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平的现实。
不缺:“看,那个女人好像听懂了耶。”只见前面的女人偎依在男人的怀里轻轻地哭咽,
易金晶冷冷地说:“那女人,是我妈。”
……
方奕对方妈妈:“妈,我们也上去奏我们傣族的孔雀之舞,我吹葫芦丝,你打碰玲。”
方妈妈兴奋地笑着:“好好好。”
看着方奕母子难成曲调却乐在其中,易金晶也催着老爸上台演奏一曲《欢乐颂》,易金晶那个大提琴拉着真是惭愧得连老牛怒吼都不如,易爸那小号吹得简直像蹲在厕所拉大号,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叫人“不忍卒读”!整个庄严的大厅被他俩搞得像鸡飞蛋打,狗蹿鸭窝,猫鼠乱伦的农场!
佑晨几近崩溃,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有种恨病已为什么没废掉他耳朵的埋怨。
不缺也兴奋地蹦上舞台,用鼓棒打击着大鼓,“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佑晨拉扯着头发,用惊恐的眼神望着舞台上一群傻逼,他快要哭了!
阿南悄悄打量着佑晨欲死不能的表情,勾起了嘴角轻轻一笑,“这样也可以呀,那我也要上去唱。”
阿南放下学霸一本正经的三好学生形象,变得疯子似的扯开嗓子唱起了《穷开心》:“小小的人儿啊风生水起啊,天天就爱穷开心啊,逍遥的魂儿啊,假不正经啊,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不缺看着阿南:“完了完了,学霸疯了。”
易金晶给不缺抛了眼神,说:“e on!”
于是一大群疯孩子登上了台抢长号,拿提琴,夺走萨克管,狂奔架子鼓,都自顾自地弹吉他,弹琵琶,吹笛子,老顽童居然坐在某个角落里敲起了木鱼。
一片凌乱,一片狼藉。沦落的农场变成了杀猪宰羊的菜市场,一毛一斤的鲜杀羊肉惹来一大波斤斤计较多舌少妇围剿!评委们不知所措。
这是佑晨这辈子见过最惊悚的画面,身心受创仿佛被□□得奄奄一息。他受不了了,谁快救救他,他都流鼻血了。再也矜持不住了,他冲上台,拿起钹狠狠地叩响,尖锐刺耳的声响捅破嘈杂的大厅,人们受惊一般停止了胡作非为,疑惑静静地看着佑晨,大厅变得鸦雀无声。佑晨严肃地走到那台高贵却被易金晶猥亵钢琴旁,易金晶非常识时务的老老实实又得意地走开,似乎达到了某种目的。
佑晨指着台上的灯,不缺帮助解释:“他说把灯光打暗。”
佑晨扯下了易金晶胸前黑色领带,安静地坐到钢琴前,深深的呼吸了口气,调整着自己的心情。因为在音乐面前,可以愤怒但不能躁怒,那是对音乐的不尊重。
他静静地坐了几分钟,等着人们心态恢复认真,心绪恢复平静。唯有这样,才能做到对音乐的欣赏,对心声的倾听。
他用领带遮住双眼,双手慢慢地触在琴键上,缓缓地弹起了《夜的第五章》,进入了静夜里。格调高雅忧郁,漫着某种沉思与孤独,没有高山流水,没有狂风暴雨,只是种渴望被理解的哭诉,伤感而唯美,唯美而凄凉。那是佑晨心深处的暗涌,是压得他时常喘不过气来的孤独。明星又如何,浮夸的时代谁能看到你的苦楚,背负着梦想一路认真走来谁又会承认你是真心热爱音乐?那些无法吐出口的隐忍都融在他纤细的指尖,化作音符,钻进每个人的耳朵,然后侵入心际。让他们忘了置身的存在,随音乐进入原野过着最单纯最无忧最宁静的生活,让他们回顾着不忍回顾的酸酸的童年。
佑晨的眼泪浸湿了领带流了出来,打湿也滋润着每个人的心田。然后琴声渐渐地,渐渐地消逝。人们还沉浸在皎洁的月光之中……
突然。
“佑晨,吊炸天!”不缺突兀的呐喊摧毁了清新的氛围。
佑晨解下领带,什么也没说(什么也说不出),默默地走出了大厅。不缺要跟着去,易金晶拦住,“让他静一静。”
阿南:“我一直以为他们只讲究排场和包装,原来也并不容易。”
易金晶:“至今我才发现他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男人。”
方奕抹了抹被触动的泪水:“突然有种怜悯他的感觉。”
阿南:“虽然我不知道九十天意味着什么,但我更怜悯你。”
方奕望着正与老顽童聊着天的母亲,垫着《夜的第五章》的余韵,止不住的泪水涌了出来,伤心不已。
易金晶:“我能帮到你些什么吗?”
方奕挂着泪水笑着:“谢谢,我也同情你。”
……
评选结果出来:第一名安佑晨;第二名杰克露丝;第三名老顽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张可能要描述下易端集团,小我知识匮乏难掌控。目测会更得很慢。
泡妞之道
不缺家里。
不缺用兰花指拧起佑晨的纤手像欣赏一块罕世美玉一般细细研究着,“啧啧啧,这手指咋长的?又细又长,难怪钢琴弹得那么好。”
不缺腼腆地将自己的手与佑晨的手合上,“哇,我的手指居然和你一样长耶!”
“咦?你右手上有三个涡纹耶,好巧我的手上也有三个。”
“哇塞,我们的掌纹也好相似耶,你看看,看来我也适合弹钢琴,你教我呗。”
佑晨鄙夷地看着不缺:你爷爷你整只手都是我的!
公园里阳光下的绿草坪上。
“儿子,你老实告诉我……”易爸表情严肃而凝重,突然停住话语。吓得易金晶心里一颤一颤的,他很狡猾,能揣测别人在想什么,但是他永远无法猜透把他生得这么机智的父亲,甚至连揣测的机会都没有,毕竟姜总是老的辣。 有时候易爸的表情跟内心的想法是两个次元的内容,比如易爸看着美女发愣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在思考该派谁去签合同。所以,易金晶以为他知道了他的谎言而质问他。
“告诉你什么……”
易爸静静地盯着易金晶,用一种探索的眼神:“就是你有没有……”
易金晶憋紧着呼吸:“爸,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
易爸:“说吧,你到底有没有真心喜欢的女生。”
……
易金晶透了口大气。僵硬地笑了起来,心里暗骂道:姑妈(你妹)!
“哈哈,爸,你开什么玩笑。”
易爸很正经:“有没有。”
易金晶也跟着很正经:“没有!”
“我去上个厕所。”易妈遮掩悲伤的表情,转身跑开。跑到易父子看不到的远处,扶着一棵大树便哭了起来。
方妈妈正打路过,瞧见是前天音乐大厅里遇见的易夫人,忙走过去好心地问:“易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易妈见生忙擦了眼泪,“你是谁,怎么认识我?”
方妈妈:“你是易董夫人,人尽皆知,倒是我这种小家小户,自然没什么人认识了,易夫人这是有什么伤心事?”
易妈心是一抽一抽的疼,痛苦的不能自控紧闭双眼,满脸涕泪:“我儿子……易金晶,都没……没谈过恋爱,就要死了,我……这做母亲的今天才知道他都没谈过,我是不是很失败……”
方妈妈作为母亲,自然感同身受,但只能安慰道:“你很成功,你看你为儿子所做的一切,别人当妈的羡慕都来不及。”
“他还那么小,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没有享受过,还不如当个平平凡凡健健康康的人,再穷都无所谓,我……我愿意用我的全部财产赔上我的生命去换他长命百岁……”
方妈妈扶着易妈坐到了身旁的长椅,“事已至此,易夫人还得想开一些,我想易金晶也不想你这么伤心。”
易妈止不住哭泣:“如果你是我,你能接受这个事实吗?我不想眼睁睁看他……看他死去,我不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幻想哪天他给我找个好媳妇,给我生个乖孙子,我真的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方妈妈被触痛,湿润了眼睛:“你还有先生,你的际遇还比我好。”
易妈抱歉地问:“你也有一样的遭遇?你儿子……”
方妈妈望着远方,似乎在回忆:“我先生十年前去世了,那时候我想要轻生,但我儿子是我必须活下去的义务,陪他一起长大的日子是我毕生最快乐的时光,直到半年前,他为了他的好哥们杀了人,警察在逮捕他,那天一个孩子告诉他我们还有六个小时,他说他不想逃了,去自首,也许能减刑,还能给我和他争取些时间,六个小时后他就会离开我了,他叫我等他回来,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和他见面,二十年?五十年?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方妈妈抹了眼泪,欣慰地笑了,“不过他很孝顺,真的,也是半年前,他领到了第一笔工资,就给我买了个香奈儿包包,如果他每个月都能领到这么多工资,很快我们就可以过上个好日子。我叫他留着钱去讨好未来的媳妇,他说他要找个不乱花钱的女孩一起花钱来孝顺我,然后带我去旅游,那天我高兴得做梦都在笑。”
易妈同情地问:“你儿子被抓走你一个人怎么办?”
方妈妈:“这些伤心事不提且罢,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好好跟他们处在一起,不是吗?”
易妈:“原来都是苦命的人……”
树林深处,老顽童和方奕、阿南看到了眼前两个伤痛的身影。
阿南泪水盈眶:“对不起,我听到了你不想被了解的一些事。”
方奕隐忍着泪水:“没关系,是我妈妈不介意说给了你们听。”
阿南:“钱在某种情况下是万能的,我想易家也许能够帮你。”
方奕转难过为愤怒:“易金晶是我见过最残忍的人,我要告诉她事实。”
阿南拦抱住冲动的方奕:“不行,你这样做也是对易金晶的残忍。请你给易金晶一些时间。”
方奕含着腥红的泪眼:“一个谎言,加上一个把死期延长的游戏,让自己至爱的两个人日夜忍受自责与痛苦,他满意了?你还同情他?”
阿南:“对,我同情他,从小到大在万人景仰的光圈里过着孤儿一般的生活。求你,给他一点时间。”
方奕无奈地跪在了地上。
老顽童:“哎,人生咯,没有完美。”
易妈整理好心绪,恢复开朗的神情,回到绿草坪,却看见,父子两人各抱着化着烟熏妆极度漏点丰满又苗条的性感辣妹在卿卿我我,郁闷又恼火。
这对催情姐妹花懂中文,也懂英文。所以,易父子只好用日语来交流着。
易爸:“知道吧,这种女人是绝对不能用来谈恋爱的,只要我们说我们没钱,她们绝对像遇到瘟疫一样闪得远远的,并且还会泡上一个月的澡来洗去污秽。但是,只要我们亮出银行卡,她们回去绝对一年不洗澡,做不定就地把你给处了。”
易金晶嬉笑:“真的呀,爸,借你的币卡给我试试。”
易爸:“你的币卡呢?你的卡就够她们三年不洗澡了。”
易金晶的币卡?这不被病已黑了嘛!
易金晶:“你内存大呗,我想看一下她们是什么反应。”
易爸无奈,递给易金晶币卡。
窝在易金晶怀里的小辣妹嗲嗲地问:“矮油,你们好讨厌哟,你们在说什么的啦。”
易金晶:“我爸说你很漂亮得非常值钱。”
小辣妹越发得意,使劲往易金晶怀里钻,易金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矮油,他说我值多少钱呢,人家好想知道。”
易金晶:“值我的零花钱。”
小辣妹撒娇的捶打易金晶的胸口:“你不要欺负人家了啦!不晓得你有没有那么多零花钱。”
易金晶挑起邪恶的笑脸,抽出币卡:“这就是我的零花钱,你的身价。”
小辣妹抢过卡,眼睛直碌碌像狗看着骨头,然后被卡上显示的数额吓得ㄐ生谷欠猛发,二话不说紧紧搂住易金晶强吻上去,把易金晶扑到,禽兽一般撕开易金晶的上衣,触摸着易金晶结实的胸脯。“嗯,老公,你不要紧张,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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