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亿。黄晓军也曾暗示,到时候在给耿迪兑现的时候,可以适当的打些折扣,或者兑现部分现金,其余的以股份转让的形式给耿迪。但在给耿迪的聘用合同书上,对这款的说明比较含糊。耿迪根本就没有计较或者是忽略了这些问题。
见邱建没有回答,耿迪直起腰,走到旁。他知道,这个问题对于邱建来说难度比较大。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很容易使人想到“趁人之危”这句成语。他反省自己这几个月为“新维多”做过的每件事花费的每次心血充当的每个角色和黄晓军对自己的诸多恩惠,以及面临将要和张河林做最后的拼杀,他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后路在哪里,还有没有后路他要权衡利弊,他要弄明白黄晓军对自己到底是种什么态度他已经意识到,黄晓军的城府很深,且有过些不被人知的奇异阅历
“迪哥,”邱建走到耿迪的身边,语气诚恳委婉地说,“是这样,当初晓军对您的承诺是和我商量过的,我也同意了。我们原想事成之后,说服迪哥用您的红利收购公司的部分股份,换句话说,兑现承诺,但可以考虑换种方式。我不知道迪哥你怎么想,我觉得这也是很正常的。当然,如果迪哥您不同意,坚持全部兑现,我想晓军也说不出什么来。晓军想到了和张河林的合作可能会有麻烦,但没想到会是这么个麻烦。这些年我把自己的全部心血和精力都投进了新维多,如果它就此被人毁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再做什么。”
邱建眼里有盈盈的泪花。
“迪哥,咱们相识时间虽然不长,但我佩服迪哥的为人和做事。我也知道迪哥的能量,但如果事情的发展真的会越来越糟,我只能希望迪哥尽全力挽回局势新维多能有今天不容易。当初晓军和我在创建这个平台的时候,我们也没想到会有今天的辉煌”
耿迪点点头,拍拍邱建的肩膀,说:“走吧,咱们去给晓军回个电话”
和黄晓军的电话足足打了个小时。
耿迪和邱建来到家餐厅。两人喝了两斤二锅头,醉得塌糊涂。邱建反复念叨:“要杀了张河林这个王八蛋要宰了这个混蛋要把他的鸡芭割下来喂狗”
餐厅的老板认识邱建,用自己的车把两个人分别送回了家。
张河林在下榻的酒店客房约见了耿迪。耿迪将经过邱建和财务人员加工后的新维多近几年的财务报表交给了张河林。张河林拿出毒犯遗书的复印件,让耿迪先看。这是份将近万字的遗书:
爸妈:
明天我就永远离开你们了。前天晚上我才知道,我的上诉被驳回了。我冤呀当初你们劝我投案自首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是今天这么个结局我不怨恨你们,但我死得冤。我这辈子干过不少坏事,可比我更坏更该杀的人大有人在。我投案自首后,协助他们提供了那么多的情报,结果没有换来宽大处理。我们被抓前,老大卷走了大量的钱财,把兄弟们几年来用命换来的成百上千万的钱交给了他的死党
耿迪足足花了二十分钟,字句看完了。张河林又拿出台微型录音机,亲手将耳机戴在耿迪的头上,开始播放毒犯临刑前给家人留下的遗言
耿迪听完录音,摘下耳机,叹了口气,笑着说:“操,你真行”
张河林笑笑,动手将遗书和老录音机收起来,装进他带来的密码箱。“怎么样,老耿,我没冤枉黄晓军吧我这次来盛京就想听听你的意见。你不是说证据不足吗现在我搞到了,你看该怎么办”
“好吧,黄晓军下个礼拜回国。”耿迪看着张河林,有些犹豫地问:“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晓军答应你的条件,那你怎么办”
“可能吗黄晓军要是早答应,不就没有今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吗实话说吧,老耿,我帮他算了笔账,在我这个项目上,你们公司扣除所有的成本,起码净赚了八千万。可我呢,七扣八除的,实际利润不到四千万。后期的物业管理投资回报等等,还有大堆的费用要承担。宁海市每年的旅游旺季不到两个月,这种酒店式公寓的出租率到底有多高别说给业主们的投资回报,能不能维持正常的物业管理都他妈成问题到时候我是死无葬身之地。他黄晓军以为我张河林是傻逼,玩我呢当初我提出采取资产重组,共同开发,风险共担,利益均沾。黄晓军不同意,告诉我二期开发的时候再说,可现在二期在哪儿呢你说,我不弄死丫的,我弄死谁”张河林忿忿地发泄着自己肚子的怨恨和委屈。
耿迪点点头,似乎表示理解和同情。他当然知道,刚才张河林的通话,实事求是的成分不是没有,但整体概念是荒谬的。昨天在自己跟黄晓军的通话中,耿迪把目前的情况尽量客观地告诉了他。有点,他和黄晓军的看法不约而同的致那就是事已至此,无论“新维多”做出什么样的让步和妥协,都只能换来张河林得寸进尺的要挟。耿迪本想再做最后次努力,说服张河林放弃这个最终很可能是既损人不又利己,而且还有危险的游戏。但现在看来,这已是不可能的了。
“我今天约了检察院的朋友,他们明天才有空。怎么样,晚上我给你安排安排”耿迪笑呵呵地问。
“什么安排”张河林两眼顿时亮了起来。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耿迪故意卖了个关子。
晚饭的时候,薛佳灵和豆豆按时前来赴约。当张河林看见这两位姿色出众性感迷人气质高雅的女人时,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耿迪把豆豆介绍给他的时候,张河林满意地乐了。接下来,张河林开始在两个女人面前不遗余力地表现自己的富有和教养。豆豆以种适度的娇柔和矜持,彻底突破了张河林本来就薄弱的心理防线。他完全沉溺在和豆豆打情骂俏的欢乐之中了。耿迪在旁观察张河林和豆豆之间的系列表演,心里有种隐隐约约的酸楚。毕竟,这个女人曾令他有过极度消魂的夜风流。为达到拖延张河林最后摊牌时间的目的,自己像个皮条客,把豆豆送进了张河林的怀里。耿迪在和薛佳灵商量的时候,解释说这切都是为了帮助黄晓军。况且只要豆豆手段到家,完全可以从张河林身上捞到些油水,从而为实现她的美好理想奠定有利的经济基础。晚饭后,薛佳灵和豆豆起身告辞,她们告诉两位男人,今晚必须赶回学校。张河林万般失望地将两个女人送到餐厅外面。分手的时候,张河林问豆豆,明天可以约她吗豆豆点点头,给出个令他魂飞九霄的甜蜜微笑。
“怎么样,这姑娘还行吧”耿迪脸坏笑地问张河林。
“操,绝对人间尤物”张河林咽着口水说。
第二天下午,耿迪和张河林在酒店的咖啡厅约见了老叶。老叶先看了张河林带来的遗书复印件,又听完录音。
“怎么样,叶大哥,”张河林恭恭敬敬递上支烟,迫不及待地问,“这件事有眉目吧”
老叶故弄玄虚,狡狯地笑了笑,说:“这件事耿迪老弟前几天跟我提起过。实话讲,这种事有些不太好办。如果你们是想借此搞下黄晓军,我觉得好像有点过于牵强了。对黑子案件的判决是经过了系列法律程序,最后敲定的。关于后来两个被枪毙的毒犯,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投案自首的。他们原以为出卖了黑子以后,可以独吞大笔资产,然后出逃,从此逍遥法外。但是黑子早有防备,赶在同伙对他下手之前转移了毒资。说穿了,这其实就是贩毒集团的内讧。两个毒犯投案以后,确实提供了些情报,但多数都已过时,等我们公安机关下手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次又正好赶上严打,再加上那两个都曾经是黑子集团的骨干分子,所以要想翻案,几乎是不可能的。实话给二位说吧,给刑事犯翻案,你们谁听说过吗二位老弟,听我句话,别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张河林打断老叶,说:“大哥,我们不是要给那两个傻瓜翻案,我们是想借此搞出黄晓军这个隐藏在深处的大毒犯我肯定他跟毒品有过关系,要不黑子不可能把钱都给了他。而且”
老叶呵呵乐,插句:“你有证据吗”
张河林没有回答,只是用种疑惑的目光审视着老叶。
“老弟,”老叶笑着说,“今非昔比了,现在凡事要有证据。就算你说的都是事实,那又怎么样证据呢你能证明黄晓军直接参与过贩卖毒品吗你能证明黑子把所有的毒资都转交给了黄晓军吗就凭几封匿名信和个毒犯临死前的胡说八道要给黄晓军定罪,单凭这几点是根本不可能的”
“那依大哥之见,我们就没辙了”张河林冷冷地问句。
老叶看看耿迪,又看看张河林,接着用种耐人寻味的语气说:“那就要看两位的能耐了”
耿迪和张河林相互看看,他们都在琢磨老叶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耿迪的手机响了。是薛佳灵打来的,问今晚是怎么安排的耿迪捂着手机,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张河林
张河林冲他点了点头。
“佳灵,按原计划不变好吧,再见”耿迪关上手机,笑笑说,“我看这样吧,这件事我还得和张总再商量商量。大哥有什么高见,也帮我们出出主意。没别的,张总主要是想主持正义,为民除害”
老叶点点头,说:“我理解我理解。”
送走老叶以后,二人又回到咖啡厅。
张河林有些不以为然地问耿迪:“这老叶到底跟你怎么样”
“操,关系不错呀。怎么啦”耿迪故做诧异状。
“我觉得这个老东西有点不地道。丫会不会跟黄晓军有什么瓜葛吧”
耿迪乐了,说:“嗨,你这人。人是干吗的呀,检察官他能当你面说什么你连这么点常识都不知道了”
张河林似信非信地点点头,喃喃说:“我还得再考虑下”突然他又想起老叶后面说过的那句话,他问耿迪:“老叶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耿迪问。
“他说要看我们俩的能耐”
耿迪掐灭手里的烟头,又喝了口咖啡,说:“你我有什么能耐还不就是钱呗”
张河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晚饭后,张河林提出大家起去夜总会。耿迪和薛佳灵婉言推辞了。豆豆随张河林回到酒店。张河林没想到,个电影学院的大学生美人能够如此轻易地上手。两人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张河林将豆豆拥入了怀抱。这夜,豆豆用尽个女人所能拥有的切手段,满足了张河林几乎所有滛荡下流的要求两人在片鬼哭狼嚎的高嘲声中,度过了个疯狂的夜晚。这夜,张河林几乎耗尽了个中年男人的全部体能。他对豆豆无可挑剔的肉体和放荡疯狂的爱表现如痴如醉。这样的女人会让任何个男人甘愿为她做切力所能及的事情。他决定长期占有她,用金钱买断这个女人的所有切。张河林在云里雾里的陶醉中许诺出资百万,帮助豆豆开办文化影视公司。
豆豆平静地依偎在张河林的怀里,对张河林的话并没有表现出有丝毫的欣喜若狂。她淡淡笑,说她现在并不急于要办公司。她还有很多的知识需要掌握,将来真的需要别人的帮助,那也是合作。她不会用自己的肉体去换取金钱。她相信自己的才干和智慧,她要靠自己的头脑和真才实学实现自己的梦想。豆豆还告诉张河林,她之所以喜欢上他,是因为耿迪以前老在她和薛佳灵面前提起他。耿迪对他的评价极高,说他是个钢筋铁骨的汉子,又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她对他有种见如故的亲切感
张河林被豆豆的席话又送进了云雾之中。
这夜他做了个梦。他梦见黄晓军在酒桌上被破门而入的警察和检察官们带走了。“新维多”退还了全部“非法所得”的利润;耿迪和邱建跪在他的面前,苦苦哀求他放他们把豆豆和耿迪的女朋友薛佳灵,成了他影视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的高级雇员,他的身边美女如云,房地产业蒸蒸日上
好梦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身边丝不挂的豆豆仍在甜美的睡梦中。也许是场好梦的诱发,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了又轮的冲动。这次,豆豆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听任他的摆布。
黄晓军和白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明天黄晓军就要回国了。按照和耿迪的商议结果,他先到广州,什么时候回盛京视事态发展再定。他同意耿迪的意见,就是尽量拖延同张河林最后摊牌的时间,争取尽快同郝大姐签订协议。
“白姐,我走了以后,你和小妹要相互好好照顾。买车的事等段时间再说。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也想明白了,大不了多花几个钱。再说盛京也不是他张河林就能手遮天的地儿。迪哥把事情也都安排得差不多了。我估计问题不大。你说呢”黄晓军看着满脸忧郁的白姐,心里有说不出的惆怅和失落。他没想到会遇见张河林这么个泼皮。要是当年黑子还在的时候,句话都用不着他说,张河林早不知道哪天就被扔进海里或者埋进土里了。这么些年来,他是第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弱不禁风,那么的无所适从。他对张河林也由以前的鄙夷和厌恶变成了痛恨和愤怒。
“晓军,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干预过你们的事情。可这次,我还是那句话,既然有迪哥和邱建在盛京,你真有必要回去冒这险吗就算张河林不能把你怎么样,可国内的事情你还不明白人们常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是吗我担心万”
黄晓军用手轻轻地捂住了白姐的嘴。他淡淡笑,说:“我想过了,跟黑子他们当年比,我这点事儿算什么呀。再说,和郝大姐的合作就要签协议了,我要不在,成何体统那盛京城还不让张河林那张臭嘴喷得满大街都是粪呀跟张河林的事,早晚都得有个了结。迪哥和邱建他们后天就撤了,售楼部交给张河林指定的人接管。两家公司的合作不明不白就这么散了,盛京消停不了。邱建关于这个项目的后期方案,个字也没让张河林看。我敢说,张河林是死定了。那帮客户旦知道这个项目有可能烂尾,或者是觉得受骗上当了,我们还没把自己摘干净,你想想,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听完黄晓军的这番话,白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她强忍住自己的泪水,起身进到盥洗室里去了。
不会儿,黄晓军听到盥洗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他知道,白姐哭了。
其实黄晓军之所以执意要回盛京,他还为自己准备了手,实在摆不平的情况下,他打算和张河林再做笔交易。那就是,以邱建对整个项目的全部策划方案和后期实施管理的系列文案,再加上以部分参股的形式,换取与张河林的和解。因为这个项目毕竟是以“新维多”的牌子在盛京招摇过市的。如果结局太糟,势必使“新维多”的形象在公众前面会受到定程度的负面影响。至于张河林其人,早晚有人会替“新维多”收拾的。他的这个想法没有和任何人商量过,他至今对盛京的情况还没有完全掌握。和耿迪邱建的几次电话沟通,只能是点到为止。
在酒店客房,张河林将个装有毒犯遗书复印件录音带和三万元人民币的大牛皮纸袋交给了耿迪。在这之前,耿迪告诉他,检察官同意开始对这个案子进行前期调查,考虑到可能会牵扯到司法部门的内部人员,所以调查初期,要严格保密。
耿迪取出钱,还给张河林,笑笑说:“这不用,咱这是公事公办。再说现在风声这么紧,谁敢要呀。最多也就是个吃吃喝喝,我还请得起。这钱你还是留着给你那位豆豆妹妹买几件衣服吧”
提豆豆,张河林顿时脸灿烂的笑容,赞不绝口地感叹道:“我操,这小丫头,确实不错这还真得感谢你老兄。知道吗,我决定把这事了结以后,就给我这妹妹办个公司,你也掺和掺和,把你那个佳灵妹妹块儿带上。到时候,你我也玩玩文化,怎么样”
耿迪从张河林那充满肉欲的眼神里看得出来,这王八蛋又在打薛佳灵的主意了。耿迪心里恶狠很地骂着:“傻瓜脏人,到时候你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还他妈玩儿文化玩你个头”
耿迪乐,说:“嗨,我对那玩意儿没兴趣。你还是自个儿玩儿吧到时候两个妹妹都交给你,你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嘿嘿”张河林乐得歪眉斜眼地问,“哟,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甭客气,不就是个女人吗咱俩谁跟谁呀”耿迪说话的同时,心里却在想:咱俩是猫跟老鼠
张河林满脸花开,哈哈大笑:“老耿,还是你牛我算服了你了”
黄晓军到广州的第二天,就悄悄赶回了盛京,住在市郊的私人别墅。当晚,耿迪和邱建分别驾车与其会面。三人在起整整商谈了夜。黄晓军没有想到,耿迪和张河林之间已经有了那么多的故事。他从内心佩服耿迪在玩弄权术和阴谋上的高明。他发现耿迪之所以把事态控制成现在的这个局面,实际上还是在观察他黄晓军对他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尤其是邱建在电话里告诉他,迪哥似乎很在乎自己的那15的红利时,他就有所察觉。刚才耿迪再强调,目前同张河林的交锋不宜激化,甚至可以做出表面上的让步,稳住对方咄咄逼人的进攻势态,给张河林造成种胜利在望的假相,然后寻找机会,趁其不备搞垮对方。这里面只有两种可能:是耿迪有了套完全搞掉张河林的方案,采取缓兵之计的办法,在适当的时候彻底平息这场纠纷;二就是迪哥脚踏两只船,骗他回国,再借张河林的手,连人带财举拿下。他当然相信这里只有前种可能。
“这样吧,我有几句话,对迪哥,也对邱建。如果我说错了,或者是我没想到,你们尽管提出来,咱们再商量。怎么样”黄晓军说。
耿迪和邱建点点头。
“我这次之所以敢回来,是因为有迪哥在。张河林如此自信能借黑子的事毁我,也不是没有道理。不错,黑子出事前是给了我笔钱。这件事你们二位也都知道。可这笔钱跟咱们现在的事业可以说没有任何直接的联系,更牵扯不到你们二位。咱们都是新维多的股东,我的钱怎么来的,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咱们是合作就算我黄晓军个人在法律上有什么麻烦,新维多还是新维多至于其他有些事,我不便多说,跟你们也没有关系。如果旦真要出什么事,那也是我个人的事,就是有人想替我顶,也顶不上。
“还有件事,怪我当初没有给迪哥讲清楚,张河林这个项目的利润分配,有咱迪哥的15.我原想迪哥把这笔钱再投进来,今后咱们共同发展。说实话,我是真的希望迪哥和我起,再加上邱建超群的才智,咱们共同创造个盛京城的奇迹我始终相信,只有最合理的利润分配,才能换来最佳的资源整合。所谓资源就是人才权力和商机。这里面,人是第位的。当然,如果现在迪哥觉得跟我们在起累,不想玩了,我也能理解迪哥,这样吧,跟张河林的这笔买卖公司赚了八千万,您拿走千万,所得税由公司来交。说句心里话,我当初请迪哥来,真没想到会有这些麻烦。实在不行,我们可以考虑先退步,刚才我也说了,就由迪哥和邱建,直接把我的意思转告张河林。我现在就想听听迪哥的句话,新维多能不能闯过这关”
耿迪沉思了片刻,点点头,说:“我想应该没有问题。现在关键是赶在和张河林摊牌之前,尽快和郝大姐把协议签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不用考虑,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你和邱建只管全心全意把郝大姐那边摆平。刚才晓军你说到关于15的事,本来今天我不想提这件事,既然扯上了,我也说说我的想法。其实当初我没有把这当成回事,是我在最困难的时候,你们帮了我。我耿迪是知恩必报的人。那天我之所以和邱建提起这件事,我有我的道理。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也没法跟你们讲清楚。总之我不是在趁人之危捞好处。再多的话,我也就不好说了。”
耿迪的番话让黄晓军踏实了很多。
“还有,刚才晓军提到,保住张河林这个项目对新维多也有有利的面。”耿迪看看脸愁容的邱建,接着说,“我认为可以考虑把邱建的策划全部交给张河林”
耿迪的这句话刚出口,邱建猛地抬起头,脸疑惑地看着耿迪,他实在有些意外。刚才晓军提出这个方案的时候,他就很不以为然。这不等于向张河林举白旗了吗
黄晓军陷入了沉思。他想弄明白,耿迪到底想干什么
“邱建,我记得有天我问过你,不管发生什么事,你相信我所做的切是真心地为了新维多为了晓军吗”
邱建点了点头,表示记得。
“那好,”耿迪站起来,走到窗户边,背对着两个人,说,“我希望你们相信我”
黄晓军看着邱建,点点头,说:“我们信”
耿迪转过身,看着言不发的邱建,乐了。他说:“邱建,在房地产策划这方面你是天才。可要策划害人,你就不行了”
三天以后,售楼部的移交工作,在耿迪邱建和张河林之间顺利完成了。张河林留下了部分原班人马,自己又从宁海市调来了几个管理人员。从形式上看,“新维多”同张河林的合作算是正式结束了。黄晓军和邱建拜访了郝大姐,双方就协议的各个细节,做了充分的研究和修改。郝大姐提出,选个黄道吉日,双方在签署协议的时候,开个新闻发布会。对郝大姐的这个提议,黄晓军有些迟疑。他不希望在和张河林的事情完全了断之前,大张旗鼓的渲染此事。他委婉地指出,关于广告宣传方面,“新维多”已有了个比较完整的总体方案,过早地显山露水,不利于下步的行动。最终,郝大姐同意了黄晓军的意见。
第九章 死局
与此同时,耿迪和张河林带着薛佳灵和豆豆住进了盛京郊区的云山饭店。耿迪将邱建关于宁海市项目的全部策划文案和关于后期物业管理的实施计划全部交给了张河林。耿迪告诉他,这些文件是背着邱建拿出来的,完后还得送回去。张河林花了整整个白天,看完了全部文件。
晚饭后,张河林背着耿迪在酒店的商务中心将全部文件复印后,还给了耿迪。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耿迪乐呵呵地问。
“操,扯鸡芭蛋邱建那点本事就只能糊弄黄晓军。”张河林不屑顾地回答道。
耿迪嘿嘿笑,说:“我看也是”
夜里,当豆豆洗澡的时候,张河林给在盛京的手下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明天大早派人来取文件,并立即送回宁海市,交给在家的副总们。
黄晓军放下电话,冲邱建乐了,他说:“迪哥把张河林拴在云山了。佳灵的同学,个叫豆豆的女孩子,天天不离张河林的左右。”
邱建也笑笑,说:“难怪迪哥那天跟我说,有的男人最大的毛病和弱点就是江山美人都想要,结果都要不成。我看那个薛佳灵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迪哥自己也快晕菜了”
黄晓军摇摇头,说:“你不了解迪哥。他绝对不会为女人误事的。老枪了,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前几年迪哥得意的时候,不说天天入洞房吧,起码也是月月当新郎。他现在的兴趣不在女人身上。我倒是觉得这段时间,迪哥开始比较在乎钱了。我那天答应过他,只要等张河林的麻烦过去了,就兑现他的红利。他好像还不太放心。你觉得他,怎么说呢,你觉得他愿意跟我们直干下去吗”
邱建没有回答。他真摸不透耿迪现在的心思。尤其是上次提到利润分成的时候,耿迪的态度确实有些令人纳闷儿。他在拿回来百万的时候,是那样的爽快豪气。这会不会是在提醒他和黄晓军个概念亲兄弟明算账呢按黄晓军原来用股份转让的打算,现在看来有些问题了。通过这年来的接触,他真心希望耿迪能够留在公司,协助他和黄晓军继续发展。可如果这个问题处理不好,旦彼此有了想法,就很难合作下去了。毕竟利益才是永恒的。“还有件事,”黄晓军见邱建没有回答,于是又接着说道,“迪哥让我帮那个叫豆豆的女孩子注册个文化公司。注册资金百万。他说这笔钱就从他的红利中扣。你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真的”邱建有些吃惊。
黄晓军点点头。
“他没说为什么吗”邱建问。
黄晓军摇摇头,说:“没有。他只说让我尽快把这件事办妥。”
“你给他办了”邱建问。
“没有,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黄晓军站起来,从文件柜里拿出叠注册公司所需填写的文件和表格,还有豆豆的和薛佳灵的身份证,放在了邱建的面前。“邱建,你觉得呢”
邱建看了看桌上的文件和表格,拿起两个女孩子的身份证,仔细地看了起来。“迪哥他是什么意思我真是搞不懂了”
“这件事我想了好几天了。我决定给他办。百万我先垫着。既然迪哥开了这么大口,我想定有他的道理。有些事也许我们不知道会更好。你说呢”
邱建犹豫地点点头,他接着说:“这样吧,迪哥拿回来那百万,还在我的保险柜里。就用这钱吧。”
黄晓军经过犹豫,最终还是决定暂时不把他和耿迪已经商定好的个彻底搞掉张河林的计划告诉邱建。
叶检察官和耿迪在市郊座宾馆的客房见面了。两个人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密谈。谈话结束以后,两人又起来到的张河林的房间。
“我今天来见二位老板,是想把有关案情给你们汇报下”
“哟,别别,”张河林急忙打断老叶的话,说,“岂敢岂敢您亲自来看我们,已经就让我和老耿很过意不去了。那什么,等这件事了了以后,大哥,我张河林的为人,老耿清楚,我也不多说,您放心,绝对不会亏待您的”
老叶急忙摆手摇头,面有愠色地说:“不谈这些不谈这些,你们要是这样,这事我还就不管了。我姓叶的是什么人,我老弟也清楚。我可没有半点要想从你们二位身上捞什么好处的想法。你说是不是,耿老弟”
“那是那是,”耿迪急忙打圆场,笑着说,“咱们秉公执法,依法办事。大哥,您别误会,张总也是片好意片好意”
“那也不能这样。我先把话搁着儿,以后咱们别提这些。吃吃喝喝我不怕,可要说再有别的,你们以后就别再找我了。好不好”老叶板着脸说。
“好好好”耿迪和张河林几乎同时点头称是。
接下来,老叶把事情的进展情况和前景预料讲了大通。最后他问:“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你看你们二位还有什么问题”
“那这件事只能由你们检察院来处理了”张河林有些不甘心地问。“现在看来只能是这样。上面已经将你们的匿名举报信和有关材料转下来了。这几天我直在琢磨这个案子,也调阅了些从前的材料,有些内部情况我现在暂时不便多讲,只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二位觉得没有把握,还想再往上捅,那我也只好等你们的消息了。毕竟有上面的指示,办起来当然要顺利些。还有就是,你们要想好,旦这个案子最后搞不出个头绪来,可是要得罪些人的哟”
“大哥是不是觉得压力特大”张河林问。
“压力没有。”老叶干脆地回答。接着,他又用种让人感觉到无可奈何的语气说:“我这顶小乌纱帽值不了几个钱。我是为我老弟着想。毕竟他将来还得在盛京城里混,要是不小心招了谁,以后怕是会有些麻烦”
张河林淡淡笑,自负地说:“麻烦我和老耿还真不怕有什么麻烦你说是吧,老耿”
耿迪呵呵乐,说:“多大的麻烦我都有过。老哥,这样吧,就按你的意思办能查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总之,张总的意思要把黄晓军搞臭”
“最好搞烂搞死”张河林咬牙切齿地加上句。
薛佳灵和豆豆沿着云山宾馆院内水池旁漫步。
“佳灵,实话说吧,我还是有点害怕。”豆豆轻轻地说。
“豆豆,既然你答应了迪哥,就别想那么多了。你看看我们周围的那些女孩子,有几个是靠自己的本事在混的再说,我跟迪哥这年多来,我了解他们做事的原则。只要是他们答应的事,绝对不会反悔。我们做女人的,不趁着自己年轻的时候给自己找条出路,将来人老珠黄的时候,哭都来不及。你别看张河林这几天对你不错,等他把你玩够了,你试试他要把你当人,我把姓都改了另外,迪哥说了,过几天就把公司帮你注册了,给你百万的流动资金”
“真的”豆豆瞪大眼睛看着薛佳灵。
薛佳灵点点头,说:“咱俩的。你占60的股份。而且只要我们想干,黄总和迪哥他们可以做我们的后台老板。到时候咱们想干什么不成呀那帮王八蛋导演,我恨死了。豆豆,咱们也玩他们回,玩呗哼,想导咱们的片子,让我们看看呀,你够尺寸吗”
哈哈豆豆被薛佳灵的席话逗得大笑起来,将水池子里几对正在戏游的鸳鸯惊得四散。
“佳灵,你敢肯定迪哥将来会娶你吗”豆豆笑完之后,认真地问道。
薛佳灵的脸上掠过丝自信的微笑,说:“我会让他觉得我比他从前的任何女人都好”
“佳灵,你觉得他们这么斗下去,不会出什么乱子吧”豆豆又问。
“我觉得不会。男人们的事,他们自己最明白。我相信迪哥,他不会的”薛佳灵充满信心地说,“你还不了解他们的好多内幕。他们这些人干什么做什么都牵扯到方方面面各个阶层的人物。说白了,他们都有自己的利益和背景。我们做女人的要想达到目的,就只能这样。你看看咱们认识的那帮女孩子,谁不是都在天天挖空心思讨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们的欢心呀”薛佳灵望着远处的山峰,充满自信地说。“你真能保证到时候他们不会又出卖我们”豆豆仍然有些担心地问。
“我能保证。除非我们自己出卖了自己。你知道今天来的那个小老头儿是什么人吗”
豆豆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检察院的也是迪哥的铁磁。所以我告诉你吧,豆豆,迪哥他们这帮人的势力远比你想像的要大。他们玩的那些游戏既精彩又刺激。我特佩服他们耶,真的”
豆豆笑了,说:“难怪你迪哥让你玩得云里雾里的,连女人都能帮他找”
薛佳灵没等豆豆把话讲完,抬手给了豆豆肩膀巴掌,假装气哼哼地骂句:“马蚤货,以后不准你再提这件事”
说完,两个女人又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
耿迪和张河林直把老叶送到宾馆的大门。
“二位请回二位请回”老叶拉开车门,对二位说。
张河林双手抱拳,乐呵呵地说:“大哥,拜托了”
耿迪站在张河林的身后,脸坏笑,说:“为民除害。军功章有你的半也有我的半”
“老弟,你真会开玩笑”老叶说完关上车门,点火倒车。
老叶的车刚开走,耿迪和张河林就看见薛佳灵和豆豆朝他们走了过来。张河林满面春风地迎了上去。
耿迪站在原地,看着张河林的背影,轻蔑地笑了笑。
当夜,耿迪和薛佳灵躺在床上。
“迪哥,白天我和豆豆又说起那件事了。”薛佳灵轻轻地说。
“她怎么说”耿迪问。
“应该没问题吧。我说了,过几天你就把公司给我们办好了。我觉得她挺高兴的。”
耿迪无声地笑笑,说:“这件事本来不想让你们卷进来。但没办法,为了保住新维多和晓军,只能这么做了。佳灵,等这些事儿完了以后,我想让你出国。你愿意走吗”
薛佳灵没料到耿迪为自己安排了这么条后路,她时还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有思想准备。
见她没有说话,耿迪又问:“怎么样,愿意吗”
“那你呢”薛佳灵反问耿迪。
“和你起走”耿迪回答说,“去加拿大或者澳大利亚,想吗”
“真的”薛佳灵兴奋地直起身,望着耿迪。
耿迪点点头。
“我愿意,只要有你在,去哪儿我都跟着你”
耿迪乐了,把将薛佳灵搂进怀里。
几杯洋酒下肚以后,张河林望着只穿件透明薄纱睡裙的豆豆,开始有些兴奋了。他醉眼朦朦地问:“宝贝儿,你说有什么好东西要给我呀”
豆豆转身从手包里拿出小袋白色粉末状的东西,走到张河林的身边:“知道这是什么吗”
张河林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异地问:“你他妈还吸粉”
豆豆不屑顾地将白粉扔到了茶几上,笑嘻嘻地对张河林说:“看把你吓的。这不是我用的。我们学校有几个女孩子,为了减肥,天天用这个。我又不胖,用他干吗呀”
“那你还带着这玩意儿干吗呀”张河林有些厌恶地责备道。
豆豆委屈羞涩地轻轻辩解说:“人家只是听说,男人用了这东西,干起那种事特那个”
“傻瓜谁告诉你的那他妈是想害你,你知道不知道妈的,你赶紧把那玩意儿给我扔了。你真他妈傻”张河林还没骂完,豆豆站在那里早已哭成泪人了。
张河林把后面更难听的话咽了回去。过了会儿,他又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豆豆边抽泣边告诉他,这东西是她有次上戏,剧组里有她的个很要好的女同学给她的。那同学跟导演关系非常好,她告诉豆豆,每次她和导演干那种事的时候,导演都要用。而且用后,精力极其旺盛,常常通宵达旦地跟她爱豆豆自己没有用过,她只是听人说,偶尔用次两次不会上瘾的。所以她才想
张河林听完豆豆的叙述,便没再说什么。他让豆豆去洗洗脸,别哭了。
两天以后,张河林终于发现,这玩意儿有点意思。
这天,豆豆告诉薛佳灵,那袋已经被张河林用完了。于是吃饭的时候,豆豆提出要回学校取几件衣服,想让薛佳灵陪她起回去。张河林当时就给盛京的售楼部打电话,让来辆车接她们回去。
当天晚上,两个女人又回到了宾馆。豆豆在回到她和张河林同住的房间之前,和薛佳灵先进了耿迪的房里。耿迪将两包纯度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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