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晨也傻愣傻愣的,要是他跟自己的爹妈说了这种谎言,不被教训个十天半个月才怪。
阿南也不得不望而生畏:“三言两语的批评解决一个天理难容的阴谋,莫非这种令人匪夷所思、毫无谈判和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也无需解释的剽悍做事模式就是易端集团的成功之道?果真,很有内涵。”
方奕有些受惊,“他爸妈的反应还真让人为之钦佩,这么快就治愈了?”
而老顽童却越发同情了易金晶,走过去扶起了他,感叹着世态炎凉,“哎,有钱人咯,忙,忙得容不下三言两语的教诲赶着去挣钱哟。倒是清贫好,闲得慌。”
方妈妈则是关切地问易金晶:“易小子,还好吧,心里有什么不舒服跟大伙说说,说出来可能好过些。”
易金晶舔了一下嘴角被扇破皮的血,吐到了地面上,然后用一种被得罪的眼神极不爽地看着不缺,“你哪来的鸡毛毯子?”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计划
你喵的都吐血居然还计较鸡毛毯子?够淡定,给无数个赞!
大伙被刚遭受家庭情感严重打击的易少爷的回答吓尿了。
方奕走过去摸摸易金晶的额头,不可思议。“没发烧呀,傻了?”
阿南:“疼彻心扉,所以神志不清,主次混淆?”
方奕:“或许他家本来就没有什么情商。”
不缺眼光一闪:“我懂了,可能荡总觉得这家务事太尴尬,故意转移话题呢。那我们不说了这事,我们继续打牌?唱歌也行呀。”
易金晶被得罪的眼神此时顿生一股杀气:“别给我转移话题,你哪来的鸡毛毯子,还真是时候。”
“荡总……”不缺惶恐求饶,“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从前边的阁子拿来挠背上痒痒的。”
“噢?还痒吗?”易金晶手里拿着鸡毛毯子摇晃着。
“不不不,不痒了,再也不会痒了,我发誓。”
易金晶扬起眉毛:“你该怎么补偿我?”
补偿?拿着鸡毛毯子有罪?冤枉,天没天理人没人性啊!
不缺心里真是哭爹叫娘的:天啊,我童年上辈子到底是欠了这家伙多少钱,为毛让这贱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为毛让我遇见他!
“不要在心底骂我有多贱,否则让你见识什么叫贱外有贱。”
不缺又惊吓到了……
“怎……怎么补偿,补什么?哪里……欠……欠补。”
易金晶走到不缺身旁,搭着不缺的肩膀,用手邪恶地挑着不缺的小下巴,像调戏一个戏子,“今儿往后,我便下榻你寒舍了。”
“为毛?”
“我爸妈走了,兄弟们走了,我住哪?我穿啥?……”
果然,易金晶话还没说完,与此同时易爸妈恰好踏出了东城门,他们在西瓜洞里的资料全部消失。房子消失了,车子消失了,衣服消失了。so,易金晶现在一身上下只剩内裤还挂着了。
“哇喔!”佑晨举起大拇指,在墙上写道,“荡总好身材!”
易金晶走进佑晨,一把脱下佑晨的长外套穿了起来。“谢谢夸奖。”
佑晨怒:“你!你身材也就那烂德性!”
易金晶笑:“你喜欢?”
佑晨写道:“喜欢你?我宁愿喜欢不缺!我真心谢谢你爹妈了,生了你这朵真心贱。”
慢着,你这么说不缺到底是有多么不堪?好歹也是你自己的皮呀。
易金晶:“公会人数不够多,积累资金不够足,没有么组织会员活动,繁荣度跟荣誉值一直提不上去,无法获得公会福利,连个级都升不了,荡鸦社就只能默默无闻,根本无法抗衡寒鸦社。我们目前必须做三件事:一,拉拢玩家进入我们荡鸦社;二,用一笔资金购买公会经验,获取升级奖励;三,积极参加会员活动,获取经验、繁荣度和奖品。寒鸦社7级,我们才1级,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赶上寒鸦社,取而代之。”
嘎嘎……
阁子里顿时鸦雀无声。荡总着话题转移得令大伙“猝不及防”、找不着北啊,那种给人的错愕感不亚于武大郎爱上了西门庆!难道易式作风都是没有前奏?
一阵莫名的冷场……
易金晶先盯着佑晨,佑晨耍脾气坐到一旁椅子上,在桌面写到:“看什么看,你懂得,我没钱。”
易金晶接着盯着阿南,阿南:“进西瓜洞的时候没预算到要花什么钱,所以一开始就没充值多少,我只有100币,够吗?”
够个屁!每一个公会都得建立自己的会馆,100币还不够买块像样的站得住脚的地皮,更别说盖房装修了。例如黑客帝国的会馆,那是两百平方米的魔方体建筑物,寒鸦社会馆更是四百平方米中式古典阁楼,就像滕王阁一样人们远远抬头就能看见。
易金晶:“一百币?你建茅坑呀。”
说完转向老顽童,老顽童笑笑说:“一介樵人,能进来玩玩开开眼界已是万幸咯,哪里来多余的钱哟。”
易金晶转向方奕,方奕:“我不是会员,也并不打算加入,”说着微微笑着看着方妈妈,“我只专心地陪我老母亲,赚的钱也归我老母亲所有,你们的行动我就不参与了,妈,我么现在去西街吃饺子等天黑了看花灯?”
方妈妈笑咪咪的:“好,好。陪着你到哪里都好!”
说完方奕便搀扶着不需要搀扶的母亲走了出去。
不缺嘀咕着:“完就去玩呗,秀什么恩爱呀。”
此时,易金晶便盯着剩下的最后一个会员。
“呵呵……”不缺弱弱地说,“荡总,呵,我也没钱。”
易金晶:“你这是被冻结了,还是没有预算,还是樵夫?”
不缺猛咽一下口水,这,这自然是樵夫级别了!“后……后两两两种情……情况。”
易金晶:“侧重没有预算还是樵夫?”
这……豁出去了。
“我是樵夫!”
纵使身价千万,在你易金晶面前还不是穷人一个!既然都是穷人,身价千万跟千元还有什么区别,在你易金晶面前说穷,我虽败犹荣!
不缺就这么自我安慰着。
易金晶:“樵夫?樵夫你怎么进的西瓜洞!樵夫你怎么敢把我的女朋友!我见过装穷我还真没见过这样装还装的这么穷的人!”
不缺这被说得一头雾水:老顽童易樵夫还不是进了西瓜洞,再者,我怎么可能把你的女朋友,就算我是你爸我也不敢呀!
不缺只得更弱了一层语气:“荡总,我……我……是真穷。”
易金晶:“好吧,我给你的一万五币呢?”
不缺注视着易金晶的表情:“还剩四千币了亲?!”
还以为易金晶会大发雷霆说他花费太大,哪知……
“不错,的确是穷人勤俭节约,区区一万五几个月都花不完,真好养。”
对,我就是你他么的好养,我们这种穷人就是一年的开销都没你们这种淫富一礼拜的养狗费多,住的房子都没你们的厕所大。可以了吧!你们富你们富你们富,富咋样,吊什么吊,你们穿裤子我都见过!
不缺心里就这么暗骂着:你妹!
易金晶:“既然这样,我们只能借钱或者参加活动赚钱了,谁朋友多?”
易金晶看着佑晨,佑晨写到:“看我干嘛。朋友有那么两三个,反正我开不了口,要借你去。”
易金晶接着看着阿南,阿南:“我整天在实验室图书馆,都没遇什么人,要说朋友,也只有你们几个。”
易金晶接着看着老顽童,没等老顽童开口便说:“想必您也没什么朋友,想您这老头儿,除了我们目测洞里也没谁和你打交道。”转而看着不缺,“你不同,你勾引一大把妹子,人缘,好得狠呀!”
不缺:……,吾冤枉!
“我哪有什么朋友。”
易金晶:“那几天是谁说的和江小在仅仅是朋友关系。”
“这……关系出现了危机,比没关系还恶劣。”
易金晶心里得意一笑:就你那傻样我还处理不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那,对了,你还有,嘿嘿,蒋黛玉。”
“那,那不是你前女朋友吗,怎么说也该你去呀。”
“知道我们怎么分的吗?”
“你们分手怎么关我什么事,与谁去跟她借钱有关系吗?”
“如果我说,她因为你跟我分手,你觉得你脱得了关系吗?”
“……”
转眼就到晚上,回家的路从之前的一个人走,之后的两个人走再到如今的三人行,不缺好不习惯。所谓三人行,必有贱人焉,择其贱者而从之,其不贱者而贱之。看来,易金晶势必是屋子的新主人了,佑晨则是“家庭主妇”,而不缺……充其量就是一只宠物了。
三人一边走着一边说话。
不缺:“哎……这样说谎是不对的!”
易金晶:“你老老实实照我跟你说的做。”
“万一……万一她真要我和她永远在一起怎么办,我真不喜欢她。”
“这个你放一百个心,到时候你说你是个穷人,我保证她百分百甩你,眼都不眨。相信我,有我善后没有意外,难道你觉得我还不够贱?”
“不是我不相信……只是怕我自己太有魅力了。”不缺毫不经心的说出这句,佑晨咽口水都被呛得在一旁狂咳嗽。
易金晶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软绵:“不缺呀。”
“嗯?!”
“貌似你曾经还欠我一条裤子。”
不缺惊,倒退了几步:“你的意思是?”
一声厉吼:“还给我。”
“不要。”
说着走向不缺拽住裤头,“脱!”
“不要,快到家了,你等会,天黑黑的,又没人知道你。”
“你还嫌路灯不够亮呀!”
“放开我!求求你了,荡总。”
不缺被扑到在地,与上次被佑晨拽在怀里的感觉一样,被男生扑在地上脱裤子,条件反射一般反抗着,怎么想怎么猥琐,怎么想怎么害怕。“不要……表!表……”
哪知蒋黛玉正从远处走来,模模糊糊听到两个男声说“脱”、“天黑黑”、“放开”、“表!”什么的,怎么想怎么龌蹉!随着走进,路灯下,便看见易金晶和不缺滚在地上,易金晶正好脱下不缺裤子,不禁联想起那天不缺说的不喜欢生。难道他俩……
蒋小姐怒吼着:“花不缺,你个混蛋!”说完转身跑开了。
易金晶见蒋小姐大吃一惊,拍着不缺,“怎么还不去追。”
“追?还不穿裤子?我告诉你荡总,我没戏了。”
“没戏了吗?”
不缺推开易金晶,看这儿蒋黛玉跑开的背景,用粤语说道:“母油咯。”
佑晨背着手洋洒地吹着口哨自顾自继续走着,那调调叫一个爽啊——就是“这个feel倍儿爽feel feel倍儿爽,爽爽爽爽……”
作者有话要说:扑街都扑到这种地步了,都没什么奢望了。只求默默地铺完。
社的竞争
虽然易金晶是贵公子,但对于住所并不挑剔,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垫上软绵绵的枕头盖上被子就睡着了。
梦里不能控制地出现了幼时的画面:老师带着小金晶找上门来,在易家里坐等了好久都没见易爸易妈回来,老师焦急给易爸易妈打电话,却数次不回。
“金晶,为什么你爸爸妈妈的电话老是打不通?”
小金晶闪着雪亮又无辜的泪眼他同学小查骄横跋扈,并不会开车却驾着借来的奔驰在学校里耀武扬威,结果把主任的保时捷撞坏了,要不是命大,现在小查不知是躺在医院还是躺在棺材,命可以大,愤怒地是他人还命“贱”,案发现场除了小金晶正好路过四下并无人看见,小查慌张着,他可赔不了两辆车的钱,见着小金晶脑子一转便把小金晶骗上了车,说是自己不会开车请他把车退出来,结果小金晶一上车,小查马上跑去叫几个老师来抓人。小查赖死不认账,还带来爹妈给自己说好话,老师们又目击现场,小金晶被处分和索要赔偿,一个人无助地被冤枉得哭了起来。
小金晶含糊着声音:“不是部长以上的电话我爸妈一般不会接。”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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