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来得及在门口,稍稍皱了皱眉头,接着走了进来.
“你”她皱了皱屁头:“这里怎么什么也没有”
我的脸一青.看了看脚下的那块已经磨得快要透亮的毯子,没有说话.
“你也没有食物”她接着问我.
“是的,什么也没有.”我摇了摇头:“不过,让我来问吧.你为什么来这里.是来关心我吗关心我是不是有食物,是不是有一张舒适的床,还是来取笑我一番”许多天没有见到女人,我突然有些受不了女人的那种冰冷而漠视的目光就来了.
“这个”她的脸红了.
“我不知道我还能有什么.能用什么交换它们你都有什么”我也不想冷场,就算她不愿意和我鱼水一番.要是能知道点有用的信息那也是好的.
“我也没有什么只有一张厚一点的毯子还有有时候会有点
水果”她说.
“水果”我一听,全身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口水开始汩汩地分泌,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这样一个普通的词,竟然让我发生强烈的的反应,比见到女人兴奋:“真的”
“嗯”她叹了一口气,也不等我说话,自己坐了下来.当然也只是坐在船房的地上,她像我一样,用手抱着腿.
“你很漂亮”我决定转移话题.不然,我就要被水果这个词弄疯了.
她淡漠的一笑:“他也这样说.”
“他”我小心的问:“难道不是所有人都认为你漂亮”
她微微一笑:“谢谢.”她把头靠在腿上,看着我,很有礼貌的样子,也让我觉得优雅,要是我还年轻,也会觉得她现在的样子颠倒众生.
“不过”她摇了摇头:“我虽然知道但这船上只有你,我,还有他我出生在这船上,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所以,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我漂亮.”
我一愣,旋即心里一凉,也许是一酸:若是这条船上只有三个人,那么,那个她说的他,就是那只异形生物了我心里不由得想象她这样惊魂的身子在那个异形怀里的样子也许是刹那之间,也许是很久,我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着着她.
她确实非常的漂亮,而且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那是一种非常特别的韵味儿.
我看了她很久,才似乎想起什么似的:“你说,你出生在这船上”
她愣了一下,过了许久,才缓缓地点了点头:“是的吧,我只有在这船上的记忆,我问过他说我是在这船上出生的.”
“你你妈妈呢”我犹豫了半天,终于好奇地问.心里却想,大概她的妈妈也是像我这样被俘虏来的,现在,如果船上只有三人,那她妈妈多半是死了.
“妈妈”她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我正想问的多一点,这时,传感器里传来声音:“少废话如果再多嘴,就收回奖励”
我的心一抖.
黯然.看来,这间房子完全被监控这是必然的.
至于这个香艳的尤物,看来也是个可怜的人儿.她甚至要比我可怜一千倍
她不仅是那个异形的玩物,现在,她,又要让那异形,当成一个奖品,“给”
了我,三天我有心里有些难过.
我看着她,虽然我非常的想要她,但我一想到,她,曾经是那个它的悲情的玩物,而且,一想到,现在,那个它肯定就在镜头前看着我,看着我和她,看着将要发生的一切,我的心就猛的收在一起
“你上船的时候,我看见过你.你习惯吗”她小声问.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她似乎在安慰我、又像在安慰她自己.
“谢谢.”我轻声说.
“要不,我给你唱首歌吧.”她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说.
“好呀.”我当然愿意.我把传感器从头上摘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她头枕着腿,懒洋洋的,甚至连嗓子也没有清,便开口唱了起来.
她这一唱不要紧,惊得我差一点跳了起来
第一百零六节 克隆
天籁之音
不仅仅是她唱得好,而且,曝音带着一点点沙哑却偏偏让我觉得那声音特别的纯净,要命的是,她所唱的这首歌,竟然是我非常熟悉的一首英格兰的民歌,曲调流畅而忧伤的旋律,在她的嘴里流出来,竟比我想象的要好让我心跳不已的是,这首歌当年我第一次听到,是吴琼在我耳边唱响的
“你怎么哭了”她问,这时候,我才突然惊醒过来,才恍然,才知道她的歌已经结束了.
“你”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急切地问:“你是从哪里听来这首歌的”
“这首歌”她迟疑了一下,反问:“难道这首歌不是整个宇宙的流行曲吗”
“流行曲”我吃惊,但心里的希望却一下子升腾到了极点:“宇宙流行曲它发源自哪里”
“发源”她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似乎到处都会唱吧.”
“到处都会范围有多大”我按住自己的激动的心,尽量平静地问她.
“到处吧有文明的地方,就会唱这首歌,似乎是一支摇篮曲,也是所有公立学校的第一首要教的歌曲一一似乎是这样说的.”
我的心狂跳不己.这么说,这个世界文明的主导不是那个异形生物,而仍然是人类.而且,人类的文明的源头,一定又可以追溯到我所熟悉的那个时代毕竟这样的一首歌曲,婉转动听的曲调,不可能在不同的文明里,被毫无二致地创作出来.
我站起身来,激动地来回走动.
正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飞船突然一抖,一声沉闷的声响,在整个飞船的各个舱室里开始颤动共鸣起来.
我的身子一下子被抛了起来,然后,狼狈地落下,正是落在她的身边.
她的手紧紧抓住地板上的一块电路接口的突起处,神色紧张.
“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
“戴上传感器.”她说.
我在地板的抖动中,爬了几下.将我开始时扔在地板上的那个弧形面罩戴在头上,但是,传感器里,只是一片沙沙的电流声.
“是不是撞上流星了呢”我问.
“不是.大概是海盗.通讯被干扰了,这是他们常用的一招.”她解释道.
“海盗”我奇怪的问:“他们怎么定位时空旅行中的船舶”
“他们不用定位,他们只要守在一些航道上就行了,先是放置干扰装置,让经过这个时空点的船失去航向.不得不停下来,再干扰通讯.最后,是打击恐吓,大概刚才是他们发射的导弹打中了我们的船.”她解释说.
“他们是图财,还是害命”我听说是海盗,不由得有些紧张.
“一般是图财.但也说不准.”她也很紧张,不由得向我靠了靠.
我搂住她.不由得心里一荡.若不是现在处在危险时刻,大概我便会方寸大乱了.而现在,多的却是同舟共济的感觉.
“你害怕吗”我问.
她勉强笑了笑,说:“我,和你,都是那人的奴隶,应该紧张的人是他,而不是我们.”
“这么说,我们安全了”我问她.我一时之间,发现自己的知识非常的苍白.
“这也说不定.我们对于他们来说只是财产是他们的猎物也许这个船上的主人,还愿意要让我们活着,而那海盗,或许只想要我们变成方便携带的基因密码和一罐生物原液”她勉强笑了笑,说.
“这么说我们还是帮他比较好了”我问她,只觉得她的头发丝儿不时刺激着我脖子上的神经,让我有点难以集中我的心神.
“这个鬼才知道.”她摇了摇头.
“那么我们做点什么”我问.
她抬头看着我.突然又是一声巨响,将我俩掀翻在地.我和她,滚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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