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传奇》 第 10 部分阅读

小姑娘摇头道:“爹,我没事。”吴启良点了点头:“你要忍住,等离开这里就好了。”猛然站起身,喝道:“梁文秀,得罪你的人是我,只管冲着我来,为何要累及我的家人”梁文秀阴森的笑道:“这可是皇上下的圣旨,你怎么反倒怪起我来”吴启良哼道:“不是你唆使,皇上怎能下这样的圣旨”梁文秀哈哈大笑道:“不错,对你个将死之人,我没什么好隐瞒的,正是本太尉的主意,你又能奈我何”吴启良直气得浑身发抖,却又说不住话来。

王羽平对龙天祥使了个眼色,龙天祥便已会意,将铁索缠在腰间,赤着双手,与王羽平齐向梁文秀冲去。梁文秀并未注意他二人的到来,待到发现已是不及,被王羽平与龙天祥左右抓个正着,硬被拉到吴启良面前。梁文秀身边的士兵还没有回过神来,主子已落到了对方的手中。城墙之上的弓箭手怕伤到太尉,便不敢再放箭。

丁文举走上前,高举钢鞭,对梁文秀道:“你这个祸国殃民的狗官,今晚小爷就要为天下的百姓除害。”王羽平忙拦住丁文举,说道:“现在还不能杀他,没有他做人质,怕是我们出不了宫门。”丁文举瞪了梁文秀眼,咬牙切齿道:“算你命大,暂且饶了你的狗命。”梁文秀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见无性命之忧,稍稍放下心来。

王羽平转身大声说道:“梁文秀现在我们手里,如果不想他有什么伤害,便放我们出城,我可保他安全。”众官兵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龙天祥看在眼里,来到梁文秀面前,伸手掐住喉咙,厉声道:“快让他们让开,不然现在便让你去见阎王。”梁文秀忙摆手求饶道:“好汉饶命,我这便让他们退去。”转对手下喝道:“你们还不让开让他们出城。”众官兵得令,向左右闪开,将宫门让了出来。王羽平复又对梁文秀道:“还得劳烦你送我们出宫,等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你回来。”梁文秀已别无选择,只好答应。

龙天祥押着梁文秀走在当前,众人紧随其后,走出宫门。赶出二三里路程,见已无人追赶,便停下来休息。吴启良搀着女儿,关切的问道:“秀兰,你怎么样了”吴秀兰强笑道:“爹,我没事,不用担心女儿。”王羽平来到吴秀兰身边,查看了下伤势,对吴启良道:“令爱的的伤势并不严重,没有伤到要害。待我替她把箭取出来。”吴启良作揖道:“有劳恩公了。”王羽平斯开吴秀兰肩头的衣衫,拿出把小刀,对吴秀兰道:“姑娘,会很疼的,你要忍住。”吴秀兰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待刀尖顺着箭杆插进,吴秀兰还是忍不住声尖叫,额头登时冒出了冷汗。吴启良扶着女儿,颤声道:“女儿啊,你要忍住,很快便好了。”吴秀兰有气无力的回道:“爹,我还能挺得住。”王羽平将箭头两边的皮肉切开,箭头便露了出来。探手在怀中取出金疮药,倒在方丝巾之上,抓紧箭杆用力向外拔出,鲜血顺着伤口便流了出来,吴秀兰痛得当时昏死过去。王羽平急忙用丝巾按住伤口,不多时便止住了流血。撕下衣襟,将伤口包扎停当。盏茶时间,吴秀兰才悠悠醒转。

丁文举手握钢鞭,几步来到梁文秀面前,伸手将其拉到近前,厉声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今天便不能让你活着回去,否则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遭殃。”说罢,便要下杀手。王羽平忙拦住丁文举,说道:“纵然他十恶不赦,我们既然已经说过不杀他,今晚暂且放他回去,习武之人信字为先,说过的话不能失信。”丁文举道:“对他这种人还有什么信字可言”王羽平道:“我们不能和他这种人般处事,还是放他回去吧。”丁文举思量片刻,还是放开了手,说道:“今晚便放过你,下次再见到你便要你的狗命,快滚。”

梁文秀死里逃生,暗暗长吁了口气,不敢停留,路小跑,逃回了皇宫。

吴启良对王羽平三人辑倒地,说道:“多谢三位恩公救命之恩,吴某今生无法报答,来世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三位恩公的大恩。”龙天祥忙扶起吴启良,说道:“吴大人不必如此,平日里吴大人便是为了我们平民百姓出头才得罪了梁文秀,没有吴大人,我们哪里会有好日子过如今大人性命难保,我等岂有不救之理”吴启良道:“为民做主乃是分内之事,何足轻重”丁文举走上前,开口问道:“吴大人可还记得三十年前,您曾救过个即将被饿死的逃难之人”吴启良点头道:“倒是还有些印象。”丁文举道:“实不相瞒,当初您救下的那个人,便是晚辈的姑父,我等此番前来搭救吴大人,正是受了姑父之命。”吴启良恍然道:“原来如此。”

丁文举问道:“大人在这里恐怕是呆不下去了,你们这么多人,可有安身之地若不然便随我等赶奔建州万云庄,我的姑父定会帮大人找到安身之所的。”吴启良道:“恩公的好意,吴某心领了,只是这么多人前去打扰,实有不便。”丁文举道:“大人此话差矣,您既是我姑父的救命恩人,此番前去,我的姑父定会欣喜万分,岂有不便之说”吴启良道:“老夫救人并非为了图报,还请恩公代为谢过令姑父,我们还是回老家去,朝中无人知道我的老家在何地,他们应该找不到的。”丁文举见吴启良主意已定,便不再勉强,说道:“这样也好,天已放亮,你们赶快上路吧,莫要等朝廷的追兵赶到。”吴启良道:“我们这就动身,三位恩公,就此别过。”当下用树枝做了担架,与王羽平三人分手,抬着吴秀兰径自离开。

东方早已泛白,王羽平对龙天祥二人到:“折腾了这夜,总算把人救出来了,我们也该回客栈了。”龙天祥道:“也好,我早已筋疲力尽,是该好好歇息下了。”三人说说笑笑,不多时,来到客栈。

白思雨夜未睡,此时正站在门口,焦急的向左右观望。见王羽平三人回还,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也露出了笑容。疾步迎了上去,说道:“你们怎么去了夜让人家好不担心。”丁文举斜眼看着王羽平,笑道:“是担心我们还是担心王大哥啊”白思雨脸红,说道:“当然是担心你们三个了。”丁文举转头对龙天祥道:“大哥,看来我们这夜不白去,总算还有个人担心我们,哈哈”白思雨徉怒道:“你再说我便不理你了。”丁文举伸了伸舌头,作了个鬼脸,果真不再说话。王羽平与龙天祥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救出吴启良,又在京城耽搁数日,寻遍了大街小巷,并未有王笑红几人的踪影,王羽平无奈道:“看来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发现。”丁文举上前道:“王大哥,不如我们先回万云庄,待小弟把这件事向姑父回禀之后,再同去寻找如何”王羽平的心早已乱成团,没了主意,应道:“也好。”行四人,当即转头回了万云庄。

第十章 冰释前嫌

上官飞雪清早练功过后,便独自人坐在家门口,看着路上来往的行人,像是有心事,陷入沉思,眼前的切全都不放在心上。

不知什么时候,曾心怡悄然来到上官飞雪身旁。见她呆呆的坐在那里,并未发觉自己的到来。噗嗤笑,说道:“大姐,想什么想得这样投入连我来了都不知道。”上官飞雪惊,回头见是曾心怡,笑道:“没什么,闲来无事,观赏下景色。”曾心怡“呦”的声:“我说大姐,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份闲情逸致啊。”上官飞雪转过话题道:“四妹找我有事吗”曾心怡拍着脑门道:“看我这记性,我来找大姐还真是有点小事。”上官飞雪道:“有什么事就说吧。”曾心怡诡异笑:“大姐,你还记不记得个月前,我们与那连鸿徒兄弟之间的过节”上官飞雪道:“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提它干什么。”曾心怡接道:“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过去了,我咽不下这口气。”上官飞雪淡淡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曾心怡想了想道:“小妹想再去找找他们的晦气,大姐与我同去吗”上官飞雪道:“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还去做什么只不过是点小误会,还是不要去了。”曾心怡噘着小嘴道:“大姐不肯陪我去就算了,我自己去找他们。”说罢,不听上官飞雪招唤,径自离去。

满腹怨气的曾心怡独自人来到杜洪彪的住处,双手拤腰,高声道:“黑脸的杜洪彪在不在给姑奶奶滚出来。”杜洪彪其时正在屋中,听得有人叫骂,气不打处来,当即来到门外,喝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这样没规矩,为何无缘无故开口伤人”抬头向曾心怡看去,却是吃了惊,随即面带笑容,搭讪道:“原来是曾姑娘,不知来找我有何贵干”曾心怡从鼻子里哼了声道:“明知故问。”杜洪彪试探着问道:“莫非还是因为那场误会而来”曾心怡道:“不错,你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了事了吗没那么便宜的事,今天本姑奶奶便要讨个说法。”杜洪彪本就是火爆脾气,听曾心怡这么说,登时便来了脾气,说道:“我已经向你赔过不是,你却还是不依不饶,依你说该怎么办才能了事”曾心怡冷笑道:“很简单,也不用你赔什么不是,只要把你碰过我身体的那只手砍下来就算了事。”杜洪彪气愤道:“好个蛮不讲理的丫头,想要我的手,却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曾心怡道:“今天便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探手拽出凤鸣刀便向杜洪彪砍来。杜洪彪不加躲闪,左手翻转,急向刀背抓去,右掌平推,却对着曾心怡握刀的手腕拍到。曾心怡当即变招,撤回刀来,反手刀,自下而上,取杜洪彪的双手,与此同时,探出左手食指,点向其前胸紫宫岤,两招齐出,凌厉异常。杜洪彪高呼声:“好俊的身手。”右臂微抬,挡开曾心怡的手指,左手前伸,仍去夺刀。但见曾心怡持刀之手向后撤回半寸,依旧向上撩去。杜洪彪的手若是再落下半分,定会被凤鸣刀削成两半,无奈只好缩手。

曾心怡刀尖直指杜洪彪,质问道:“你为何总是抢我的刀”杜洪彪面带笑容,说道:“我看你的刀不错,想借来用几天。”曾心怡哼道:“想得倒挺美,认识这是什么刀吗你也配用”杜洪彪道:“凤鸣刀又有几人不认识可说是难得的宝刀。”曾心怡秀眉扬,说道:“还算你识货,识得这把凤鸣刀,你想用这把刀,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杜洪彪道:“上次你便败在我的手下,难不成这次就能打败我”曾心怡道:“侥幸让你赢了,不要太得意。”杜洪彪接道:“说这么多做什么再过来战上几个回合,便知分晓。”曾心怡早已忍无可忍,不由分说,挥刀便向杜洪彪削到,杜洪彪此次也已拼尽全力。二人斗在处,打得难解难分。

正斗在酣处,忽听声断喝:“都给我住手。”二人果然停手,齐向说话之人看去。这说话者不是别人,正是杜洪彪的大哥连鸿徒。再看连鸿徒几步来到二人面前,对杜洪彪训斥道:“好没道理,误会刚刚解除,怎么又动起手来”杜洪彪忙解释道:“大哥,不是我要动手,是她找上门来,非要砍下我只手才算了事,我又能怎么办”连鸿徒“哦”的声,转对曾心怡说道:“曾姑娘,过去的事情何必耿耿于怀就当是给连某人几分薄面,不要再追究了。”曾心怡把头扬,说道:“给你面子这份羞辱我便白白受了不成”连鸿徒道:“曾姑娘此言差矣,你到底受了何等羞辱若不是你蛮横不讲道理,我兄弟又岂会与你动手他若知道你是女儿身,定然不会与你动手。归根结底,这又能怪谁”曾心怡把头扬,副刁蛮状:“本姑娘女扮男装又没有碍着别人什么事,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不过这杜黑子的手,本姑娘是要定了。”连鸿徒暗讨道:“好个刁蛮的丫头。”随即说道:“曾姑娘想要我兄弟的手,只你个人恐怕办不到,还是请你那几位姐妹起来吧。”

便在此时,听得女子声音道:“好啊,我小妹不行,再加上我们三个,你看怎么样”连鸿徒暗道不好,不想她们真的来了。戴孝文和黄秉轩又不在这里,单凭他们两个与四人相斗,必败无疑。上官飞雪来到近前,对连鸿徒道:“看我们不在便欺负我小妹,还算是男人吗”

曾心怡见上官飞雪来到,不禁喜出望外,说道:“大姐,你们怎么也来了”上官飞雪点曾心怡前额道:“你个人来,大姐能放心吗这才叫上你二姐和三姐同来,免得你又被欺负。”曾心怡撇嘴道:“就凭他们两个想得倒挺美。”上官飞雪笑了笑,说道:“你先站在旁,大姐为你出头。”曾心怡点头退下。

不等上官飞雪开口,连鸿徒抢先道:“各位想怎么样何不明说。”上官飞雪笑道:“你这个人倒很爽快,我小妹想要你兄弟的只手,我便要替她完成心愿。”连鸿徒面露怒容,说道:“虽然上次我兄弟给你们赔礼,却也不要以为我们好欺负,想要我兄弟的手,得先通过我这关。”上官飞雪“咯咯”娇笑道:“若真的动起手来,你倒未必是我的对手,何况你们现在只有两个人”句话还未说完,便听有人嚷道:“谁说只有两个人难道我们不是人吗”随着说话声,戴孝文与黄秉轩早已双双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二人突然出现,连鸿徒不免喜出望外,心中想道:“他们来得正是时候,今天便不至于出丑。”想到此,高声对二人道:“二位贤弟今天怎么如此清闲,竟同前来”黄秉轩笑道:“闲来无事,特来找大哥和二哥,本想同去喝酒,现在看来今天的酒是喝不成了。”戴孝文接道:“不过看来我们来得还真是时候。”连鸿徒点头道:“不错,这酒以后还可以喝,眼前的事恐怕是等不得了。”戴孝文转眼看了看四个女子,对连鸿徒道:“大哥,她们又来做什么”连鸿徒答道:“全是因为那场误会,这个曾姑娘不肯罢休,又来生事。”

戴孝文来到上官飞雪面前,说道:“曾姑娘年轻气盛,做事难免会冲动,你既然是她们的大姐,总不会像曾姑娘般不懂事吧”上官飞雪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戴孝文微微笑道:“我说得已经够明白了,你还听不懂吗”上官飞雪冷笑道:“既然你说我不懂事,我便不懂事回让你见识下。”戴孝文接道:“好,在下奉陪。”说话间,二人便已动起手来。众人见他二人已然交手,毫不怠慢,纷纷亮出兵刃,飞身加入。

八人之中,要数上官飞雪武功高出筹。不过五十回合,戴孝文已渐落下风。只听上官飞雪冷笑道:“花拳绣腿,这样的功夫也敢拿出来卖弄。”招长虹贯日,直取其前胸。戴孝文忙举折扇向外隔挡,稍迟缓,便听“嗤”的声响,肩头已被长剑划伤,鲜血登时流了出来。戴孝文忍着疼痛,折扇向前递出。上官飞雪未想到他受伤之后还会出此招,时大意,右肩被折扇重重的点了下,手中长剑险些脱手。

戴孝文招得手,总算为自己挽回点颜面,飞身跳出圈外,开口道:“果然身手不凡,难怪会说我的功夫是花拳绣腿。”上官飞雪听戴孝文提起花拳绣腿词,时难以答对,脸上微微泛起红潮。

连鸿徒见戴孝文落败,虚晃招,丢开于冰燕,对戴孝文说道:“兄弟,你先歇歇,这个由我来对付。”不由分说,挺剑便向上官飞雪乱刺。上官飞雪厉声道:“来得好。”举剑相迎。被戴孝文捡了便宜,此番便发泄在连鸿徒的身上。出手迅猛无比,招招不离要害。连鸿徒精神抖擞,小心应对,时而进攻,时而防守。二人打得激烈,时间不分上下。

于冰燕本已快支持不住,连鸿徒突然撤出,不由松了口气。忽见戴孝文站在那里,提剑窜到近前,喝道:“姓戴的,与本姑娘较量番如何”剑影闪动,向戴孝文的头顶便落了下来。戴孝文忙举扇招架,哪里还顾得上肩头所受之伤每招使出便是阵疼痛,恨不得马上认输。转念想,又怕被于冰燕嘲笑,即便伤口仍然在不住的流血,还是不肯停手。

再看杜洪彪已占尽先机,双肉掌舞动开来,不给曾心怡丝喘息的机会。尽管曾心怡用尽全力,仍然无法摆脱杜洪彪的掌控。眼见便要落败,额头之上不免渗出香汗,张秀脸早已急得通红。杜洪彪见时机已到,左手微扬,大露空门,故意露出破绽,只等曾心怡来攻。曾心怡也是求胜心切,见对方露出如此之大的破绽,只道是他时大意,却未曾提防有诈,手中凤鸣刀平举,用尽全力向杜洪彪前胸刺去。杜洪彪哈哈大笑道:“早知你这么容易便上当,我又何苦与你纠缠这许久”左手迅速撤回,稳稳抓住凤鸣刀的刀背,右指正点在曾心怡握刀的手腕。曾心怡只觉得右臂阵麻木,用不上半分力气,好似不是自己的般,毫不听使唤,手心滑,凤鸣刀已到了杜洪彪的手中。再看杜洪彪反手提刀,跨前步,将刀横在曾心怡的粉颈之上。曾心怡微犹豫,这才回过神来,愣在原地,杏眼圆睁,呆呆的看着杜洪彪。

江婉凝与黄秉轩斗过百十余回合,未分胜负。侧目见曾心怡已落在杜洪彪的手中,心中焦急,高声喊道:“四妹”随着喊声,人已到得近前。听见江婉凝的喊声,上官飞雪与于冰燕也已双双赶到近前。三人将杜洪彪与曾心怡围在当中,手中的兵刃齐向杜洪彪攻击。杜洪彪断喝声:“不想她有什么不测就都给我住手。”三人果然停手,手中的兵刃抵在杜洪彪的身上,却没有收回。

上官飞雪质问道:“杜洪彪,你想怎么样”杜洪彪“嘿嘿”笑道:“你们大可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上官飞雪冷哼道:“量你也不敢。”江婉凝在旁接到:“快放了我四妹,不然有你好看。”杜洪彪道:“这却难办了,不放她,你给我好看,放了她,她又不肯善罢甘休,倒不如与她同归于尽,算来也不亏本。”上官飞雪急忙道:“你不要乱来。”杜洪彪笑道:“乱不乱来,就要看你们怎么办了。”上官飞雪问道:“你要我们做什么”杜洪彪摇头道:“还是算了,反正你们也是说话不算话的,今天便到此为止,以后若是遇在起,还是难免场争斗,你们走吧。”说罢,将凤鸣刀丛曾心怡的粉颈之上移开,交到曾心怡的手中,说道:“的确是把好刀,只不过这是女孩子用的东西,我用着不合适,还是还给你吧。”曾心怡接过凤鸣刀,瞪了杜洪彪眼,嗔怒道:“今天你放我走,我也决计不会领你的情,以后再找你算账。”丢下上官飞雪三人,扭头飞奔离去。上官飞雪在后面大声道:“四妹,等等大姐。”三人紧随而去,转瞬之间,已在百丈之外。

连鸿徒望着四个人离去的身影,长吁口气,苦笑道:“还好二弟将那个野蛮丫头制服了,若再战上几个回合,恐怕我也要栽在上官飞雪的手里。”杜洪彪接道:“这么说倒还多亏了我,大哥,你可要好好谢谢我,今天这顿酒钱就由你出了。”连鸿徒笑道:“那是自然。”兄弟四人有说有笑,路向酒馆走去。

眼见四人走远,从旁的大树之上飘身落下两位年轻女子。适才的争斗,二人在树上看得清二楚,躲在树上不住的运气,暗叫连鸿徒四人不知羞耻,竟与柔弱女子动手。左首女子见连鸿徒四人走远,开口道:“姐,他们太过分了,四个大男人欺负几个姑娘,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右首的女子道:“不错,我们要好好教训他们下,让他们知道女儿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左首女子问道:“我们该怎么教训他们好”右首女子微微笑,看着眼前的草屋,说道:“我们放把火烧了他们的住处,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姑娘家。”左首女子拍手附和道:“好主意。”二人拾了些干柴,堆在草屋边,分别从怀中取出火折,便放起火来。顷刻之间,草屋已变成片火海。两个女子相视笑,转身离去。

等到连鸿徒兄弟四人酒足饭饱,转回家中。杜洪彪远远看见火光,失声大叫:“火是我家失火了。”连鸿徒忙抬头看去,见火光四起,果是杜洪彪的住所。四人飞奔到近前,整座草屋已快燃成片废墟。杜洪彪发疯似的向草屋闯去,高声大叫:“是谁干的为什么要烧我的房子”连鸿徒与黄秉轩忙按住杜洪彪,戴孝文在旁说道:“会不会是上官飞雪她们干的”杜洪彪猛然转过身,咬牙切齿道:“不用说,定是她们干的,我这便去找她们算账。”说罢,转身便走。连鸿徒叫住杜洪彪,说道:“二弟,不要冲动,我想上官飞雪还不会做这种事情,我们不要冤枉了好人。”杜洪彪气愤道:“即便不是上官飞雪所为,也是那个野蛮丫头干的,我定要找她们讨个说法。”戴孝文接道:“大哥,二哥说的不无道理,你我兄弟四人平日里并未得罪什么人,不是她们还会有谁”杜洪彪点头道:“不错,定是她们干的。”不顾连鸿徒劝阻,直向曾心怡家中赶去。

等杜洪彪多方打听,来到曾心怡的住处,却不见有人,暗自讨道:“人不在家,能去了哪里”转念想:“不在家便定与上官飞雪在起。”向邻居打听之下,知道了上官飞雪的住所,不作停留,直奔上官飞雪家中。

其时,曾心怡正在上官飞雪家中,满脸怒容,高声吵嚷着要报今日之仇。无论上官飞雪怎么劝说,只是不理不睬。上官飞雪拿眼瞥了下于冰燕和江婉凝,二人却都摇头。于冰燕开口道:“大姐,四妹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只要是她认准的事情,又有谁能说服得了她”上官飞雪道:“正因为我知道她的脾气,才要尽力去阻止,免得她受别人欺负。”曾心怡抢过话头,哼道:“我偏要去找找他的麻烦,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上官飞雪道:“你与他两次交手,哪次能打得过他何苦还要去自讨苦吃”江婉凝在旁劝道:“大姐说得有道理,即便你去找杜洪彪,也只能是自取其辱。”曾心怡反问道:“你们都不同意我去找那个杜黑子,却要让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三人具都默不作声,不知该怎么答复。

但听“咣”的声响,房门已开,杜洪彪犹如头发了狂的狮子,破门而入,出现在四人面前。上官飞雪先是愣,当即回过神来,杏目圆睁,瞪着杜洪彪道:“我们不去找你,你反倒找上门来,未免欺人太甚了吧。”杜洪彪恶狠狠的瞪了上官飞雪眼,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厉声道:“你说我欺人太甚,难道你们的说做所为便是光明正大的吗”上官飞雪答道:“总还好过你这种小人的勾当。”曾心怡在旁附和:“那是自然,不管怎么说,我们也不会随便把人家们给弄坏,还反咬口,说别人的不是。”杜洪彪问道:“趁着我不在家,将我的房子烧成片灰烬,这也算是正大光明的行径”曾心怡手指杜洪彪,厉声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凭什么说我们烧了你的房子”杜洪彪从鼻子里“哼”了声:“做事要敢作敢当。”上官飞雪微微笑:“既如此,你便说说,我们何时放火烧了你的房子可是你亲眼所见”杜洪彪气愤道:“你们既说没做过这种事,为何等我们兄弟四人回来之时,我的家已成片火海恐怕你们逃脱不了干系吧”曾心怡听杜洪彪说罢,“咯咯”娇笑道:“想必你在外面与什么人结下愁了,特来找你报复的。不用伤心,赶快回去把房屋搭建起来,要不今晚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了。”杜洪彪道:“想我杜某这半生并未与什么人结仇,何来的报复单单与你有些过节,难道这是巧合不成”

上官飞雪在旁开口道:“对付你还不至于用这些卑鄙的手段,若是动起手来,我们也未必会败在你们手下。”杜洪彪道:“不必多说,这便手下见高低。”转身来到外面的块空地,紧了紧腰间的丝绦,倒背双手,高声喝道:“你们出来,就在这里较量番。”

曾心怡当先冲出门外,娇叱声:“本姑娘再与你比试回,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竟欺负到我家来。”江婉凝上前拦住曾心怡:“把他交给我好了,今天我便好好教训他番,免得日后再来纠缠不清。”曾心怡明知自己不是杜洪彪的对手,听江婉凝这么说,也不坚持,退了回来。

再看江婉凝话不多说,挺剑便向杜洪彪咽喉刺去。杜洪彪向旁闪身,还未还手,便听声呼喊:“住手,不要打了。”杜洪彪听出是连鸿徒的声音,当即撇下江婉凝,向后退去。

连鸿徒走到近前,对杜洪彪训斥道:“你的脾气怎么就不能改改还是这么鲁莽行事,要闯出多大的祸来才肯罢休”杜洪彪把头扬,甚是不服气:“她们把我的家毁了,难道我还不能找她们算账吗”连鸿徒瞪了杜洪彪眼,说道:“无凭无据,凭什么说这火便是她们放的”杜洪彪道:“不是她们还会有谁”连鸿徒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上前给杜洪彪个耳光,遂转过头去,不再与他争论。

戴孝文忙走上前,低声对杜洪彪道:“二哥,你的脾气是该改改了,倘若真的不是她们干的,我们岂不是冤枉了人家”杜洪彪预待开口,戴孝文却摆了摆手,拍着杜洪彪的肩头道:“你先歇歇,我来问个明白。”杜洪彪将到了嘴边的话硬是咽了下去,甩袖走到旁。

戴孝文来到上官飞雪面前,呵呵笑道:“上官女侠,我二哥就是这么个脾气,请不要见怪。”上官飞雪冷着脸道:“即便如此,也不该随便冤枉人吧”戴孝文道:“话是如此,但我二哥并未得罪什么人。房屋突然起火,怀疑到你们,这也是人之常情。”曾心怡在旁开口道:“哪有这样的道理家里失火便说是我们干的,好不讲道理。”戴孝文忙点头道:“曾姑娘说得是,我二哥若有冒犯之处,戴某在此向几位赔罪了。”

忽听得阵银铃般的笑声,女子高声说道:“火是我放的,你们有本事便冲着我来。”八个人听到说话声,齐齐转头观看。见不远处站着两位姑娘,面带笑容,正朝这里看着。二人的相貌十分相像,样的清秀可人,就连穿着打扮也是模样,唯不同的便是左首的姑娘个子稍矮了些,看便知她二人是孪生姐妹。

杜洪彪将二人上下打量番,问道:“这火果真是你们放的”左首的姑娘笑道:“若不是我们放的,何必要自找麻烦”杜洪彪道:“我与你们并无怨仇,却为何要放火烧我的房子”左首姑娘回道:“你们四个大男人欺负四个女子,羞也不羞这只是给你们个小小的教训,让你们知道我们女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杜洪彪气得七窍生烟,紧握铜拳,也不答话,个箭步向她二人冲去,双拳分开,径向二人攻去。左首女子微笑道:“我早已见识过你的功夫,不要拿出来丢人了。”眼看拳头便要落在身上,却是不慌不忙,探出右手,轻轻拨,便如拂尘土般,杜洪彪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向自己打来,“嘭”的声,正中前胸。右首女子紧随其后,以同样的招式向杜洪彪左腕拂去,杜洪彪见二人所用招式相同,明知此招的去向,却还是无法躲避,左臂向外荡开,连同身体也跟着转了圈,亏他下盘功夫了得,双脚用力,勉强支撑住身体,没有摔倒在地。二人所用的乃是太极拳法,看似柔弱无力,实则是借力打力,以柔克刚,受到的外力越大,攻击力也就越强。

杜洪彪忍着胸口疼痛,开口道:“太极拳果然名不虚传,令杜某大开眼界。”左首女子依旧面带笑容,说道:“还算你有些见识。”杜洪彪道:“敢问姑娘可认得陕州的萧玉环”左首的姑娘笑:“正是家父,难道你认得家父”杜洪彪哈哈大笑道:“萧老前辈的武功杜某早有见识,在北方可谓是少有对手,两位姑娘原来是萧老前辈的千金,难怪懂得太极拳法。我与令尊只有过面之缘,还是在五年前同家师同前往陕州之时所见。”左首的姑娘点头道:“原来如此。”杜洪彪又道:“不知两位姑娘该如何称呼”左首的姑娘笑道:“我叫湘儿。她便是我的孪生妹妹,唤作灵儿。”说着,向身旁指。

曾心怡在旁听得明白,悄声对上官飞雪道:“大姐,原来他们认识,这两个姑娘的身手我们已经见识了,她们要是站在连鸿徒那边,我们可要吃亏了。”上官飞雪却也正在犹豫,再听曾心怡说,更加担心,却又无可奈何,说道:“到了这步,只好看看形式再说。”曾心怡站在上官飞雪身旁,不再说话。

这时,又听杜洪彪说道:“两位姑娘不知其中缘由,还是不要管我们的事情了,若有要事,不要耽误了你们。”萧湘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姐妹这次出来只是游山玩水,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办。”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你们的事,我们姐妹却定要管。”杜洪彪问道:“这又是为何”萧湘儿道:“原因很简单,只因为你们四个男人欺负四个柔弱女子,我们姐妹看不惯而已。”杜洪彪心中有气,大声道:“萧姑娘,你可知这其中的缘由全是因为场误会,才会走到今天这步”萧湘儿问道:“这点我倒是没有想过,却不知为了何事不妨说来听听。”于是,杜洪彪便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遍。

待杜洪彪说完,萧湘儿沉思片刻,对曾心怡说道:“曾姐姐,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何必因为这点小事而斤斤计较杜大哥无意之过,也向你谢过罪,我们姐妹又把他的家烧成片平地,算来我们并不吃亏,不如就算了吧。”曾心怡只因不甘心败在杜洪彪的手里,才不肯罢休。现在见杜洪彪连住处都没有了,也便不再坚持,点头道:“既然误会都解除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杜洪彪抚着头顶,尴尬笑:“你的气是消了,可怜我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了。”众人哑然失笑。

上官飞雪开口道:“不用担心,我们大家齐动手,最迟等到明晚,你便可以住进新房了。”杜洪彪笑道:“那倒是再好不过,只是要辛苦几位了。”江婉凝接道:“这有什么只不过费点力气而已。”萧湘儿走上前说道:“我们也去帮忙,不管怎么说这火是我们放的,总该弥补下过错嘛。”杜洪彪咧开大嘴傻笑道:“嘿嘿,我还要好好谢谢你们呢,如果不是你们,我还住不上新房呢。”众人又是阵大笑。曾心怡忍不住对杜洪彪说道:“我们帮你盖完房子,可要请我们喝酒的。”杜洪彪道:“这是自然,即便曾姑娘不提,这顿酒我也是要请的。”话不多说,行人径奔杜洪彪的住处,动手建起了房屋。

只用了天夜,众人便已将房屋搭建完毕。上官飞雪见天色将晚,对众人说道:“房屋既已建好,应该没什么事情,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杜洪彪拦在上官飞雪面前,说道:“那怎么行即便要走,也得等喝罢酒之后再走。”上官飞雪笑道:“我看就不必了吧这天夜大家也都累了,等休息好之后再喝不迟。”杜洪彪不依,坚持道:“今天不喝了这顿酒,你们是走不掉的。”上官飞雪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行人来到酒馆,要了酒菜,推杯换盏,喝得好不痛快。众人说说笑笑,不觉已到亥时,本是酒馆打烊的时间,方才罢休。走出门来,互道珍重,各自回转。萧湘儿与萧灵儿两姐妹无处可去,便随上官飞雪而行。

行至半路,上官飞雪打趣道:“本来是要与他们算帐的,不想倒帮他们建起了房子,弄得我天夜没合眼,都怪四妹,若不是你与杜洪彪生出误会,又怎会发生今天的事情看来你也要请我们大喝顿才是。”萧湘儿忙接道:“上官姐姐,这也不能怪心怡姐姐的,要不是我们姐妹看不过去,放的那把火,便不会有这许多麻烦了。”上官飞雪道:“这怎么能怪你们你们姐妹本是在为我们出气,可杜洪彪便认准了是我们干的,还好你们及时出现,不然我们今天真的要拼个鱼死网破方能罢休。”萧湘儿转过话题,说道:“上官姐姐,依小妹看,杜洪彪并不是蛮横无理之人,若是大家交个朋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上官飞雪点头道:“我也是如此想法。”江婉凝开口道:“我们之间本来便是场误会,如今误会全消,大家做个朋友也是不错。”说到这里,转头看着曾心怡,继续说道:“只是不知道四妹是否愿意”曾心怡微红着脸道:“三姐真会说笑,小妹又怎会反对”萧灵儿在旁咯咯笑道:“这便好了,看来我们这把火没有白放。”萧灵儿说罢,众人不免为之笑。

翌日天明,杜洪彪刚刚吃罢早饭,便听女子声音唤道:“杜兄弟是否在家中”杜洪彪微迟疑:“会有谁这么早便来找我”急忙打开房门向外观看,看之下,不免笑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上官飞雪等人。杜洪彪呵呵笑道:“原来是你们几位,来得如此之早,不知有何指教”上官飞雪道:“怎么对于我们的到来,你并不怎么欢迎啊,难道来看看不打不相识的朋友都不行吗”杜洪彪被说得面红耳赤,回道:“如此说便见外了,几位有心来看我,我又怎会不欢迎”曾心怡看着杜洪彪尴尬的表情,笑道:“杜老兄怎么不请我们进去坐啊难道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吗”杜洪彪拍脑门,自嘲道:“看我真是糊涂,几位清早来此,竟不请入厅堂,看来是昨晚喝多了,现在还没清醒呢。”忙将上官飞雪等人让到大厅之上。

众人团团坐下,上官飞雪开口道:“怎么不见你那几位兄弟啊”杜洪彪笑道:“你问他们三个昨天喝了那许多的酒,我想他们现在应该还没有醒过来吧,哈哈”这时,却听连鸿徒高声道:“谁说我们还没醒过来我们还担心你仍旧在睡懒觉呢。”随着话音落下,连鸿徒与戴孝文黄秉轩三人同时出现在众人面前。杜洪彪吃惊道:“大哥,难道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你们三个昨晚喝得烂醉如泥,今天还能起得这么早,真是不可思议啊。”戴孝文接道:“二哥,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喝这么点酒算什么若真是叫起板来,你还未必是我们的对手呢。”黄秉轩附和道:“就是,我倒觉得昨天还没喝过瘾呢。”杜洪彪摆手笑道:“算了吧,就不要在我面前说大话了,就你们那点酒量还能瞒得过我”

连鸿徒转眼见上官飞雪众人在此,说道:“难怪在外面便听得二弟家中如此的热闹,原来是有贵客来到。”上官飞雪道:“连大哥怎能如此说我们也算是朋友,小妹几人只是闲来无事,特来看看几位,贵客二字实不敢当。”连鸿徒笑道:“上官姑娘说得及是,既然是朋友,也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戴孝文边摇头晃脑,边笑着说道:“怪哉怪哉,本来是冤家,现在变朋友,不可思议啊,不可思议。”杜洪彪单手托腮,大声道:“我说三弟,你不要再说了,我的牙都快被你酸倒了。”戴孝文剑眉微扬,说道:“你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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