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易金晶居然若无其事,“让我介绍一下,我身旁的这位是长得像安若理但不是安若理的安若理粉丝花不缺先生,从小献身音乐,热爱音乐。而这位是说自己是安若理都没人信的身残志坚的励志音乐人安佑晨先生,为音乐而生,为音乐而残,可歌可泣。今晚他俩会带来什么样的表演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易金晶抛给他两一个媚眼,让后得意下台去。
不缺不舒服地瞥着易金晶:你妹的从小献身音乐!
佑晨不舒服地瞥着易金晶:你妹的身残志坚!
不缺也不咋准备,就凑合地吹起了刚学会的《西江月引》,这么犹豫的曲子其实根本达不到什么嗨翻全场的效果,起码不得罪观众,但,还是莫名其妙的嗨翻了全场,不缺心里都有点小自嘲:有什么好嗨。
佑晨也拉奏起自己的创作乐曲,他闭着眼睛认真的拉着小提琴,熟练而自信,那种自信就像自己就是舞台上的主人,无拘无束,收放自如。不缺都被他的气场征服,那股占有舞台的不知在哪里见过,好熟悉……然而掌声少得可怜。
怎么回事?佑晨尴尬得要窒息。
演奏结束,易金晶重新走上台,“好的,两位嘉宾表演结束,现在是观众投票的时间,你更喜欢谁就把票投给他,现在开始。”
两分钟的投票时间结束,分分秒秒都像只恶魔的手掐住佑晨的喉咙。到最后的结果也直接毙死了佑晨,全场三千多人,不缺两千一百五十三票,佑晨才四百票,其余的弃权!
佑晨无法直视这样的结果,恨不得挖个地洞马上转进去!他堂堂大明星,居然斗不过不缺这个小萝萝?他悲愤着,要冲出了大厅。易金晶立马拦住他。
佑晨:“让我出去。”
易金晶笑:“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失败的原因吗?”
佑晨:“难道还要看他们怎么贬低我?!”
“你必须承受这个原因,因为你是大明星。”易金晶把佑晨一推,甩到不缺怀里,对不缺说,“看住他。”
易金晶笑着脸,走下台去对一些观众进行了采访,“你把票都给了谁?”
观众甲:“花不缺。”
“理由呢?”
观众甲:“我也不知道,不过看到他就觉得很有实力。”
“好的,谢谢。”易金晶转向乙,“那你呢?”
乙:“我投了花不缺,因为他的形象更适合舞台。”
丙:“花不缺,他很像我的偶像若理。”
易金晶:“如果花不缺和安若理打擂,你会投票给谁?”
丙:“这不是废话吗?明显投给小安安啦。”
易金晶:“呵呵,你真会睁着眼说瞎话。我想安若理听到你说这句话,一定气得要死你这个伪歌迷。哈哈。”
丙:“哼!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
易金晶笑:“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回到现实后我让安若理亲自对你说‘你这个伪歌迷’!”
丙也笑着,把手机放进易金晶口袋里,“我等你好消息!”
……
佑晨狼狈地回到家里,不缺安慰道:“你还好吧。”
佑晨拽起沙发上的抱枕就往不缺身上扔,“你给我马上消失!”
不缺知道佑晨正在气头上,老老实实,屁颠屁颠地滚回小厨房去了。
“你还好吧。”
佑晨拽起沙发上另一个抱枕往易金晶身上扔,“你也给我马上消失!”
易金晶娘娘地,“可人家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哟。”
“滚!”
易金晶无奈:“全场三千人,两千多个年龄24以下,投给你票的,40以上。你不考虑一下原因呀!”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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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破碎
因为输给了不缺这傻逼,佑晨几天都茶饭不思。他不是不能输,而是不缺这一款,是当真的输不起。因为不缺这太没质量,毫无挑战性可言。
佑晨就在西湖边上走荡,看看风景消消闷气,又是扔石子又是踢草坪。
“安小伙,怎么看起来闷闷不乐?”
老顽童正与方妈妈在西湖边上看风景聊天来着,看见佑晨便打了个招呼。
佑晨在老顽童身旁的草地坐,一个劲地拔草,不说话,说不出话。
老顽童捋了捋胡须,“呵呵,我昨晚可是给你投了一票。”
佑晨听着怒气就起,掏出手机放到老顽童膝盖上,写道,“你少来可怜我了。”
“呵呵,方妈妈也在场,她也给你投了票。”
方妈妈:“对呀,你确实比不缺表现得好。”
“那我为什么会输给他。”
老顽童语重心长道:“你没有输给他,而是输给了你自己的容貌。”
“什么,你也知道我是谁?”
“是易金晶告诉我的。”
“我就说他这人为什么老喜欢多管闲事。”
“可是他并没有恶意,不是吗?”
“唔……确实没恶意,我就是不喜欢他那德性。”
“其实你也不算输了,因为赢的还是你自己,也不必这么伤心。”
“说不出为什么,就是不开心。”
“华丽的外表易得,内在的实力难求呀。所以你不开心。”
佑晨憋着嘴,一手搂住老顽童一条腿,一手写道:“金晶说得对,只要拥有了我的脸,谁都可以做大明星。我不是输给我的外貌,而是输给全部长得帅的人,我是个废物,废物!”
“不是的,你很有实力,我们都有目共睹。只是你太绚丽的外表会让人忽略你实力的存在。”
佑晨是长不大的小孩,喜欢动不动动手动脚是因为他的孩子气。佑晨搂着老顽童的腿,撅着嘴巴靠着睡。老顽童抚摸着佑晨的脑袋,“学无止境呀,孩子,哪一天你的实力让别人忘记了你的容貌,你就成功了。”
“什么才叫别人忘了我的容貌?”
“当你问不缺你跟若理谁厉害的时候,他答佑晨,你就赢了。”
不缺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小在拉黑了,他并无恶意,需要解释。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不缺隐约感觉到,这次的积怨不浅。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不缺来到小在的家,就在门口候了大半天,终究还是等到了倦鸟归巢。
“我可等到你回来了,为什么这几天都没理我?”
小在的眼光已从轻轻的变成了冷冷,语气都透露着寒冰,“你来做什么,为什么要理你?”
小在的回答如晴天霹雳,出乎意料之外的严重。
“怎,怎么了?”
小在擦过不缺的肩,径直走进屋里,几分钟后拿出不缺曾送她的小礼物还给他,“以后不必来找我了。”说完,小在回屋关上了门再也没理会蒙着的不缺。
其实不缺也是有小性子的,他自尊心强,讨厌挨别人的不屑一顾,特别是对于真切的情感,他特别讲究公平。既然你不想,我又何必讨好?不缺不愿再解释,因为小在的冷颜相对已经刺疼了不缺的自尊心。
我又不是过街的乞丐,凭什么要祈求你的施舍!
不缺狠狠地把粉底摔走,头也不回地离开。躲在帘子后看到这一幕的小在更是捂着纠疼的心痛苦起来。“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呜呜。”
病已约好了易爸妈,在咖啡厅等候着。
易爸妈显然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却很不以为意,说说笑笑走来,问病已:“请问是你叫我们来的吗?”
病已慢慢地品位着咖啡,也装作不打紧的样子,“迟到可不是易董的作风。”
易爸浅浅地一笑,“那也看是什么人了。”
病已笑:“也对,像我这种没钱没势的人能博得了多少人尊重?可是江总你可不能怠吧。”
易爸:“江总?怎么了?”
病已:“还记得之前谈好的硅谷的那块地皮吧。”
易爸笑:“噢,那件生意我们已经决定不谈了。”
“一年几十亿的收益,易董不心动?”
易妈牵着易爸的走,“我们走吧,金晶还在纳兰轩等我们。”
易爸点了点头,对病已:“小伙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儿子等不了我谈完这笔生意了,谢谢你的关心,没其他重要的事的话,我们该走了。”
“哦,这样呀。”病已不紧不慢从兜里掏出了一份数据,递给了易爸,“这是你儿子的身体健康数据。数据显示你儿子绝对能等你谈完这笔交易回来而且能活到你老死送你进棺材。哦,不好意思,我没什么教养说话不怎么好听,不过是——实话。”
易爸听完,忙接过数据看起来,易金晶确实健康,不过又不敢相信:“这能说明什么,数据是可以造假的。”
病已:“数据的确是可以造假的,但易董必须弄清楚,是我造假还是你儿子造假。哦,对了,你家的专机已经被贵公子弄瘫了,可能是他想阻碍你们去纽约签约吧,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帮你们买了机票,额,飞机在一个小时后起飞,不用谢。”说完便走。
易爸惊,追问道:“你,你是干什么的?”
“黑客,而已。”
在21世纪30年代这个网络大时代下,都流行着这么一句话:信诸神不如信黑客,信官方不如信黑客,信亲友都不如信黑客。
黑客才是这时代掌握真实可靠信息的一支队伍,只要他们肯说话就真是实话。
纳兰轩里。
“嘿嘿,说下棋我斗不过你们。但是麻将,你们绝对打不过我爸妈!哼,等我救兵来。”无知的大少爷还察觉不到危机感,和方奕母子,荡鸦社社员们聚一起下棋,搓麻将,还得瑟的夸耀自己的爹妈。
阿科和小灰他们寻到易金晶,他们要离开西瓜洞,计划起身去马来西亚旅游,特来跟易金晶的作别的,其实易金晶这人很好,二话没说就要借自己保时捷让他们去旅行,还有自个的旅游会员卡。还亲自送他们去了西瓜洞的出口——东城门。只要在城门的触屏点击确认后,跨出城门便能回到现实。他们都是心理健康的孩子,不像有些人,非要以上吊溺水什么的另类的方式回到现实。
等易金晶再次回到纳兰轩之时,易爸妈已坐在阁子中央,大家伙儿都在,只是默不作声,易金晶还来不及审查这严静的氛围冲着爹妈兴奋地说:“爸,快,有人要挑战你麻将呢!”
易爸狠狠捶了桌面,凶吼道:“易金晶你给我跪下。”
这么严厉的训声吓得不缺和佑晨一大跳,阿南也爱莫能助地双手捂住了脸全当没看见这一幕,方妈妈握住了方奕的手,老顽童则是认真看着易金晶的反应。
易金晶已感触到谎言的破碎,但并没有预想中的恐惧,而是一份莫名的带着伤感、期望谎言破碎的豁然与释怀,他双膝跪下,“爸……”
易爸四处寻望,看见不缺手里拿着鸡毛毯子,便夺了过来,然后狠狠地打在易金晶背上,“好,你健康得狠,你暂且死不了,那我更不用心疼打痛你,你个败家子!”然后,又是一毯子落在易金晶背上。
易妈泪水盈眶,狠敲着桌面,严厉地逼问道:“从小到大你说什么谎我都可以原谅,但你为什么拿自己的生命做文章!不把我吓死你不称心是吧!”
“妈……”
易爸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在易金晶脸上,“你有没有考虑你妈妈心理能不能承受这个谎。”易爸拉来易妈带到易金晶跟前,“看着你妈妈的眼睛,都快哭瞎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
“一个谎言赔几十亿每年的损失,你不会权衡吗!”
“会。”
“端宜,我们走。”易爸哼了一下,拽着进退犹豫的易妈急走。
……
易爸易妈朝东城门走去,消失在不缺这伙人的视野中。
不缺被易式快节奏生活效率深深折服,这就是传说中超人类才具有的果决——果断解决,吗?“就……就这么……完了?”
佑晨也傻愣傻愣的,要是他跟自己的爹妈说了这种谎言,不被教训个十天半个月才怪。
阿南也不得不望而生畏:“三言两语的批评解决一个天理难容的阴谋,莫非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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