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宠物》 第 5 部分阅读

仓库在倒塌,暗黑的夜有着血腥的疯狂。

"快走"我对断水崖说。

他晦涩的看了我眼,眼里有读不出的情愫。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想说的话突然哽咽在喉咙里。

因为把冰凉的手术刀倚在我的脖子前。

我闭上眼,想象过无数次对死亡的恐惧。唯独这次心里觉得安慰。或许,就算不想承认他对我有恨,但能够死在自己所爱的人的手里也是种福气。

时间在手术刀的冰凉和指尖温热的触碰下滴滴的溜走。

"为什么还不动手"

我张开眼,企图在他的眼里读出什么。哪怕有点点的犹豫,或者不舍。都会让我心甘情愿的在他的手术刀下沦亡。

烟火滔天,巨大的火浪波波的袭来,空气中混浊的气体和高到将要融化的温度在将我们点点的吞噬。

突然,我听到手术刀掉下地的声音。

断水崖转身离开,挺拔的背影显得寂落和沉重。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想杀我,可为什么不下手

走到门边的时候,我突然想起画还在里面。

我把断水崖推出去,"你先出去,我要把画拿回来"

对弦唯能做的事情只有这些了

我起身往回走。仓库里火光冲天,每走步都感觉到肺里的氧气被无情的剥夺。

哐啷我听见铁门上锁的声音。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我哭喊着叫妈妈不要去上班,但是她执着把我留在家,那沉重的关门声。

重重的关上,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我抚着被火气熏得烫手的铁门,我知道断水崖就在外面。门之隔,却迟迟天涯。

他不是不想杀我,只是下不了手。两者之间并不矛盾。或者他不想看着我在他手里死去,所以他选择了这种方式。

但是他不知道,比起这样,我更想在他的手里死去。

我想,我终于可以哭了

那些年少无知的伤害,那句对不起,直没有机会对弦说。

弦的痛苦变成断水崖对我的仇恨。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等死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长到我可以用生回忆。

我想起那年明亮的夏天,弦的笑容和长发间任意穿梭的五指。映满树荫影子的窗棂,和鸟儿清脆的叫嚣。

以及第次看见断水崖那邪魅的姿态,樱花树下的接吻和那些温情而激烈的交织。

可惜那些都去而不返。

橘红色的火光像蔓藤在我身边缭绕,有种暗夜里繁花盛放的错觉。

如果弦是我的前世,断水崖就是我的今生。可惜前世孟婆汤喝得不够彻底,让今生带来了遗憾。

眼泪是热的,手是冷的。我知道,除了那些爱过我的,和我爱的,我什么也抓不住。

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事情是爱了个人,爱过了,也错过了。

阵热浪迎面扑来,眼里的水份被彻底的蒸发掉了,干枯苦涩,伴着刺辣无比的疼痛。

眼前暗,终于倒下来了我觉得我发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正文 第19章

日本的神经系医院全部都走遍了,手术也做了不相十次。可弦的手依然没有好转的趋势。

很难,意味着什么

对我来说只要不是百分百的绝望,有0。1的机会我也要去尝试。

我报读了医学院。我想挽回那些我手造成的遗憾。

医师说尽量不要荒废右手的使用功能,否则很可能会萎缩。

次,家里来了客人。弦喝汤时右手突然抽搐,把汤洒了出来。断水夫见状脸色变得很阴沉。

晚上,在偏厅。

"以后有客人来的时候不要让弦同台吃饭。"

"你究竟有没有顾及过弦的想法"

"我不能让人嘲笑我断水夫的儿子是个残疾人"

"你也不想想弦的残疾是谁造成的"

"如果我是主凶的话,你也是害他致残的间接因素"

是的都是我的错不是我弦就不会这样

我拉开趟门,看见捂着右手抽搐的弦。

崖,不要和父亲吵架了好么

弦,你不明白,那个人根本不配你称他做父亲。

他是自私的,在他的眼里容不下缺陷。这就是武士道精神培养出来的高傲男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有错

可他有句话说的很对,所有的错都是因为我

弦在泡茶,点炭火煮开水冲茶抹茶。室内弥漫着绿茶的淡淡清香的气息。

因为断水夫喜欢品茗,弦私底下练习了很多次。

用左手。几乎做到和右手样完美。

弦小心翼翼的期待着断水夫的反应。断水夫点头表示赞赏时,弦会笑得像个小孩。

可左手和右手的灵活度还是有定的差距,弦不小心把杯里的水倒在榻榻米上,滚烫的热水从他指尖趟过,他没有皱下眉。不安的注视着断水夫的表情。

断水夫不出声,淡漠的离席。

他不知道,弦做这么多,只是为了得到他个赞赏的眼神或笑容。

弦的内心渴望被证明。只是断水夫他是自私的,什么都不明白

刚开始接触医学,庞大复杂的神经系统和生理结构让我下子陷入无知的领域中。很少有时间陪着弦,偶尔去他房间看看他,也只是看见他在默默的发呆,左手扶着右手,寂寞的姿势。

为了更好的掌握医学,我搬去了宿舍住。我从来不相信天才的定义。我知道自己可以做到最好,但前提是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有时候打电话回去,弦会说,崖,不用担心,我很好。

我个月回本家次。弦今天看起来很开心。是发自内心的那种。他递给我张照片。个女孩,十来岁左右。美目盼兮,肤如凝脂。

你喜欢这个女孩

崖,他是男孩。

弦笑,眼里有我读不出的情愫。

两年后,我被哈佛医学院录取。

我对弦说。等我回来。弦是敏感而脆弱的,我要给他承诺。

以前我习惯了别人先对我有期望,然后我再努力的不让别人失望。弦是我第次对自己有所期待。

想念个人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又四年,不用多久我就可以毕业了。教授说我是天才。但他们不知道天才的背后有个为他牺牲了多少的哥哥。

我以为切都按照自己设定的轨道去进行。直到有天接到家里的电话,告诉我弦出事了。我来不及多想就飞回日本。

弦,你说过的,要等我回来。你不能骗我

我在医院看见弦,四面苍白的墙,映衬着他比墙更苍白的容颜。纤密的睫毛不安的抖动。

"为什么会这样"我问断水夫。

"吸毒过量。"

"难道你都没有好好照顾他"

"他是自甘堕落"

断水夫坚持把弦送进戒毒所,弦在里面割腕自杀,幸好发现得早。

我把弦接回家,他的身体不好,长期吸毒,产生了很多并发症。身体像透干了水份的花瓣。好像轻轻揉就会碎。我给他服用美沙酮,可是我却发现他偷偷藏在枕头底下。

毒瘾上来的时候他很痛苦,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身体里面撕咬般。完全不受控制,直用头撞墙。偶有清醒的时候就对着墙上的画发呆。这是我第次看见弦的画。我知道他喜欢画里面的人,因为他是用种看爱人的眼神去看画里面的人。

他对我说得最多的句话是,崖,你杀了我。

我考虑了很久,我不想看见弦被毒瘾折磨得这么痛苦。

我很爱他,但是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绝望。那是唯令我恐惧的东西。

原来,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你留下。

我听见手术刀划破肌肤的声音,喉部血管的鲜血不断的涌出来。流在光洁的颈勃上。

弦说,很漂亮。

痛么,弦

不痛,死亡只是闭上眼睛等下个轮回。

弦,你知道吗我花了四年的时间练习怎么去握手术刀,却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去杀你。

这对我而言是残忍还是对你的解脱

直到这秒我才知道,原来用手术刀杀个人和救个人根本就没有分别。

死亡不是最可怕的,留下来的那个才是最痛苦的。

崖,我很久没有听你弹钢琴了。

好,弹卡农,你最喜欢听我弹卡农了。

当我弹下第个音调时,弦的手永远的垂了下去。

弦,睡吧。没有人能再伤害你了。

我在弦的抽屉里找到了本日记,上面用略带歪扭但洁净的笔迹记录了我找不到他那空白的年。

又过了五个春天,樱花盛开的季节,我见到了拥有和弦画里模样面容的男孩。

他对我笑,"这个是你哥哥"

弦,这就是你爱的人,他已经忘记你了呢。

在你为他死了以后,他居然可以笑着若无其事的问我,"这个是你哥哥"

这个就是在你死后年断水夫坚持要我联姻的人。

如果他是女人让他痛苦的方式有很多,但是他是男人。

于是我想到了另外个方式。

弦的日记被风吹得窸窣作响,蓝色圆珠笔的笔迹开始淡化。

过去的五年,我活在他的回忆和我的仇恨里。

200年月号晴

这是我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情。

我居然留下封信在家里就来了中国。这个城市比我想象的漂亮,南方的城市,陌生的带着咸咸的海风气息。

我在他就读的中学门口见到他。他随人群起出来。我眼就认出他了。单纯的孩子气的脸,笑得肩膀抖动,眼睛眯眯的像弯新月。

我很紧张,不知做何反映。我走到他身边,心里想着应该怎么开口向他介绍自己。太紧张了,心脏快要从身体里跳出来。我闭上眼,终于鼓起勇气用蹩脚的中文对他说,你好

我等了很久没有反映。我张开眼时才发现自己对着根电灯柱在说话。他好奇的瞪大眼睛看我。突然噗哧下笑了出来。

好可爱

这张脸不止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可是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真实。

延平我心里默默的念着他的名字,我终于找到你了。

200年月号晴

我正式成为了延平班里的美术老师。可以有多点时间和他相处。虽然我不明白嵯峨宏业为什么会说延平是女孩。但是我心里偷偷窃喜。因为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拥有了延平的秘密,让我兴奋不已。

延平问我,老师你为什么留长发。我说这是证明。

什么证明

因为我想知道头发留到多长才能和你相遇。

延平最喜欢用手指在我的头发里来回穿梭。他说,老师你的头发好漂亮啊。比洗发水广告里的还漂亮。我也要留长发,像老师样漂亮。

延平的眼睛让我想起那年夏天在冲绳和崖起看的烟火。

明亮得把黑夜变成白昼。

200年月号晴

延平俯在桌子上睡觉。夏天的午后,知了在叫,树荫遮住了他半的脸,风暖暖的,把他的头发缕缕的吹起。静静的看着他,有种时空定格的错觉。我想把这幕留起。淡淡的颜色很适合他。可为什么要用灰色我自己也不知道。难道我心里直觉得哀伤

是种直觉,好像注定要成为回忆。

唔他伸了伸手,想起来。

延平乖,再等等,老师就快画好了。

哦,他瞅瞅我。继续俯下身,动也不动。

老师他轻轻的叫我。

可以动了吗我的手麻了,好酸哦。

呵呵真是傻孩子。怎么不早点说呢。我帮他揉揉手臂。

老师画的是延平吗

对啊。

这幅画叫什么名字

嗯我想了下。叫"天使的微笑"。

老师,老师画里的人明明就没有笑,为什么要叫做天使的微笑

因为啊,画里的人很漂亮,漂亮到天使从天上飞过也要停下来情不自禁的对他微笑

老师,老师,这个世界真的有天使吗他拉着我的衣袖。

有啊。

在哪里

在这里我弯下腰,把他的面容深深地刻在我的瞳仁里。

200年月号晴

夏天。

延平贴在我的身上。老师,你的身体凉凉的,好舒服哦。

太阳晒得他的脸颊炙红的发烫。小嘴艳艳的,诱人的舌尖轻轻舔着。我觉得下身阵燥热。

老师他的脸凑过来,我的心越跳越快。

我好想吻他好想抱他但是我更怕亵渎了他。

我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了。他的每个动作每个笑容对我而言总是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延平,我喜欢你。

有多喜欢

很喜欢。

很喜欢是多喜欢

非常喜欢。

非常喜欢是多喜欢

特别喜欢。

特别喜欢是多喜欢

格外喜欢。

格外喜欢是多喜欢

喜欢

咯咯咯咯延平笑得全身颤抖。

好想,好想直看见你笑。如果这是梦,请不要让我醒来。

200年月号晴

今天延平问我,老师,为什么这么热你还穿长袖的衣服。

我下意识的捂住右手。衣袖的薄面质料下是只神经瘫痪的右手,已经弯曲成丑陋的形状,有时候还会神经质的抽搐。

然而有些东西对我来讲,看不见的时候反而会觉得真实。宁愿是自欺欺人的假象也不愿意面对它不堪的真实。

延平,如果有天你发现老师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你会害怕吗

不会无论老师变成什么样子延平都不会害怕

我是说,如果,你发现了我是伪装的

200年月号阴

今天延平的班主任罚他留堂。延平直是个好孩子啊,为什么会留堂呢

我怕他饿了,弄了个便当给他。走到教室门口突然听到延平凄惨的哭声。我想都没想就撞了进去。原来延平的班主任是个衣冠禽兽,他居然想强犦延平

真的,那刻我有了杀人的冲动如果不是他走的快,我真的会杀了他

延平

我抱着他,他紧紧的卷缩在我的怀里。害怕得全身颤抖。衣服都被撕破了。肩膀上还有几个牙齿印。

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样子,我好心痛,我竟然没有保护好他

第二天我去校委那里举报了这件事情。岂料那些人狼狈为,说我是个日本人不应该抹黑中国人。本人发誓,热爱中国,纯属创作==他们把我辞了。我觉得很彷徨,我要离开学校了,意味着以后很难有机会再见延平了。

延平哭着叫我不要走。

延平,你这个小傻瓜,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200年月号晴

今天我打电话给崖了。他说他打了很多次电话回家都找不到我。

其实他去美国的时候我就已经悄悄计划着要来中国。如果被他知道的话他定会生我的气吧。

我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配了把钥匙给延平,他随时可以去我那里。

每天他都会来找我。我教他日语,他教我中文。或者在小小的房子里开灶。窗户对着西方,每天都和他起看日落。延平教我念,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我说,夕阳无限好,虽然近黄昏。

延平,虽然和你在起的时光很短暂,但对于我来讲,每刻都是值得纪念的。

黄昏又如何

我在他手心写了几个字,。

他问我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不告诉你,是秘密。

说嘛,说嘛他伸出两个小指头作势要挠我的痒。

我想这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200年月号晴

这里的冬天没有雪。我记得在日本每年下雪的时候我都会很开心。

崖总是说,下雪而已。

我说,崖,你明明很开心,为什么不笑

延平问我,老师,雪是什么样子的

我说,雪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颜色。

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雪呢

明年老师带你去北海道看雪好吗

嗯我要和老师堆雪人

明年的冬天离现在还有多远

200年月号阴

我考虑了很久,我决定去报社举报这件事情。我不想延平或者其他人再有机会受到这些禽兽的侵犯。延平的班主任把我约了出来。他给了我笔钱要我把这件事情当做秘密。

我拒绝了。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么护着延平你敢说你对他没意思延平的班主任直咄咄逼问。

是,我是喜欢他,也想对他做那种事情,但是我不像你样卑鄙无耻

延平从角瑟瑟的走出来,狐疑的看着我,哭着跑走了。

延平,你听我解释,我拉着哭成泪人的他。但是他怎么都不肯相信我。

延平十四岁了。懂得所谓的情爱了。我说了那些话还有资格乞求他的原谅吗

延平,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想吻你,都想抱你。我没有资格去检举别人,因为我也像他们样龌龊

我醉倒在家里。不知道喝了多少罐啤酒,回想起和延平共处的十个月,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延平,你知不知道我究竟有多么爱你

老师,对不起,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应该相信你的。

迷糊中我好像看到延平,粉嫩的小嘴张合。

老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把手抚上我的额头,我身体颤把他整个搂入怀里。

是梦吗可是触感是那么的真实。我发疯的吻他,从他的嘴唇直到脖子到肩胛骨,下身滚烫的欲望让我想下子冲进他的体内。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我紧紧的抱着他,脱掉阻碍我们多余的隔膜。

后来

我只记得延平吓得脸色苍白,直哭喊着。

哭声终于唤回了我的理智。我才知道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我想抱他。

你走开,走开你和班主任他们样,我讨厌你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挣扎着突然撕拉声,我右边的袖子被拉开。露出了条萎缩成正常长度三分之二的手臂。

啊妖怪老师是妖怪眼前是张惊惶失措的脸。

延平,不要走老师不是妖怪

他的指尖从我手掌中挣脱出去,留下淡淡的余温。

200年月号阴

两个月,我在延平家的楼下等了两个月。依旧看不到他的身影。学校他也没有去。

好多次,我想上去找他。可是我还有什么颜面见他我是个心存歹念,这么龌龊的人更何况我只是个残疾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妖怪妖怪

公园的群小孩拿石子来扔我。因为那只裸露在外的手臂。

我想我终于有勇气穿短袖的衣服了,也不会再害怕别人异样的眼光了。

最害怕失去的,也最终失去了。

走在大街上,心是那么的痛,眼泪终于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

200年月号阴

我把天使的微笑拿去参展,很多人问我价钱,我突然很害怕,害怕延平被人抢走。

我把天使的微笑挂回房间里,遍遍的抚摸着油彩细细的脉络。

那张脸,那个我最爱的人,地图上不过个手指的距离。但我们就像两条交叉线,相遇了以后是永远的诀别。那年,是我和他度过的所有的时间。

有人说,幸福是没有声音的。那么悲伤呢眼泪只能是他唯的声音吗

回来日本,我去得最多的地方是机场,不断买飞机票,通通是中国那个沿海的城市。我把机票压在枕头底下,看着日期张张的过期。

唱片机里是宇多田低哑的声音

明天的这个时候

你会在哪里

又会想着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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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以后的生命中和谁再恋爱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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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仍是悲伤的情歌

直会到唱新歌为止

停止转动的时间

好像又开始动起来

只因我不想忘怀

明天的这个时间

我定会哭着

想起深爱过的你

200年月号阴

我在酒吧认识了个男孩,他有着和延平样水光潋滟的眼睛。

他叫我帮他画幅画,我说我画不出来。我的笔只能对着我爱的人。他很生气,他说我和他爱的时候嘴里总是喊着延平的名字。

我开始依赖酒精和毒品,清醒的时候我只会感到痛苦。身体消耗得太厉害,我开始咳血。

很多时候我看到幻觉,好像延平就在我身边,伸出手指在我发间穿梭,就像那年的夏天,艳阳高照,树林的蝉鸣。那些单纯美好的日子如今离我是那么的遥远,我只能用支离破碎的片断去拼凑成个完整的自己。而那个叫做回忆的东西,通常在深夜里如潮水样翻涌。

小时候听过个故事,个犯人从监狱里逃了出来。他直渴望自由,后来面对警察的追捕他选择了自杀。因为有了自由的渴望和解脱他不愿意再回去那个永无天日的牢笼。

如果我是犯人,延平就是我渴望的自由。如果失去自由,活着对我而言本身就是个牢笼。

200年月号阴

今年的北海道,下了全世界最美丽的雪。

延平,你说过会陪我来的,你还记得吗

我想起村上春树说的句话,r

"世上有可以挽回的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时间经过就是种不可挽回的事。"

我们直在原地,走的只是时间。可是时间走的那么快,我来还不及告诉你,

那天我在你的掌心写下的意思是,。

翻译中文是,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正文 第20章

"老师对不起"

"延平"

"老师"

"延平快醒醒,你已经睡三天了"

好大的火好热好热

"啊"

"延平,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我这是在哪里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英姬"

"是我。"

"天啊你也死了"

"傻瓜,我们都没死"

没死

"英姬,谢谢你救了我。"

"其实"

"对了画呢"

"烧毁了。"

"断水崖他定很恨我"

"英姬,你能把灯开下么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延平,我要告诉你件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能在听之前做下心里准备。最起码答应我,不要激动,好吗"

"嗯。"突然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医师说你的视网膜被浓烟灼伤了,所以目前来说看不见东西。"

"你是说,我瞎了"

"情况暂时是这样,但是如果调养得好的话,也是有机会复明的。"

"那就是说也有机会永远失明"

"延平,你要保持乐观的心态"

我瞎了看不见东西了我怎么保持乐观

惩罚对这定是惩罚

我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这辈子只能活在黑暗里

"瞎了也好。但愿这样能赎我的罪"

我本来是应该死的,现在只是瞎了而已

"延平,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崖他要杀你吗"

"我十四岁那年认识了个人,他是我有记忆以来对我最好的个人,他叫做弦。那时候我很单纯,学校的老师每个都对我很好,特别是班主任。那时候的我天真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忧愁。有天班主任把我留堂,他想侵犯我,是弦把我救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直依赖弦,觉得他永远都不会伤害我,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有天晚上他喝醉了,好像变了另外个我不认识的人,无论我怎样叫他都叫不醒他,他压在我身上撕我的衣服,我好害怕拼命的挣扎,然后我看见了他的右手我我对他说了很过分的话,我不知道原来他喜欢我。我想他定很难过我直都不知道为什么断水崖会这么恨我,现在我知道了,因为弦就是断水崖的哥哥,是我害死了他。"

"那为什么你会忘记了弦"

"因为我被催眠了。"

"催眠"

"那天晚上,我从弦的家里跑出来,他在后面追我。我觉得好害怕好害怕他直是我最信任的人啊回到家里我大病了场,直没有去上学,也不敢和外界接触,所有靠近我的人都令我害怕,特别是那些主动上前和我示好的人,我总觉得他们对我有所企图。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觉得只有这样才让我有安全感。母亲带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我得了自闭症。打针吃药治不好,因为是心里的障碍。我两年没有出过家门,对外界的切都感到恐惧。很怕看见人,听见说话的声音也会觉得不舒服。后来有人介绍了个心理医生给母亲,我每个星期都要去那里两次。起初我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医生帮我催眠开导我,我才点点的说出来。那个时候我觉得好无助,我不知道自己可以相信谁。为什么连直我觉得最信任的人也会变成那样也许是我的情况不好,医生在经得我母亲的同意下帮我进行了催眠,把发生过令我恐惧的事情抹除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是感到部份记忆的缺失。好像潜意识告诉自己关于记忆缺失的部份是不开心的,自己都不想再记起,所以自我遗忘的过程也很快。后来我去了新的学校,过了新的生活。"

"直到我看到那幅画,脑里缺失的记忆好像被钥匙开启了样,突然间全部涌了进来。"

"是我不好,如果那时候我能成熟点,我就不会害死老师"

"延平,不要哭了。眼泪会刺激视网膜。"

"我瞎了岂不更好,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断水崖他定恨死我了"

"其实,是崖把你救出来的。"

"你说什么"

"是崖,我赶到的时候看见崖抱你出来的。可惜那个时候你的眼帘已经被灼伤了。"

"我要去找断水崖"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延平,你现在还不能走动"

脚刚触到地面的时候我竟然点力气也没有,整个身子就要往前掉。

突然个臂膀扶住了我。

我看不见,手摸索着往上摸。

"英姬,你受伤了"这只手缠着厚厚的绷带。

蓦的手抽回。我扑了个空。

"延平,我在这里。"

"英姬,你的手刚才不是缠着绷带的么"可是我现在摸着的是两只光滑的手臂。

"呃"

"还有人在这里对不对"

"延平"

"是谁"

"是断水崖对不对"

"放开我,我要找他"

"我说过你现在还不能动"

"断水崖断水崖"我大声的叫他的名字。

"延平,他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

"延平,你还不明白么。崖他再恨你但是还是把你救出来了啊。他现在只是需要时间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你这段时间在我这里好好的休养。就当给点时间崖还有自己,好么"

秋天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依然敏感得熟知天气的变化。英姬住在轻井泽,坐在院子里可以听见落叶被风吹得哗哗落地的声音。

轻井泽听说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可是我在这里却看不见。每天除了用药就是大量的睡眠。以前睡不着的时候总是想,如果看不见应该会很快入睡,其实原来不是。看不见的时候反而比看得见的时候想得更多。我想断水崖,想起弦。

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已经不在了,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宁可记得所有的快乐和伤心。

英姬怕我寂寞经常陪我聊家常。他买了只盲公竹给我,我不用,还是习惯用手去摸索。有时候走路会撞到墙,开门的时候会被夹伤。就算牵着英姬的手,前面还是有种迎面撞上东西的错觉。

我直等着断水崖,可是他始终没有来。

我打了个电话回本家,三郎接的电话。他告诉我养次在酒吧和别人打群架,受伤进了医院。他叫我去看看养次,可是我这个样子去了只怕引起更多的误会和争执。三郎听了啪的声盖了电话。

唉我好像和谁都相处得不好。

断水崖在日之间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灭了青龙帮,成为了关东最大的帮派。现在嵯峨里人心惶惶。东条信二想和全日本第二大的企业合作,其实那只是断水崖设的幌子,叫他去竞投弦的画目的也只是想支开他。又或者说断水崖是早就计划好要杀我和东条信二的。可是我怎么都不明白,像断水崖这么处心积累运筹帷幄的人怎么会在最后关头把我救出来

我实在没有办法再等了,我要去找断水崖

趁英姬不在家,我摸索着出门,在别人好心的指领下我顺利搭上长野新干线,本来个多小时的车程我花了几个小时才回到东京。

我站在断水崖家门口,心紧张得砰砰直跳。我输了密码,启门而入。

"嗯哈啊轻点我快不行了"

越走越近,我听到阵男性销魂的呻吟声和紊乱交杂的喘息,以及强烈的运动速度激发出来的肌肤撞击声,在整个空间滛糜的流窜,穿透我每寸神经,让我喉间苦涩不已。

突然断断续续的娇喘声停了下来,我听见道陌生的男声问,

"他是谁"

正文 第21章

我的出现让室内火热的气息下子淡了下来,就算看不见,我也嗅得出那丝的尴尬。

"崖,他是谁"

你也配叫崖我心里越听越不是滋味

"妈的"

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室内的布局和地面的情况我是清二楚。我路冲过去,朝发出声源的地方抡起拳头就是拳。

"哎哟"那男的被我拳揍的摔下沙发。

可我也没好到哪去,借着挥拳的力道被他拉着起摔了下去。

头下子磕在茶几上,疼痛不已。

"他是我养的只小猫,脾气不太好。把他扔出去了,谁知道他自己又跑了回来。"

我听见两脚搁在茶几上的声音。我想此刻断水崖肯定是略低着下巴,露出邪魅的笑容。那飞扬的眉角和天生王者的神态,每次都让看见的我心跳加速不已。

可是无论再想念我再也看不见了

"你养的小猫打了我拳耶崖"腻到不行的声音。

"那你想怎么办,小纪"压着浅浅的低笑。

突然啪的巴掌就火热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哼还你揍我的拳"打我的人得意的笑。

我张着两手胡乱的挣扎着。第次觉得自己这样狼狈。

"啊他是瞎子"那个叫小纪的人声惊呼。

然后听见二人窃窃的低语和断水崖玩昧的笑意。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有只手解开了我的皮带,下身凉,手被皮带扣了起来,整个人被压着跪在地板上。

有人骑在我的身上套弄着我的分身。还用自己的分身在我的背脊上上下回来的摩擦着。

"小猫咪这里挺可爱的嘛"玩弄的笑意从那个叫小纪家伙的嘴里发出来。

好恶心

"你他妈的快从我身上下来"我发疯样的晃动,想甩开那只握在我分身上龌龊的手。他在我身上摇摇晃晃的险些跌下去。

断水崖在旁看好戏似的漫不经心的笑着。

"真不听话,要给你点教训"

"你想干什么"

"啊"

从尿道口上传来阵刺痛。不知道什么尖锐的物体刺了进去。痛得我泪腺都渗出了眼泪。

他有下没下的拉扯着我的分身,从来没有被这样羞辱过

纵然断水崖也羞辱过我,但是和这样的羞辱完全不样

断水崖救我啊我直期待着断水崖会来救我。

"哟,居然这里还系着铃铛,真是滛荡"他拨弄着我胸前的软点,铃铛在笑意甚浓的空气中发出铃铃的清脆声,显得那样的突兀。

他凑到我的耳边,用三个人都听得到的力度说,

"虽然我是小受但是我想上你耶"

我被这句话震得完全停止了思考

他把手指伸进我后岤,连两根,我吃痛的皱着眉。

"痛"我硬夹着股间。内壁被粗鲁的扩张着。

"断水崖救我求求你了"我含糊不清的求救着。

秒两秒三秒回应我的是寂静的沉默。

我绝望的垂下头,泪流满面。

我不想在断水崖面前没有自尊的被别人上,与其这样倒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

他不知道,直到我临死的那刻,仅仅门之隔我都没有求他放我出去。就算他要我死我也甘心情愿。我只是不想这样没有尊严的,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被另外个人上。就算是宠物,我也渴望得到他唯的宠爱。哪怕最终被遗弃,他也是我唯的主人。

此生不变的烙痕。

火热的分身抵住我的后岤,我全身漫起寒意。然而没有人把我从这个绝望的恐惧中拯救出来。

身上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后岤被扩张到了极限。

"停下来"我听到来自天堂的声音。

"可是"

"我说停下来"断水崖的声音有不容反驳的决绝。

身上的人唯唯诺诺的下来,几分钟以后我听到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但是那个叫小纪的人临走前说了句很奇怪的话,

"你们两兄弟都样"

我跪在地板又哭又笑。上秒地狱,下秒天堂。

我的命运完全操纵在断水崖的手上。

"为什么还要回来"阎罗般阴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因为我我爱你"所以要回来

"爱"断水崖用力的攫住我的下巴,力道之大让我无法张口说话。

"就你也配说爱这个字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你的爱只会让我让我觉得恶心,只会让我觉得想吐"

原来是这样么,断水崖

我的爱你只会让你反感,只会让你觉得龌龊

在我伤害了弦之后,的确不配说爱这个字

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那我以后不会再说

未几,我听到硬质物体在玻璃杯里发出撞击的声音。

断水崖轻舔我敏感的耳垂,磁性的声音邪魅的说道,

"你说你爱我,是不是我想怎么样你都会满足我,嗯"

我缩着脖子,个劲的点头。

我股际突然阵冰冷。

啊什么东西感觉到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湿湿的,冰冷的物体沿着我后岤的褶皱处来回的打圈,我反射性的收缩着。

看不见的感觉既奇异又不安。

"冷"我轻呼。

"啧这里缩得这么紧"断水崖低低的笑。

突然手上用力,冰冷的物体被用力的挤进后岤,让手指推进很深的地方。

"啊"我全身神经绷成线。

是冰块么

好冷,真的好冷,内里快被冻结了样。

"这么快就呻吟了别急,还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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