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恰当。海贼若是不抢劫不杀人不行恶,那如何在海上生存?海贼若是一派纯明,还称得上是贼吗?
“大哥,看这天气,好像有龙卷风要来了!”一海贼对楚之凌说道。
此刻楚之凌带着辛越和几个心腹手下乘大型船驶在海面上,原来的那艘巨型帆船楚之凌要去泉州运货耽误不得,是以楚之凌换了这艘稍小的大型船前往刘襄所在的澎湖岛,刘襄在澎湖群岛一小岛上扎了个大寨子,想下海时便下海,想6上逍遥便6上逍遥,异常自在。
刚刚还是一片晴好,眨眼间蔚蓝的天空变得阴沉不已,平静的海水放肆搅动着变得动荡浑浊,大风呼啸着,卷起海面一条条波涛长龙,叫嚣着翻卷而来,世界顿时幻化成一个狰狞的魔鬼,怒吼狂叫,张牙舞爪,饶是楚之凌是称霸四海的海上国王,此刻也只能看着自己的船在波涛中翻滚而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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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贵宾票爆更,九点还有一更。辛越淡淡笑道:“给我的房子,你可别住啊。”
“我怎么找了个这么狠心的女人。”楚之凌状似无奈地摇摇头。
辛越不再理他,拿了一根直杆垂直放在地上,放了块小石头在直杆影子的上面,过了约莫1o分钟,又如法炮制地丢了块石头,两颗石子连成直线后即指东西,她望着天空的太阳,东偏北。
此时,还是早晨。看日头升起的角度,应当是早上十点钟的样子。
辛越拍了拍手,对着楚之凌道:“我有些累,先睡一下。”
不多时便醒了,辛越是被饿醒的。
她想,应该是随着海波在海上漂泊了一天一夜,早上潮涨的时候被冲上了这海岛的岸。
楚之凌似乎比她更经饿,仍是在那里锤锤打打,不停半分,辛越也不叫他,一个人在那里默念佛法心经转移注意力。
待楚之凌也感觉到饿的时候已是日头偏西了,他已经做了一个简易但坚实的木房子,而此时的辛越已在佛法心经的催眠下沉沉睡去。
楚之凌欲把她抱起放进屋内的小床上,却看到辛越的脚上流出鲜血,她的脸色过分苍白,楚之凌摇了摇她的肩膀:“小可,醒醒。”
辛越已是昏厥过去了,楚之凌撩起她的裤子,发现她的脚上密密麻麻都是伤痕,看样子,应该是在漂流过程中撞击到礁石而致。
楚之凌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进房子,然后疾步走进了离小木屋尚有一段距离的矮小树林。
辛越感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近肌肤,她睁开眼睛,发现楚之凌正撩高她的裤子,在她的小腿上揉压。
他温和一笑:“夫人醒了。”
辛越本能地抽回脚:“你干什么?”
楚之凌解释:“在给你上药,你方才晕了过去,我去树林里给你找了几种草药,捣碎了弄成汁涂你身上。”
辛越点了点头,随后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辛越费力地接过楚之凌装草药液的贝壳,弯腰去涂腿上的伤口,一个不稳差点把贝壳掉地上。
楚之凌接住贝壳,道:“还是我来吧,夫人躺那里便可。”
涂了片刻,楚之凌把贝壳放在床上,望着辛越:“夫人,我脱你的衣服了。”
辛越一挑眉:“你敢。”
楚之凌好笑地挪了挪唇道:“我不脱你衣服,怎么给你涂药?”说罢便不容分说地将手伸向辛越胸前的衣带。
辛越饿极累极,伤致痛极,手抵触地放在楚之凌的手上,却无济于事。
楚之凌看着辛越抗拒的模样,微微一笑:“害羞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见过你的身子,更何况我们是夫妻,你被我看是迟早的事。”在说这话的同时,他已经把辛越身上的衣服褪了下来。
如他所知,她的身上有几处被礁石撞击的痕迹,背上几团淤青,肩上胸前是被坚硬礁石划过的红痕。
辛越的表情再也不似以前那般淡漠慵懒,此刻她的头低垂着,脸上布满了红晕,染得五官如艳霞一般绮丽。
声音因为羞窘而显得有丝尖利:“你快点。”
“当然是要快点的。”楚之凌似笑非笑,凤眼透露出别样的信息,“涂完药才能做别的事。”
冰凉的指腹微重地按压在辛越背后的淤青上,辛越咬着嘴唇不吭一声。他继续用力。
辛越瞪了楚之凌一眼,楚之凌却是一笑:“痛不痛?”
继而又道:“这算是对你的惩罚,惩罚你对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接着他力道放轻,干净的指腹沾了绿色的药液,划过她肩上和胸前 的肌肤。
药如言很快便涂完,然楚之凌却并没有为她穿衣服的打算。他残存着药香的手指划过辛越平坦的小腹,轻轻游走,然后环上她柔软的腰肢。
他鼻子贴近她的脸,笑得邪魅:“夫人,你好美。”
他低下头,轻轻咬住辛越白嫩的耳垂。
“放开我,你不能趁人之危。”辛越的声音略显慌乱。
楚之凌吻上她的淡粉色唇瓣,辗转,深入。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乌黑茂密的头发,抽唇而出,紊乱的气息在辛越的小脸上游走:“夫人,为我生个孩子吧。”
辛越将手用力地抵在楚之凌的胸膛之上:“不,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
楚之凌手在她的双峰上游走,辛越难受地弓起了身子,楚之凌轻笑:“别怕,”他安抚性地抚上辛越莹白的肩膀,“来,放松点。”
辛越看着楚之凌越来越过分的手,极致的恐慌让她脑中顿时灵光一闪。楚之凌伸手掰开辛越紧闭的双腿,手游移着,徐徐探上。
这时,辛越忽然一口鲜血喷在楚之凌胸前的衣服上。然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夫人!”
辛越其实是没有晕的,她的意识比任何人都要清醒,舌头被咬破鲜血直冒,她成功地骗过了楚之凌。
楚之凌用船木板烧火给辛越熬药,又利用几只小鱼作饵抓了几只鸟给她熬汤,辛越的身体慢慢地复原,至少脚已经差不多能行走了。
楚之凌再不敢对体虚的她有任何逾矩行动,而她望向楚之凌的眼,已多了几分冷意了。
清晨的时候,辛越坐在海边上,海风掀起她的头发,她在那里,静静地钓鱼。钓具是自己做的,她在海边捡了一块细鱼骨作成鱼钩,找了几株蔓草捶软后捻成长长的钓线,浮子是用海鸟的羽毛管制成,手上拿的钓竿,是去后面的小树林用尖石头割下来的树枝做的。
找了只蚯蚓做鱼饵,万事俱备,只待鱼上钩。
等了许久,鱼没有来,人却来了。
那是个长相颇为俊美的男子,着淡青衣袂,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
他睡在被海水打湿的沙滩上,青丝散开,皮肤泛开象牙般的洁白。
“救救……”他话还未完,眼睛就彻底地闭过去了。
辛越连忙丢下鱼竿,赶过去,摸上他的胸膛,无心跳。
辛越赶紧两手交叠放在男子的左胸口,重重地按压下去。
顾不得这么多了,辛越直接给濒临生死边缘的他做口对口人工呼吸,她往男子嘴里送了一口气,让他呼吸畅通,然后又朝他的心脏位置按下去。
男子的脸色很苍白,醒了之后又晕过去,辛越咬着牙连拖带拉地把他弄进小木屋,此时楚之凌正要进行原始的钻木取火,见到辛越气喘吁吁的样子连忙走上前去,却听辛越对他道:“把他扛进去。”篓子里已盛了许多鱼,楚之凌削了几支短棍,在海水里洗了洗,楚之凌对这些吃的比用的还要讲究,他利索地将鱼整条穿在棍上,在火上烤一分钟待其生出微黄的焦皮,这样鲜美的肉汁便很好地保存在内里而不至外溢,为了避免鱼肉的味道有失水准他不像一般人一样将短棍移到较远处斜插,而是自己勤勉地翻转着。
因为人高的缘故,他的手指分外修长,骨节也很分明,虽然指腹生了层细细的茧,仍旧十分耐看。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玻璃瓶子,这个瓶子是他前几天捡到的,估计是潮涨时被打过来的。这个瓶子里面现在放了盐,是用蒸馏煮沸方法提取淡水时残留在锅上的结晶。
辛越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的手上下翻转,在特种部队历练多年的她对时间的把控一向很精确,当楚之凌将烤好的鱼伸手递给她时,她在心里默默计较出了时间,12分种32秒。
“夫人,吃吧。”辛越看着楚之凌修长的手,心里暗暗想着,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新鲜度还有多久,到了厌倦的那一天,就是她死去的那一天。如果她还没有恢复体力,强到和先前一般能与他抗衡的话。
辛越接过楚之凌的鱼,咬了一口,味道鲜美,唇齿留香。
楚之凌问:“好吃吗?”
辛越懒懒散散地道:“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楚之凌靠过来,辛越退后:“别咬我的鱼,你自己烤,这鱼沾了我口水,怪恶心。”
楚之凌摇头,一本正经地道:“我不咬你的鱼。”
一想到和楚之凌一起吃一个东西,辛越就感觉冷汗暗冒鸡皮疙瘩直掉。
一听到这句话辛越便微微放松下来,却发现就在她放松戒备的这一刹那,楚之凌已欺身揽上了她的腰肢,让她避无可避。
“唔,我尝尝……”
是了,他不咬她的鱼,他咬她的唇。殊途同归而甜美更甚。
他的力道温柔而强势,浑身无力的辛越在他的掌控下摇动着脸,不让他捕捉到自己的唇,她原本浅淡的呼吸变得凌乱而急促。
楚之凌似乎很享受她的反抗,甚至带着笑地继续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辛越动作的力度微微大一些,楚之凌不知是有意还是真抱不稳就让她倒在软软的沙滩上,自己也顺势往她的身子上一压。
彼此之间呼吸可闻,楚之凌低头便吻住了她似樱花般浅粉而甜美的唇瓣,舌头追逐着辛越因反抗而游走的丁香,她出乎于骨子里的不顺从让他不由生出一种浓浓的征服欲。
一直以来,她对他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的,他不禁怀疑,她以前所做的种种当真是为了他?
她用苦肉计引敌出来,任自己被鞭打得遍体鳞伤也不吭声,她为他铲除了东南海上最大的障碍,她将他在海上的地位巩固得更加牢固。
所有的一切都对他有利。然而她对他的态度又敷衍得有些不近人情。
不管了,无论她是出于什么理由贡献自己的才华策略,放任自己被他不明真相的兄弟侮打,总之对于这个女人他是势在必得。他就不相信他能征服四海,却征服不了一个女人。
他的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更深刻地吻着。
对于自己人,他一向优待,既然她迟早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他当然也不会采取过于蛮横的让她反感的方式。宠,温柔而绵长地宠。
一如他落在她唇上的吻。
“嗯,这鱼的味道,还挺好吃,”他终于离开辛越的唇,低下头笑,“夫人觉得呢?”
辛越一张尖尖的小脸上染了夕阳落下淡淡粉彩,因为适才的缠绵而呼吸略显急促,她伸出手倔强地擦了擦自己的嘴,依旧是古潭不惊的神色,像是在认真回答楚之凌的话:“我觉得恶心。”
她脸上却丝毫没露出任何表情,无怨,无恼,淡淡的好似清风过境,轻易就让别人误会,她其实很享受拥吻的过程只是拒绝承认。
楚之凌很显然也是误会了她的人。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小嘴,然后放她起来,而辛越原先当做晚餐的那条鱼已经掉在沙滩上,被沙子弄得面目全非。
楚之凌微勾唇角:“我再给夫人弄一条。”
辛越侧过身去盘着腿看着满天艳霞,有一只海鸟落到她白色的身上,乌黑的发丝随风轻轻飘扬,流金碎玉的大海仿佛都成了她的背景,斯人斯时,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坠落人间的天使,不动声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浅浅而干净的忧郁。
她说:“我不饿,不吃。”
楚之凌仍是在烤着。十几分钟后递给她,辛越侧首,眸间暗光流泻:“我肚子不饿。”
楚之凌仍是保持着将鱼递给她的姿势,邪肆的凤目间露出一丝别有意味的笑:“难不成你要我喂给你吃?”
辛越一怔,明白这个男人喂她的方式很可能是嘴喂,于是伸手接过来,一言不发地咬着。
“当心烫。”他把鱼抢过去,在热腾腾的鱼上吹了几口,待鱼的温度恰好之后便又递回给辛越。
他看着辛越把鱼吃完,然后拿出一个小帕子给她擦了擦嘴,指尖扫去她唇边的细小残渍。他看着辛越微怔的神色,眼里泛开细细密密的温柔,让人想起浮动着浅白绒边的花瓣。
然后他便给自己烤鱼,烤鱼的动作斯文优雅,吃起来却有些大快朵颐的豪爽。
吃完后,楚之凌发现那个病弱的男子已经闭眼躺在沙滩上,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楚之凌走过去,用脚尖踹了踹男子的肩膀:“喂,醒来。”
那男子当是晕过去了。
楚之凌也不理他,走到刚才烤鱼的位置坐下,道:“不是我不给他吃的东西,是他自己晕过去误了饮食的时间。”
辛越站起身来,处于身体未痊愈状态中的她步子有些慢,她蹲到那男子旁边,狠狠地掐下他的人中。
那男子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少女明净而带着淡淡夕阳艳丽的脸,他好像有些意识浑浊,一双苍白如纸的手抚上辛越的小脸,轻轻地唤:“羽妃,你来了……”辛越见他适才一副狼狈样子,不觉有些好笑,嘴角极清浅地勾出一抹弧度:“不客气。”
楚之凌抿着薄削的唇,一言不发地望着她浅笑的脸。
男子当是还未吃饱,拿着鱼咬着,不过这次却比上次动作要慢上许多,一小口一小口细细咀嚼,生怕鱼刺落了喉,鱼腹处先前被辛越咬出了一个小巧的齿印,他未曾多想,就欲咬下去。
忽然间一只修长的大手凭空出现,抢走了男子手中的鱼,将其往海里面一丢,淡淡地道:“今天吃了这么多该够了,当心食滞。”
男子看着空荡荡的手心,眼里有明显的怔愣和微微的痛楚,那鱼本就不大,他一小半还没吃完便被楚之凌抢去丢了,他摸摸自己干瘪的肚子,然后幽幽地将求救的视线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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