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粉嫩娘亲》 第 20 部分阅读

”陆香瑶咄咄逼人地叫道。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不是我想把你留在昭宁宫就可以留下,你”

“什么规矩不规矩你别拿这个来搪塞我,当我三岁孩童呢现在外头谁人不知你浔阳公主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南朝未来的皇后娘娘尊荣显贵集于身,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只要你句话,有什么事办不成的别说是留我个人在你身边,就算留十个百个千个也没人敢皱下眉头。”

我真是彻底看穿眼前这个女人了。

她想要从你身上得到些什么便先装出副可怜相,对你和颜悦色诚服的很。

若是朝得不到,便是如今这凶狠模样,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好像什么都是理所应当得到的,我生来就该给她陆香瑶办事的。

这番软硬兼施地逼我就范,若是换在以前,说不定我早心软给她办了,只可惜

我冷笑着看了她眼,“要留在我昭宁宫得经过内务府批核,我这儿所有宫女太监都是经过这道工序过来的。而且我现今人手也够了,再多人,恐怕会惹其他宫娘娘们的非议。”

“你怕什么非议,你再多非议都有”陆香瑶不客气地指使我,“就要个人而已,何必这么麻烦,只要同内务府说起声不就搞定了再不然,到皇上耳边吹吹枕头风就是了,皇上这么疼你,还不事事都依顺你你在这里诸多推脱是什么意思噢我明白了,你是怕留我在你身边,以我的才艺或美貌,有朝日能胜出你,获得皇上的青睐,失了你的地位是不是好啊,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自私。要是现在反过来我们的处境调换下,我肯定不会像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要是你,我会狠狠拉自己好姐妹把,在这后宫里头,你要是学不会培植自己的势力,你终究还是个失败者。你当你有皇上的宠爱就能在此立足了那些个奴才只不过是碍着皇上的面子才尊重你,若是有朝日你失了势,人人都巴不得多踩你脚呢。”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香瑶。

她当我心里已给她说动了,紧着向我身边逼近步,摆出副和善的面孔对我语重心长地说道,“依依,你我在这里,都是外界的闯入者,我们应该是个团体,荣辱与共才对。哪这样吧,你扶我上去,你当皇后,我当妃子,以后由我们两姐妹把持这后宫,自然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性子软弱容易给人糊弄,可我就不会了,以后那些个大小妃子的事儿,我替你管,你乐得个清静。我保证,以后这后宫里头,除了咱们两姐妹,其他女人再无法染指咱们的皇上。”

“依依。”陆香瑶软下语气上来扶住我的手臂,我感觉,她指尖传来的冷意,几乎可以麻痹我的心脏。

我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继续上来劝说我投降,“你想想,多个人就多份力量,以后有我帮你,什么事都会顺风顺水的多了。我知道,现在要你把皇上割半给我,你有点舍不得,可你想想,将来若没有我帮你,你照样得跟无数个女人分享你的丈夫。”

“那个是南朝的皇帝,还是个年轻俊美势力通天的皇帝,可不比别人,试问个这样出色的帝王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形形色色的女人呢你做事情没我有魄力,你肯定不会是那些女人的对手,就个月妃你便快要搞不定了,更何况后宫还有这么多难缠的女人。哪将来有我帮你就不同了,咱们慢慢培植出批属于自己的力量,到时候谁还是咱们的对手你我二人分享个丈夫,总比你与个女人分享同个丈夫来得划算吧。”

“对不起。”我硬生生地掰开陆香瑶五根手指头,含着鄙夷的目光冷笑视之,“我可没你这么大方,可以把自己的男人拱手送给其他女人。我也没你那么大的政治野心与阴谋,我只是想守着这个男人生世而已。我可不要他给我权利地位,那些都是虚无之物,我要来做什么”

“还有点你说错了。我点都不软弱,我只是不想去生事,但不表示有人要夺我心爱之物,我会放之任之不管。更何况无戏他是个人,不是件物品,可以当作你我之间进行肮脏买卖的交易等价物。”

“我不是你,我为人处事不会出卖自己的良心,我知道我没你有魄力,没你胆大心细,那又如何,我不需要这些个玩意儿,我没那么高的目标,要去统后宫,我要的只是无戏这个人。”我冷嗤声。

“我不管他是皇帝还是别个什么,我只是喜欢他,要他这么个个体。若是他有朝日不可以把他颗完完整整的心都给我,那我宁可不要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区别,陆香瑶,你那颗充满利益的心太脏污了,根本不配拥有无戏这么纯洁的人。”

150 划清界限

150划清界限

“啪”记重重的耳光落在我脸上,香瑶气得疯了直叫,“你这个没脑子的贱货你在做梦呢,想要独占圣宠你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是不是你以往所学的知识都白长了,几千年的中华历史都白看了你居然会蠢到这么滑稽可笑。你想独霸皇上,就凭你可以么自古以来,帝王福泽绵长,不都是雨露均沾的,你以为你能占着他多久他如今贪新鲜贪好玩对你宠爱有加,可能保持多久,哈哈,天个月还是年”

陆香瑶的话如同把利斧割开了我的心,把它血淋淋地挖了出来,活生生剖在我面前是,她说的对,这的确是我心头的根刺,也是我的怀疑我知道我要相信他,我愿意相信他,可是理智让我动摇,不住动摇

陆香瑶得意地笑了笑,“你自己也说不上来,让我说中你的心事了,哈哈。我劝你还是乖乖与我合作的好,我向来都比你聪明能干,这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现在肯与你同享个男人,是念在我们朋友场的份上。我肯帮你,你就该知福,要不然凭你这个笨脑袋,早晚都会给人打入冷宫。”

“陆香瑶。”我怜悯地望了她眼,“你会不会太高看自己了还是你自以为是的优越感让你觉得我必须得无条件服从你如果今天你和我易地而处,我敢肯定你陆香瑶非但不会加以援手,可能还会多踩我几脚。为什么因为你骨子里就是这么个人你的虚荣虚伪都叫我叹为观止,我真不知以前为何这么傻,竟会把你当成是好朋友。算了吧,我们还是划清界限,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走我的独木小桥,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栏你,你也休想从我这里捞到半点好处,请吧,我这昭宁宫藏不住你这尊通天大佛”

陆香瑶气得脸色惨白瞪住我,记耳光恶狠狠向我扫来,“你,你轰我走你这个贱啊”

我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甩了她耳光。

我冷淡地看着她,“陆香瑶,我已经给你扇过两记耳光了,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再扇我第三次么”

“从现在开始,我与你再无瓜葛,你走”我挥出云袖指向门口,脸上有的只是冷意。

“好你好你这样对我,我会记住今日之辱,你最好祈祷自己永远都会得享尊荣,永远都不会叫帝王厌倦我会试目以待,看着你何时比我更惨更可怜,哈哈”她目光怨毒地望着我。

我再不看她眼,背转身去淡淡地挥手,“你走吧,我现在没力气跟你吵,你那些骂我的话儿,等出了这个门随便你骂,我不要听。”

也许我这冷淡的态度更为刺激陆香瑶,她竟疯了似的朝我扑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地上压去。

“碰”后背狠狠落在地上,身疼,但是心更疼。望着她有些凌乱的眼神,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颈子给她捏到死紧,连串难听的话从她嘴里冒了出来,“你顶着个人尽可夫公主的头衔还这么春风得意,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不知道圣上哪根经不对,竟然会看上你这么个东西。我倒要看看是谁笑到最后,我告诉你薛未岚,你最好永远别给我机会超越你,否则我总有天会代替你得到这无上的尊荣,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死期”

“碰”脚,房门给人踹开了,无戏个箭步闯入内,扯起扔掐住我颈子不放的陆香瑶,狠狠巴掌轰了过去。

“混账东西竟敢以下犯上,谋逆公主来人,把这恶毒的女人拖出去斩首示众”

刘云带了批佩刀侍卫冲入门,二话不说上前扭住陆香瑶手臂就往门外拖去。

陆香瑶骨碌滚倒在地,死命挣脱几个侍卫,摆着双手惊慌失措地尖叫道,“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皇上,求求你不要杀我,我错了,皇上,求求你别杀我”

无戏把我抱了起来,俯首检视我身上伤口,目光落在我颈子上,眼见圈很深的红痕印后,眼神瞬时无比凌厉。他抬脚就往滚在地上的陆香瑶身上踹去,“狗奴才何人给你天大的胆子来谋害朕的公主说”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陆香瑶吓得瘫倒在地,给侍卫像块抹布似的扔到旁,她滚过来,颤抖着扯住无戏的袍子,尖声大叫道,“皇上,是,是公主说,要把香瑶留在身边同伺候皇上您,公主还说要我们姐妹同心,独占圣上宠爱,还还对香瑶说,要我们齐心协力独霸后宫,不让其他姐妹有机会接近皇上。香瑶自然是不肯的,香瑶对皇上完全是条心,根本没想过要从皇上身上得到什么权势,香瑶只是单纯地爱慕皇上,皇上的人品与风度是万民敬仰的,更是香瑶心想学习的典范。皇上,请你相信我,香瑶绝对没有忤逆之心。是她”

陆香瑶用力指着我尖叫,“她说想在这后宫里生存就定要培植自己的势力,否则根本无法立足。是她拉拢香瑶,香瑶不愿与她同流合污,她就来扇香瑶耳光,香瑶只是时不忿才会还手,皇上,请明察”

“你”我差点给她气背过去,口气没吸好,止不住地咳起来。

无戏温暖的手贴在我后背轻轻抚着,目光没望我,只是淡淡地看着陆香瑶,“这么说,是公主对朕有异心”

“不错皇上,你千万别给这个女人骗了,她根本就是故意接近你,想从你身上得到她心想要的权利与地位,她根本没有心,不会喜欢任何人”

“你”眼角的泪滑了出来,那种割裂的痛感已经使我麻木了,这个女人,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居然这么超绝。

151深陷泥沼

151深陷泥沼

我真想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是我,是我直深信,自己对别人好,别人样会回报你同等的好。

可是显然,这个对等公式不能用在陆香瑶身上,原来之前与她划清界限之举是完全正确的。

这个女人直想要我死,这个信念从头至尾就没曾改变过。

“皇上。”乐胜弯着腰匆匆步入,凑着无戏的耳朵低语数声,无戏面色冷。

“有这等事”他冷笑声,“把她们叫进来。”

“传李妃娘娘恭妃娘娘萧妃娘娘月妃娘娘晋见。”

我怔,心想这几个女人来做什么无戏抱着我返身走回塌边,垂腰把我放下,转头对乐雪道,“去传太医过来。”

“是,皇上。”乐雪投给我焦虑的瞥,转身匆匆出了门。

“臣妾参见皇上。”几位娘娘鱼贯而入,个个模样儿很是古怪,皆狼狈的很,有的披头散发,有的裙钗凌乱,更有甚者,连袖子都给焦了半,活像给人洗劫了番。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无戏冷冷地瞥了她们眼。

李妃娘娘头个扑倒在地嚎啕大哭,“皇上,您要为妾身几个做主呀。”

“哭什么仔细说就是了。”无戏没好气地挥挥手,显然很是头疼。

“皇上,臣妾姐妹几人本来约好今日同去冠馨园走走,本来是游玩的好好的,不知怎地,回来的路上经过棵老柏树,突然晴天个惊雷劈下来,把好好棵树都劈成两半儿了。臣妾姐妹几人受了惊吓,险些没昏死过去。还是月妃妹妹眼尖,她竟然发现树干上的奥秘。”

“什么奥秘”

李妃哭着回头瞥眼,其贴身小太监低着头,手里拿着块削得齐齐整整的木片小步上前,在无戏面前跪下,双手托着那块木片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

“皇上过目便知。”李妃在旁试抹着眼泪。

乐胜接过那小太监手里的木片递到无戏眼前,无戏侧目观之,冷哂笑,面色几乎没有多大变化。

“来人,去把钦天监的周大人给朕请来,还有那打理冠馨园的管事负责花木的太监宫女都给朕并请过来。”

“是,皇上。”

“皇上,陈太医到了。”乐雪在外低唤。

“太医进来吧。”

陈太医挎着只药箱匆匆而入,给皇帝请了个安,上前给我查探颈子上的伤口。

陆香瑶依然跪在地上,抬起的脸上,汗珠清晰可见。李妃娘娘也跪着,皇上没叫她起来,她不敢动,小太监在她身边跪着,有些惶恐不安地垂着头。

身后萧妃与恭妃互望了眼。龙千月却是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须臾,太医给我颈子上涂了些膏药,嘱咐了几句起身,对皇上拱手道,“皇上,公主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要小心伤口,不可碰水。”

“嗯。”无戏点点头,“乐雪你跟太医出去,把伤口忌讳之物都记清楚。”

“是皇上。”

“臣周泰。”

“莫有为。”

“参见皇上。”

“周大人,钦天监今日可有观测到晴天打雷的怪现象”无戏冷着俊脸问道。

“回皇上,今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并无晴天打雷此等怪事出现。”

“周大人,本宫与几位姐妹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是假”李妃娘娘怒道。

“是,是微臣疏忽,微臣知罪,回头立即叫属下查证。”

“不用了。”无戏挥挥手,冷笑着看向另名中年大人,此人正挥汗如雨地跪在我们面前,身子有些发颤。

“来人,把莫有为给朕推出去斩了”

“是,皇上。”刘云指挥着两个手下上前,左右扭住莫大人的胳膊,那莫大人像给人捅了刀似的,杀猪样儿叫唤开了,“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朕派你打理冠馨园,可没让你动别个脑筋,既然你这么不喜欢自己脖子上这颗脑袋,那朕就帮你摘了它。”无戏眉眼间冷,狠狠挥手,“推出去,斩”

“是。”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我才接过乐雪递来的杯茶水,还没缓过气儿来,就见眼前出现这幕。那位莫大人死死扒住门框,惨白着脸慌张大叫,“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放开他。”无戏冷笑着抬手。

两个侍卫立刻松开莫大人,莫有为连滚带爬地来到皇上面前,给他磕了个头,“臣罪该万死,皇上饶命,饶命。”

“莫有为,你即刻给朕滚回去,把冠馨园内所有柏树全部砍了,朕从来就不信天不信命,奉劝你们句,若是要拿这种神怪之说来糊弄朕,下场就跟冠馨园内的柏树无异。”

“臣,臣遵旨”莫有为领命,连声告退谢恩,退出了屋子。

“周大人,你先回去。”

“微臣告退。”钦天监周大人望了我们眼,跟着步步小心退至门外,离去。

“关门。”无戏冷声道。

四个侍卫相顾眼,立刻依令把四扇房门全部关上,分道列站两旁。

“皇上。”萧妃跟着在李妃身边跪了下来,温柔地开口,“今日之事,依臣妾看,只是场小小的误会,李妃妹妹也是时护君心切,才会未及查清原因,便拉着我们几个到来。”

“萧妃你不必多说,这件事,朕自有主张。”无戏冷笑着在他们面前坐下,翻覆着手里那块木片,“啪”下摔在桌上,“今日的事,到底是谁的主意,李妃,你说。”

李妃冷汗涔涔而下,伏地低泣,“皇上,您,您在说什么这是天雷怒火,劈树现字,与臣妾等何干呢”

“天雷或许是真的,这木上显字哼,明显就是人为你们当朕三岁孩儿呢,区区句浔阳出,天下乱便能打消朕封后的念头哼,笑话”

浔阳出,天下乱

我吃了惊,心想今日事情可真是不少,接二连三全都冲着我来了。原来深受帝王眷顾,果然是遭罪的。

“皇,皇上何出此言”

“朕是天子,若要天意示警,自可托梦于朕,何须弄得如此繁复更何况,这木片上的字迹分明是出于人手,虽雕刻的工工整整,像似古老文字,哼,可只要朕拿出去,集齐全国的工匠,仔细盘问比对,便能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无戏冷笑道,“李妃,你想不想把此事闹大”

“皇上,不关臣妾的事,皇上,不是臣妾”

“我不管你们当中,是何人出此计策谋害朕的公主,今日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木片落在他手里,给搓成粉末,随手扬,冷眼左右顾,“萧妃,这后宫里头,属你资历最长,今日的事,你非但没有加以规劝,还伙同李妃等人齐来闹,你可知罪。”

“是,臣妾知罪。”萧妃垂下眼淡淡地说道。

“行了,此事,朕不想再追究了。”无戏挥了挥手,“李妃,你出去领十板子,其他人都退下。”

“皇上,臣妾冤枉,皇上皇上。”

我站了起来跑到无戏身边,给他伸手抓住,淡淡地朝我摇摇头。我没有吭声,只是望着两个太监客气地把李妃请了出去,很快便传来板子及哭闹声。

萧妃依然是副淡淡的神色,龙千月狠狠瞪了我眼,目光仿似要吃人般可怕。

“臣妾告退。”萧妃等人上前行礼,得无戏点头后,轻缓挪步,退出门外。

“无戏。”

“都退下。”无戏挥了挥手,冷硬的目光扫过跪在面前的陆香瑶,那陆香瑶缩着脑袋,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目光闪烁的很。

我看她这副狡猾的神情,心里便觉得生厌,干脆别过目光不去看她。

“陆香瑶。”无戏阴冷地念着她的名字。

“是,是皇上。”陆香瑶浑身激灵,看得出她十分害怕。是了,做惯亏心事的人,在身正气的人面前,总是会害怕的。我斜睨她眼,见她正颤着,怎会不颤,个诋毁我的李妃都给无戏拉出去挨板子了,她应该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

说实话,我现在点都不同情陆香瑶。我心里对她的讨厌,完全超出了我对她的同情与怜悯,这两种不样的情感仿佛在天平上打架似的,此消彼长,如今这讨厌的情绪疯狂滋长,完全盖过了怜悯。

她就是咎由自取我冷冷地看着她,眼睛里再没有同学之爱朋友之谊。陆香瑶对上了我的眼睛,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她爬上前,出口的话完全是颤音,“皇,皇上,香瑶适才所说句句属实,完全出自肺腑,若有句假话,香瑶愿遭天打雷劈。”

“轰隆”天际滚过道惊雷,煞白的闪电滑过窗棂,映衬着室内片雪白。

“啊”陆香瑶尖叫声。

天我心里打了个突,下意识扯住无戏的衣袖。他笑着把我搂到身侧,嘴角勾起丝嘲讽的笑,“陆香瑶,这次连老天都不帮你”

陆香瑶此时的脸色,真是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152 罪有应得

152罪有应得

外头李妃阵阵的惨叫,像锤子似的下下敲在她心上,她恐惧地向后退了几步,又仿佛忽然记起什么,猛朝我脚边爬来,死死握住我垂地的裙褥尖叫道,“依依,你快向皇上招认了吧,你怎么可以这样害我,你你良心怎么过意的去”

“过意不去的是你啊。”我用力扯回我自己的裙摆,怒目瞪视她,“我从来都不晓得,有人居然能如此颠倒是非黑白。”

“没有,我没有颠倒是非黑白,皇上,皇上你相信我,刚才她真得怂恿我,要我帮她主宰这后宫是了,皇上刚才也看到了,李妃娘娘她们所见是真的,那木片浔阳出,天下乱皇上天意示警不可不信”

“碰”无戏脚把她蹬翻在地,“来人,把这个女人拖出去,先绞了她的舌头,再给朕把这女人轰出宫去。”

“啊”陆香瑶发出声尖锐凄惨的嚎叫,她拼命摔打着两个上前扭她胳膊的太监,连声疾呼,“不要,不要不要,皇上,香瑶没有说谎,香瑶对皇上片忠心日月可鉴,皇上你别再给你眼前这个女人迷惑了。她根本就不是你们这时代的人,所以她根本不可能真得待你好”

“等等”无戏沉声喝。

我急忙扯他袖子,“皇上。”

无戏不理我,只是勾着我的腰,眼睛冷冷地望着陆香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是浔阳公主。”

无戏望了刘云眼,后者会意地点点头,带领干侍卫退出门外,太监与宫女也跟着走得干干净净,厢房门再次紧阖。

外头好像起了阵大风,雨滴笃笃地敲在窗户上,发出连窜响动。李妃娘娘已经不再叫唤了,或许是十板子挨完后,给自己的宫女领回申平宫去了。

屋子里灯火摇曳,陆香瑶脸泪水跪在我们面前,恭恭敬敬地给无戏磕了个头,仔细把我们穿越之事说给他听。

他直没有出声,几次我想打断香瑶,都给他伸手阻止了,只不过感到他攥着我的手心,力量分分加重,紧得我拧起了眉头,低呼声“好痛”。

陆香瑶说完这个冗长的故事,随后得意洋洋地望了我眼,继续道,“皇上,如今你该相信香瑶了吧。这个薛未岚,她根本就不属于南朝,她随时都会消失不见的。”

“消失不见”无戏抬眼盯着我,脸正色,“她说得是不是真的,为何你直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

“无戏。”我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想和你说,而是每次看到你迷茫的神情,我总觉得好像没什么说的必要。”

“皇上,她骗你的。这是她贯喜欢用的伎俩,若非如此,当年我们孤儿院院长也不会给她脸纯真相骗去,把本来属于我的机会送给了她让她代替我成为凌家的小孩。”

“你别反复说这件事了”我不由怒火中烧,“直都只是你自己厢情愿的认为你应该胜出我,这都是你自己的好胜心作祟,其实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原本就是来孤儿院接我的”

“接你你在说笑话”

“不是笑话是真的。”我用力挥手,“我懒得跟你说。”

“你是想不到理由和借口来继续把你的谎话扯下去了吧。”陆香瑶哈哈大笑,爬到无戏身边嚷道,“皇上,你都看到了,这个女人直都这么不要脸,她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假的,你要是相信她就可怜了,等着给她背弃与抛下吧。我再告诉你件事皇上,这个贱货她根本不可能喜欢你的,她其实在现代时,已经有两个男朋友了,就是她两个没有血缘的哥哥”

“你含血喷人”

“你敢不承认么他们若不是喜欢你,为何对你那么好别骗人说什么哥哥对妹妹的爱,根本就不像,明眼人谁都看的出来。”

“来人。”无戏淡淡地喊叫。

刘云推门而入,立在门口抱拳道,“皇上。”

“把这个女人拉出去,剪了她的舌头把她轰出去。”

“皇上,皇上”陆香瑶这回慌了,死到临头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个劲犹在喊叫,在说我的不是。

我真是懒得再听下去,把头撇到旁,干脆不去理她。

仔细看我家无戏可怕的脸色,我心里打鼓,心想:他不会正在生我气吧。如是想着,颗心七上八下地跳动,再转眼间,陆香瑶已给刘云行侍卫抓到了门口,死死掰着那门框眼泪汪汪地向我尖叫,“依依,救我”

事到临头,她居然还想着要我救她这个女人真正是太可笑了

“皇上。”我把扯住无戏的衣袖,皱皱眉头,“天之内,我不想有太多惨事发生,传出去,以后难做的还当是我。你疼我我是知道的,只不过在别人眼里,我就成个妖媚惑主的狐狸精了。个李妃,因为诋毁我,已经给你拉出去受了十板子,若是再加上这个女人,那明日,这后宫里头,不知道会有多少关于我的流言蜚语肆行流窜。够了皇上,所有事就到此为止吧,好么把香瑶逐出宫外,我们再不见她,以后都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她的舌头,就留给她出去谋生吧,皇上。”

“依依我知道你会救我的。”陆香瑶欣喜地看着我。

我冷冷地瞥了她眼,“你错了,我这次不是救你,我是为了帮我自己,我不想在这宫里处处树敌,也不想锋芒过甚至于你,已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你陆香瑶以后是死是活,是落魄潦倒还是大富大贵,都是你自家的事,与我再无任何关系,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你我之间,恩断义绝,再没相见的必要”

无戏抬眼看了看我,朝刘云挥挥手,“打她八十板子再逐出宫去,何人敢动朕的公主,就该给自己做好死的准备。”

无戏冷硬的话语引来我转首侧目,八十板子我叹了口气。

刘云点头,着令两个手下把哭闹不休的陆香瑶拖了出去

153 醋海生波

153醋海生波

门轻轻阖上了,我叹息着抚了抚额角,感觉真是疲敝不堪,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多得来不及消化,桩连着桩,桩桩是冲着我来的。

这后宫还真是个陷进去便难以脱身的泥沼,想必无论如何挣扎都跳脱不出去的了。

温润的手轻轻抚平我眉心的皱褶,抬眼望去,无戏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心里个咯噔,暗道惨了,这位爷恐怕心里头正不爽利,想找人开刀哩。

好像,我就是他想拿来开刀的倒霉家伙。

我跳了起来,才想抬脚逃跑,便给他以雷霆之势收臂紧,整个身子给他横空抱起,凶狠狠压倒在床。

“干什唔。”唇上痛,给他狠狠咬了口,我抬手就捶他背,他根本不理我,只顾咬我。痛死了属狗的呀,那么爱咬人,我嘟着嘴,在他身下不住扭动,可怜兮兮地叫着“子恕”。

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只是因为我没告诉他我来自现代,还是他觉得我欺骗到他了

心里没来由痛了痛,难道他相信陆香瑶的胡言乱语

滚烫的唇沿着我的唇往下移去,落在我颈子上,来回游荡,狠狠的嗜咬忽然变成轻柔的,温柔到几乎可让我融化在那片蜜蜜的情意之中。

我来回挣动的小手下意识扶上了他的腰间,低低叫了声“无戏”。

“为何不亲口对我说”他沉沉的问我,淡淡的呼吸危险地掠过我的脸庞,触得发丝轻飘,痒痒的。

“我,我觉得说不说都是样的,无戏。”

“难道你从没想过要回去”

我困顿地摇摇头,“怎么回去”

他气得我脑袋,“这个问题该是我问你”

“那我就是不知道嘛”我无辜地嗅着鼻头,可怜地泛起满眼的泡泡,“你欺负人你”

“不骗我”

“我骗你什么”

“我要你答应我,从今往后,想都不要再想回去之类的问题。”

“我本来就没想,是你自己提起”瞥到他凶霸霸的目光,我顿时吸了口气,气呼呼地“哦”了声。

那我是没想嘛,都说了不知道怎样回去,那又干嘛去烦恼只不过近来想爸爸妈妈哥哥想的厉害,如果

“咚”脑袋上给人重重敲了下。

“好疼啊。”

“等下我会让你更疼。”他再度扑过来咬我,眼睛里升腾而起的,是无尽的烈焰,扑不灭的霸道与柔情。

“我会让你知道,有事瞒着我会有何种下场。”他冷哼,把钳住我的肩膀,恶狠狠瞪着我,“说,陆香瑶说的,你那两个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哥哥哥哥你懂不懂,就是哥哥,妹妹,单纯的兄妹,你别听她瞎说。”

“他们喜欢你”

“喂,你要是有妹妹的话,你也会很疼你妹妹的好不好。”

“我没有妹妹。”他恼火地瞪着我,“别给我岔开话题,你说,在你心里面,谁更为重要些我,还是你那两个哥哥”

“喂你好奇怪,干吗好端端去跟他们比呢”

“说,快说。”他不迭声催我。

“根本没办法比呀。”我搔搔脑袋瓜子,脸困顿地瞧着他,“我对你,和对他们的感情是完全不同的呀。”

“那就是说我比较重要”无戏双眼蓦亮,眼睛里有两簇小火球不断跳跃攀升,情绪便要达到顶点。

我手抚过他的脸颊,“其实,我还是觉得更爱妈妈点耶。”

“啊无戏。”我匆忙挡着他的攻势,“不行,你不可以,啊”

裂帛的撕扯声滑过夜空,床帏轻缓落下,我眼睁睁瞧着自己的衣物件件给禽兽扯破丢出床外。我要哭了,“那是你刚给我买的新衫子,我穿了不到两天。”

“再买”

“怪不得你要送我六大箱”给你这禽兽扯扯烂都不够

“无戏,那个浔阳出天下乱的六字箴言不是人为的对不对难道这真得是天意”

“我根本就不信。”他低声咆哮着,“我要娶你,就算天下所有人都阻我又如何什么天意,统统都是无稽之谈。”

“那如果是真的呢,将来你是否会后悔”

“我得不到你我才会后悔。”

“无戏”我动容地把脸埋入他堆起的如瀑青丝之中,“什么是天下乱呢”

“乱才好,乱到极致便会出现天下统的局面三国之争,早晚有日要来临,天下迟早要乱,与你何干呢。退万步说,纵使你是祸乱的根源又如何你是我舒无戏认定的女人,就是我唯的女人,谁都不能以任何理由把你从我身边抓走乖嘛,你不要胡乱动来动去,我都亲不到你。”

“无戏。”

“嗯。”他吮去我唇上丝血珠,眉眼间闪着心疼。刚才是他自己要狠狠啃我,这回又来假仁假义心疼我,哼不理他。

“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你叫薛未岚你该告诉我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你,我以后再也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你的事,你的所有,我都要你亲口告诉我,再不能有点隐瞒。岚儿”他温润的唇辗转吻过我的眼睛鼻子重重落在我的唇上,吐着气,淡淡地说道,“我喜欢这个名字,以后我就叫你岚儿,你要答应我,这个名字,以后只准给我叫,嗯”

我愣了愣,气呼呼地伸出颗拳头,“你也太霸道了。”

“我就是如此霸道,怎么你想违逆我”他轻轻蹙眉,手缓缓爬过我的脸庞,“我可不是征询你意见,我只是这样告知你,你遵循就是了。”

“你这个唔不要无戏”气死了,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岚儿,你记住,我要你生生世世不得离开我”

隔日早,我支着身子下床,没想浑身软,又咕隆滚落到地上。恰好乐雪入门,抿着唇轻轻笑,快步向我身边走来,弯腰扶起我,“公主,你怎么起来了,为何不多睡会儿”

“还睡不是要去钟秀宫练习礼仪嘛。”我皱皱眉头,不爱看她笑得那么可恶的样子。

“呵呵都快午时啦,还去钟秀宫皇上他早替你向邓公公告了假,今儿个你想睡到几时起来都没问题。”乐雪笑眯眯地扶我起身,含着暧昧的目光来回扫视我。

“你,你不要想歪了我,我昨晚上是有点失眠,睡得不大好”

“是了,皇上晚上都在您屋子里,自然睡得不大好。”乐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扶着我走到铜镜前坐下,手散开我纠结的发丝轻轻梳理,唇角勾着满意的笑。

“哼,你现在倒是学会耍贫嘴了。”我气哼哼地绞着十根手指,“昨天的事情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公主呀,整个昭宁宫的宫女太监们都知道啦,皇上昨儿入了您的屋子,直到今儿大早才离去,这么明摆着的事情,还用说么”

“这个混球”我扬着小拳头,苦里吧唧着张小脸,“他怎么可以这样害我呢。”

“大伙儿都在替公主高兴呢,这怎么是害你呢,这可是圣上赐给公主你的无上荣宠呀。”乐雪笑脸盈然地给我挽着发,眉眼间均是遮不住的春风得意,看来是真心替我欢喜着。

唉,我叹了口气既然昭宁宫的下人们都知道了,也就表示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了我无语地盯着镜子,瞥眼间看到乐雪从袖口取出支闪闪发亮的银针,凑着未灭的烛火来回熨烫下。

“干什么”我猛地回过头,惊疑不定地望着她。

“公主你怕什么”乐雪奇怪地望了我眼,“乐雪给你穿耳洞。”

“我为什么要穿耳洞”果然我看这尖尖的玩意儿,就知道准没好事

“穿了耳洞,才能戴皇上赏赐的那些贵重耳饰呀乐雪还觉着奇怪呢,为何公主没有耳洞呢”

“不行我生平最是怕痛不要穿这个东西”我尖叫着跳了起来,自然是百般不肯。笑话,我在现代时几次跑去街头穿耳洞,每回那枪都架到耳朵上时,我便落荒而逃,我可是出了名的胆小怕疼,看这银针又长又尖,刺过去那还不疼死人哩,不要不要

“这怎么可以呀,皇上赏赐之物定要戴,公主,你别跑,公主”

不跑才怪杀人啦,我尖叫快来人呀,呜呜,我不要穿耳洞,你喜欢你自己多穿几个,我不要,呜哇哇。我没头没脑地扑到门口,个趔俎,整个人栽进具温暖的胸膛。

“怎么啦大老远就听到你咋咋呼呼嚷救命。”无戏笑着勾住我的腰,垂首在我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口,“告诉朕,谁这么大胆敢吓唬朕的岚儿”

“子恕,救命”我踮起脚尖吊住他的颈子,慌慌张张地叫道,“你快去叫乐雪停手,我不要穿这个耳洞。”

“穿耳洞”无戏奇怪地望了乐雪眼。

后者回他个无可奈何的目光,微微欠身福,“乐雪参见皇上。”

154 出事

154出事

“乐雪,出什么事了,怎么把公主吓得脸都白了。”

“回皇上,乐雪见公主没有耳洞,不能戴饰物,所以想给公主穿两个耳洞,谁晓得公主这么大反应,那乐雪是想,公主与皇上大婚那天定要戴耳坠的嘛”她嘟着嘴顺手取过对玉珠耳坠,迎着日光照,皎皎现出温柔的光晕。果然是对海底明月珠通透晶莹,上上之珍品。

漂亮是极其漂亮,不过人家怕痛嘛我扯了扯无戏的衣袖,撒娇着腻到他怀里直喊疼,打算让他无条件依顺我,没曾想他低头望了我眼,重重点了个头,斩钉截铁道,“乐雪,替公主穿上。”

“讨厌”我仰起头尖叫声,狠狠推开他正要夺门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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