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解释下,你今晚到现在为止对我所做的马蚤扰挑衅,究竟是出于怎样的心态”
男子清冷的脸上,沾染上怒火,黑色的眼睛放射出慑人的光芒。
以深沉的夜为背景,他的双眸看上去灿若晨星。
真生气了。
西尔维娅托着下巴,端详着这张轮廓鲜明的面容。
“其实,我很迷恋您。”
斯内普眉头紧皱,脸上闪过疑惑。
“您瞧,您是名学者,学术创造力旺盛,研究成果众多。您的狼毒药剂,已经进入临床环节了吧”西尔维娅的眼睛开始闪闪地。
“光这点,就叫我很崇拜。学术成就您知道这对个弗拉梅尔来说是无法抗拒的魅力。我的好多男性先祖都曾与他们那个时代最伟大的科学家联姻,比如说牛顿爵士。”
如教授大人这样根正苗红的魔法界人士,也知道艾萨克牛顿的大名,名麻瓜出身的伟大炼金术师。不过他这还是第次听说,原来,他也是弗拉梅尔家的人
等等等,她说男性先祖斯内普时间陷入了混乱。
“嗯,这大概是,弗拉梅尔的收藏癖收集切伟大的头脑的欲望。”
解释完第条,西尔维娅扳起手指给他条条数。
“而且,您的长相,是我最喜欢的类型;您的作风干练简洁朴素,我也极为欣赏;还有您的遣词造句,真叫人佩服哦,还有声音您的语声,我实在是迷恋不已”
斯内普看到小姑娘眼睛都亮了起来,那的确是迷恋的光芒,然而他的心却沉了下去。
能够这么冷静地分析,甚至坦诚她的“迷恋”,这说明她确实没有爱上他。
为什么会感到失望
斯内普真想狠狠敲打自己。
大概是这么热烈真挚的崇拜,来自个聪明而优秀的小女巫,叫他的虚荣心膨胀了。
甚至希望,能得到更多。可这样太卑鄙了。
教授大人陷入了纠结,而西尔维娅笑了起来。
“现在,告白听完了。免穦岤―那是不可能的。我想您定知道,炼金术第定则,叫做等价交换。”
姑娘眯起了眼睛,透露出熟悉的邪恶感,这叫斯内普有种不祥预感。
“你――”接触到她的眼神,他惊疑的话语断在了半途。
她上下打量他的身体,那近乎贪婪的视线,光是被扫到,就叫他觉得身体发热,
“唔。既然您知道我马蚤扰您的理由,是出于迷恋,就给我摸下吧也不会少块肉”
“噗――弗拉梅尔”斯内普差点气得吐血。
“我平日里对你的教导,是哪里出了偏差吗你就是这样回报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厚颜无耻胆大妄为”
西尔维娅撇了撇嘴。反正明天就要放假了,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而之后,这个男人肯定会长长段时间不搭理她。不趁这个机会占够便宜就亏大了
于是她开始解他的上衣扣子。
教授大人穿着灰色的男士睡衣,款式虽然宽松,却仍然隐约勾勒出健壮的身材。
“给我停下来”斯内普倒抽口气,表情狰狞,“你这个愚蠢的小巨怪如果你还奢望我以后会搭理你,就赶紧给我住手,然后放开我”
“别骗人了。不管我住不住手,您都再不会搭理我了。”
戳穿了他之后,西尔维娅仍然埋头专注于脱光他的行为。
随着最后口扣子被解开,衣襟被拉得敞开,略显苍白的胸部肌肤出现在姑娘眼前。
他的皮肤非常白,隐隐透着青色的血管,胸膛正剧烈上下起伏。
“您可真白。”西尔维娅惊奇地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而且没有胸毛,皮肤好滑。”
斯内普已经气疯了。“滚开你敢碰我”
那仿若地狱发出来的声音,完全没有起到威慑的效果。
他胸部好厚,肌肉好紧实坚硬而又很有弹性,捏起来手感超级好。西尔维娅忍不住捏再捏。他有腹肌而且上半身是个完美的倒三角形状唔,抱起来好舒服。
西尔维娅又搂又抱地,小手还伸向他的腹部,在上面又按又揉又捏,就像是在玩。
――不,就是在玩
斯内普深吸口气,决定改变策略。
“弗拉梅尔――”
那是极为低沉醇厚的声音,就像大提琴的华丽颤音陡然掠过耳际,叫西尔维娅颤了颤。
紧盯着她的脸,斯内普低声说:“这样绑着我,你也获得不了什么乐趣。瞧瞧你,毫无章法技巧为零,只叫我难过,点快感也得不到。”
“你太不成熟了。”以无以伦比的美声,他诱惑道:“叫我来示范给你看,该怎么正确地――爱抚。”
瞧见姑娘已面露犹豫,他更加放低放沉语气。
“放开我,好姑娘。我来教你引导你,把你变成个大人。”
那真是极富暗示与魅惑的语声,叫人简直想溺死在这把声音里。
西尔维娅差点就投降了,但是旦清醒过来,就更加怒不可遏。
他用了心理暗示
“哦我的技术很差”
西尔维娅似笑非笑地眯眼盯着他,叫斯内普心里惊。
这小恶魔,又想到什么折磨他的法子了
她轻轻合上他的衣襟。
正在他感到稍许安慰时,她用手指按住他胸口的突起,小脸也凑过去,咬了上去。
“啊”
“其实,您还是这样的声音,听起来更诱人。”
西尔维娅含混地说着,边舔吸着他敏感的凸起,时而还咬下。
隔着衣服,反而更叫人难耐。
斯内普发出了呼哧的沉重呼吸声,胸膛上下剧烈地起伏,整个背部都被汗水浸湿透了。
她用力地啃咬着,唾液都浸湿了他的衣襟,粗糙的布料摩擦肌肤,叫他感觉更强烈,却也觉得如同隔靴搔痒。
该死的,她怎么只舔弄边
他的胸膛,仿佛因为渴望而震动着。
感觉到它挺立了起来,西尔维娅抬头在他的下巴上啃咬了下,然后埋头,含住他的喉结,用舌尖吮吸玩弄,用贝齿细细啃咬,手伸向他的。
可怜的教授倒抽口气,用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瞪住了姑娘。
那目光里因为带上了浓重的情欲,而亮得吓人。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正在小姑娘的手下,被揉来揉去。
西尔维娅相当好奇。两辈子以来,她是第次离男人这么近。虽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切理论知识,只可惜她没有切身体会过,男人是多么经不起挑逗。
否则她定不会如此轻率地去撩拨个闷马蚤而记仇的老男人。
然而眼下,她把玩着男子,感受着它点点肿大鼓起,只觉得十分新奇有趣。
“呜”斯内普死死咬住了牙关,但控制不住的声音仍然从齿缝从鼻子里发出来。那是极为诱人的闷哼,叫西尔维娅更加欲罢不能。
尽管接触到教授大人近乎仇恨的视线,她却已经停不下来了。小斯内普先生越来越充血变硬,被束缚在两层裤子里,鼓成个大肿包。西尔维娅深有成就感,小手上下的幅度更大更用力。隔着裤子,在肿成座拱桥般的部位上下滑动,不时地揉揉捏捏,感受它变得更硬更烫。
“弗弗拉梅尔”那是诅咒般阴沉的声音,里面还含着浓重的欲火与怒火,斯内普哼哧地喘着粗气,“给我停――下――来”
西尔维娅状似不解:“您看起来很难受可是书上说,男人被这样对待,应该很享受才对”
斯内普真想口血喷死她。她读的都是些什么书噢,他定要禁止她再读书任何书
但是眼下,他有必须解决的问题。这是他二十八年的人生里最大的危机。
斯内普决定用元素魔法了。用个大冰块把她砸醒,或者砸晕都可以
他盯紧她,正要念咒,突然,浑身个战栗。
西尔维娅的手伸进了他宽松的睡裤。仅仅隔着层内裤,在抚摸他。
“啊”当她的小手移上他的顶端,他终于没忍住叫出声来。
西尔维娅受到了鼓励。她的手指开始更集中地攻击他最敏感的头部。她的食指指尖在小斯内普先生圆滑的头部划着圈,大拇指刮蹭着它硕大顶端的侧面深沟。
“噢别――”浑身肌肉颤,斯内普终于控制不住,开始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劲腰。
小姑娘对男子的敏感点并没有概念,只是凭着本能,并且观察着他的表情,去判断该怎么玩弄。在它光滑的头部,她找到个凹陷,就像张小嘴。她着重照顾它,里里外外地马蚤挠了个遍。
“啊”惹得教授大人又发出嘶吼。
梅林的那个地方太敏感了他死死咬住牙齿。
她得到了提示,更加关注那个小孔,甚至用指尖去戳往里轻挖。
斯内普的脸憋得发黑。他怀疑自己要释放出来了,在学生的小手下。
噢不,如果真的这样,他这辈子就完蛋了。他的人生定就此终结了。不行,要忍住
教授大人已经完全无法考虑什么咒语了。他那条理分明地储存着几千张药方几百条咒语的大脑,此时连半个单词都想不起来。
他全身上下切的感官乃至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在下身的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上。
西尔维娅感觉到手指下有点湿。从小孔渗出了液体,隔着内裤,渗了过来。
她有些好奇地把手指伸到眼睛下,看了看。
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她伸出舌头,舔了下指尖。
斯内普的理智被烧断了。她她定是变态
他充血的眼睛看着西尔维娅,盯着她红艳的小舌头。
姑娘微红的脸颊,白皙的脖子,和胸前若隐若现的两颗红梅,切都在勾引他。
她居然敢只穿着这件聊胜于无的吊带裙和内裤,就坐在自己的身上他想把她重重压在自己身上,或者是翻过身来狠狠压住她,想勒住她的细腰,想在她身体里冲刺。
没什么味道西尔维娅心道,书上说的什么咸咸腥腥,是骗人的。
她看向教授大人,吓了跳。
他眼睛充血青筋在太阳岤两段爆出,头仰了起来,脖子僵硬着,全身肌肉绷得像石头样。
“您很难受”西尔维娅小心翼翼地问。
斯内普面目狰狞地瞪她,喘着粗气,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西尔维娅回忆起自己连串的行为,也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原本只是想尽情搂搂抱抱,不知怎么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她该不会被教授大人煮了吃吧
“唔大概是我技巧太差,让您难受了。”西尔维娅汗笑道:“不如,等我以后磨练好技巧,再来取悦您今天先晚安了,先生”
方才过于激烈的运动,她已经玩累了。
西尔维娅拉开教授大人的胳膊,在他身旁躺下来,头枕在他肩窝里,蹭了好半天,找到个最舒适的位置,这才满意地不动了。
等等下
斯内普仰面朝着天,的小斯内普也呈九十度地直直地指向天空。
而她不动了
斯内普僵着脖子,侧过脸,看着姑娘趴在他胸膛上,眼睛已经闭上了,这才敢确信。
她居然把他晾在这里,自己就睡觉了
恶魔她是魔鬼魔鬼噢,这个邪恶的女巫她怎么没有被烧死她也应该尝尝他现在的滋味就像被绑在绞刑架上,被放在火上烤
全身动弹不得的斯内普先生从心底里哗啦啦涌出大串诅咒痛骂。
“弗拉梅尔”
斯内普说话声音向很轻,即使气极,他的声音反而会变得愈轻柔。
然而此时,他真的受不了了。
“弗拉梅尔”
愤怒的咆哮在耳边响起,西尔维娅迷迷糊糊地哼道:“嗯――”
那种睡得朦朦胧胧的轻咛声,叫斯内普身体又是僵。
“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恶棍,你这个恶心的沼泽巨怪,你这个该死的滛荡的邪恶的化身――”
连串谩骂从那张薄唇里吐出来,西尔维娅颇为烦躁,搭在他腰上的手钻进他衣服底下,在他的上拧了下。
“唔”斯内普浑身颤,发出了痛苦而隐含着激动的低吟。
“您可真不值得同情”西尔维娅说着,从镯子里又拿出个银环,它比之前的手环和脚环明显大上不少,风格造型则如出辙。
咔嚓声,它被安在教授大人的脖子上。这下,斯内普连头都转不动了,也发不出声音来。
“现在很晚了,教授先生。”西尔维娅困极而含混不清地说道。
“这里没有我的被子,那是用火蜥蜴的皮毛制成的,能保暖。所以我不得不借用您的体温。不然靠我自己,睡整夜被子也是冰冷的。”
这番话在教授大人听来,那就是在说“自己只是火蜥蜴的替代品。”
“唔,好困。”西尔维娅打了个斯文的哈欠:“晚安,我的抱枕先生。祝您好梦。”
在斯内普吃人的目光下,小姑娘枕在他的手臂上,合上了眼睛。
光溜溜的小细胳膊,还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好会儿。最后,她半个身子都压在他的身上,小手攀在他的肩上,条腿曲起压在他的大腿上,小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就这么睡着了。
直到她彻底不动了,斯内普这才重重地吐了口气。但是糟糕的情况仍然没有丝毫改善。
自己的衣服被她掀了起来,而她那穿着等于没穿的薄睡裙,在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阻隔。她软绵绵的胸就顶在他的肋骨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还紧紧夹着他的腿,如果说这些已经让他呼吸困难,那么最可怕的是,她吐出的气息,就喷在他的颈脖上,带来源源不断的酥痒感。
斯内普深深地呼吸,用上了大脑封闭术,屏蔽自己的切感官,这才用出了咒语。他的魔杖被那小魔女收起了,好在还有元素魔法。他变出把锋利的冰刀,去切割手上的银环。但是直到弄得满手水,它仍然纹丝不动。斯内普的目光移上姑娘的手腕,他记得姑娘提起过,这个手镯是她自己做的。而且他看她戴了很多年,质量应该好不到哪儿去。
斯内普艰难地挪动着手。好在姑娘的姿势问题,她垂在身侧的小手,离他很近。把她的小手掌拉进手中时,他因为那滑腻的感觉,心中又是荡。
深呼吸深呼吸,大脑封闭术
斯内普定了定神,摸到她手腕上的手镯,把它褪下来,放在大掌里用力地捏。
秘银极为柔软,形状容易扭曲,而姑娘偏爱它的高锻造性,也不喜欢往里面添加合金。
阵大力揉捏辅以冰刃攻击,手镯被破坏掉了。
57.r, rr
第二天早上,斯内普是被阵尖叫唤醒的。
西尔维娅醒来时,看到床边堆着的杂物,全是自己的东西,坏掉的镯子扔在边,气得直跳脚。换好衣服,她冲出房间,到外面办公室里,对着沙发上的教授大人通猛喷。
“那是我八岁时自己做的虽然虽然只有不到立方米的空间,但那是我做的第件空间产品”她尖叫:“为什么非弄坏它不可您太过分了”
此时是上午十点左右,冬日的暖阳从办公室的窗户里照射进来。
斯内普躺在沙发上,右手放在额头上,睡眼惺忪地看见小姑娘正从上方俯视着自己。
今早的西尔维娅穿着件桃红色长裙,质地极为飘逸,上面绣满层叠的精致花朵,勾勒出胸脯和细腰的曲线,看上去相当华丽。姑娘平日着装多为蓝灰和深色系,走简洁路线,喜欢剪裁修身的打扮,少有打扮这么少女可爱的时候。正因难得,更显光彩照人,晃得教授大人有些眼晕。
由于心情实在太差,西尔维娅是从那摊乱七八糟的衣服里,随手拣了这条裙子。
那堆杂物上面还水兮兮的衣服都皱巴巴成团,根本就不能穿了。
宫廷式的华美衣装衬得姑娘面色更加娇艳,但美人儿正脸愤恨,偏着脑袋,斜着眼睛,冲他狠狠跺脚。
“教授最讨厌了我再也不要理您了”
放完话,西尔维娅转身就跑掉了,银色的小皮鞋踩踏地面发出的蹬蹬声响渐渐远去。
被留下的教授大人在长沙发上坐起来,搭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
尽管睡眠时间不长,斯内普意外地休息得很好,大概是姑娘那番按摩起到的作用,觉醒来后他神清气爽,平日困扰他的晨起低血糖和头晕,今天都没有出现。
现在唯的问题是,他十分的火大。
她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还敢先提出绝交
瞪着空空的门口,斯内普咬牙心道,给她逃掉了。准是害怕他的惩罚
他笃定她才不会当真不理他。不,该说是,她敢
走进卧室,斯内普看到摊乱七八糟的东西仍然堆在那里。他心知这小姑娘肯定是不要它们了。在心里大骂她骄奢滛逸的作风,他恨恨地收拾出个空箱子,把这些东西往里放进去。
闪闪亮亮的项链发卡蝴蝶结,还有好多瓶香水口红化妆品什么的。当然也有钢笔记事本,这些看上去都很昂贵。哼,说丢就丢,点也不珍惜东西的小巨怪
教授大人在心里诅咒着,却很有条理地把件件东西收纳入箱子中。
只是,在处理那堆衣服时,他顿住了。
视线扫到件粉色的胸罩,还有花朵图案半透明的内裤
那张苍白清峻的面容通地涨红。定在那里好会儿,斯内普才用颤抖的手,挥舞魔杖,让那团衣服全部股脑飞进箱子里,然后“
地用力合上了箱子的盖子。
假期开始,西尔维娅回到了庄园。期间她的日程安排得满满的,过节期间去参加卡文迪许家的圣诞晚会,与朋友们小聚,然后约了雷古勒斯谈谈进展,还要为1月份的冬狩祭典做准备。
送给教授大人的圣诞礼物原本早就准备好了,但是她气之下,把礼物换成了整套洗发水护发素和发膜,里面还夹带了条男式内裤。光是想象下斯内普收到礼物时的脸色,她就想笑。
不过可以预见,今年她的圣诞以及生日礼物,是不指望会收到教授大人的那份了。
平安夜,西尔维娅是在卡文迪许家族的弗雷泽庄园度过的。今年盘桓于此过年的客人,除了西尔维娅之外,还有女王的外孙女安妮公主的女儿萨拉菲利普斯。
为了欢迎两位尊贵的小客人,在这所有五百年以上历史的城堡里,召开了舞会。
应平易近人的萨拉的强烈要求,舞会的形式并不正式,冷餐会与跳舞会是同时举行的,邀请的多数是她们这个年纪的年青人,这也使得这场舞会充满了美式风格。
穿着礼服的少男少女们在城堡各处,拿着酒杯与餐盘谈笑。
走廊上,花园庭院里,到处都可见姑娘们窈窕的身影与男孩子们热烈的谈笑声。
姑娘们从接连两场的方块舞中脱身,边喘气嘻嘻哈哈笑着,拿着软冰淇淋东倒西歪地投身进舞场旁边的沙发里。
大厅的光线已被调整得柔和而略显暧昧,夜风从敞开的厅门里吹进来,今夜的星光也格外美丽。
“今年怎么你也没有回家,萨拉”西尔维娅笑道。
金发姑娘撇了撇嘴,“我爸爸妈妈又去度蜜月了,叫我去温莎过年。那里规矩那么多,我才不要呢”
乔治亚娜面露憧憬:“安妮公主与菲利普斯伯爵的感情可真好啊这么多年始终不变。”
萨拉样子不屑,又很有几分羡慕:“哼,怪丢人的,不说他们啦。倒是你,安娜,最近是不是又换男友了”
西尔维娅很是不解:“这算是新闻吗什么时候安娜定下来了,那才是大八卦吧”
“就是这样”萨拉响亮地拍了下巴掌,“她这次这个,似乎是认真的而且还藏着掖着,到现在我们都搞不清楚那人长什么样呢”
“嗯”西尔维娅也来了精神:“什么情况”
萨拉吃吃笑着,说安娜最近茶饭不思做什么都没精神,甚至都不怎么出门逛街了,成天看着信箱,天要查看十次以上,闹得卡文迪许夫妇都很担心。
“你能相信吗,茜茜,在这个年代,还有人写情书哎”萨拉眼睛放光。
“到底是多么纯情的男孩,才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求爱呀我真的好想见下”
在她个劲的爆料下,安娜的脸由红转白,最后幅要晕掉的样子:“不行的,他和我们是不样的人,你们会把他吓跑的”
这下,萨拉和西尔维娅面面相觑,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同样的担忧。
“安娜,”先开口的是西尔维娅,“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层次相差很远吗或者,不是英国人”
“这些都不要紧,社会地位什么的。”萨拉向是王室成员里的叛逆分子,她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头衔,反而是这群贵族姑娘里对身份地位这套最为超然的。
当然,这多半是由于她的出身本来就足够高,根本不需要再有封号来提升的缘故。
“关键是,你别被人给骗啦你听说了吧,艾西娜才交往了个渣男,骗她上床后给她拍了照片然后直勒索她。”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西尔维娅深感自己与社会脱节了。
尽管她已找到抵消霍格沃兹的强力电磁干扰力场的方法,在学校里也能用上电话与电脑,但是在互联网尚未普及到民用的八十年代,她能获得的资讯量还是太少了。
萨拉作为王室成员,原先就隐约知道魔法界的存在,对西尔维娅的情况也知情。发觉她的担忧,萨拉十分体贴地说道:“放心吧,才发生的,你还没有过时太久。”
“怎么解决的”确实是很新的消息,就连安娜都表示自己不知情,这令萨拉立刻吐槽她,说她沉溺于新恋情,连社交场合都不怎么出席了。和去读魔法学校的西尔维娅不样,安娜这种因为家里蹲而导致的消息不灵,才是真正的过时。
“当然是封口了。”萨拉不以为然地撇嘴,并拢手掌在脖子前用力划过。
“只是可怜的艾西娜,她心上的伤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呢”
“嘶――”对于渣男的被灭,西尔维娅感到极为痛快,叫她抽气的是可怜的姑娘,“是啊,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有阴影的我得和她说,以后要更谨慎点,交往前起码得调查清楚呀”
萨拉连连点头:“我们都是这么和她说的,我想她以后肯定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对于这些出生就获得了头衔的姑娘们来说,恋爱和结婚几乎定是分开的。
当然现在并不是中世纪,因为没有领土和继承权方面的考量,贵族联姻的那套也并不很盛行。其实就连世袭头衔的真实意义也并不大,不过在很小范围的圈子里,还是很讲究这些的。
她们的婚姻,至少要保证“合适”。谈到门当户对,她们的结婚对象范围就极小了,有很大几率落在从小到大的玩伴中。这其实是很可怕的。譬如说你知道他第次和女孩儿发生关系是在哪年知道他些不好的癖性比如虐待。
你了解他切好与不好的习惯,在这样两个人之间,爱是定无法产生的。像这种婚姻,夫妻双方更像是合作伙伴,彼此可以信赖可以依靠,却无法使渴望爱情的心灵得到满足。
正因此,这些女孩子平日里的男女关系,大人们都不会过多干涉。
而她们自己也心知肚明,恋爱只是玩玩,婚姻又是另回事了。
在姑娘们分享了艾西娜的不幸遭遇,痛骂了通渣男后,安娜立刻表示:“我家那位可是绝对不会的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过界呢”
“哎”西尔维娅感兴趣地眨了眨眼睛。安娜是她们几个里最年长的个,也是唯有那方面经验的姑娘,常常是她分享关于男人与体验方面的心得给她们听。
在上次和教授先生有了亲密接触后,西尔维娅多了满肚子问题,正迫不及待想找女友们咨询。
“安娜,给我讲讲,”西尔维娅压低声音,眼睛放光:“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都在哪儿”
“噗――”萨拉口果汁鸡尾酒喷了出来。
偷偷摸摸地看了眼周围,她也凑过来,表情贼兮兮地说:“我也要听快说快说。”
“你们两个,也都有情况了嘛”被安娜这么揶揄,姑娘们对视眼,表示目前还在观望期,问问这个只是有备无患,看样子都不打算把具体对象和经历给说出来。
安娜顿时抱住肩膀,后仰着陷进沙发里,摆出副了不起的模样。
“哼哼,大家彼此彼此,以后可不许逼我了”
达成共识后,安娜开始传授:“先是脖子锁骨那块儿也很敏感,然后是嗯,腹沟那里也嗯你问不插入也得到快感的方法当然有,还很多”
她自己越说越兴奋,脸蛋红扑扑的,从敏感带说到各种技巧,还加进切身体会,那真是非常有见地的经验之谈,听得西尔维娅和萨拉脸都泛红,眼睛水亮亮的。
舞会厅堂的隅,三个小姑娘金色的小脑袋越凑越近,叽叽喳喳地热烈讨论,吃吃地笑成团,不时还爆发出惊呼:“哦――”“哇”“原来如此”“还可以这样”
往来路过的绅士们都投以微笑的注视,欣赏这样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这是个美好的夜晚。
在费雷泽逗留的几天里的个上午,安娜的母亲赛琳娜卡文迪许女士,找到了西尔维娅,进行场私下的谈话。
“茜茜亲爱的,你知不知道安娜的对象,到底是什么人哪”
西尔维娅听赛琳娜形容,安娜的反应极为古怪。现在要么是成天闷在家里不出去,而收到信件,无论多晚都会立刻跑出门,而且甩开保镖不见踪影
“我们并不是反对她,只是想叫她把那男孩儿带给我们看看,但是她也死活不肯。我们简直都在怀疑,到底是不是有那么个人的存在了”
对着女儿的好友,优雅的女士忧心忡忡,那样子几乎要落下泪来。
西尔维娅连声安慰她,边耐心地倾听,手绢握在手里时刻准备着。
“后来被逼急了,她就说,这个男孩是你的同学,因为在国外读书,所以很难有机会见面。茜茜,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西尔维娅大吃惊。对于卡文迪许公爵夫妇,安娜认为告诉他们魔法界的存在并不妥当,而对他们谎称西尔维娅是在美国念书。
安娜的男友,如果说是她的同学,那只可能是霍格沃兹了
问题在于,她究竟是随便找的托辞,还是真的交了个巫师男友
西尔维娅含糊地安慰了赛琳娜女士番,就立刻冲去找安娜。
门卫说安娜今天并没有出门,但是西尔维娅把整个城堡上下,从阁楼到地窖地毯式地跑了个遍,都不见她人影。直到晚上九点多钟,那姑娘才骤然出现在门口。
安娜的神情极为羞涩,而又带着兴奋,正兴冲冲地要走进铁门。
看到站在那里的西尔维娅,她瞬间露出心虚的神色。
西尔维娅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的好友确实交了个巫师男友。
而人选,她心里也有数了。
58. r
德文郡,弗雷泽庄园。
在半开的雕花铁门内,西尔维娅抱着肩膀,注视着自己显得忐忑不安的好友。
昏黄的路灯中,枯枝在夜风中簌簌作响。
安娜打了个哆嗦,低着头不敢与她视线接触。
“那个人,”西尔维娅迟疑地说道:“是帕西韦斯莱”
安娜有些懦弱地看了她眼,露出“没办法”的神色:“是的,没错。”
尽管已有猜测,西尔维娅仍有些目瞪口呆:“噢,亲爱的,你可知道――”
“他很可爱,对我很好。”旦坦白,安娜反而变得镇定。打断了西尔维娅的话,她耸耸肩:“我知道他是个巫师,那也不要紧吧。他又不是什么外星人,总归还是和我们模样的人类,只是多了点小小的超能力罢了,那不是挺酷的么”
好吧,该说是距离产生美,西尔维娅在心里苦笑,“可是,他比你小两岁,而且他是个纯血,你知道那个词意味着什么吗他的切都与你不同,你们甚至并不生活在同个世界。”
从任何方面来看都并不相称的对。而且因为不匹配的要素实在太多,西尔维娅简直不知道从哪条说起才好。然而她知道,这切,也许正是他们对于彼此的吸引力所在。
“噢茜茜,请不要替我担心”安娜走过来,抱住了面色不佳的好友。
“只是玩玩罢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安娜说道:“你知道的,我订婚的对象,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个没任何头衔的巫师。”她尽力用毫不在乎的语气,乍听来还有些趾高气昂。
往常每段恋爱,安娜都表示自己全身心投入,而事实上转眼就忘掉,并不会受到伤害。这次,她却格外强调自己持有平常心,正好说明她的心虚。
西尔维娅没再说什么,这令安娜松了口气。她用手臂搭上西尔维娅的肩膀,极力轻松地笑着,试图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开始和她谈些别的八卦。然而过于尖利的语声,和过分滔滔不绝的言辞,充分说明她的不自然。
种种迹象表明,安娜是当真的。这令西尔维娅十分担忧。
帕西,就她的印象而言是个醉心于权势,为此甚至可以六亲不认的人。与安娜在起,他是怎么想的要知道,安娜并不能带给他任何仕途上的帮助。她不是卡文迪许家的继承人,也不是唯的孩子,在家族的第三代里甚至并不起眼,顶多能衣食无忧的过辈子罢了。
就算安娜家世显赫,但是帕西是绝对不会愿意来麻瓜世界生活的。那么这样个麻瓜出身的女孩,对于个立志于在魔法部占有席之地的纯血巫师,能起到什么作用
当然,有关帕西的这印象,还是上辈子从书里读来的。西尔维娅提醒自己,不能犯主观臆断的错误,真实情况可能并非如此,她还需要去和帕西接触下,才能确认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是她把安娜带进了魔法世界,使得两人相遇,西尔维娅觉得自己负有责任。
若是因此而害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她会受不了的。
圣诞节后,雷古勒斯和西尔维娅相约在伦敦的家咖啡馆见面。
黄昏时分,伦敦街头仍然弥漫着圣诞的氛围,林荫大道上的树木枝干上挂着银纸装饰。
当西尔维娅乘坐的黑色轿车缓缓抵达的时候,看到街头的黑发男子,从她的车子刚刚出现在街头的时候,就开始笑着招手。
雷古勒斯站在路灯的影子里,他今天的着装充满雅皮风格,烟灰色的领毛衣与深咖啡色的裤子搭配得很好,外面套着浅卡其色的中长风衣,身材看上去略显单薄,气质却清隽出尘。
在夕阳的映照下,偏棕色的黑发之下,柔美的眉眼正冲她露出非常温和的笑意。
车停在路边。雷古勒斯替西尔维娅打开门,伸出手臂扶她下车。
这是家自1819年开始营业的老店,坐落于海德堡公园附近,周围环境幽静,空气十分清新,在伦敦闹市区而言,是极难得的好去处。
两人走进咖啡馆时,里面已坐满了人,只有进门靠窗的个四人座位空着。对情侣正在与店员争执,似乎是他们想要坐这个位置,却被店员说是预留出来的。
西尔维娅挽着雷古勒斯,刚走进门,还未及搞清楚状况,就被麻烦缠上了。
“西尔维娅小姐”见到来人,金发的侍应生小伙松口气,忙说道:“这是给您专门预留的位置。”然后他冲那对衣冠楚楚,神情却略显暴戾的男女说:“这位是我们的股东。”
那名年青男子颇为不满:“每次来这里,这个位置都说订出去了;就算空整天,也不给别人坐即使是这家店的所有者,也没有这么不讲理的。”
店员已躲去旁,把男子的怒火转移到姑娘身上。
雷古勒斯走上前,把西尔维娅护在身后,说道:“我很遗憾,先生。但是我们提前有预订,我想不管在哪里,道理都站在我们这边。您如果感到不满,完全可以换家别的店。”
他身量不低,高过对方,眯起眼睛的时候,细长的眼角衬上阴柔的面容,颇有压迫感。他用字正腔圆的贵族式腔调,说着不可谓不强硬的话语,叫那个男子的气势弱了下去。番交锋下来,雷古勒斯把他们打发走了,直到这时候,老板才从后面的吧台走了出来。
“西尔维娅,亲爱的”
他是名三十来岁的男子,褐色头发,戴着圆圆的银框眼镜,个子很矮,身量有些圆滚滚的,看上去温和而懦弱,开口就叫人知道,他是个法国人,所有的r和都被他发成了小舌音。
“你真的好久没来了,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店长先生冲着小姑娘伸开双臂,想要热情地拥抱她。
西尔维娅侧身避开,雷古勒斯立刻上前步,冲对方伸出手,用胳膊和身体巧妙地将她护在身后。西尔维娅顺势介绍道:“雷古勒斯,这位是埃尔顿麦卡特尼先生。”
“他毕业于皇家音乐学院,名音乐家。能得到这样位才华卓绝的店长是我的荣幸。”
“这位是雷古勒斯布莱克先生,我的叔叔。”
被这么介绍,雷古勒斯愣了愣,随即挑眉笑,伸出手去和埃尔顿握手。
“哦不,我只是名酒吧驻唱歌手的程度罢了要不是西尔维娅,我可没有这么安稳的日子好过。”埃尔顿谦虚道,然后被雷古勒斯冷冰冰的手冻得哆嗦,“作为西尔维娅的长辈而言,您可真年轻。”
寒暄了阵后,埃尔顿离开了。
没有让他们点单,各式各样的热饮和甜点被源源不断地送上来,占满了他们的桌子。
打发掉侍应生后,雷古勒斯开始汇报魂器的收集情况。
“我在贝拉那里找到了赫奇帕奇的金杯;和卢修斯达成了协议,日记本也被销毁了。噢茜茜,我得说,你可真是料事如神”盛赞了番弗拉梅尔的智慧后,雷古勒斯数道:“现在我们已经干掉了挂坠金杯冠冕和日记本,只是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个。”
“你读了巫师周刊的连载吗有关黑魔王的部分。”
雷古勒斯点头说他认真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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