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伴。你愿意陪我去西鹿度假景区露营么”
就这样,燕为卿开着车带她飚回住处,五分钟整理好行囊,直奔西鹿目的地
他好奇的问裴然,“我从未看你开过车,直都是打车么”
“嗯,我不会开车。”
“不是吧,家里放着那么多车都不会开”
“那些都是安辰羽的。”她淡淡的说。
“这个社会不会开车怎么行。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上,我就勉强收你为徒吧。”燕为卿乐呵呵的说。
“那太好了。可是这样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嘛” 裴然脸上明显溢出欣喜,其实她直打算去考驾照的。
“如果你觉得愧疚,就多和我起吃饭吧,我买单哦。”
这个家伙貌似和她吃饭吃上瘾了。
“后天是你的生日,也是我的。”冷不防,燕为卿突然冒出句,本正经的表情下藏着耐心寻味的东西。
“是呀,我的生日你是第三个记得我生日的人。”
“哦,前两个是谁,太可恶了,居然抢在我前面。”
“个是娟子,还有个就是方知墨”
燕为卿清晰的看到裴然眼睛里泛着水光,不过她假装无所谓的望着车窗外。
他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好奇个叫方知墨的男人了。他究竟有何种魅力,可以让个女人爱的如此疯狂,如此执着
“我不知道你曾经发生了什么,不过不开心的时候就想想祖母绿色的海洋吧,波澜壮阔却也可以风平浪静,多么美好。”
“是呀,真的好美。”
秦霖肩负着媒婆的重任,副班长双老实巴交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仿佛在说,我可是请你吃了个星期的饭,如果裴然的男友不怎样,你定要撮合我们
终于盼来了裴然,大家好奇的张望,甚至有居心叵测的开始无比期待从法拉利里走出的男人是个长着贡丸肚腩的青蛙。可惜却跳出了个1米85的大帅哥。
当燕为卿副自来熟的与大家不停打招呼时,秦霖同情的望了眼副班长:我把钱还你吧,这个比李弘基还帅的美男太耀眼了,除非裴然眼睛散光了才会看上你。
几个脸惊艳的女生把裴然拉到角落里逼供她是如何找到这么直大帅哥男友的。裴然用很慎重而且很认真的表情告诉大家,那人叫燕为卿,是她最好的男性朋友,但不是男朋友。众女听此言,尖叫连连,几乎要把裴然抛向半空,再狠狠亲口。感谢裴然微集体贡献这么个单身大美男。
西路有个特别大的游泳馆,也有沙滩,提供有壳下水玩乐。女生早就拉帮结伙去挑选泳衣,留下男生自娱自乐。由于大家急着在百年难得遇的帅哥面前展示傲人的身材,以至于没发现落单的裴然。其实她是故意落单的,因为她不想穿用泳衣。
“嗨”燕为卿似乎闷闷不乐却还强颜欢笑的从背后袭击裴然。
后脑勺被打了下,又是燕为卿。他还不想办法躲起来,等会可能要被群比基尼美女围攻了。
“都怪你”他佯装不悦的埋怨,其实心里某个较多还真是有点埋怨。
“我怎么了”裴然坐在游泳池边,将半截小腿放在水里晃荡。
“谁叫你告诉大家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害的我现在炙手可热,想清净下都难。你要对我负责,我可是陪你过来玩的,现在被你害成块落在狼群里的肥肉”
想起方才大家双眼放光围观燕为卿的场面,单身已久的秦霖甚至偷偷摸了他的胸把,正好被裴然发现,这让裴然不禁有些愧疚,可是这也不能怪她,他本来就不是她的男朋友,为什么要撒谎骗人呢“这里美女这么多,你就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挑个做女朋友也很不错的”
“我倒是想挑个,可是她不见得答应。”
“为什么”这家伙这么快就看上个了,也太夸张了。
“不告诉你。”燕为卿赌气的头扭,站起来伸伸胳膊,“走,我们去换泳衣下水玩。”
啊
裴然急忙摇了摇头,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你自己玩吧,我不会游泳,所以就没带泳衣。”
“不会吧,这个池子又淹不死人。”燕为卿微微眯了眯眼眸,犀利的探索强装镇定的裴然深处。
她微微低下头,粉白的颈子格外诱人。
“现在就去买泳衣,我教你游泳。”他如此周到,无形中有股咄咄相逼的压力,逼得裴然无所遁形,逐渐要现出原形了。
和预料的样,裴然的脸上出现了慌张的神色,却还硬装作没事,“我我也不喜欢游泳。你别管我了呃”
柔嫩纤细的手腕突然被燕为卿握住,就着股大力,她整个人轻而易举的被提起,无辜的站在燕为卿对面。
“你要拉我去哪里喂喂,燕为卿”不顾她的反对,燕为卿将她拖到了相对僻静的角落,轻轻推,裴然的后背便贴在了墙上,在她想逃跑之际,两条坚硬的男人的胳膊稳稳搭在身体两侧的墙面,困住她的举动。
他的目光火辣辣的热,似乎可以看穿她心里掩藏的所有秘密活动。那目光软软的落在她的玉颈,缓缓下移,最后锁定她又圆又挺的胸
“我想知道你身上是吻痕还是被他打的伤口。”他缓慢而清晰的质问。危险的男性气息逼的她不敢反抗。
裴然的脸火烧似的热,那样的局促不安,无助的推他的胸膛,柔软的小手怎敌他的坚硬与有力,最终妥协的垂下,眼睛红红的,低头不语。
“再不说,我就要亲自验证了。”他的手指没有任何轻亵的意思,却正义凛然的去扯她的领口,露出小片诱人的粉色肌肤,裴然惊,急忙抱住他的手求饶,“别,别是吻痕,求你不要看”
她满眼屈辱的泪花在乱晃,可怜巴巴的望着燕为卿。安辰羽只打了耳光,却在她身上留下好多吻痕,颜色已经变的很浅,可是她的肌肤太白了。丁点色都会显得十分醒目。
“告诉我,他没打你”他逼人的气势逐渐放柔和,像以前的方知墨那样哄着她,轻轻擦了擦她粉腮的泪珠子。裴然阵恍惚,迷蒙的凝视着他,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摇了摇头。
切已经目了然,燕为卿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侵略气息,让面前的小兽感到安心,用轻柔的动作将她点点箍进怀里,她急忙用小手抵住他的胸膛。可是尽管隔着两只小手,她还是柔软的不可思议。
“这是个友谊的拥抱,你可不要多想。”燕为卿言不由衷的骗她。
“如果是友谊的,你的手为什么要乱摸。”裴然也不是那么好骗。
“是么,我有乱摸我怎么不知道。”燕为卿松开手,脸无赖的样子。
原本过于宽大而显得冷清的游泳池随着换上泳装的美女们出现,忽然热闹起来,男生个个像求偶的青蛙,噗通噗通跳下水,裴然哭笑不得坐在岸边,看着燕为卿被群五颜六色的比基尼包围。
美女们的水性似乎在这刻集体退步了,不时有人娇滴滴的呼救,“啊,救命,我抽筋了”
当助人为乐的燕为卿游过去检查美女哪里抽筋了,就会有条水蛇般的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好痛,好痛,拜托帅哥哥帮帮忙,把我抱到岸上。”
此类事件连续发生了两次,燕为卿终于忍无可忍了,面无表情的望着群快要淹死的美女,最终觉得朝裴然游过去,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拉着那只纤细的脚踝,扑通,讲她拽下水。
裴然惊吓的尖叫声,她确实不会游泳的。
原本颜色就浅的恤沾了水,里面肉色的蕾丝文胸立刻无处躲藏,连个小花纹都变得那么目了然,裴然羞的满面绯红,感觉有好几双发光的眼睛正盯着她。
燕为卿做堵住鼻孔状仰天长叹,“,至少杯”
至今裴然都不敢回忆当时的自己有多狼狈,水池的深度至少到她的鼻子,她压根就不会游泳,沉沉浮浮中只能尖叫着抓紧燕为卿,呛了好几口水,也顾不上羞怯,四肢乱蹬,也不知抓到什么,只听见燕为卿吃痛的闷哼声,据事后有人回忆,裴然当时阵垂死挣扎,然后踩着燕为卿的肚皮爬上岸了。这样激烈的战况让人叹为观止,也让人相信求生的本能可以激发出人体内莫大的潜能。
最后燕为卿是被众位美女抬上岸的,小腿也抽筋了,哀怨的望着裴然,眨不眨。
“不会开车也不会游泳的笨蛋,这个暑假我觉得对你实行魔鬼式训练”
除了端茶倒水外加燕为卿抱怨,裴然找不到其他表达自己歉意的方式。当他以装睡赶走满屋的美女后又悄悄的把她骗了进来。
“好痛”
“哪里痛”小腿抽筋不是好了么
燕为卿委屈的指了指小腹,“这里被你狠狠踩了脚,要不是水的阻力,我可能已经废了。”
“这个,这个对不起,我当时太紧张了,脑子团浆糊。”
“你不是紧张,你是不相信我。在生死关头可以看出个人对另个人的信任。我当时在后面稳稳的掐住你的腰,如果你相信我,你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以上都漂在水里。”
“是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对游泳窍不通。”奇怪,她为什么要直道歉如果没记错的话罪魁祸首是他才对,不打招呼就使坏的将她拖进水里。
“她真是越看越可爱。燕为卿缓缓捏了捏手指,上面依稀还残留着她的肌肤上浅浅的香味,那是她特有的体香,想着想着,他觉着指尖的肌肤滚烫滚烫,麻酥酥还痒痒的,他就是用这里掐着她的软腰的”
裴然不知道燕为卿在自己,以为他闭上眼睛睡着了,便歉意的拿起薄毯将他盖了盖,以防着凉。
“别走,留下来陪我,呃,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这里安静的画画”
想了想,她决定答应燕为卿这个要求,因为整个游泳池也只有她没穿泳衣显得怪怪的。
她倒是实在,让她留下来画画,就真的画画了,也不陪她说话,燕为卿委屈的蹙着眉,偷偷大量裴然的侧面。她系着长长的围裙,手里托着调色盘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有那么回事,可是今天的他似乎有点不对劲,要不为什么眼睛老是想朝裴然因为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部乱瞄,幻想压下
“哎,郁闷他捞过个枕头,压在自己脸上。”
“裴然。”
“嗯”
“我预感你在绘画这个领域会有成就,所以在那天来临之前我要签下你,记得,我是你的经纪人。”
那么遥远的事情从未想过。她无权无势,哪有什么资本办理画展,正犹豫着,又听燕为卿道,“我会关注你每个阶段的作品,在我满意的那天定会为你举办画展,当然,你得跟我签约。”
“好啊,我等着那天。”她是个很努力做事情的人,却喜欢顺其自然,不强求不贪婪。
大家玩乐天,各个面颊绯红,精神亢奋,太阳落山就三五成群背着打包朝野外跋涉。在小树林附近选择平坦干燥的开阔地,架起支支篝火,男生分成两组,组搭建帐篷,还有组陪女生洗菜捉鱼。毕竟女生胆子小,天黑了会有点害怕。
柴火早就跟旅馆订购好了,此时铁丝网上的烤肉被火焰舔的滋滋冒油,香飘十里。燕为卿陪着裴然起烤鱿鱼,不时殷勤的为她涂调料。忽然想起什么,在自己的背包里翻了好长时间,然后十分宝贝的拿出只小锦囊,献宝样呈给裴然,然后夺过她手里的鱿鱼串。
好香,是七里香的味道裴然拆开包装,赫然发现只椰壳雕的手机吊坠,上面是串陌生的文字,燕为卿说这是西班牙语。
“这个”
“这个不是用钱买的,所以你定要收下。咳咳,上个星期我发现家里有只椰子,所以随手拿来雕雕,就变成这样了,至于香味么,是我用香料熏得。”
“谢谢,我好喜欢。你喜欢什么生日礼物,我定也会送个给你的。”裴然喜欢椰壳饰品,这在送她手环那刻燕为卿就发现了。
“谢谢,我好喜欢。你喜欢什么生日礼物,我定也会送个给你的。”裴然喜欢椰壳饰品,这在送她手环那刻燕为卿就发现了。
“在我们国家,收到别人的礼物表示感谢时应该回个吻。”他半真半假的看着裴然。
“可是我们国家没有这个规定。”
“哦。”燕为卿挠了挠后脑勺。
这时有两个漂亮的女生提着烤肉凑到裴然这边的篝火旁,席地而坐,笑嘻嘻道,“整天就看见你们凑在起,小然,你可是名花有主,得把大帅哥借给我们多看两眼。”
早就知道这帮丫头在打燕为卿的主意了,裴然但笑不语,幸灾乐祸的看着燕为卿被两位美女调戏。
其实燕为卿也很矛盾的,他从没有想过要和裴然发展进步的关系,或者说从没光明正大想过,毕竟她已经结婚了,可是她不快乐,这似乎成了他靠近她的借口,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呢
带着万般矛盾,他也想试着跟别的女孩子交往看看,或许会打消整天对裴然的非分之想,便很快融入群体,与大家嬉闹团。
燕为卿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是那种不光女生喜欢,就连男生也乐于接近的典型,怪不得娟子老说这就是受的特征。
她笑着将手工椰壳吊坠挂在自己的手机上,闻闻七里香淡浓相宜的味道,觉着刻很满足。
她知道燕为卿是个好人,从头到尾都对她好,她也不是第天见识男人,也隐约感觉到他故作正经的背后多少带着点冲动,他假装本正经拥抱的双手不自觉摸了不该摸的地方,裴然就明白了
所以这刻看到他能试着不再粘着自己而是跟别的女生嘻嘻哈哈,心头不禁微微放松。也许是她太渴望温暖了,好怕失去他这个朋友,她真的不想失去他,所以害怕他的友谊变成别的东西
兴致高昂的年轻人开始拆啤酒香槟,边喊着不要酒后乱性,边大口大口牛饮。裴然拒绝了同学送来的啤酒,觉着椰汁和大家干杯,倒也其乐融融。燕为卿喝了点酒,脸颊微微发红,从脂粉堆里跑出来,把拽着裴然胳膊正儿八经道,“我也要喝椰汁。”
“呃,你怎么不早说,这是最后罐,不过我这里还有好多西红柿汁菠萝汁,苹果”
还没说完,燕为卿就把她喝了半的椰汁夺走了,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就兴致冲冲重新加入脂粉堆风流快活去了。望着他没心没肺的样子,裴然摇了摇头。
秦霖凑过来吃味的咕哝,“那帮疯丫头真是越玩越过火了,居然投色子,赢得那个就可以和燕为卿互相亲下脸蛋。”
燕为卿的笑容似乎有点敷衍,他不时回过头看裴然,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在众位美女不解的目光下溜回了裴然身边,右脸颊上还挂着个口红印。
秦霖看美男摆脱美女,独自来到自己身边,顿时老泪纵横,激动的不能自己。
忽然阵起伏较大的喧哗传来,众人不禁朝最北面的篝火望去。
个手提帐篷,背着打包的修长身影站在晕黄的火光里,步步走来,他似乎正在找人。有个女生主动上前问他找谁,他报出姓名,女生立刻尖着嗓子喊,“裴然, 你男友过来找你了。”
裴然手猛然抖,隐约觉得燕为卿充满安全感的目光向她投来,让她稍稍放松,才缓缓站起身。
消失了半个月的安辰羽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人也瘦了些,正瞬不瞬的站在她对面。
“呜呜呜,原来这个才是她的正牌男友”
“是呀,可是你哭什么”
“因为我比小然漂亮,可是男友长的像河马”
“知足吧,至少那只河马多金又温柔,把你捧的跟女王似的。”
“这个人好帅,而且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燕为卿也站了起来,其实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他貌似没有插足的余地,可内心深处有点不甘,却脸无所谓的笑笑,礼貌打声招呼。
安辰羽冷冷的看着他,凛冽而又锐利,目光又转向紧张的裴然,变得柔和了许多。
两个人相对无缘,引起周围道道好奇的目光,大家猜测小两口闹别扭了。
上前步,轻轻的抓着她的小手却不容她闪躲,安辰羽像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牵着她朝远处的帐篷区走去。
他将块毛巾扑在草地上,依旧沉默无语,示意裴然坐在上面,自己则声不吭的开始搭建帐篷,这是个双人的,很显然,他今晚决定不走了。
裴然却却的望着他,让他有些茫然。
“以后不会打你了”他沙哑的低喃,轻柔的安抚着猎物不按的脑袋,将她缓缓揉在怀里。
男人强烈的气息和洗发水味道冲刺四周,裴然的粉颊微微贴在他锁骨的位置,露出双乌黑盈盈而又无辜的眼眸,越过安辰羽的肩膀,她看见燕为卿正倚着棵树,落寞的踢着脚边的小草。
虽然她不再反抗他的拥抱,可是她僵硬的腰肢告诉他,她不喜欢
男子温热的手心紧紧捏着她的小手,将那只小手覆盖在自己的脸颊上,透过柔嫩的手心,裴然感到他硬生生的胡茬咯的肌肤生疼。
“我们和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动手,要不你打我吧。”他捏着她的小手,下下拍在自己脸上。额头却紧紧叠着她的,她依旧那么柔柔嫩嫩,而他怎么舍得伤害她
“”
“裴然,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这些天我直在想这个问题。其实,开始我不是想这样占有你的,我在努力追你,你难道看不见么,只是只是看到你和方知墨在床上我,我好嫉妒,所以就忍不住”他这辈子从来就没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
“你血口喷人,我和他清清白白”裴然募地收回小手,眼中滚着泪光。
“我知道他没碰你,你的第次都是我的。可是你们那个样子,连衣服也不穿的滚在起”
“安辰羽,你胡说什么,谁不穿衣服滚在起了”为什么他出现就要胡说八道,她跟哥哥怎么会那样
闻言,安辰羽抬起眼眸,含着怒意,“我从来也没因为这个怪过你,可是你干嘛不承认”
“神经病。”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又想唱哪出。
“你非逼我拿证据出来。”眨眼,他又恢复了傲慢霸道的神情,不过比之前要收敛很多,不服气的掏出手机,点开视频,将她捞在怀里,让她瞪大眼睛,仔细看清楚了
后背冷不防撞进他硬邦邦的胸膛,让身子绵软的裴然感到不太舒服,不过随着视频的打开,她竟再也无法动弹了
说不上是羞涩还是震惊。
里面的哥哥是她从未见过的热情狂野,他是那样疯狂的吻着她,掀起她的家居服,褪去内衣,尽管只露出两个人的上半身,可是那样的场面依旧激烈不堪。
这,这是怎么回事
裴然从来不记得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她仔细的盯着视频,从那天穿的家居服以及大床的确认,这是哥哥从前与蒋盟合租的东郊,难道,难道是她喝醉的那次
哥哥
她依稀记得那天早晨,哥哥像没事人样给她端来蜂蜜水,她更清楚的记得那天早晨,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在外面套着哥哥的恤,而他也坦言,是他替他换下的衣服。可是却说除了换衣服还做过什么。
方知墨,你混蛋
明明是这样的对我,为什么还要离开我
她捧着视频,泫然欲泣。
“怎么不说话了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认。我跟哪个女人上过床,只要你问我就敢承认切,我敢说这个视频的男主要是换成我,你不定哭成什么样,寻死觅活的,哼,看是方知墨,不知道心里有多高兴多羞涩,我胸口隔着你的脊椎都被你的心跳震的发疼”是呀,心口疼死了
手臂忽然落了几滴冰凉的液体,安辰羽抬眼看天,没有下雨,又急忙捧过裴然的笑脸,那是个气的通红的笑脸,她愤怒的瞪着他,“无耻你这个偷拍狂”
“谁偷拍你了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个是肖腾静干的坏事”坏事也得分做过和没做过,他可没圣洁到承担切,安辰羽气愤的说出实情,揭露这个隐藏了两年多的秘密。
裴然的脸色白阵红阵。
她怎么也没想到因为这个视频,个相互爱慕,冲动之下亲吻的男女被偷拍的视频,让安辰羽逼她献出第次,成就了今天的结局。
到头来,肖腾静得到了什么,而她又得到了什么她无辜的哥哥呢
“裴然,你可仔细看清楚了,这匹狼可是道貌岸然的方知墨他跟我样龌龊,他脑子里整天想的也是怎么上你你记不记得真心话大冒险我问过他什么,他自蔚时拿谁当幻想对象,他回答是个天使。裴然,你别给我装傻,我知道你明白的”
“”
“凭什么他耍流氓就是天经地义,而我碰你下就是强犯,我不是强犯,我是你丈夫我喜欢你,就是想跟你亲密。”他怒吼了声,脸上充满了愤怒。他承认自己自私无耻霸道,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也从没遭遇过灵魂的煎熬,承受不起那种疼,所以他无法放手
这些天,他见过律师了,甚至在离婚协议上签过字,可是最终还是撕掉。
裴然,只要不离婚,你永远摆脱不了我
只要你稍微对我好点,我就对你好辈子。
“你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方知墨怜惜我,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任何不喜欢的事,而你从头到尾都在伤害我。你自私,霸道,冷血”
“那时因为你喜欢他不喜欢我你宁愿犯贱,也会乐呵呵的倒贴给他,而我呢,就算对你再好,你都不会领情其实我很好骗的,只要你稍微对我好点,就像对方知墨的十分之,我就会被你骗了”他低低的说。
裴然从未见过这样的安辰羽,有点陌生,有点妥协,却让她更难过。她宁愿他像从前样对她坏,欺负她,因为那样她就可以直当做自己被狗咬了,可是这个畜生,突然开口说人话,说要她原谅。还提醒她,他是人,是她的丈夫,这让她如何是好。大颗大颗的泪滚滚而落
“我不服。”他个字个字的说。
我不知道是谁开始放音乐,远处草地上的男女欢乐成团,没有人发现这片哀伤。
不知道什么歌,貌似是个演电视剧的男演员,配着忧郁的隐约,低沉哼唱:
我和他有何分别
怎比试爱的强烈
掏不空这种痛
我不过渴望你点的了解
爱要的是完全容不下残缺
我只要做你心里的第
为什么你眼里却还是忧郁
心烦意乱的安辰羽哪有心思听歌,猛然拉着她,半推半就的钻进帐篷,拉上拉链,阻挠外面的噪音。
“我也不服”她哭着说,努力仰起玉颈,身体依旧被她固执的搂在胸膛,挤出片诱人的乳沟,安辰羽看的口干舌燥,立刻放开她,自己则尽量坐的远点。
“你妈妈伤害方知墨,把他从我身边赶走你们仗势欺人害的他个人流浪在异国他乡,生死未卜,全部都是你害的,你赔我的方知墨,呜呜”她哭着说,虽然每句都让安辰羽很受伤,不过至少这是她心里压抑已久的想法,她肯说来比不说强。
“我把自己赔给你还不行。”
“我不要你,我就要他”
“你做梦你都跟了我两年了,没有男人会大度到毫不在意,你要他,他还不见得要你”安辰羽残忍的泼了裴然头冷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安辰羽说话向刁毒,况且他现在很受伤。
“”裴然哽,仿佛遭遇当头棒喝,句话也说不出了。
“我是你的第个男人,我们有过上百次最亲密的接触,彼此身体里都含有对方的气息,这是骨子里没发改变的,你知道么,如果你跟他在起,只要她碰你,就会想起我也是这样碰你的,男人会发疯的”他残忍的告诉她事实,扼杀她对方知墨的任何幻想
裴然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她不信哥哥会嫌弃她,或许是不敢相信。
“我比你了解男人,你就认了吧,就算我禽兽不如也好,可是至少我娶你,对你负责。我知道是曾小姐先骂你的,所以我替她向你道歉。不管对错,你已经被我占了,回不到从前,我会对你好”他耐着性子哄她,冷楚告诉过他,裴然这个年纪心里最渴望的就是白马王子而不是咬人的饿狼。
他现在还不够温柔么,低三下四的来找她
有人来到帐篷附近,轻轻道了声,“小然,大家邀请你们去参加篝火晚会。”
是燕为卿。
安辰羽冷冷的回了句,“我们睡了。”
燕为卿顿,脚步有些迟疑,忽然转身,愤然离去。
“这个男人你最好少招惹,方知墨都看不上你,他更看不上”安辰羽满嘴醋意,恶言相向,似乎忘记了初衷。
裴然不想跟他吵,毕竟激怒了他吃亏的还是自己。她铺开毯子,抖了抖,便真的躺下睡了,安辰羽怔怔的望着她的后脑勺,半响咬着牙骂了句:水性杨花。不过是用法语骂的,裴然听不懂,但猜得出不是什么好话。
燕为卿回到篝火旁若无其事的交代下,随后和大家有说有笑,点也看不出纠结的情绪,知道夜深人静那刻,他躺在帐篷里,枕着双臂,不太喜欢自己越来越爱干涉别人婚姻的行为,这对从前的他而言是多么的无聊,可是现在情况有点失控,所以他得在更多的失控之前收敛下
对,就从明天开始,对裴然淡漠点,正常化点
能做到么
定能,他可是四处游荡的燕为卿啊不会生根的
哎,可是为什么这么郁闷他翻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第二天,当他得知安辰羽不打招呼将裴然带走后,气的大脑充血。冷着脸给裴然打电话,没人接,只好发短信:别忘了你拜我为师学习开车和游泳的事。
过了半天,居然有回音,他激动的打开:不麻烦你了,我老婆想学什么自然会请教我这个全能老公。
燕为卿,好长时间气的没有说出话。
安辰羽的独占欲很强,自从露营事件以后就对燕为卿十分不满,明着暗着总要早点茬,不过在裴然面前,他会佯装大度,表现出开明的样子。他确实也忍了三个多月不强迫她,这让裴然郁伤的阴影稍微有了个缓和期。不过,他还是和以前样喜欢玩,狐朋狗友成群,身边美女如云,而且就算玩的再晚也是知道回家,据他自己自圆其说是逢场作戏,没有来真的。
对与他的花花肠子,裴然既无心也无力去管,只是比以前更认真了,对于专业知识总要做到优秀,每学期都要争取拿奖学金,练习作画的拇指也生出了层薄茧。
安辰羽会迁就她时却绝不会迁就她世。特别是那天晚上,他有意无意提出想要孩子
裴然警钟大作,却不敢激怒他,只盼望着赶快毕业,毕业有了文凭她就不会饿死,就可以去边远山区找份工作。
她从来没想过这切,终有天会因为方知墨的出现而再次乱套。
她只是想珍惜现在得来不易的安宁,直到安辰羽再也忍不住了,他无法忍受同床异梦的过着无性婚姻,求她给他
她也无法回答给或者不给,安辰羽堵着她的嘴,用力纠缠,那只燃烧火焰的大手在她绵软的丘陵奏出了篇炙热的乐章。
午夜梦回的缠绵,无不在提醒:裴然,你的身体早就烙满了他的印记
泪水默默的滑落。
她或许是天使,可惜已经被恶魔折断了翅膀,再也看不见天堂。
缘起缘灭应有时 r 43相逢对面不相识
安辰羽自从露营事件开始对燕为卿格外防备,害的裴然只能托付娟子予将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燕为卿。生日那天,安辰羽推掉所有的应酬,在当地最豪华的宾馆定下总统套房,铺满了玫瑰花瓣,给了她个有生以来最奢华的生日晚宴。
后来燕为卿以教裴然学开车为借口,却也被无处不在的安辰羽挡了回去,他只要逮着时间就逼裴然学开车,只有学会了开车才能让燕为卿死心。
漂亮的女秘书白莹的手指正缓慢有序的敲击着键盘,慕容寒越边翻着竞标书边皱眉,田菲菲似乎也觉得事态超乎她的预料,便站起身,洁白的荷叶丝质衬衫搭配庄重的西裙,让冷艳的她多了几许白领的大气。
“辰羽,这次竞审会定有人暗中操盘 上次澳洲之行你也看到原何新的态度了,他很少给人承诺,却给了我们口头约定。”
安辰羽慢条斯理的抽出根烟,却不急于点燃,放在手心里点点的把玩。旁人难以揣测他的情绪,光从面容上又看不出来,只觉得异常的凌厉。
募地,他将笔转,面向寒越以及田菲菲,“还记得年前李正奇这个人么在华尔街大出风头,引起阵不小的风波,不过外界更关注他的幕后小军师,也就是, 这个人行事低调,我是通过帝尚连年总资料库才调出这么点。上半年,在美国纳斯达克挂牌的讯灵光科竟是以他的名义上市,股市飙升的跟她的人样的低调,不过近来涨停板让人大吃惊,朝蓝筹股靠拢了。这么个神手竟然被我们忽略,想必文海那只老狐狸早就蠢蠢欲动。”
“你说这个人背后有文海撑腰。”慕容寒越突然感觉不妙。文海可是安叔叔辈分的老江湖。
“生意场上从来只有利益,没有谁为谁撑腰。他们应该是各取所需,原何新那个见缝插针的老狐狸肯定另有自己的打算。”
“他能有什么打算,我们公司的价位向来比别人高,但是利润也是有目共睹的。”
“给他的利润不定高,但可以私底下送他回扣,这是高层通用的赚钱伎俩。”安辰羽缓缓地划着火柴,他对这个越来越有兴趣了,物极必反,他低调过头了。
这个人,年前就有逼近东启的势头,无论是技术层面还是智能化管理上,新系统层出不穷,竞争之势正以无法遏制的速度显山露水。
安辰羽的东启竞标书历时半年,整个公司上下各部门加班加点熬夜的心血,在昨日付之东流,原何新笑里藏刀的请客吃饭又拿出文海狐假虎威,算是给安家大少爷个不折不扣的冷亏。
吃了亏,冷楚才会然觉得看似“小人”的安辰羽有多么高明。幸亏在与原何新合作的同时,他还脚踏两只船跟中天暗度陈仓,这本是合作伙伴之间的大忌,冷楚劝过他不要太过分,安雨辰回应的似是而非,很显然,从开始他就不相信原何新。他从不相信生意场上的狗肉朋友,他说原何新性情多变,旦出事,还有中天这个保险,如今预料成真,虽然气愤,但东启至少没有在财力上损失。
可是大家付出的激情与热血算是遭到迎头痛击,如覆冰雹。
是谁
李正奇曾隐讳透露他的精算师与估算师的身份。貌似也不是这么简单,讯灵光科的崛起以及文海暧昧不明的态度都让安辰羽觉着对方对自己存在某种难以名状的敌意。
安辰羽回到家时裴然正在做椰汁西米水果捞,空气里透着甜丝丝的味道,他有洁癖,回家的第件事不是亲吻裴然,而是洗澡换衣,这切做好后才会像狡黠的捕食者样溜到裴然身后,掐着她柔软的小腰,从后面亲亲她的脖子或者要咬咬他粉色的耳珠。
两个人住在起久了,生活习惯难免会朝起靠拢,从前安辰羽不喜欢吃太多甜食,久而久之看着她吃,竟也会吃上几口。
“老婆,有没有想我”他站在后面不安分。
裴然正在切水果丁,今天的草莓又大又红,“别闹,快做好了。”
安辰羽手上的动作收敛了点,不过依旧没有移动的意思,轻轻的在裴然的耳背上吹了口气,“周末出去度假。”
“我还要作画。”她要准备毕业作品。成绩优异的将有机会与导师的历年画展摆放起。
感觉腰际上的温热的大手募地松开,安辰羽面无表情的走回客厅,窝在沙发里翻阅财经报,目光时不时透过报纸朝她瞄两眼。
“是不是怕我养不起你,天到晚这么拼命”他看似闲聊的道了句,不紧不慢的。
“我想做些有意义的事,而不是除了吃就是睡的贵妇。”裴然将杯水果捞放在他对面的茶几上,刚想去阳台继续新作品,就被安辰羽掐着腰揽到长腿上。
“你慢点,水果要洒出了。”裴然双手护住水晶杯。
他喜欢边看报纸或者看电视的时候抱着她,就像普通人坐在沙发上抱个抱枕样。
对于安辰羽固执的怪癖,裴然已经习以为常,她捧着水果捞打开电视,边吃边看,随便调了个台,个不大不小的栏目正在播放何教授也就是裴然现在的导师的画展,这个样子有点猥琐的老头出生书香门第,家族不是书法家就是绘画家,也算小有成就。
准备毕业的同学都开始狠下功夫钻研结业作品,争取导师的画展里有自己的席之地,戴上何教授高徒的光圈也是不错的。
咬了勺草莓轻轻放入口中,裴然又调到财经频道,每天抽时间看这个频道已经成为种习惯,安辰羽曾暗暗得意过,以为裴然受到了他的影响。他喜欢在裴然身上探索属于自己的印记了,心情好便不由分说捧着她的小脸不停亲吻,最后轻轻含住那两片柔软玉润的嫩唇,很甜很甜,还带着草莓的味道,让他脑袋热,用舌顶开裴然的牙关,长驱直入,勾着她软软的粉舌,又吸又咬。
“别闹。”她难为情的扭过头,目光却舍不得离开财经频道,主持人依旧是那个微秃的男人,可是再也没播过相同的画面。
“就闹就闹,已经个星期没有喂过你了,你不饿么”这段时间直忙公司的事,他好久都没有碰她了。
裴然被他露骨的言辞说的面红耳赤,结婚这么久了,她还始终不能适应,技术方面依旧很糟糕,可是安辰羽发现自己不但不觉得烦,反而如既往的见到她就冲动。
好在安老爷的及时电话救了裴然次,她轻轻吐出口气,也没心思吃了,目光还是有些恋恋不舍的盯着电视。
正血气上涌的安辰羽不得不及时刹住,稍微平复了下呼吸才本正经的接通电话。
“听说你最近个竞标案落败而归。”安老爷的情绪向来没多大起伏。
“嗯,你有事”对于安辰羽来说,没有什么比失败了被父亲看笑话更伤自尊的。
“没什么事,就是觉得你能想到中天这条后路说明你还不算太蠢。”
“谢谢夸奖。”
“别误会,也没怎么夸你,对我而言,你依旧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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