群臣劝阻,将这些人中五位提拔上了尚书、侍郎、翰林院院士等高位,其原来只拿俸禄不干实事儿的人全被贬回去牧马放羊了。短短几日,在皇帝的雷厉风行下整个朝廷便是来了个大换血,新臣和老臣隐隐有了平分秋色对峙之势,此后臣子们皆是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被贬会是自己。

大臣们勤于政事了,那些风花雪月的场地也便冷清了下来,而一直热闹红火的‘某家酒肆’也生意渐清淡,幕后的人一开始还能按兵不动,后来见情形越来越差便再坐不住,开始暗地里活络起来了。

“放了这么久的线,鱼儿可终于肯咬饵了。”西门涟抬手,黑色的棋子从手中落于棋盘一格,然后抬起头望着一脸紧张的皇帝笑,“父皇,不好意思,很不小心又赢了您一局。”

皇帝闻言双眸一瞠,旋即低头朝棋盘上一看,痛苦的嚎叫出声,“嗷!”

前来报信儿的福贵公公悄捂着嘴笑,在西门涟背后站着的毕蓝憋笑也憋得相当辛苦,一张脸都涨红了。

“一个时辰内输了一百八十五次,父皇您真是天纵英才,儿臣佩服佩服!”自从皇帝那一晚离开行宫后,接下来几日君少扬都被直拽来这边苦哈哈的代替皇帝批阅奏折,而西门涟则是被拉来陪皇帝下棋,直接导致他只能看到自家宝贝却摸不到,心里别提多郁闷了,现在有这个机会他若不抓着说几句酸言酸语哪里能舒坦?

皇帝听到了君少扬拿酸溜溜的话也权当没听见,松开捂脸的手,伸?br />电子书下载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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